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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一个哪怕是d级以上的雄子,对帝国来说作用可就大了!特别是谢黎那张比约瑟殿下还俊美的脸,谢黎怎么可能连d级都不是?

    会长都快变成急急国王了。

    杰弗里挤了过来,说道:“会长,我来吧。回房间,我单独查看,信得过我吧?”

    杰弗里的雌父在军部研究中心工作,杰弗里也经常帮忙,当然是值得信任的。

    谢黎看到杰弗里使的眼色,这事是绕不过去了?最好的解决办法是赶紧测完,把会长打发走,否则大批军雌还守在这,会吓到阿尔温的。

    “阿尔温帮我看。”

    他牵起阿尔温的手,往旋转楼梯上走。

    会长着急,喊道:“等等,他怎么行呢?要不我也跟过去吧。”

    这时,谢黎牵着阿尔温走到十几级楼梯上,他手肘撑在楼梯扶手,漫不经心地望向楼下,淡淡道:“会长,我想请教一下,在什么情况之下可以给讨厌的雌虫定摘翼罪?”

    不等会长说话,他接着道:“如果那个雌虫有一定的权力地位呢?”

    “例如,会长你这样的。”

    “这、这这……”会长的脸色惨白,惊恐道:“谢黎雄子,我们这么做,都是为了您好呀。”

    谢黎收回目光,牵着阿尔温往上走,边走边说道:“我不过是一个普通的f级雄虫,不值得会长浪费太多时间在这。”

    “没有其他事,会长请回吧。”

    会长的脸色一片惨白,f级雄虫是不能拿他怎么样,可是谢黎不是普通的f级雄虫,是帝国超s级雌虫唯一的儿子。

    哪怕谢翎死了,他的很多好友还在暗中照拂谢黎。

    会长知道无论阿尔温检测的结果怎样,最终给到他的答案只会是f级。

    他恨恨地瞪了阿尔温一眼,却发现阿尔温浑身发颤,不情不愿地被拉着走。

    他的阴霾一扫而净,瞬间狂喜。谢黎雄子的处罚手段比协会的残忍多了,最重要的是谢黎雄子能精准地踩在阿尔温最羞、耻的点,让阿尔温生不如死。

    “我们走。”

    会长笑着令下,大批军雌转身离开的脚步特别轻快。

    哪怕来的这批军雌穿着戴着微型机甲武装,可是在实力没有被压制的阿尔温面前,他们只有上去送菜的份。

    这里大部军雌都在阿尔温手底下吃过不少苦,对阿尔温是本能地恐惧。

    “会长,这就走了?”达里尔拦住会长。

    会长一阵头痛,说道:“达里尔雄子,检测仪器没错,是我刚才弄错了,谢黎雄子就是f级。”

    “我就说嘛!虫屎!”达里尔这下满意了,让雌侍扶他离开。

    他在路上就迫不及待地将这个消息以实名制在app上公布,极尽可能地羞、辱,嘲讽谢黎二次认证还是个废物雄虫。

    但他的快乐持续了没几分钟,很快他的帖子下涌出大量能把他气到吐血的回复。

    【4l:漂亮废物我好爱!】

    【32l:天呀,这是身娇体软易推倒的f级雄子,今晚做梦的素材有了!】

    【644l:就冲那张脸,谁都别跟我抢!我先爱了!】

    同一时间,谢黎把房间关上。

    “咔嚓”声响起,阿尔温被吓了一跳,发尾的铃铛跟着乱颤。

    谢黎薅了下头发,突然脑子一抽,说道:“之前答应让你随便看的,就一件外套,想帮我脱吗?”

    话落,他看到阿尔温的耳根瞬间烧红,红晕很快染透脸颊,脖子都红透。谢黎暗道不好,把小家伙逗过头了,连忙改口道:“开玩……”砰!

    他的背重重撞在冰冷的门板,还磕了一下脑袋,不疼,但脑子有点发懵。

    他垂眸看向抵在自己胸前那只羞到透粉的小手——他被壁咚了?

    被一只蝴蝶壁咚了?!

    阿尔温气得眼尾泛红,恼怒道:“谁想帮你脱衣服!”

    “这是报仇!”嘶啦——谢黎身上那件单薄的长外套被撕碎,内里是真空的。不待他反应,他的衣服被阿尔温撕得稀烂,质感的外套变成破布挂在身上。

    他的喉结一阵起伏,听着耳边阿尔温软软的似是撒娇的声音:“检查完就能走吗?”

    谢黎的指尖轻刮过门板,心脏怦怦怦跳得太快了。

    他很担心自己会猝死。

    但他不愿意反抗,本能地微仰起头,任由小家伙的手指拨弄他的耳垂。

    小家伙为了看清楚,踮起脚尖几乎整个人贴在自己身上,温热的气息喷吐在他的脖颈上,柔软的唇若有似无地擦过。

    谢黎的血眸逐渐暗沉,大掌揽住欲退走的小家伙的腰。

    温沉的声音,此刻却寒到了极点。

    “这些讨好雄虫的技巧。”

    “是谁教你的?”

    第34章 :吃不消啊!

    “是你!”

    阿尔温浑身一颤,泪水洇湿了眼睫。

    强烈的求生欲让他在第一时间就作出了最正确的回答。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那晚这个该死的雄子喝醉后,一遍遍地强迫他学会那些羞、耻的事情。

    刚才他下意识地照做,怎么又生气了!

    他紧咬着唇,泪水啪嗒啪嗒地往下掉。他的身体瞬间又回到那晚被支配的恐惧中,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他很害怕。

    害怕这个雄子下一句说出“约瑟”这个名字,接下来又不知道该怎么折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