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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喊出来就会抱着肚子笑十分钟。

    很锻炼腹肌的好吗?!

    关于婚礼,两人一致决定不办,改为出国旅行。

    姬野莲那常年只花最低限度的年假终于有了用处。

    目的地是隔壁种花四川!

    姬野莲的中文非常流利,甚至还会一点四川方言,对这边的环境也很熟悉,据她所说是大学时在这边留学。

    她负责规划行程、寻找路线、与人交流、拍照发推;甚尔负责搬行李、吃她拒绝的内脏类、还有被南铜搭讪。

    有钱有闲的旅行很难不快乐,在姬野莲严密的计划之下,两人游山玩水,度过了一段蛮轻松的旅行。

    比如:计划爬山,在爬了二十级台阶以后,果断选择了缆车上山步行下山,结果在中途还是由甚尔背着,迎着游客们佩服惊异的眼神下山;

    特意选择了淋浴花洒喷头拿不下来的酒店,并一脸微妙地笑着让甚尔猜猜是为什么,在对方听到答案露出难言神情后捧腹大笑;

    怀着“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应该有所长进的想法”尝试中辣火锅以后,热泪盈眶地换了一锅微微辣锅底;

    一边夸张地向甚尔表演“兔兔这么可爱!怎么可以吃兔兔!”,一边猛炫了一口麻辣兔头;

    从火锅店走出来后嗅嗅自己和对方的衣服,闭眼泪目“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件”,后又很快释怀“我自带人间烟火气,最抚你这种凡人的心,很合理吧?”;

    在大熊猫繁育基地连拍了几百张熊猫照片,发给胖达说“这里待遇看起来挺好的你要不要来应聘?”后被回复“所以说我不喜欢吃竹子啊!!”

    旅行的最后一天,姬野莲接到了某人打来的电话。

    铃声响起时,甚尔刚从浴室中走出,姬野莲正在整理今天拍到的照片。

    在看到来电显示后,她有些怔愣,走到了阳台边接起电话。

    她讲着中文,他听不懂。

    姬野莲:“是我,怎么了?”

    对面传来了中年妇女的声音,也说着中文:“我在你发的照片上看到……你来了?陪着你的那个男人是……?”

    “嗯,我来这边旅游而已,他是我丈夫。”

    “哦……你已经结婚了啊。”

    “是,不过我们……算是闪婚?所以还没告诉多少人。”

    “闪婚?”

    虽然姬野莲很想回复“你问这个也没用吧。”,但略一停顿之后,她还是有些无奈地回答:“工作稳定,年龄相差不大,身体很好,长相你也看得到,无不良嗜好,还是入赘。”

    说完,她自己都有点想吐槽,真难想象“工作稳定,无不良嗜好”有一天也能用来形容甚尔。

    赌博的习惯在入职高专以后就不怎么碰了,是发现没钱也不能随便去女人家借宿的原因。

    抽烟的话,姬野莲还是莲的时候他偶尔有抽。不过自从世界融合,姬野莲有一次嗅到他身上的烟味,皱着眉头叫他走远点之后,就戒掉了。

    如此想着,她忍不住把电话拿远,转头看向甚尔,用日语说:

    “变成家养猫的过程真的剪掉了好多指甲,还好好做了驱虫啊,甚尔。”

    “……?”

    电话那边的中年妇女听到莲的这一通介绍,还隐约听到她在用日语对别人说什么,还算识趣地主动结束了通话。

    “嗯……好,你自己心里有底就行,那……我就不打扰了,你们玩得开心。”

    “好,拜拜。”

    通话挂断,姬野莲刚放下手机,就被带着潮气的温暖怀抱包围了。

    伏黑甚尔穿着浴衣,发尖还滴着水:“是谁?”

    “生母。”姬野莲一点也不掩饰,坦然地转身,回抱,并埋胸,“充电中——”

    她现在倒是很坦然了。

    刚在一起那段时间,她还没有完全脱下面具,对亲密接触有些紧张。

    除了拉灯之后格外坦然,平常的话则会流露出一种“什么?这么好的身材是我免费摸的?”的拘谨。

    当时的状态差不多是:试探着把手放到胸肌上——发出怪笑——脸上却面无表情——隔几十秒又忍不住发出怪笑。

    还好,这种离奇又有病的现象在姬野莲适应后逐渐消失。

    看着怀中幸福得就差学自家小猫打呼噜的恋人,伏黑甚尔干脆抱起她,将窗帘拉上,坐到房间内的单人沙发上,把干毛巾搭在脖颈,挡住滴水的发丝,让她窝得更舒服些。

    新婚夫妻黏黏糊糊地抱了好一会儿,姬野莲才抬头:“充电完毕!”

    她笑着顺手拿起甚尔脖颈上的毛巾,稍微用力地擦干他的头发:“我还想着在阳台上吹会儿冷风、扮演一下偶像剧女主呢~你根本不给我这个机会嘛。”

    “这不就是我的职责所在么?”甚尔的头发被她揉得乱作一团,也没有反抗。

    “嗯嗯,谢谢你,很有职业素养哦,姬野莲专属牛郎先生~”姬野莲移开毛巾,满意地看着已经不再滴水、也不在原位的发尖。

    “不过,我之前好像确实没有告诉你这一点。”姬野莲伸手理顺恋人的头发,眼神带笑,声音稍轻,“我和甚尔的状况,或许还有点像呢。”

    都是不被原生家庭欢迎的人?

    但他现在有了新的归处,早就不在意那些无聊的事了。

    莲能这样坦然地说出来,想必也是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