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乱血脉(中世纪,nph)》 一、阿什丽·延苏(野战) 我是阿什丽·延苏。延苏家族的最后一个人,也许也是第一个人。 我并不知道父母是谁,是部落里的大人们把我拉扯长大。部落里的可萨人勇敢善战,我自然也是——或许不全是,或许勇敢是没错的,但善战必然不是属于我的词,当我发现在别的孩子都开始用成人弓练习射箭而我还只能拉开部落里最轻的那把弓的时候,我果断放弃了武艺的道路。 但要论巧舌如簧能言善辩,那我必是部落里的翘楚。16岁那年,我靠着一张嘴让大酋长心甘情愿地交出了他所有积蓄——一百多金币,拉起了一支三人小队,从部落里离开走上了冒险者的旅程。 三人小队,我,聪慧的努姆,和老练的佩德里。我们那是还都年轻,我才勘勘16岁,而他们也就20几岁的年纪。就这样近乎莽撞的出发了。 我们一路走到了奥涅加,我们在那里停留稍作歇息,我原打算故技重施,从奥涅加酋长手里骗出一点金子作为我们补给,但在第一次会面时我察觉到他的视线时不时往我的胸部飘去后,我有了一个新的想法。 在之后,我每次与他会面都会“不经意”地漏出一片肌肤,在那些看似正经实则天花乱坠的话里加一些挑逗和调情。就在我以为他要上钩之时,意外发生了,奥涅加酋长曼达克,死于一场突如其来的疾病。 而新酋长是他三岁的儿子,还有他摄政的母亲。 竹篮打水一场空,得知酋长去世的那天,气极的我做了一件出格的事。我没穿任何的内衣和内衬,只是把平常穿在外面的衣物随意的套上,走到篝火边,此时佩德里已经在自己的帐篷中睡着了,只有努姆还坐在篝火旁若有所思。 “努姆?”我轻轻把手放在他的肩上,他回过头对我笑了笑。 “队长,怎么还不休息。” 我把手放在他的胸膛上,靠近他坐下,他身上泥土和木炭的味道飘过来。他好像吃了一惊,我说:“睡不着……陪我聊聊吧。” 他点点头:“我们接下来去哪?” “我也不知道,或许往南走?”我又起身,走到他身后,从后面抱住他,用胸部贴住他的后背,我的乳头隔着外衣摩擦他的背,粗糙的布料给我乳头带来的刺激让我忍不住舒服地叹着,“啊——或许……往北走……你认为呢?” “队长……你这是在勾引我吗?”他声音里充满了情欲,但还是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没有回答,只是松开了他。他猛的转过身抓住我,手伸到我的衣物下:“什么都没穿……?” 我顺势躺下,在泥地上,他也扑了过来,伸到下面,用手指摩擦着我的阴蒂,我浪叫出声,他有手轻轻地捂住我的嘴:“嘘——佩德里在睡觉。” 他半褪去他的裤子,掏出他的阴茎, 把我翻过来,我趴在泥土上,高高的撅起屁股,硬热的肉棒抵住我湿滑的入口,一点一点地挤了进来。我仰头咬住下唇,喘息压在喉咙里,像野兽低吟。突然一下,他在我身后重重顶入,粗长的肉棒像烧红的铁棍,剖开我湿润的肉壁。 我呻吟着趴在地上,手指抓进泥土,冰凉的土地贴着我的乳头,冷热交替的刺激让我整个人颤栗不止。 “啊……哈……努姆……你真的……好硬……”我回头看他,他满脸都是汗,眼神像野兽发情时的金色火焰。 他的手撑在我的腰上,每次顶入都精准地撞在最敏感的点,我的身体被迫向前推移,却又被他拉回,像被固定在原地反复折磨。 “你的小穴……好会吸……”他咬着牙说,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每次进去都像要被你榨干一样。” 我喘息着笑了,舌头舔过嘴唇上的泥土和唾液,声音带着哭腔:“因为我只想要你……努姆……用力操我,好不好……把我干到明天早上……” 他低吼一声,一手从后抱住我的乳房,五指陷进柔软的肉团里,粗暴地揉捏,乳头被捏住扭转,我猛地一颤,蜜穴收缩得更紧,像是在乞求他的抽插。 “你……这个贪婪的骚货……”他说着,把我整个上半身拉离地面,我的背贴在他汗湿的胸膛上,他另一只手绕过来,压在我小腹下方,大拇指用力按在我的阴蒂上,每一下都像火星炸裂。 “呜啊啊啊……!哈啊……努姆……不行了……太爽了……!我……又要去了……!” 我腿发软,全身像电流灌注,从脊椎传到头顶。我感觉自己快碎掉了,每一下撞击都带着快感的尖叫,每一下都像要把我的意识冲散。 “把你填满怎么样?”他喘着,“让我把精液……射进你身体深处,灌到你怀孕为止。” “嗯啊……求你了……把我干成你的人,努姆,把种子留在我里面吧……” 他猛地一顶,龟头撞进最深处的宫颈,下一秒浓热的精液猛然喷涌,在我体内灼烧开来。 我低叫着,双眼失焦,乳房在抽搐中抖动着,小腹被灌得饱胀,连腿间都开始滴下白浊的液体。 我们保持着那个姿势很久,我趴在他怀里,像只发热的猫,而他还在我体内,肉棒渐渐软下,却依旧撑满着我。 他没有拔出,只是把我整个人抱进怀里,肉棒仍留在体内,像一根燎原未尽的火星,在我灼热的蜜穴里颤动跳动。 我喘着,背靠他胸膛,能感到他的心跳如战鼓,“你真会操人,努姆……以前你藏得真好。” 他笑了一声,气息喷在我耳后,带着烟火和欲望的味道,“以前不敢碰你,队长……你长得漂亮,又聪明,嘴巴厉害得像蛇。我要是露出点想法,怕……不知道被你怎么说。” “我是蛇?刚才是谁舔我舔得像狗?” “狗可不会这么会操。” 他低头吻我脖子,舌尖划过我汗湿的皮肤,然后咬住锁骨轻轻一拉,我又一阵战栗。他的手没停,在我大腿根部轻抚,用拇指沿着我红肿的阴唇轻压,缓慢却带着某种蓄势待发的狠劲。 “你为什么留在我身边?”我忽然问,声音低哑,像雨夜里烧光的烛芯。 “我没地可去,”他顿了顿,继续揉弄我,“我妈是奴隶,死得早,父亲是谁都不知道。我长得早,学得快,可再聪明也得给人端水、收粪,没人肯教我一个字。” “然后呢?” “然后你来了。第一次见你是在部落议事的时候,你在跟酋长吵架,骂得他脸都红了。我站在后面看你,觉得你是疯子,漂亮又危险的疯子。” 我笑出声,“所以你决定加入我,是想看疯子怎么死?” “不,是想看看疯子能不能活出个样子来……带我一起。” 他忽然一动,原本半软的肉棒在我体内微微胀大,慢慢地、坚硬地复苏了。我忍不住哼了一声,腰肢本能地向后贴去。 “你还行?”我挑眉。 “当然。” 他抓住我的腰,像摆弄一件熟悉又珍贵的兵器,把我重新压倒在泥土和落叶中,粗大的肉棒重新插进我已经充血敏感的穴口,一寸一寸地挤入。 “哈啊……努姆……你到底有多少精子要灌给我啊……” “够你撑到天亮,阿什丽。”他声音低哑,开始慢慢抽插,每一下都像要刻进骨髓。 “等我们以后有钱了,我要在城里买个庄园。”我边喘边说,话语断断续续地在快感中颤抖,“养马养狗……再养个你。” “你是说让我每天干你三次,喂你精子,还不许逃走?”他猛然加速,我叫了一声,整个人弓起身子,像被电击了一样抖着。 “对……只许我操你,不许你操别人……” “做梦吧。”他咬牙,顶得我几乎哭出来,“你敢多看别人一眼,我就把你绑在床上干三天三夜。” “好啊……哈啊……你干死我吧……干不动了,就说明你不是男人……” 他猛然俯下身,手探到我下巴抬起我脸,用力吻住我。唾液黏连,舌头纠缠,喘息交错。他一边操,一边吻,一边在我耳边低语:“我不是男人?我让你以后一闻到篝火的味道,就湿得站不起来。” “努姆……啊——!你操得我脑子都空了……”我嘴里叫着一些胡话,又一次高潮。 夜色未尽,篝火早已熄灭,只剩我们在湿土与树影之间,喘息与呻吟此起彼伏。欲望没有尽头,我们也没有停下的打算。 天还没亮,林子里只剩虫鸣断断续续地叫着,像是也被我们的动静吓得噤了声。泥土被我们压出一片凌乱,湿漉漉的,混着汗水、唾液、精液,还有我那不甘示弱地流出的爱液,一切都还在发烫。 我趴在努姆胸口,身上披着他脱下的外衣,喘息还未平复,胸口一上一下。他的手掌还搭在我后背上,不动,却温热。 “阿什丽。”他轻声喊我,像是怕吵醒谁似的。 “嗯?”我闭着眼,声音已经哑得不像话。 “我从来没想过……会有人像你一样,把我当作真正的人看。” 我忽然没出声,胸口却像被什么抽了一下。 他以为我睡着了,继续喃喃,“你可以玩弄我,命令我,睡我……但你没有一眼看不起我。我的……队长。” 我没有回答。 二、黑市商人(假阳具自慰) 在奥涅加的最后一天,我从一个梦里醒来,天才蒙蒙亮,我身下一片潮湿,看来是做了一个春梦,可惜我不记得了。我穿好衣服,洗漱下,围上了我从来没用过的面纱隐藏身份,走出了帐篷,努姆和佩德里都还没醒。 我轻手轻脚地走出营地,走进街区,绕到了巷子里。这是奥涅加的黑市,我一眼便认出了黑市商人,走上去,往他手里塞了五个金币。他看了看,带着我走进了一间屋子。 一进屋子,那个商人快速地检查一下一下有没有人跟来。他把门关上,从柜子里掏出一个东西——一个形状是狰狞的阴茎的雕像。 “五十个金币。”他说。 我咬了咬牙,掏出一个袋子,里面装了这些日子我偷偷攒下的钱。 他打开来,仔细地数过,用一个布包给我包了起来,递给我。 “助你愉快。”他说。 晚上,在帐篷里,我仔细的听帐篷外的动静,确认努姆和佩德里都入睡了,我才掏出那个狰狞的玩具。 我把它插进我的小穴,这东西的形状可以完美地摩擦过我阴道里所有敏感点,每碰到一个,我就爽得打一个冷颤。我把它拔出来,它在穴口发出“啵”的一声,我坐起来,仔细端详这个雕像。看着看着,我伸出手,用指尖抚过那根雕像,冷冰冰的石质贴在手心,带着某种阴森的狞笑。龟头圆钝,却刻着些细密的棱纹,像是蛇鳞,又像是某种异族的诅咒。整个形状粗长,根部甚至还有一圈突起,像是要卡进我的穴口,牢牢不放。 我没有多余的仪式,只是褪下下身的衣物,跪坐在褥子上,把玩具放在面前,像一个即将下跪接吻的信徒。我看着它,笑了笑,抬起臀,把自己对准。 第一寸挤进去时,我忍不住倒抽一口气,太硬了,比人的肉体更无情,也更冷。那种温度贴着我穴口时,仿佛整个人都被冻了一瞬,但湿润的蜜肉却立刻热烈地包裹了它,像是身体早就等不及要将这玩物吞下。 我慢慢压下去,一点一点地把它塞进体内。 “呃啊……哈啊……” 阴道被强行撑开,那些刻痕在内壁上碾出火来,每一毫米的推进都像是在我的身体深处点燃一根又一根的引线。我能清楚地感到那每一道鳞片,每一处纹路,一路刮过G点,再往更深处挤压。 “哈……操……这东西比人狠……” 我咬着牙往下坐到底,龟头硬生生地撞上了子宫口,那突起卡在穴口,像钩子一样要把我锁在原地。我的腿一阵抽搐,整个下体被充满,被刮烂,被灼烧。 我摇动着腰,让那根粗大的雕像在体内搅动,每一圈都带着撕裂与快感并存的快感。我仿佛被贯穿了,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具被占据的容器。 “呜……哈啊……好爽……再进来一点……” 我双腿夹紧,臀部前后律动,那雕像被我当成真正的肉棒一样操弄,发出粘腻的水声。我低下头,乳房因摇动而剧烈颤动,我用手掌压住乳尖,指尖狠狠揉搓着它们,直到酸胀到发痛,直到乳头立起来像要炸裂。 “努姆……你看到了吗?你操不到的地方,它全都碰到了……哈啊……你根本不行……呃啊啊!” 我扭动得更猛,把整根雕像在体内搅得淫液乱流,已经分不清是高潮还是折磨,我只知道身体快被欲望炸碎了。我一边操一边呻吟,一边用手指抠着阴蒂,强迫自己高潮,强迫身体屈服。 “嗯啊……啊——哈啊……要去了……要去了……呃呃呃……!” 全身都在抽搐,我像被恶鬼附身,蹲着疯狂抽插自己,直到蜜穴痉挛着死死咬住雕像,一阵剧烈的高潮像洪水一般冲垮神经。我仰头大叫,舌头伸出,眼神失焦,整个人像被操得断了魂。 高潮足足持续了好几秒,我趴倒在褥子上,雕像还深深插在里面,穴口因为太敏感而不停抽搐,把那突起紧紧咬住。 我喘着,嘴角挂着唾液,全身颤抖。 这是欲望的胜利,是我的胜利。不是谁操了我,而是我亲手把自己操成了废墟。 我不是被征服——我是自己把身体推向深渊,再在深渊里狂笑着高潮。 我趴着喘了很久,身体还在颤,像是被雷击之后余电未散。那根雕像还嵌在体内,沉甸甸地压着子宫口,我稍一动,就能感觉到那些细密的刻痕在阴道壁上刮过,像是故意不让高潮结束。 “操……真他妈的……爽疯了……” 我把自己翻过来,双腿岔开,盯着那根东西插在自己体内的模样。小穴红肿到发亮,淫液像失控的泉眼,不断地从根部渗出来,把那玩具整个淹在一片淫靡的水声中。 我伸出手指,轻轻揉着阴蒂,还没碰到就浑身一抽——太敏感了,刚高潮完的身体像是一碰就炸。 可我没打算停。我把手探到乳房上,用两根手指夹住乳头,用力一扭。 “呃呃啊啊——” 身体又开始动了,雕像在我穴里震颤似地跳了几下,像是我的高潮唤醒了它的第二次欲望。我掀起下体,用力一夹,抽出一半又猛地坐到底,整根肉雕砰的一声撞进去。 “操……呃啊啊啊啊——!!!” 高潮像断弦炸开的琴音一样猛烈,这次我甚至没时间叫出来,只能仰头一颤,全身都在痉挛。穴口猛地收缩,把那根雕像死死吸住的同时,从我体内喷出一道淫水,直直地溅到褥子上,甚至喷到了我的大腿内侧。 “哈……哈啊……这都……喷出来了……操……” 我像只发情过度的小母狗一样瘫在床上,双腿张着,穴里还留着雕像,淫液和喷出的潮水混在一起,浸透整张褥子,湿得滴水。 喘了一会儿,我终于撑起身子,身体黏糊糊的,我用手抠出那根雕像,拔出来时小穴“啵”一声弹回去,带出一道长长的银丝。 我低头看它,全是我留的味道,上面甚至还挂着几缕白色黏液,像是高潮喷出后没完全冲出来的高潮残留。 我用舌尖舔了一下它的顶端,咸咸的,腥腥的,是自己身体的味道,带着一种原始而赤裸的满足感。 “今晚表现不错。”我舔完笑着说,把那根雕像放在一边,又用破布一点点擦净自己身上的痕迹。 二、野种(孕期play/喷尿/肛交) 在路上的这段日子,我的小腹渐渐隆起,我意识到我怀孕了,怀上了努姆的孩子。起初佩德里会用惊讶的眼神看着我,但又什么什么都不说,后来似乎他也逐渐明白了。 努尔担心地望着我,抚摸着我的腹部,他小心翼翼地问道:“我们……要不要结婚呢?” 我在他头上吻了一下:“会的,等我搞到一块封地,就在那里……” 他点点头,满眼都是对我的心疼和信任。 我在心里嗤之以鼻,这人还真信了。 在赶路的某天,我们遇到了一个金发的男人,他说他曾经是附近领主的骑士,是来这找生命之水的,问我们能不能帮忙。我自然是答应了下来,他惊讶地看了一眼我的肚子,但只是说了句:“那,十分感谢。” 男人名叫通内,他虽说是信誓旦旦地跟我们说生命之水就在旁边,但实际上我们绕了好几圈根本没找到,他抱歉地对我们说不小心耽误了你们的行程,我摇了摇头,邀请他与我们同行。 他犹豫了一下,回答:“你们是要去诺夫哥罗德吗?我可以和你们一起去那里。” 我点了点头,应了下来,告诉了他我们扎营的位置。他走到前面,说是要给我们带路,我盯着他的背影,心中自有安排。 夜色低垂,营火烧得不旺,火光在树影间摇曳,如同心底那些藏不住的欲望。 我看了眼佩德里和努姆那边,他们已熟睡,鼾声断断续续。我披上披风,赤脚轻踏草地,慢慢朝通内的帐篷走去。 风吹起我的长发,我抚了抚自己略显隆起的腹部,嘴角微微扬起。通内啊,白天那副拘谨样子,说不定背地里就是条狼。 我轻轻掀起他的帐篷帘子。 他正在磨剑,火光下他半裸着上身,伤疤与肌肉交错,像一副战争画卷。他抬头看到我,一瞬间愣住。 “你……”他压低声音,“是迷路了,还是……” 我没有回答,只是走过去坐在他腿边,指尖轻轻贴上他胸口,“你不觉得……夜里太冷了吗?” 他目光下移,落在我的腹部上,略显吃惊地看着我,又看回我脸。 “你怀着孩子,还来挑逗我?” “挑逗你的是我的嘴,不是我的肚子。”我轻笑,手已伸到他腰带上。 他没拒绝,反而眼神渐渐变了,像狼盯上了猎物,“那我是不是该礼尚往来?” 我拉开他的裤子,他早就硬了,粗长的阳具带着一股子压抑的热。他伸手拉我靠近,我跨坐在他腿上,衣摆散开,底下什么也没穿,他的龟头一下顶住了我湿润的穴口。 “你真是……贪得无厌的婊子。”他咬牙低骂。 “试试看孕妇的小穴,是不是更紧?”我在他耳边低语,屁股微压,让龟头缓缓挤进来。 “操……这比我想象的还要……呃啊……” 他插到底时,我整个身体颤了下,肚子被顶得往上拱。他却没放过我,手托住我臀部往下压,一边操一边贴着我的肚皮低声笑,“孩子听见了吗?你娘可真骚。” 我双手抱着他的肩,扭动腰肢,在他硬挺的肉棒上反复磨蹭,乳房颠颤,喘息越来越大声,“快……再快点……顶我……孩子会喜欢……我也喜欢……” “你疯了。”他粗暴地掐住我腰,突然起身,把我压倒在褥子上,从上方俯视我,肉棒深深捅进来。 “啊啊……操!顶到最里面了!” “嗯?你怀着孩子还能湿得像条发情母狗?” 他一边操一边揉我的乳房,用力吸我的乳头,把我操得眼角挂泪,高潮一波接一波,我快被快感灌到溃散。 最后他射得很猛,热精一股股灌进子宫深处,我几乎要高潮到昏厥,双腿夹得他腰都快断了。 事后,我瘫在他怀里,他却只是大大咧咧地笑着,“你可真会玩。” 我舔了舔自己唇角上的精液痕迹,“你不是也不赖?” 他大笑,又把我压在褥子上时,我腹部微微隆起,他却毫不怜惜,龟头狠狠撞在最深处,像是要把孩子也一并操出来。我整个人仰着头,嘴里咬着手背,硬生生把叫声压进喉咙。 “啊……操……操你妈的通内……你真是个畜生……” “你怀了别人的种,还这么浪?”他一边说,一边抓住我的腰往自己肉棒上猛砸,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帐篷里炸响,淫水早就流了一地,把我们的腿都浸得粘滑。 他弯下身,一口咬住我的乳头,牙齿几乎陷进肉里,我尖叫出声,腰猛地一抖,一股蜜液从尿道喷出,直接溅在他小腹上。 “你居然……尿了?”他咧嘴笑,眼神像疯子。 “呜……你咬得我……啊啊啊……我不是那种……呃呃呃——!” 我还没说完,他就拽起我的头发,把我整个人翻过去压趴在褥子上,从后面再次插入。这姿势更深,他顶得我发疯,肚子因为前后撞击晃得厉害,我只能死死撑着褥子,手指陷进布里。 “听到了吗?这就是个浪货,肚子里揣着一个男人的种,下面却被另一个男人操得浪叫。” “呃呃啊……不要再说了……顶得我……我要断了……!” “断了才对,像你这种女人,就该每天都被干得走不动路。” 他一只手抓住我头发拉起,一只手握住我乳房像捏面团一样揉着,龟头撞击子宫口的“咚咚”声让我头皮发麻,每一次都像要把我整个人撞穿。 我没忍住,整个人开始抽搐,小穴猛地一缩,夹得他一声低吼,“操……你又高潮了?” “呜啊……我不要了……我不行了……我真的……操——!” 高潮在反复的抽插中一浪盖过一浪,我像是疯了一样哭着笑着,身体在他手里毫无尊严地颤抖,每一下都带着绝望的快感。 他没有放过我,一连射了两次,浓稠的精液灌满了子宫口,甚至从我穴口溢出来,混着淫水流到大腿根。我整个人瘫软在地,眼神空了,口水从嘴角流出,连动一根手指都费劲。 “你真是个骚得彻底的婊子。”通内低头拍了拍我红肿的屁股,“要不是看你肚子里还有东西,我今晚得操你三个时辰。” 我哑着嗓子笑了,“你要真操我三个时辰……我这孩子都得改姓你……” 他大笑,把我抱起来扔进被褥里,替我盖上。 “以后想被干,别装矜持,直接来帐篷里张开腿。” “哼。”我闭上眼,嘴角带着一丝恶劣的笑,“只要你操得够狠,我随叫随到。” 精液还在体内缓缓流出,我闭着眼,舔了舔唇角,那股混着铁锈与欲望的味道依旧在口腔里回荡。 他操得很粗暴,几乎把我操进骨子里,但我喜欢。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我主动躺平,主动下贱,然后还保有一切控制。 这才是权力。 我想。 通内盯着我的脸,突然他像反悔似的,猛的先开褥子,把我按在帐篷的毛毯上,手掌压住我的后腰,让我挺着肚子跪着。他的眼神落在我湿透的穴口——还红着,精液与淫水交织成白色的痕迹,一点都不掩饰。 “这是谁的种?”他低声问,声音像压着火。 我咬着嘴唇不说话,屁股却不自觉地向他翘得更高。他啪地一巴掌落在我屁股上,响得整个帐篷都是颤的。 “说啊,婊子。”他俯下身,嘴唇贴着我耳后,“是谁把你肚子搞大的?” “努姆。”我喘着,“是他的种……你吃醋了?” “呵,操你的是我,怀你的却是他……你可真他妈贱。” 他说完,手指突然扒开我屁股,朝着后穴涂抹唾液。他知道我前面不能玩得太狠,但后面没有这种“限制”。 “我今晚要干这儿。”他说,声音低得像野兽咬牙,“你那破小穴都被别人的精液灌满了,那这屁眼,就当是我专属的了。” 我还来不及回话,他两根手指就猛地插了进来,粗暴地撑开那紧窄的后穴。 “呜啊——慢点……那里……!” “不。”他咬着我的脖子,舔了舔,“我今天就要操得你明早连坐都坐不稳。” 我呻吟着,屁股被他分得极开,指尖强硬地旋进旋出,把后穴搅得一阵阵收缩。没多久,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挺起肉棒,龟头顶住那湿滑柔软的小孔。 “通内……你别乱来……” “闭嘴。”他咬牙,“你不是最贱吗?现在就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真正的操。” 他说着,一口气顶进去。 “操啊啊啊啊——!” 后穴被生硬地撑开,那种比阴道更紧窄的肉壁疯狂挤压着他的龟头,我被操得整个人前倾,几乎趴倒在地。他抓着我的胯用力撞击,每一下都带着咬牙切齿的怒火和强占欲。 “这是谁的屁眼?说。” “呜啊……是你的……是你的……操死我了……!” “你肚子里怀的是别人的,但你屁眼是我操出来的。” “嗯嗯嗯啊啊……是你的……别停……” 他干得越来越猛,肉棒在我后穴里猛地进出,括约肌被活生生磨开,甚至还传来一点点撕裂的快感。我的大腿都在发抖,蜜穴也在高潮中跟着抽搐,甚至喷出一股淫水,把毛毯都弄湿了。 “骚货。”他低声咬在我耳边,“你这样贱,孩子生下来还认得出谁是爹吗?” 我哭着笑出声,“认不出最好……他们可以轮着操我……” 他低吼一声,再也忍不住,猛地顶到底,龟头狠狠撞在我肠道深处,一股又一股精液喷进去,热得让我浑身发颤。 他射得久,甚至按着我的屁股不让拔出来,让那些浓精深深地灌进我体内。 事后,他一边喘一边看着我瘫在地上笑,眼神依旧是那副痞里痞气的模样,但多了一点危险的执着。 “你以后每晚都得来我这儿——不然我就去努姆面前说你屁眼怎么叫的。” 我舔着自己手指,望着他那还没软下来的肉棒,眯着眼笑了。 “明晚早点叫我。” 四、西桑(自慰/产乳/群P) 我的第一个儿子西桑是在去诺夫哥罗德的路上的一个旅店里出生的,不是很大的个子,万幸,所以我也没有太费力。 只可惜他永远只会是个私生子了,我替这小家伙遗憾。我躺在床上,看着努姆抱着我们的孩子,脸上洋溢幸福。 努姆蹲下来,把孩子放在我身边:“亲爱的……你看……” 我摸了摸他的脸,余光瞥见通内靠在门口:“亲爱的,你能先把孩子带出去吗?” 他脸色一沉,没有动作,我于是补充道:“你和通内都出去,我需要一个人休息一下。” 他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对我笑了笑,点点头,带着孩子出了房间,把门轻轻地带上。门外传来一阵交谈,然后是渐远的脚步声。 阳光透过破布窗帘斑驳地洒在床沿,我躺着,双腿微张,产后还未完全合拢的小穴微微胀着,有些隐隐作痛,却正是最敏感的时刻。 那感觉像一道裂痕,脆弱又诱人,仿佛只要轻轻一撕,痛就会变成快乐。 我从床边的包裹里摸出那根雕像——通体黝黑,纹理粗犷,是当初在奥涅加黑市买下的那一根。已经不知用过多少次。 我笑了,把它举在面前,对着那粗壮的阴茎头轻轻伸出舌头,舔了一圈,湿润的唾液沿着边缘流下,像一根被我调教成宠物的野兽。 “老朋友了。”我呢喃,自言自语。 我撩开自己的长衫,产后的乳房更加圆润饱满,乳头深色,肿胀,几乎一碰就跳。我轻轻捏了一下,突然一股乳白的液体从乳头喷出来,落在我肚皮上,热的、黏的,让我忍不住轻颤。 “操……”我舔了舔唇,乳头竟然因为喷奶而更加敏感,我伸手揉搓,乳汁就像止不住地从里面喷涌出来,濡湿了整个乳房。 我将雕像缓缓抵在自己湿润的穴口,刚生完孩子的地方还有些松,但那根粗大的龟头一点点顶进去时,还是让我全身一抖。 “呃呃啊……哈啊……进来了……进来了……” 它太粗太硬,那些花纹在我内壁上刮得火辣辣的,我的身体像刚经历一场风暴,又迎来一阵干旱中的暴雨。我一边操着自己,一边双手抓着乳房不停揉捏,让乳汁喷洒在身上,流进肚脐,滑进大腿根。 “哈啊啊……啊……我真是个贱人……刚生完孩子就开始自慰……” 我抽插得越来越快,雕像一次次地撞进我体内,把淫液搅得粘稠响亮,房间里尽是肉体拍击的水声,还有我高亢破碎的呻吟。 “操我……再深一点……啊啊——!” 忽然一阵更猛烈的快感炸开,我整个腰弓起,乳头猛地一跳,两股乳汁同时喷出,落在我的脸上和雕像上,我瞪大眼喘着,像是高潮时被乳水活生生泼醒。 “呜呜啊啊……奶都喷出来了……好爽……好贱……” 我操着自己高潮,一边喷奶一边抽搐,穴口死死咬着雕像不肯松开,像是怕它跑了一样。 过了好久我才瘫在床上,全身一片狼藉,肚皮、胸口、大腿全是乳白的痕迹,穴里还插着那根雕像,淫液顺着根部流出,在床单上拉出一大片水渍。 我闭着眼,喘息还没平稳,乳头还在滴奶,穴口还在痉挛抽动。雕像从我体内被挤出来后,带出一股热腻腻的白混混,流到大腿根,我全身都黏着自己喷出的汁液和奶。 我抬起手,指尖蘸着乳头上的残液,放进嘴里吮吸,那味道熟得可笑,咸中带甜。 “哈……还没够……” 我翻身,趴着把那根雕像捡回来,用舌头沿着它的龟头一路舔到底部,那上面还挂着我的淫水,腥臭得像个发情期的母狗的洞口。 我像舔男人一样一下一下舔它,舔着舔着身体又开始热了,乳房下垂,碰到床单,乳头因为被压迫又开始滴出奶水。 我躺在地上,把那根雕像抱在怀里,像抱着一个情人,嘴里嘟囔着:“你操我吧……操死我吧……别停……我什么都不是了……只是一只发情的母狗……” 我把它重新塞进小穴,前后抽插,但动作已经没有刚刚那么猛烈,像个孩子抱着安慰剂,不是为了高潮,是为了让身体别空。奶水一滴滴流着,淫液像小溪一样打湿床下的地板。 我感觉意识开始游离,高潮的余韵还在神经上轻轻舔着,我整个人像陷入一种潮湿的梦境。 我在梦里躺在泥地里,被一群男人围着操。他们看不清脸,全是影子,但个个都硬得可怕、粗得不讲道理。他们没有名字,只有肉棒和喘息,一根插着小穴,一根塞着嘴,还有人扒开我的屁股,往后面涂满了唾液。 “求你们……再多一点……操烂我吧……” 他们没有说话,只是像发情的野兽一样轮番干我,每一次插入都把我从梦里抽回现实,又狠狠塞回黑暗。 我甚至感觉到子宫被顶穿的痛,乳头被人拽住拉扯着往嘴里塞,还有人咬着我的脖子说:“你不是人了,阿什丽……你只是个洞……个下贱的、湿淋淋的、生完孩子还等着被操的洞……” 我笑了,哭了,高潮了,在梦里无数次被干烂、喷奶、高潮、溃烂——然后终于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一阵虚脱般的眩晕席卷全身,我的意识像被掏空,眼前一黑。 我昏了过去,满身是奶和淫水,床单湿成一片,身下还有未拔出的雕像斜插在肉缝里,残精顺着阴唇流进床脚的木缝,空气里全是发情过后的恶臭与甜蜜。 梦越来越深。 乳汁还在喷,穴里插着那根雕像,我在黑暗的意识里浑身颤抖,像是一具刚被群干完的尸体。可即便如此,我的身体还在渴求。 我在梦里躺在血和精液混合的泥地上,一张张模糊的脸围着我,他们都没说话,只是用粗大的肉棒交替地、毫不留情地操我。 “呜啊啊……不要……别停……再来……” 我的声音已经嘶哑,喉咙像是被干烂了,可我还在叫。我已经不记得高潮了几次,身体在梦中像一摊破布,被他们翻来覆去,嘴里、后穴、前面,全都干满精液,每一个洞都被他们霸占。 突然,梦境变得更冷。 我听见一个婴儿的啼哭。 “西桑?” 我看向黑暗处,一个小小的身影爬了过来——是西桑,光裸着身子,脸蛋稚嫩,眼神却像成人那般空洞又渴望。他爬上我腿,嘴巴张开,含住我的乳头,用力地吸。 “啊……西……西桑……” 他吸得凶,牙齿甚至咬进我的乳头,像不是在吃奶,而是在发泄愤怒。 我想推开他,却发现自己四肢被压住,黑暗中的男人又重新压上来,一边操我,一边在我耳边说:“你教会了他……你让他知道了你的身体是什么样的……” “你是他妈,却也只是一张被轮奸的嘴,一个被操穿的穴。” 我疯了一样尖叫,高潮炸开,乳汁从乳头喷到西桑的脸上,他没有哭,只是舔着那些乳汁,眼神像头小狼。 “妈妈……你真骚。” —— 我猛地睁开眼,呼吸急促,汗湿了背,床单一片狼藉,淫液、奶水、还有雕像还半插在体内,房间里全是浓烈的性气味。 “操……这是什么鬼梦……”我喃喃地说,扶着额头坐起来,腿还在发软,穴口一阵阵抽搐。 我深吸一口气,把雕像抽出来,忍着酸软清理身子,用湿巾仔细擦净乳房和两腿间的黏液,又换了床单,把被弄脏的藏进包里,最后重新穿好衣服,扣紧胸口。 镜子里是一个理智、冷静、充满智慧的女人。她的乳房被勒得高耸,腰束得笔直,脸上不带一丝情欲,只剩从容和权威。 门外响起敲门声。 “队长,可以进来吗?”佩德里的声音。 我走过去,打开门,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 “进吧,我们有计划要谈。” 没人看出我刚才几乎高潮到死,没人闻到床褥下还残留的奶味和精液。 他们看到的,只是阿什丽·延苏——他们的队长。 五、骑士(窒息) 在诺夫哥罗德宫廷,我见到了留里克家的人,留里克的家主是诺夫哥罗德的酋长,就在简单的拜见结束后,有人从宫廷里追出来,叫住了我。 “美丽的女士,我是克维吕奥。”那个男人对我笑着,笑容像阳光一样漂亮,“我是留里克家的骑士,我知道你是冒险者,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追随你,跟你一起冒险。” 我打量着他,心里涌起一股疑惑,但他确实长得很漂亮,他美丽的眼睛大约是这座宫殿里最闪烁的东西,我一时心乱如麻,点头答应,他对我行了一个骑士礼,扔下留里克的家徽,同我一同走了出去。 离开了诺夫哥罗德,我们启程往南走,向保加利亚的方向,虽说他自那以后就再也不是骑士了,但是骑士的习惯还依旧保留在身上,他一次次地把自己横在我和危险之间,他漂亮的脸上一次次地为我受伤,我思绪翻涌,终于一次在路上的旅馆里爆发了。 夜色沉下来时,我们住在城外的一家旅馆,老旧的木梁上挂着铜灯,昏黄的火光洒落在他光裸的背上,像是点燃了一幅油画。 我偷偷溜进他的房间,正好装上洗完澡还没穿上衣服的他。克维吕奥的皮肤比那些精雕的石像还干净,肌肉线条修长而不突兀,像月光下的河流,不声不响地流过我的眼。他坐在床沿,垂着眼帘,睫毛投下浅浅的阴影。我坐在他身后,指尖轻轻滑过他背脊的每一块骨骼,像读一本无字的诗。 他回头看我,眼神像水一样温柔,又藏着某种不安分的涌动,“你一直盯着我,是喜欢我,还是想毁了我?” 我笑了,俯下身在他颈后落下一吻,“都有。” 他说他想要我,我说我早就想上他了。 他吻我时像是吻神圣的圣器,唇若羽毛,手却极尽贪婪。他的指尖绕过我刚刚解开的衣襟,落在我乳房上时,竟有种说不出的虔诚。 “你太美了,阿什丽。”他低声说,声音像一把丝绒包着的刀,“让我窒息。” 我瞳孔微缩,笑得更温柔了,“你喜欢窒息吗?” 他点头,眸光明亮而危险。我站起来,脱掉剩下的衣物,回头看他。他早已硬得高高翘起,精致得不真实的肉棒在火光中投下一道柔和却充满力量的影子。 我坐上去,缓缓把自己套在他炽热的肉棒上,穴口一点点被撑开,湿意和灼热混合得让我咬唇轻喘。 “呃啊……哈……你连这里也长得……好看得过分。” 他伸出双手,轻轻抚摸我腹部,像是在感受我的存在,而不是占有。可我低下身,双手绕过他的颈,把他的喉咙一把掐住。 他瞪大眼,却没有反抗,反而抬起腰,狠狠地往我体内顶了一下。 “啊……哈啊啊……原来你真的喜欢……被掐着操。” 我一边收紧手指,一边起落臀部,让他的肉棒在我体内疯狂搅动,每一次撞击都带着无法抗拒的快感。他的脸涨红,呼吸急促,眼神却越来越亮,那种半是痛苦半是恍惚的迷离神情,像是要把我吸进去。 他手指掐住我的腰,配合着我的律动,肉棒撞得我内壁发颤,整个人仿佛被他撞得漂浮起来,飘在火光、汗水、呻吟和一片朦胧的幻觉之间。 “阿什丽……杀了我吧……”他低声喘着,声音颤抖,“就这样……掐着我……操我……干死我也行……” 我忽然俯身,舌头舔过他汗湿的锁骨,再用力一捏,他整个人猛地抽搐,腰挺得笔直,在那一瞬间狠狠地射了出来。 我能感觉到他炽热的精液涌进体内,那是一种几乎唯美的爆裂,像星辰在我身体里炸开。 他在我怀里抽搐着,眼神空茫,脸上却挂着满足的笑。 我松开手,他仰面躺倒在床上,大口地喘息,像是刚从死神怀里偷回一口气。 我低头亲了亲他额头,呢喃道:“漂亮的骑士啊,能让我操得神魂俱灭,你是第一个。” 火光跳跃,他的睫毛在昏暗中颤了颤,像一只被捕获的夜蝶,静静伏在我身边。 他喘息还未平复,胸膛起伏剧烈,脸颊潮红得像染了暮色。他还躺着,我缓缓退出来,那根刚刚射过的肉棒带着乳白的余韵,微微颤抖,像是一只精疲力竭却仍渴望战斗的野兽。 我俯下身亲了亲他的唇,他微微一愣,眼神像月光下的湖泊被手指撩起一丝涟漪。 “怎么?累了?”我故作轻笑,声音却软得能把人勾进梦里。 他伸手抚上我的脸,掌心有些凉,却坚定地把我压倒回床上。 “这次,换我。” 他翻身覆上来,那张漂亮得不像话的脸就在我唇前,长睫如羽,鼻梁挺直,眸中仍有潮湿的余欲,却藏不住一丝燃起的倔强。 他低头吻我,舌头滑入口中时不再是刚才的柔顺,而是灼热、贪婪,像要把我也吞进他的身体。 我还没说话,他的手已经分开我的双腿,两个手指探进我还留着他精液的穴口。 他低语,“你刚在这上面叫得像狗一样。” 我眼神一紧,没来得及反驳,他已经握着自己的肉棒,抵住我微张的穴口,一点一点地压了进来。 “呃啊……你他妈的……”我咬唇,“还硬得起来啊……” “因为是你。”他贴着我耳边说,声音美得过分,却染着情欲的粗糙,“你掐着我、骑着我时,我就想着,等你软下来,我就要干到你爬不起来。” 我被他顶得向后仰去,头发散在枕上,他进入得缓,却每一下都精准地撞在我最敏感的地方。那根刚刚才把精液灌进我体内的东西,又重新开始折磨我,慢慢地胀大、摩擦、顶撞。 他忽然抓起我一只手,举过头顶,像骑士制服俘虏一样,另一只手却落在我乳房上,用大拇指重重地揉捏乳头。 “你刚才喷奶的样子……太美了。” “闭嘴……你他妈……呃呃——!” 他猛地一顶,整根到底,把我插得叫出声来。我下体像被点燃,高潮在不知第几次袭来,乳头又是一阵跳动,一股乳汁从胸口喷了出来,直接溅在他脸上。 他愣了一下,然后低头,用舌头舔了舔那点乳白。 “甜的。” 他笑,眼神彻底变了,再也不是阳光温和的骑士,而是要把我干穿的疯子。 他狠狠地操我,床架被撞得吱嘎作响,他把我腿架到肩上,整个人压下来,肉棒在我穴里搅得我意识都要碎,汗水从他光滑的额头滴到我唇上,我用牙咬住他的肩,却被他一把拽住头发,逼着我对上他那双发亮的眼。 “求我。” “操……你去死……我才不……啊啊啊!” 又一波高潮炸开,我被干到失神,只能在他身下像浪潮上的浮木一样翻涌。 他一边操我,一边低声念着我的名字,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狠,直到我整个小腹都胀得像要破掉,他终于在我体内灌下一次比刚才更凶猛的精液。 我瘫在床上,全身像碎掉的花。 他伏在我胸前,一边喘息,一边在我乳头上轻舔,像是一场野兽凶猛的盛宴后,虔诚的祈祷。 他还在我体内,顶得最深的地方抽搐着,一波浓热的精液才刚喷完,却像还不肯离开。他的吻从乳头一路爬上锁骨,带着浓重的喘息,舔得我皮肤发烫。“克维吕奥……你……”我才喘出声,他却忽然伸手绕到我后颈,手指交错收拢。 我猛地睁大眼。他握住我的喉咙,力道不重,却足以让我吸不到完整的一口气。窒息的感觉像热浪涌上来,我的胸膛疯狂起伏,心跳像战鼓,耳边只剩自己湿润的喘声和他沉稳却压抑不住的低吟。 他低头舔着我喉结上细汗,像是崇拜,又像是彻底把我据为己有。“你刚才掐着我、踩着我、骑着我,像女王一样……那现在,就轮到我了。” 他说完,再一次猛地挺动腰部,整根肉棒撞进我最深处。“呜……啊啊……克维吕奥……呃啊……”我被他顶得无法思考,却又因为窒息而更加敏感,小穴像收缩到极限一样疯狂地夹紧他,我能感到体内那根肉棒在每一下撞击中都充血得更粗、更硬。 “你听……你的小穴在吸我……它在求我把你干穿。”他说着,另一只手掐着我的腰,死死把我钉在床褥上,他像疯了一样地操我,力道比刚才还狠。我睁着眼,看着他那张漂亮得过分的脸俯在我上方,眼里竟然有泪光——是兴奋,是恍惚,是想把我连骨头都吞下去的欲望。他低头舔了舔我嘴角,气息热得像火。 “我也想听你……求我。”我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喉咙被他牢牢掐着,喉音断断续续地溢出,我眼角泛红,穴里却在疯狂地喷涌,高潮像被窒息扭曲得更剧烈,乳头也因呼吸压迫而泛出红光,隐隐跳动着喷出几滴乳汁。他看到那滴白液时,像是被刺激到了极点,一边操我,一边把额头贴在我脸颊旁,低吼着说:“你是我的……你这种贱女人,只能在我手里哭着喘不过气,才最漂亮。” 我不知道第几次高潮炸开了,视线开始模糊,嘴唇微张,舌头从嘴角滑出,像一只被干得溺死的野猫。他这才松开手,我一口气没忍住,呛出一声狂喘,整个人颤抖着抽搐。他没停,精液又一次被灌进我体内,热得像火,深得像要从后腰贯出。 “我的女王……我的狗……我的一切……”他喘着,伏在我胸口,轻轻咬了咬乳头。 他伏在我身上很久,额头贴着我颈侧,呼吸还未平稳,胸膛一下一下压着我,就像海浪还没退净,只是暂时歇息。 我睁着眼望着屋顶,火光的倒影在木梁上颤动,像是梦中还未散尽的幻觉。我能感觉到体内还有他的余温,穴口还张着,乳头一跳一跳地疼,嗓子因窒息而发哑,整个人像刚被烈火灼过一场,又被深海拥抱。 克维吕奥缓慢地抬起头,看着我。 那双眼睛还是那么好看,好看到让人想毁掉它。 “你还好吗?”他低声问。 我点了点头,嗓音微弱:“差一点,就死在你身下了。” 他笑了,吻了吻我额角,“但你不是死过一次了吗?刚才高潮的时候,你的眼睛……根本没有回来。” 我没回应,只是抬手抚过他的脸,把他的发拨到耳后。那动作轻得像是情人间的怜惜,却更像一位女王在确认她的骑士是否还完好。 “你真的打算追随我?” “我早就追随你了。”他说,“从第一眼起。” 他伏下去抱住我,像是愿意,也像是认命。 窗外是安静的夜,一切静谧得仿佛没有发生过什么。 六、女主人(口交/粗暴) 我踢开佩德里的帐篷,夜风卷着他身上那股汗味和皮革的腥气扑了我一脸。他坐在毯子上,手里握着那块破蜡版,像在把玩什么见不得人的战利品。灯火昏黄,照得他脸上的疤像蛇蜕。 “你给我看这是什么玩意?”我一把夺过蜡版,眼睛在那几幅姿势上扫过,心跳像被刀片擦过——女人被吊着肏,嘴里塞着两根,腿张成畸形的角度,有的甚至被几个人从不同方向干穿。线条粗糙,动作却淫得过分真实。 “我操你脑子,佩德里。”我低吼,声音发抖,是真的怒了。 “怎么?”他站起来,懒洋洋地笑,眼睛却像毒蛇吐信,“阿什丽——队长。营地里谁没上过你?你怎么,现在突然要扮贞洁烈女了?” 我冲上去要给他一巴掌,拳头刚抬起,他就像只发疯的狼一样扑过来,把我狠狠压倒在地上,膝盖卡住我的腿,双手摁着我手腕,我整个人被钉死在毛毯上。 “放开我!”我咬着牙吼,可那一瞬间,我身体深处却湿得叫我自己都恶心。 “嘴那么会用,不如再让我试试。”他低头,嘴贴着我耳边,一股热气钻进我脖子里,“别装了阿什丽,你不是很喜欢被人这样操吗?” “先是努姆,再是通内……又是刚来的克维吕奥。你对什么人都张开腿,为什么我不行?嗯?” 我刚要骂他,嘴就被他粗暴地撬开。他把肉棒塞进来时,我喉咙直接被顶到发麻,吐沫、泪水、屈辱混成一团。我用力想甩头,可他抓着我头发,像拎狗一样把我固定住,那根又粗又烫的肉在我嘴里一下一下狠撞,像要把我整个食道干穿。 “听着你呜呜的真他妈动听。”他喘着粗气,狠狠往里插,龟头顶着喉咙口死命磨,我的嘴已经麻木,快要缺氧。 终于,他抽出来,一把把我掀翻,撕开我的裤子。他看见我湿成一片的下体,笑得像个疯子。 “啧,真他妈骚……被口爆完还这么湿,是不是忍不住了?” 我咬牙,脸贴着地毯,羞耻和快感混合着烫得我头皮发炸。 他一把插进来,没一点前戏,粗长的肉棒撕开我毫无准备的肉壁,干得我眼前一黑。我的叫声被硬生生咬进喉咙,每一下都像要把我的子宫撞碎。 “操你,操你这个贱人……谁的种都往你肚子里灌是不是?生了一个了还那么紧。”他低吼着,抓着我的腰往自己身上撞,整根肉棒像在我身体里搅动,我感觉自己要被干穿,肚子都顶起来了。 我喘着,忽然感觉腹部一阵剧烈的抽搐,像有什么东西在破裂。我尖叫,血顺着大腿往下流,烫得我发懵。 他愣住,低头看见那片血迹,瞳孔一缩,“……你怀孕了?” 我脑子一片空白,连自己什么时候怀上的都不记得。 “是谁的?”他的声音冷了下来。 我摇头,是真的不知道。 “你真他妈是个婊子。”他骂着,声音里却多了几分亢奋,“老子干得你流产?哈……那你今天就给我彻底记住,婊子就该被这样操。” 他又一次插了进来,这次更狠,像是要把愤怒、侮辱和变态的快感全都发泄在我身上,我的叫声撕裂了帐篷的空气,而我却死死咬着唇,任他干到体液与血混成一滩地狱的泥。 我的身体像破掉的兽皮,被他一遍又一遍摧残着,血与黏液混着流,地毯都湿透。他不在乎我痛不痛,只在乎能不能干得更狠。他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整个人往后拉,逼我弯起腰,像驯兽一样撕扯着我的尊严。 “看着我,贱人。”他一边操一边低吼,粗重的喘息喷在我脸上,“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这样被操,啊?” 我咬着牙,不想说话,可他突然一巴掌扇在我脸上,火辣辣的疼让我发出一声闷哼。 “说!”他把那根滚烫的肉抽出来,又猛地捅回去,撞得我下腹都抽搐了一下。 “我……我不知道……”我喘得快晕过去了,“别……别停……” “哈,你听听你自己说的。”他笑,声音低得像咒语,“你就是个发情的母狗,只要有人操你,不管是谁的种你都吞得干干净净。” 我脸贴着地毯,双眼发红,嘴角还挂着他的体液。羞耻、愤怒、绝望混在一起,却根本压不住那一波一波翻涌的快感。他知道我高潮了,身体夹得死紧,他笑得像疯了似的,干脆把我整个人翻转过来,把我双腿抬到肩上,整根肉棒从正面一口气插到底。 “操你这个荡货……让我看看你高潮时的脸。”他咬牙,双手狠狠掐着我腰,撞击的力度几乎让我骨头都要碎了。 我喘着、叫着,声音一浪接一浪失控地涌出来。他看着我扭曲的脸,兴奋得快疯掉,射精的时候整个人贴上来,把我死死钉在地上,一边猛插一边喷得我体内一阵阵灼热。我能感觉到那股精液灌进身体深处,混着血,混着早已麻木的痛感。 他趴在我身上,喘得像头发情的公兽,而我双眼失焦,喉咙已经干哑,只能无声地抽搐着喘气。 “你以后就待在我这儿吧。”他捏着我下巴,强迫我看着他,“谁想操你得先问过我——你这张骚逼现在归我了。” 我闭着眼,没反抗,任他躺在我身上喘息,那满身的汗、精液和血腥味像是把我裹进了某种野兽的子宫里。但我脑子是清醒的,清醒得发冷。他操得那么狠,以为我会崩溃、会求他、会像条狗一样舔他鞋底。愚蠢。但不巧,我是阿什丽·延苏。 他想让我成为他的附属?我只要让他以为自己掌控一切,然后再一点一点把他心掏空,把他肏成一条只为我喘息的狗。 “你干得我好爽……”我轻轻开口,声音沙哑,像一块刚被舔湿的糖,“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在幻想把你们的阿什丽队长这样肏烂?” 他怔了一下,身体微微僵住。 我睁开眼,嘴角挂着一丝疲惫却媚得要命的笑,“佩德里……你是不是一直都想让我求你、舔你、哭着求你再插深一点?” 他没说话,但我看到他眼神里一闪而过的不安。 我抬起手,轻轻抚着他胸口那一块伤疤,“你知道我喜欢你哪点吗?”我轻声问,像情人枕边低语,“你操得够狠,不像那些废物……可你也太容易得意了……男人一爽,就把自己交出来了。” 他张口刚要说什么,我直接用大腿夹住他还没软下去的肉棒,轻轻一扭,他整个人颤了一下,竟然又开始勃起。 “你看看你……是不是被我夹一下就又硬了?”我凑到他耳边,“你操我是为了征服我,可现在你是被我夹着……继续硬着……你是不是就喜欢这样,被我玩,被我夸……像条发情的小狗一样。” “你别太过分……”他嗓音发哑,但语气里开始有了动摇。 “过分?”我轻笑,伸手握住他的肉棒慢慢撸了两下,然后突然停住,“我说过你能射了吗?” 他猛地瞪我,我却一巴掌扇在他脸上,不轻不重,却又快又准,“我是你谁?啊?说出来。” 他咬牙不说,我再夹了一下他那根烫得发胀的肉棒,再慢慢往下坐了一点,只让龟头磨在我穴口,却死活不让他插进去。 “说出来……不然你今晚只能自己打。” 他终于低声咬牙,“对不起……队长。” “队长?”我轻笑出声,“现在这是帐篷外那些人才能对我用的称呼了,你……?” 他咬着牙:“你别太过分了婊子……” 我用手指圈住他的肉棒:“你以为我是什么?你觉得我要是现在在这里大喊佩德里强奸我,有多少人会冲进来把你杀了?” “再说一遍。我是什么?”我手指上的力度紧了紧。 “你是……我操……你是我女主人。”他说出来的那一刻,脸通红,身体却抖得像高潮。 我轻轻笑了,像猫舔着爪子,“乖,等我心情好了……也许会让你操一会儿。” 佩德里喘着,眼里挣扎、羞耻、兴奋、困惑混在一起。 “跪下。”我用脚尖轻轻顶着他的小腹。 佩德里犹豫了半秒,但他眼底那点仅存的骄傲,像破布一样碎了。他跪下了,跪在我面前,脸埋得低低的,肩膀一颤一颤,好像是愧疚,也好像是兴奋得发抖。 我抓着他的头发,把他脸抬起来,逼他看我。“你看看这张嘴,一晚上操我操得那么起劲,现在怎么连话都不敢说了?” 他喘着,不敢动。我把腿张开,坐在他的脸上,直接骑着他。 “舔干净我。”我命令,手扣着他脑袋,整张脸按进我满是精液和血的肉缝里,“舔得不够,就不让你射。” 他一开始还犹豫,我直接夹住他耳朵,“我操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舌头终于伸出来,小心地舔我外阴,舔那些被他干红的伤口。每一下都带着他卑微的喘息。我却越坐越低,把他整张脸压进来,骑着他、磨着他,一边呻吟一边骂他。 “你这张狗嘴现在就只能用来伺候老娘,懂吗?” 他呻吟着应着“嗯”,但我没让他抬头。我操着他的嘴,操到一阵一阵高潮袭来,双腿发软,整个人趴在他头上喘。 然后我退开,站起身,手一挥,“躺下。” 他照做了,乖得像条狗。我踩着他的胸口,把他那根已经涨得发青的肉棒踩在脚下,龟头因为被憋太久,连碰一下都颤。 “想插进来?”我轻声问,像是在哄一条饿了三天的狼,“说得好听点,也许我心情好了。” “求你……女主人,让我插你……” 我弯腰握住他那根肉棒,故意把它贴在我穴口蹭着,却不让他进来。然后我坐下,缓缓吞进整根,感觉到他在我体内狠狠颤了一下。 “你不能射。”我低声警告他,“敢泄一滴,我今天就把你蛋割了。” 他死死咬牙,一边被我骑着操,一边强忍着高潮。那种痛苦和兴奋折磨得他几近癫狂,我夹得紧,扭得狠,每一下都让他几乎崩溃。 我低头看他,满脸汗、红着眼,像条渴望被打断锁链的疯狗。 “记住今天这次。”我一边操一边低声说,“你再敢对我说一句‘荡妇’,我就让全营地的人看你舔我屁股。” “是……是……女主人……” 我最后狠狠一坐,把他整根插到底,感受到他在我体内发抖得像快炸开一样,但他真的没敢射。他咬破了嘴唇,双手死死抓着地毯,把自己拧成一团痛苦又渴望的肉。 我瘫在他身上,满足地喘着,像刚打完一场漂亮的胜仗。 我低声笑了。 “我永远是这个营地的主人。” 七、爱人(纯爱捏~) 我们花了几年时间前往保加利亚,在这路上我又生下了两个孩子,我的二儿子哈提尔和大女儿那恰。说实话我完全不能确定他们的父亲应该是谁,但看着那恰和通内一样的金发,还有克维吕奥经常激动地对我说,哈提尔长得跟他一模一样,我对此还是大概有些数的——虽然其实我也并不是很在意。 我领养了一个叫弗拉谢斯娃的野孩子,我觉得她能和我的孩子西桑成为玩伴。 我们在路上也遇到了很多探险者,这些年里,我们都队伍也渐渐壮大。在我27岁那年,我终于来到了保加利亚王国。 像往常一样,我在摩尔达维亚的一个伯爵那里接下了一个合同,然后那个命中注定的人就出现了。 佩特勒,伯爵麾下的骑士,亦是掌玺大臣。那时他刚步入而立之年,一头浅褐色的卷发如细腻的丝缕般垂落在宽阔的肩头,带着仿佛与生俱来的优雅与从容。 当他迎着满场或钦佩、或期许的目光,迈着沉稳的步伐拾级而上时,仿佛时间都为他的风采而凝滞。他缓缓伸出修长而有力的手,展开手中那张羊皮纸。那纸张摩挲的沙沙声,在寂静的大厅中清晰可闻。 紧接着,他以一种自信且掷地有声的声音,开始宣读方案。每一个字都如同一记重锤,领主微微颔首,其他骑士们也纷纷投以赞许的目光,对他才华与能力由衷认可。 他的步调、神态、声音,仿佛一个生于紫室的贵族。但后来我与他相熟后,我同他说起我对他的第一印象,他哈哈大笑着,说这都是他装出来的,他不过是一个鞋匠的儿子。 接着他对我说,他从小天资卓越,于是便同当地公爵的儿子一起学习,乡人们都觉得他一定会出人头地。他站起来,对我笑着,说他一定能搞到一块地,当一个伯爵公爵什么的,然后成为家族的创建者。 他的野心太闪耀了,我好像看到了一个身为男人的阿什丽,我走上前去抱住他,问他要不要来我的营地里,跟随我。他深深地吻住我,我们的舌头在口腔里纠缠,过了很久才气喘吁吁地分开。 “亲爱的,我还有骑士的职责呢。”他低头看着我。 “呸。”我嘟囔道,“什么职责,是当伯爵的垫脚石吧。” 他哈哈大笑,把我压在身下,我们在草地上滚做一团。 他把我压在身下,笑声还未散尽,嘴唇就贴了上来。 阳光洒在他肩膀上,那一头浅褐的卷发像被蜜糖浸过,柔顺得不真实。他吻得很深,像要把我整个灵魂吸出来似的,唇舌缠绕着我,喘息和心跳像交错的鼓点在胸腔里震响。“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喘着,眼神却已经软下。“我是你的,” 他低声说,带着笑意,手却已经探进了我裙子底下,“你说跟你走……那我就跟你走。” 那一刻我笑了,笑得像个姑娘。我张开双腿,让他伏下来。他手指一触碰,我的身体就敏感得像被火星点燃。我们像久别重逢,不知道为何像熟悉自己一样熟悉对方,哪怕只是一声喘息,一个眼神,就能把欲望烧到极点。 “你不怕我吗?”我咬着他耳朵,嗓子像被风吹过的低草,“我带的可不是什么好人队伍。” “你也不是个好女人。”他低低一笑,手指已经探入湿润的缝隙,灵活地挑弄。我哼了一声,把他往自己身上拉。他进来的时候很慢,像在膜拜,像在用肉体读懂我。我抬起腿缠住他腰,身体一下一下撞上去,每一下都深得像要把我贯穿。我看着他,胸膛紧贴着我的乳房,心跳都对得上。他的眼睛里有火,也有水,我知道他是认真的——他的野心不妨碍他此刻对我赤裸的忠诚。 “再深一点。”我低语,指甲划过他后背,“我感觉你还没进到我心里。” “那我就一直干到你哭出来。”他咬牙,突地用力往下一顶,我整个人差点弓起来。 我记得我那天真的哭了,被他操哭了。他撞得太狠,每一下一寸不让,我叫得破碎、发软、高潮像潮水一波又一波把我吞没。他在我耳边说着什么——家族、土地、骑士、征服……还有我。他说他要跟我建一个国度,从我身体里开始,一寸一寸开疆拓土。 他一直在说“我们”、“我们”,但我已经知道我留不住他了。他不属于我,或者不属于任何人。 他就是这样的人。 他在我身体里最后一次狠狠一顶,我整个人发出一声破音的呻吟,浑身抽搐着高潮,眼前一阵阵发黑。他咬着牙把整根肉棒埋到底,几乎是狠狠地灌进去,把他滚烫的欲望像种子一样射进我体内。 我们都没动,贴着彼此喘了好久,像两只刚打完架还喘着气的野兽,汗水黏在一起,精液和淫水混成一股腥热的湿。 “阿什丽……”他轻声叫我,像是叹息,又像是某种挣扎,“你让我差点想放弃一切。” 我转头看着他,那双眼睛还潮着,里头是他刚才操得忘我的余温。但我知道,里面那团野心的火一秒都没熄过。 我伸手摸着他的脸,指尖划过他的眉骨和侧脸,一寸一寸地抚摸,像是要把他刻进脑子里。 “你不会跟我走的。”我轻轻说,声音里没怨,只有一丝苦笑。 他闭上眼,没说话。他知道我说得对。 “你想要地,要城,要封号,要封臣。”我说,手指从他下巴一路往下划,划到他还在我体内的那根肉,“你要的太多,你不可能为我丢掉那些。” 他睁眼,看着我,眼神又变回那个野心家。 “你也一样。”他开口,嗓音沙哑得像磨刀石。 我笑了,也没否认。 他把我从身上翻下去,我们就这样赤身裸体地躺在草地上,阳光已经快落山,风吹在精液混血的腿间,冷得让我打了个哆嗦。 “这算什么呢?”我侧头问他,“一夜情?盟约?还是一场没输赢的战争?” 他笑了,眼神深得像夜,“停火协定。” “但我们都会再开战,对吧?” “当然。”他伸手抓住我乳房揉了一把,然后从草地上坐起来,“下次见面,也许我就要用领主的命令抓你回去了。” 夜深了,风冷得像刀割。他已经穿好了盔甲,站在营帐门口,背影挺得笔直。银色的披风随着风扬起,像某种无法挽留的旗帜。 我躺在帐里,身上还盖着他脱下的斗篷,身体的余温还在发烫,而他的气味却越来越远。 “你真的不跟着我?” 他停了一下,没回头。 “走之前不亲我一口?”我笑着说,语气像撒娇,可指尖却已经握在了刀柄上。我知道他会回来,他必须回来。 他果然转身,走进来,单膝跪在我床前。我们之间的距离,只够一个吻。 我伸手搂住他脖子,把他扯下来亲我。不是嘴唇,是唇齿并吞,是互咬,是混着血和欲望的疯吻。我们吻得像仇人,像战场上最后的拥抱。 “你不属于我。”我在他耳边低语,“但你是我唯一想要的。我真是贱啊。” 他咬着我脖子。 “营地里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是你呢。”我说着,捧着他脸。 他没有回答,只是眼里又积满了苦涩。 我们又一次做了,这次不是兽性主导,是执念,是认命,是灵魂在相咬。他不再一味猛干,而是咬着我、吻我、抱紧我,一下一下捅进来,像在种下自己的命。我们抱着彼此干,干得像溺水的人紧抓最后一口气,像将军在战前最后一次拥抱爱人。 八、欲壑难填(3P) 我在保加利亚停留了很久,为了能跟佩特勒在一起。在此期间我在营地里拉起了一支骠骑兵军队,还有了我和佩特勒的儿子。 我用我自己的名字命名这个孩子——阿拉斯兰。 “他会继承我的营地。”我抱着在襁褓里的小阿拉斯兰,对佩特勒说道。 佩特勒笑了,从我怀中接过孩子,端详着。 “如果我有一块地,你会跟我结婚吗?”我仍是不死心,问道。 他沉默了,半晌,他终于开口:“阿什丽,我结婚了。” “和一个女领主。” 我在夜深的时候回到营地,浑身像被掏空,骨头都冷透了。我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回来的,只记得佩特勒最后那句话——“我结婚了。”他说得平静,就像说今天天气不错。 他从没骗过我,连伤我都那么坦然。回帐篷?我不想面对那些孩子,不想看到营地的火光。我就像个失了魂的疯子,一头钻进佩德里的帐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是他,也许是因为他和佩特勒完全相反。佩特勒是野心的化身,是带着温柔外衣的烈火,而佩德里,一条狗,一只兽,粗鲁得可笑,却干净——至少他想要什么都写在脸上,不拐弯抹角。 他睡得正熟,我钻进他的被子,冰冷的身体贴上他火热的胸膛。他吓了一跳,睁眼的那一瞬,我看见他眼里先是迷茫,随即是惊喜。 他猛地抱紧我,像要把我揉碎,声音哑得像烧过的木头:“你怎么来了?” “操我。”我在他耳边说,声音淡得像说“请给我倒杯水”,可我眼角却早已泛红。我不是求安慰,我是想被干,我要有人用最野、最狠、最没尊严的方式干我,让我不再想起佩特勒。 佩德里没再问,他就像一头早就饿疯了的狼,一把掀开我衣服,粗暴地舔我胸口,咬得我倒抽一口气。他的手很粗,很烫,伸进我腿间时,我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他轻轻碰了一下,愣住了:“你怎么……这么湿?”他以为是为他。我没说话,只是撅起屁股,让他把那根早就胀到发青的肉棒捅进来。 “干死我。”我低声说,“别温柔。” 他照做了,一下一下顶得我撞到帐篷边。我被干得快哭了,屁股被他拍得啪啪响,整个人像被他钉死。我觉得好爽,好像每一下都把佩特勒的影子捣碎了。 正当他干得正狠时,帐篷的帘子突然被掀开,探头进来的是我们的向导——普罗基。他看清楚里面情形时整个人都呆住了,我趴在地上,屁股翘起,被佩德里从后面干得淫水横流,嘴里还喘着带哭腔的呻吟。 “你……”他结结巴巴,“你们……阿什丽队长你……” 我笑了,抬起头,“怎么了,普罗基,你也想试试吗?”他愣在那里,喉结剧烈滚动。我知道这个男人算是个虔诚的东正教教徒,还是个有妇之夫,可现在他裤裆已经高高顶起。 他说:“我……我不能……主保佑……我已经结婚了……这是可是通奸罪……”可眼睛却死死盯着我屁股被操进操出的地方。 “你不能?”我笑着扭了下腰,把佩德里的肉棒夹得更紧,“你确定?那你现在裤子里鼓的是你对主的虔诚吗?” 他冲进来,一边解着裤子一边骂我:“你这个贱人……你是魔鬼……你是要毁了我。”可他的肉棒已经贴在我脸边,我张嘴就把它吞了进去。 那一刻我是真的高潮了——同时被操、被塞满、被骂,我觉得我终于像个彻底的婊子了。我喉咙发紧,含着普罗基的肉棒,身体却还被佩德里在后面干得啪啪响,我的呻吟全被堵在喉咙里,成了含糊的呜咽。 “她就是这种贱货。”佩德里喘着,一边抽插一边骂,“谁都能干她,她最喜欢你这种有家室的。” “操你……”普罗基一边捧着我头发往下压,一边低吼,“你知道你干的是谁的丈夫吗?你知道我有孩子吗?你还敢舔我?” 我含得更深。我故意发出喉音,让他知道我不仅在舔他,我还在享受。我听见自己在笑,混着哭腔、混着高潮的颤抖。我的身体抖成一团,高潮像电流一样把我从里到外炸透,我被干到抽筋,淫液和精液混着从我穴口喷出来。 他们把我干得瘫在地上,喉咙还残留着他们的味道,脸上混着泪和精液,发丝粘在脸颊和嘴角。我躺在那儿喘着气,一点羞耻都没有,反而觉得体内还空——空得发疯,空得想要更多。 “还没完。”我声音哑了,像破掉的琴弦,“谁准你们射完就歇着了?” 他们都愣住了,我撑起身子,浑身是汗是淫液,双腿还在发颤,穴口还在不住地抽搐流出白浊。可我眼神是冷的,是饿的。 我走过去,一把揪住普罗基的头发,把他扯到我面前,“你跪下。” 他咬牙不动,我一巴掌扇过去,啪地一声,打得他脸都歪了。他瞪着我,眼底却燃着那种不敢承认的兴奋。 “你不跪?”我低声笑着,眼神逼近,“你是不是要我当着全营地的面告诉大家你怎么把精液射在我舌头上?你老婆、你孩子、你的狗都会知道你是怎么舔我骚穴的。” 他颤了一下,然后跪了下去。 我掰开腿,把自己最湿最红的地方凑到他脸上,“舔干净。” 他把脸埋进去的时候,我几乎笑出声来。他舔得又狠又认真,像在赎罪,也像在服侍神明。我一边被他舔着,一边看向佩德里,他坐在一边喘着气,肉棒还半软不硬地挂着。 “你呢?”我勾勾手指,“是不是觉得自己干完就能当赢家了?” 他站起来,却没说话,只是狠狠走过来,一把把我按在地上,抬腿就往我屁股里捅。我还没来得及叫,就被那根没经过一点润滑的肉棒从后穴干穿,整个人像被撕裂了一样剧烈一颤。 “啊——操……你他妈的!”我尖叫,声音都变了调。 “不是你说要凶一点的?”他咬着我耳朵,声音恶得像野狗,“你不是最喜欢肏烂自己的屁股吗?” 他一下一下狠插,干得我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我叫着、哭着、夹着,身体完全被控制成他们的肉穴。我已经分不清高潮了,我在他们的控制中高潮,在羞辱中高潮,在撕裂中高潮,每一滴眼泪都夹着淫欲的笑。 “你看你现在的样子。”普罗基在前面舔得满嘴都是液体,声音发颤,“你他妈不是女人……你是个婊子,是个怪物……” 我笑着伸手抓住他的头发,按他脸更深,“你不就喜欢这种怪物吗?你一边骂我婊子,一边舔得跟狗一样。” “是……你是魔鬼……”他呻吟。 “再舔深一点。”我咬着牙说,“我要你舔到我明天都站不起来。” 佩德里还在我后穴里猛干,听见我这话,发出一声低笑,“你这是想让我们把你操死在这儿?” “来啊。”我仰着头,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我早就不是人了,你们要是能干死我,那就操死我。” 他们疯了一样地操我,舔我,打我,把我干得整个人陷进毛毯里。我大腿发抖,穴口崩裂,后穴红肿发烫,全身都被打湿打烂,像个用过一次的淫娃,却睁着眼盯着他们。 我被他们干得趴在地上,脸贴着沾满精液的毯子,身后的后穴被干得红肿麻木,每一下都像在撕开一层肉,前穴早已是一滩湿腻的泥塘,被舔得发胀发烫。我抬头,喘着,嘴唇抖着说不出话,声音像风中破掉的帆,晃晃悠悠、快散了。 “给她写几个字。”佩德里笑着,喘得发狠,一边狠插我屁股一边命令普罗基,“写在她背上,让她记住自己是什么东西。” “好……”普罗基舔着手指,蘸着我的淫液,一笔一画地在我后背上写字。 “‘营地公厕’。”他写完一字一顿地念出来,然后还加了两行,“‘欢迎使用,射精不限制’。” 我听着他们的笑声,笑着,哭了。眼泪顺着鼻梁和脸颊流下来,我一动不动,像条死狗。不是因为他们羞辱我,而是因为我愿意——我自己躺在这儿的,我自己把自己当成一个容器,让他们往里灌。我没有反抗,甚至高潮过无数次。 我想起佩特勒。他接过我儿子的时候,是笑着的,手掌温暖得像阳光,可他说“我结婚了”的时候,眼神却冰得像雪。那一刻我以为我心被掏空了,但现在才发现,不,他根本没掏空我——是我自己把心挖出来奉给了他,他只是没有接而已。 “他为了野心娶了一个女领主……”我喃喃,声音破得几乎听不清,“而我……我呢?我不也是一样?” 我把自己献给野心、献给征服、献给胜利。我上过无数个男人,干得满嘴精液也没掉一滴泪,可今天,我在这烂泥里哭了。不是因为不甘心,是因为我终于明白——我和佩特勒太像了,像到连委身都像,连背叛都像。 “你他妈说什么?”佩德里听不清,手还在我屁股上啪啪打,“你说你还想被写什么?” “写‘无人认领的婊子’。”我咬牙说,“再写大一点,写在屁股上。” 他们一愣,然后笑疯了。 “你听见了吗?她自己说的!”普罗基一边笑一边继续蘸着液体写,“操,她太贱了……我操……” 每一笔都像是刀子划在我皮肤上,可我没有痛,我只有一种说不出的轻——像浮起来了,像不再需要谁认领,不再需要谁说爱。 我们属于旷野、属于阴沟、属于马背和血泊之间的喘息。爱太轻了,轻得会被野心一口吞掉。我恨佩特勒,可我也恨不了他,因为我知道,如果换成我,我也会嫁。 我活着不是为了爱,是为了赢。 “干我。”我最后说,“干我干到你们精尽人亡,干到你们再也硬不起来。我要让这身子成为你们永远的诅咒。” 他们应了我。他们像畜生一样把我翻过来、掰开、舔弄、塞异物进来——粗得离谱的刀柄、马鞭柄、连破布都塞进来堵住我嘴。我大张着腿,被干得喷着液体,哭着、叫着、抖着,每一个高潮都像死亡,每一个进入都像剥皮。我在他们中间像个神像,又像个巫鬼,承受他们的崇拜、侵占与咒骂。 我已经不知道第几次高潮了,身体像被扔进了炼狱,又一遍遍拉出来继续碾碎。他们往我身体里塞的东西越来越多,粗糙的刀柄在穴口进出时带着灼烧感,我的喉咙也被塞得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哭腔。他们把我当容器、当玩具、当牲口一样干,写字、画图,甚至笑着拿绳子捆住我手脚,把我挂在帐篷柱子上轮流玩。 我配合得像条狗,一动不动地张开腿,泪和液体从我身体里一刻不停地流出,甚至我自己都分不清哪边是精液、哪边是尿、哪边是我自己的汁液。 “你这贱人……真是我们营地的圣物了……”佩德里抱着我喘着气,“每次操你……都像上了教堂。” 我咬着布团笑了,笑得像疯子。身体空了,魂也空了,我以为我已经到底了。 营地外传来了婴儿的啼哭,和奶娘起夜的声音。 我的儿子。 我和佩特勒的孩子。 小小的身体,皱巴巴的脸,握着我手指的时候像只小兽。我是用自己命换下来的,是在刀光剑影、野地逃亡中生出来的,是我唯一没丢过的东西。 我胸口像被人狠狠捶了一下。 我的儿子,阿拉斯兰。 他会长大,会继承营地,会把佩特勒的血脉、我的名字,一起刻上大地。 不,我不能在这里停下,我会成为真正的女爵。 九、女酋长(群交/道具play/反差) 许多年以后,我们入侵了保加利亚王国旁边的一个小伯爵领,我正式成为了伯尔拉德女酋长,那时我已经37岁了。这些年我与佩特勒也常有幽会,我也生下了许多孩子,女儿玛图尔卡、儿子北莱特、女儿莎勒贾、儿子伊佩克。我已经无法从时间推断出他们是谁的孩子了,但随着他们慢慢长大,眉眼间还是能看出一些影子,但我也懒得分辨了。 与佩特勒幽会时他会把我拥在怀里,跟我似是分享又似是埋怨的诉说着他本不想要的家庭,一番云雨之后我望着他的眼睛,心中生出一个想法。 我要谋杀他的妻子。 我现在可是女酋长了,有什么做不到的呢。只要他妻子一死,他就会失去那块靠脆弱的婚姻维系的领地,而我作为女酋长,他的第一选择当然是回到我的身边。 我开始了我的计划。 当然这并不难,毕竟这种事情在我还是冒险者的时候我早就将其练的得心应手。不出一年,他的妻子遍死于一场“意外”。 但实在是顺利的过分了,我狂妄地以为只是因为我谋略过人。 我还是太狂妄了,那时我刚刚拿到那块地,刚刚当上酋长,我以为世界上没有什么事能挡住我了。当我听说佩特勒和女领主的年仅一岁的儿子会继承爵位,而父亲佩特勒将会成为幼主的摄政时,我意识到我被他利用了。 我没有想到这场谋杀那么顺利是因为有他在推波助澜,没曾想他已经计划好了一切。 只要……只要再来一次,不过是一岁的孩子而已,我只要故技重施,这次更缜密、更谨慎一些,我就能把孩子解决掉,他就真的能回到我身边了。 但是,我怎么忍心呢,那是他的孩子——即使不是我的。他现在终于拿到他想要的权力了,我怎么能把他就这样拉下来。 我躺在佩特勒的怀里,看着他。 阿什丽啊,这次你又输了。 就在第二天早晨,我的骑士们突然向我请求雇佣一个舞女。我盯着他们,失落的心中突然生出一丝欲望,我答应了他们的请求,同他们保证,明晚舞女就会到达军营,但舞女不能露出她的容貌。他们喜出望外,连连感谢我,说明天一定会在营地等着的。 第二天傍晚,我拿出了那条我许久不用的面纱,把我的脸围的严严实实,穿上了舞女的衣服,去往营地。 我太熟悉去营地的道路,但这是第一次不是作为女酋长阿什丽,而是作为一个无名的舞女——或者说其实是军妓。 我披着面纱,在太阳还未完全下山的那一刻走进营地。雾气缭绕,几名准备守夜的骑士站起身朝我吹口哨,我低着头,脚步一如既往地稳,只不过那双靴子,是我第一次为男人脱而非为征战穿的。 “舞女来了!”他们兴奋地低喊,有人已经笑着解开了裤带,“她真的来了!” 我跪下,低头,双手放在膝前。风穿过纱衣,我能感觉到自己下体是湿的,不是为了他们,而是为了这场羞辱本身。我是阿什丽,伯尔拉德的女酋长,而现在,我要亲手撕下那个身份,把自己的权威扔进男人的胯下。 他们一边摸我,一边笑着开玩笑,“听说这位舞女是从东方来的,看她这腰,扭起来肯定能夹死人。” “别急,等我试试她夹不夹得动。” 很快,我被按倒在毯子上。有人解开了我腿上的束带,冰冷的手指划过我早已湿透的穴口。 “操,她下面已经水汪汪的了……是不是知道自己要被干了?” 我没有回答。他把我按着,另一人把我裙摆掀起来,捏着我屁股咬牙低笑:“你们快看这屁股,怎么这么眼熟……” 我一边被扒开,一边听他们在我耳边说: “婊子,你觉得我们要不要今天从北口绕过去袭击伯爵那边的补给营?” “……绕过去,最好分成三组,快进快出。” 他们顿了一下,然后笑得更响。 “你他妈居然懂?真的假的?” “她怎么知道这些……太有意思了。” “也许是哪个小贵族家的破落小姐来下贱呢……继续干,看她还能不能说出军务!” 我被分开双腿,肉棒顶了进来,粗得让我瞬间屏住呼吸。他一边操我,一边继续问:“那你说说,西岭那边如果遭袭,我们该怎么回防?” “……第二骠骑应立即东转,斜插防线……将骑步分开,诱敌错追。” “操!”他叫出声,“她说的是真的!” 我被干到眼泪出来,穴口被他们撑得死死的,有人故意在我面前扒开我两腿让其他骑士看,“你们快看,她里面夹得我好爽,肯定是长期干过人的,简直是婊子中的极品!” 另一个骑士把我嘴巴也掰开,让我含住他的肉棒,“来,婊子,咱们不想要你这种人留下种,就都射外面——但你嘴可以吞。” 他们轮流干我,前后插入换得毫无章法,我被操到身体像筛子,高潮一次又一次,我自己都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羞耻让我哭出来。 “啊——啊不行了……别、别操我这么深……” “骚货居然叫得这么真,嘴上说不行,屁股还往后顶……看你这骚样,操你都算便宜你了。” “她是谁啊……她里面这皱褶,这深度……我感觉我干过她……” 我听见这句话的时候身子一抖。 他是佩德里。 他没有说出来,他只是安静地看着我被干到翻白眼,看着阴唇的形状、乳头的颜色、呻吟的音调——他全都记得。他没有叫破,却在角落里把自己撸硬了,对着我发出野狗一样的喘息。 我知道他认出来了。 我知道他在一边玩自己,玩得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兴奋。 我被最后一人射在了脸上,他边射边说:“别弄进去,不能让她怀孕,我们不想养私生子。” 精液糊在我面纱上,滴下来,我伸舌头舔了一点,咸,热,黏。我没有说话,只是跪在地上喘着,把那满脸的东西抹开,看着他们像狗一样围着我,笑得粗俗、放肆。 我蹲在帐篷中央,脸朝下,屁股高高撅起,两条腿间早已是一滩淫水。他们把我弄得几乎高潮不断,膝盖都软了,却还不让我停下来。 “她真是个骚货。”有人说,手里还拿着刚刚从营地厨房弄来的酒瓶,“我们试试这个能不能塞进去?” 我听见瓶子在空中晃的声音,身子一抖,却没反抗。 他们笑了。 “她居然不逃……她知道我们要做什么,她甚至还张开了腿……” 酒瓶口冰冷,粗硬,比肉棒更没有怜悯。我被迫张开腿,趴在毯子上,两只手被人反剪在背后。他们按着我屁股,粗暴地把那只瓶口挤进我穴口,硬生生撑开早已肿胀发红的肉。 “操……她的逼已经被操得完全张开了。” “听这声音,她里面在吸……她在夹瓶子!她在夹它!” 我被硬物撑到发出呜呜的哭腔,穴口被冰冷的玻璃剥开,体液被瓶口挤压出来,粘糊糊地顺着瓶身滴在毯子上。我想叫,想喘,但嘴巴早就被他们用破布塞住,根本发不出完整的字。 “她是不是高潮了?她在抖……你们看,她腿抖得像风里一块肉布。” 我真的高潮了。 我因为被一群不知道我是谁的骑士当成婊子玩弄、被酒瓶干到抽搐、被强迫夹腿蹭地高潮,底下彻底湿了一大片。 他们开始往我身上写字,拿着炭笔,一笔一笔画在我屁股和后背上。 “‘军妓专用’,画大点,写清楚。” “‘禁止内射’——哈哈哈,别把这婊子干出孩子来。” “操她还夹着瓶子在抖呢,她是不是太喜欢这个了?” 我被瓶口插着,一边颤抖一边高潮,前面被人扒开,舌头塞进来舔我的阴蒂,舔得我一声接一声呻吟。他们故意把我翻过来,让瓶子还在里面,然后把我腿拉开呈“M”型,用皮带把我的膝盖和大腿绑住,让我保持高潮前一秒的姿势。 “让她这样躺着一个小时,谁都不能拔出来,看她能不能被瓶子干疯。” “她是不是从来就不是人,是谁养出来的淫奴?” “明天再叫她来……我们还没玩够呢。” 我听着他们肆无忌惮的笑声,脸上全是泪,全是精液,鼻子被堵得几乎喘不过气。身下湿得发烫,腿间被酒瓶干到抽筋,肚子顶得发涨。他们大笑着,解开我的束缚,拍着我的屁股对我说先休息一阵子。众人都散了,只我一个人趴在地上痉挛,过了一会我站起身,走出了军营。 舞女不见了,帐篷里只剩下那片湿透的地毯、一地的绳索、和那瓶还带着体温的酒瓶。其他人收拾干净了,一边调笑,一边意犹未尽地散去,唯独佩德里,迟迟没有离开。 他蹲在地上,捡起那条还带着汗味与淫液的纱衣。轻薄,柔软,像被谁用喉咙含过又吐出来。上头还有没擦干净的体液,干涸后变成一块块泛白的斑。他捏着那块布,像捧着一团火,脸埋进去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整个人仰头靠在帐杆上,喘着。 “操……”他低声骂自己,“你疯了……你他妈疯了……” 可他还是解开了裤子。 他把那块布裹在自己胯下,蹭着、磨着、想象着昨夜她被按在地上夹着酒瓶抖成一滩泥的样子。想象她哭着舔鞋尖、扭着屁股跪爬在他们之间,一边被操一边回答军情。他握得越来越紧,速度越来越快,脸红得发热,喘息像狗。 他终于射出来时,整条纱衣都被他射得湿透,他喘着,头抵着木柱,一点都不想清理,只想沉在这屈辱与快感中多待一会。 就在这时,帐篷门帘被掀开了。 是我。 我换回了舞女的装束,仍然蒙着面,只露出眼睛。我站在帐门前,冷冷地看着他手上握着那块已经被他射湿的纱布,还在发抖的手。 他抬头看到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你、你……” “你偷了我的衣服。”我走过去,声音低哑,像地下水渗进心里,“你在这儿玩自己?” 他像是忽然清醒,想收拾,想逃,可我一脚踩住他的脚背,“别动。” 我弯下腰,舔了舔他手上那团布上还没干的精液,然后把它贴到自己下体,慢慢蹭着,“你不是想干我吗?现在干啊。” 他眼神崩溃了,猛地抱住我,把我摁倒在地上。 “你到底是谁!”他低吼着,一边拉开我的衣服一边顶了进来,“你是不是她?!” 我没回答,只是哼了一声,双腿夹着他粗大的肉棒,一下一下撞得我哭出来。我们操得极狠,操得像两个疯子。他咬着我肩膀,狠狠撞击我的身体,而我在他耳边低笑着,“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吗?你再干狠一点,我就告诉你。” 我们已经冲出帐篷,摔在草地上,身边的士兵们惊叫着让开,可他们没走远。他们围着我们,看着佩德里一边操着我,一边低吼,一边哭。 “操你……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是谁……” 我被操到高潮,一边颤抖一边用手扒开自己穴口,让所有人都能看到,“看清楚了吗?你们昨天干的,就是这个肉穴,就是现在这个还在滴水的洞……你们喜欢它吗?” 有人点头,有人吞咽口水,有人已经摸着自己下体开始撸。 我一边扭动,一边说,“那你们继续啊,站在这看着,操我,玩我,在这里,在外边,看我怎么在你们面前高潮。” 佩德里彻底疯了,他把我翻过来,顶进我后穴,用力干,一边操一边在我耳边哭着骂我,“你为什么要这样!你为什么让我看到你这个样子!” 我咬着唇笑了,脸贴在草地上,眼角全是泪。 我们操到精尽人亡,操到他在众人围观下跪着抱住我屁股,舔我穴口时哭得像个孩子。 “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是谁……”他射在我身体里,周围一阵阵惊呼,有人大声起哄大叫说高贵的首席骑士佩德里准备娶一个婊子,还有人认真地冲上来想要拉开他,问他是不是真的想要养一个私生子。 他没有回答,张了张嘴,无声地哭着。 我躺在草地上,穴口还在慢慢溢着液体,身边的草湿了一片。佩德里跪在我身后,脸贴着我屁股不肯离开,嘴里还呜咽着什么。我没理他。 周围的士兵一个个低头离开了,尴尬地假装什么也没看见。他们以为自己只是操了一个舞女,兴奋、热烈、又羞耻。而我知道,他们其实跪过一次,只不过跪的不是名字,是肉体,是无法理解却忍不住臣服的某种欲望。 我撑起身,精液黏在腿缝,身子每动一下都带出一阵哆嗦。我跪着,把那条舞女纱衣重新拾起来,一块一块穿好。那衣服已经湿透,贴在我身上像第二层皮,滑腻、冰凉,满是泪水、汗水、精斑与记号。 我走进河边,赤脚踩进冰冷的水,把面纱浸进去,洗掉上面那些污渍。水染白、染黄、染得浑浊。我坐在河里,把头低下去,让水没过鼻尖。 我在水里呆了很久,直到那些喊叫声、舔舐声、哭喊、高潮、掌声,都变成了一段模糊的背景噪音,像梦,又像幻觉。 然后我起身。 我回到宫廷里,换上象征着酋长的衣服。我梳头,把头发绑成高束的马尾,带上指环与短刀。最后,面对铜镜,把那双刚才还在高潮中翻白眼的眼睛盯着,直到它们重新恢复冷静、威严、像能杀人的刀刃。 天已亮。廷臣和骑士们看到我,纷纷站直行礼。 “酋长。” “清晨好,酋长。” 十、婚姻(自慰/阴蒂责罚) “哎,你知道我们的酋长是个女人吗?” “她是东边来的……叫什么来着,啊对!那个那个……可萨人!” “那怎么了?” “她们的女人都壮得像龙!打起仗来那可是……” “啊?女人也打仗吗?” “你这就不懂了吧,他们就是这样的。” “哦……那她没有丈夫啊,他们什么萨人就是没有丈夫的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 我蒙着面纱靠在墙上,听着远处的两个农民谈论着他们的女酋长——也就是我。 实际上这些年我的廷臣们都在催促我找一个丈夫。我一直觉得这没什么意义,毕竟我又很多孩子,最后在他们之中挑一个继承就好。然后他们又说子嗣不是问题,只是找一个丈夫能提升我的在普通民众眼中的形象…… 这下看来,还真不是乱说的…… 我回到行宫,甩下披风,把自己关进寝殿,走路都不想发出一点声音。那两个农民的声音还在耳边回响。 “她没有丈夫吗……?” 像一把钝刀,缓缓刮着我骨头。 我走到床边,打开那只藏在书柜后面的锁箱。里面躺着我最熟悉的那根——用得最多、最懂我的——假阳具。握在手里沉甸甸的,前端还留着上次我没擦干净的痕迹。 “男人不过就是这东西。”我低声说着。 我坐到床沿,脱光了衣服,双腿张开,把那根玩具顶在自己穴口摩擦。早就湿了,哪怕心里厌恶,身体还是熟练地绽放着,像条熟知屈辱的老狗。 我一边缓慢地捅进去,一边呻吟着,那根粗大的肉棒仿制品磨得我又痒又疼,喉咙里发出混杂着喘息和嘲弄的低笑。 “这就是男人……操了我又如何……我不照样操回去……” 我加快了节奏,用力捅着自己,捅到肉穴翻出水声,捅到快要高潮。可就在快要来的时候,我停住了。 那句话又回来了。 “她没有丈夫吗?” 我突然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扔掉阳具。 “下贱。”我低吼,咬着牙。 我张开腿,指甲伸进自己的阴蒂,死死掐住那一小块红肿的肉,像要掐掉欲望、掐碎羞耻。我一下一下碾压那地方,直到麻木、直到红肿、直到我开始哭。 可还不够。 我从梳妆台下拿出那对金属夹子——本来是用来夹丝绸的。我张开阴唇,把夹子夹在自己的阴蒂头上,冷金属一触即发,我整个人像触电一样抽搐着倒回床上。 “贱货……贱种……你就是欠干才会这么空……”我骂着自己,一边颤抖着,一边往下夹得更紧,直到疼痛盖过一切快感。 “……你是个没有主人的狗……你连个给你操的男人都没有……” 我哭着,一边夹一边用手掌死命拍自己大腿,把自己拍得通红。 “你就是个自我高潮的妓女女爵……下贱到只能自己夹着自己发情。” 我夹着自己,高潮像溺水一样一瞬间涌上来。我全身抽搐着瘫倒在床上。 我记得自己最后的意识是疼,是羞耻,还有一阵抽搐到极致后的麻木。 然后,我就沉下去了。 梦境没有颜色,只有潮湿的气息先钻进鼻腔,像是深夜腐朽的地窖。我的皮肤一寸寸感知到异样,有什么东西,在我腿根、腹下、乳房周围蠕动,冰凉、柔滑、粘腻,像是有生命的液体,又像活着的绸缎。 我想动,但动不了。 那些东西先是轻轻碰触我,像是确认我的边界。触碰变成抚摸,从大腿内侧,一路滑到阴唇,然后在肿胀发热的缝隙上来回打转。它们没有手,却精准地知道我的哪一处最敏感、哪一寸最羞耻。 我吸了一口气,却发现自己连喘息都变得缓慢。我只能躺着,张开双腿,被那些触手一点点扒开,一点点探入。 我的身体在梦中已经湿得过分,毫无抵抗地张开,淫液像被挤出来一样溢出,我甚至能听见那种“啵、啵”的声音,一下一下地回响在耳膜深处。 然后,最细的一条触手开始摩擦我阴蒂。 不是粗暴的揉搓,而是像羽毛,又像火——它绕着我那块脆弱得要命的肉珠,缓慢打圈、舔弄、轻咬。我觉得自己要疯了。 每一下都不重,却像是刻意吊着我,让快感不断聚拢,不断积压——却不让我释放。 “啊、啊不、别……”我在梦里发出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像碎玻璃一样脆。 我试图闭合双腿,想推开它,想逃开那种令人羞耻到骨头缝的快感。但我的身体……根本不听我使唤。它张得更开了。我的腰在颤,我的肚子在跳,而那块阴蒂,正在膨胀。 它变硬了。不是普通的硬——是一种异常的鼓胀,像是要被塞满血液似的,尖端涨得发亮,每一下舔弄都像电击一样,直接劈进脑子。 我低头,看到它几乎竖立在我的下体之间,颤巍巍地挺起,像男人的肉棒。 不,不对——我只是女人……我不可能……! 可下一瞬,那些触手就像感知到我的恐慌似的,更加激烈地吮吸起来。它们合力把我的阴蒂含住,蠕动、揉搓、疯狂吸吮。我能感觉到液体在那一带鼓荡,甚至能听见体内血管轰隆作响。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我的下腹有股奇异的胀痛和尖锐的快感交织着翻腾起来。我知道这不是高潮的感觉,这……是射精的感觉。 “我要、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 我的声音在梦中炸开,身体剧烈抽搐。 那块肿胀的阴蒂在吸吮中突然炸裂一般爆发,快感像喷泉,从它深处一波一波冲上来,我无法控制自己——我尖叫着射了。腿间喷出温热的液体,我甚至能感觉到喷射的轨迹,那种比高潮更强烈、比高潮更羞耻的释放感。 我在梦中哭了。边射边哭,边哭边颤抖。每一下抖动都带着触手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每一滴液体都沾满了羞耻。 我被那些怪物像宝贝一样舔着、抚慰着,又被它们当成玩具继续翻弄。 “我……我是谁……我到底……” 我从梦中猛地醒来时,意识像被扯断的线一样回不去原位。 我不是在床上,而是靠在冰凉的石墙上,光裸着身体,湿润的皮肤贴着粗糙的砖面,发丝凌乱地垂在肩前,腿间还挂着未干的液体。 我的腿软得几乎站不稳,一只脚还在轻轻颤抖。我在行宫的走廊里。天已经黑了,只有几盏煤油灯亮着,把整条走廊映得昏黄而长,像无尽的幻境。 风从窗缝里钻进来,拂过我乳头——我打了个冷战,才真正意识到自己赤裸着,脚底沾着尘土,手上还残留着那梦中液体的滑腻。可更恐怖的是——我的阴蒂还在硬着。它像梦里的那样肿胀、跳动,每一下脉冲都带着强烈的刺痒和渴望。我只要稍微动一下,腿间就像被火烫了一样发出尖锐的颤栗。它不是普通的快感,而是一种“我马上要射”的冲动——那种男人在临界点控制不住时的奔涌感。 我轻轻碰了一下。“不……呃……”一阵激烈的电流直接从阴蒂炸进脊椎,我差点叫出声,整个人滑坐在墙角,呼吸几乎断掉。 不能动。不能叫。我咬着唇,喘息着,双腿不自觉地分开了,手指再次贴上那已经涨得通红的阴蒂。我知道不该这样,但身体不听话。每一下轻轻揉捏都带来难以承受的激烈反应,我像是在续接梦中的高潮,像是那根“看不见的触手”还留在我体内继续玩弄我。 “啊……啊……啊……”我咬住自己的手腕,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指尖在那块肿胀肉上揉着,来回打着圈。我瞳孔开始散,双腿一抖一抖,穴口自动往外挤着液体。我想停,可越揉越猛,越抖越紧,那种“我要射了”的感觉越来越强——可我偏偏……不敢让它来。 走廊尽头,传来一阵脚步声。我僵住。有人来了!我的手还按在阴蒂上,腿还张着,淫水还在流。 我赤裸,浑身是汗,如果被发现……如果他走到转角……脚步越来越近,我的心跳已经快到炸裂。我用另一只手死死捂住嘴,身体却因为那尚未释放的高潮一下一下抽动。 高潮逼近到极致,却无法解脱。我睁大眼,泪水顺着眼角流下。那脚步在拐角前突然停住了。十几秒后,它调头离开了。我瘫软在地,喘着气,泪水和汗一起落在石砖上,穴口还在微微跳动,我的阴蒂像炸开了一样硬挺不下,强行忍下的高潮就像一把刀还插在身体里,迟迟没拔出。 可我活下来了。没有人看到。我一点一点地爬起来,靠着墙,消失在走廊尽头的暗影里,像一头刚从地狱里爬回来的野兽。 我几乎是爬回了房间,艰难地找衣服穿上,就在这时突然有人推门进来,我被吓到了,大声呵斥来者让他滚出去。 那人似乎没有出去,他走到我身后,为我披上了一件衣服。 “抱歉。”是我的追随者克维吕奥——现在已经是我的廷臣了,“我听到您的声音,以为您遇上危险了……阿什丽……酋长。” 他没有继续说话了,只是准备走出去,我叫住他。 “克维吕奥。” “任您差遣。” 我声音颤抖着,像是下定了决心:“和我结婚吧。” 我回过头,他已经跪在了地上,他牵起我的手吻了一下:“如您所愿。” 十一、巨人(巨人/喝奶) 我和克维吕奥举行了婚礼,不久后我的第一个婚生女凯尔尼萨就出生了。虽然并没有改变什么,按照继承法,我的第一继承人依旧是我合法化的私生子阿拉斯兰。 后来我又生下了巴斯图,那时正值朝圣季。我身体还虚着,下身还有未愈的痛,我却不能不出行。 那天阳光很烈,骆驼的蹄声踏在黄土上,卷起一阵一阵风沙。我们在商队后边经过,领头的老贩子笑得满脸油光,一手拉着锁链,一手撑着他快掉下去的裤头。 “大人,要不要看看货?奴隶,便宜,新鲜,很多都还没被驯过。” 我本没兴趣,可我的眼神被那一抹阴影牢牢吸住了——他蹲在那里,像一块石头,背上全是鞭痕,手臂比我的腰还粗,脸毁了,烂得只剩半张嘴,可那眼神……不是人,也不是狗。 是野兽。 我走近了,才发现他根本没有穿裤子。那东西垂在那里,半勃起的状态都已经粗得像我的前臂。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开口的,只知道我命人把他买下时,心里有种从未有过的发烫感。 他说不出话来。他听不懂命令。他甚至不会用刀。可是他力气大,随手一抡就能把一匹马打翻。下人们都怕他。 那天晚上我洗完身子,在帐中换衣服。他站在角落里,眼神一直没移开。我本想叫人把他带出去,可我突然发现……我湿了。 我盯着他胯下那条慢慢勃起的肉棒——比所有男人都粗,比我梦里的触手还长。身体在告诉我一件我不愿承认的事:我想让他干我。 “过来。”我对他说。 他没有动。 “我说——过来。” 他缓缓走来,像头兽靠近火焰。空气中全是他汗水与血的味道。我仰头看他,他突然把我扛起来,甩在毯子上。 “你疯了!你知道你在对谁——啊!!” 那根粗大的肉棒顶在我双腿之间,没有预兆,没有怜惜,他就那样一把插了进来。 我整个人被撑到极限,撕裂的疼与久违的高潮交错袭来,我叫出声,双手推他胸口,可他根本不听。他像在干一块肉,一下一下,一寸不让,每一下都顶得我翻白眼。 “住手……停下……太粗了……我才刚生完孩子……” 他听不懂,只是喘着粗气,一边干一边咬我肩膀,像要把我整个人吞进去。我夹着双腿,却夹不住——那东西太大,太硬,把我整条穴撑成了一个活生生的口。 “操……操你这怪物……啊、啊啊啊啊啊!!” 我高潮了,在被巨人肏得毫无尊严的姿势下,被自己淫水和他的唾液与汗水泡着,一边哭一边高潮。我甚至听见自己在喊:“再深一点,再深一点!!” 他像听懂了一样,猛地顶到最深处,直接把精子狠狠灌进我子宫。我能感觉到那股热流在我体内炸开,一波接一波,把我烫到整个人都抽搐了。 我第一次被人干到失禁,被人当玩具用,被一个连名字都不会说的奴隶射满,高潮到了昏厥边缘。 他突然停下来了。 在我正被他干得快要炸开的那一刻,在我的呻吟高到发疯、腿已经抽搐得合不上的时候,他猛地像触电一样抽身而退,像从某种错觉中惊醒。 “……什么?”我睁着眼,喘着,穴口还在空虚地抽动,“你怎么……你干嘛停下……?” 他低着头,退了两步,双手撑着膝盖喘得像一头刚被电击的兽。他那根还沾满我液体、怒张着的肉棒垂在大腿间,每一次跳动都提醒着我它刚刚在我身体里多深、多狠。 但他不敢看我。他害怕。像个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错”的孩子,眼神慌张、动作迟钝,甚至腿在发抖。 而我浑身都是未竟的快感,体内像有一团火没被引燃,正烧着我、咬着我、催促我。我被空虚填满,腿软着张开,还在往外滴着他刚才进来一半、却没灌满的精液。 我的声音颤着,带着欲望压低:“回来……回来,科兹马……” 他摇头,喉咙发出低低的哽咽。 “你是不是害怕?”我轻轻往前爬,赤裸着,滴着水、喘着气,像野地里一只正在引诱幼兽的蛇。 “你觉得你弄坏我了?你怕我会骂你?” 我趴在地上,身体贴着他的脚,脸贴在他大腿边那根又硬起来的东西旁边。我用手指摸了一下自己还湿着的穴口,然后把手指慢慢伸到他嘴边。 “你看,我没坏……”我低声,“我还能再夹你一次。” 他浑身一颤,像被某种声音催眠了似的。 “你是不是不懂?”我坐起来,跪着抱住他腰,把自己的脸贴上他胸口,像哄孩子,“你弄得我很舒服……我不生气。我喜欢你刚才那样。” “真的。” 我踮起脚,在他喉结上轻轻亲了一下。 “你想不想再进去一次?” 我拉着他的手,带到自己腿间。 “这里……还热着呢,等你呢。” “你再进去,我会像刚才一样夹你,夹得你又想叫又想射。” “可以吗?” 他呆呆看着我,呼吸乱了,手却没缩回去。 我趴下来,像婴儿求母乳一样,把他的肉棒含进嘴里,一边轻舔,一边抬头看他,一边发出低低的哼声,让他的兽性被一点点唤醒。 “科兹马……”我抽出舌头,舔着他最敏感的地方,“你听我说,你只要干我,不用怕别的……你不会被骂,不会被打,我会夸你,我会……奖励你。” “你只要操我,就对了。” 我重新张开腿,整个身体趴在地上,把自己最湿、最红的肉缝展得明明白白。 “来嘛,我还没满足……” “你来一下,我就高潮了。” 我看着他,眼里全是湿意与诱惑。 他终于动了,像被牵住的猛兽一步步靠近,喘着粗气,手指死死抓着我的腰。 他一把抓住我腰,整个肉棒直接顶了进来,干得我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几近哀鸣的呻吟。他没说话,甚至不叫,只是低着头、喘着,用身体告诉我——他已经完全回到野兽的状态。 我像被钉住一样趴在地上,被他从后面狠狠操着,穴口每一次都被撕开一样撑大,阴道壁还因分娩后的松软而带着异样的热度和黏腻。他的肉棒在里面一寸一寸地撞着,让我忍不住哭出来。 “操……科兹马……你、你把我操坏了……” 我说着,声音破碎,嘴角却挂着湿笑。 “继续……用力点……我受得住……你射进来也没关系……” 可就在他干得我眼神开始涣散、乳房在地上摩擦得快要炸开时——他突然停了。 但这次不是恐惧。 他俯下身,一边干我,一边嗅着我后颈、耳朵、肩膀。 我觉得奇怪,正想骂他,突然感觉到他的大手从我胳膊下穿过去,抓住了我的乳房——我的左乳,因为产后还在涨奶,乳头肿胀发红,几乎一碰就疼。 他捏了捏。 我发出一声痛喘,“啊……不、那里……那里不行……” 他没有停,反而舔了我肩膀一下,然后,把嘴凑到我乳头上。 “你——不——行!” 我挣扎了一下,但他力气太大,下一秒我已经被抱起来,坐在他大腿上,后背贴着他胸口,而他从背后伸出手托住我的奶,一口含了进去。 “啊……啊啊……你……你在干什么……” 他一边含着我乳头用力吮吸,一边下面还在顶我——硬得要命,那根粗长的肉棒像树根一样顶进我早已肿胀的穴口。他用力吸我的奶,我能听到他喉咙里吞咽的声音。 “你……你是狗吗……你在吃奶……你居然在吃奶……” 我哭喊着,却夹得更紧了。 “你是我的狗……是我的野狗……我操你,你反过来吸我的奶?你要我给你喂奶?” “哈……哈啊……你个变态……” 可我的乳头真的开始流奶了。 他吸得太猛,太深,我能感觉到乳汁在他口中涌动,每吸一下,乳房都传来一阵尖锐的快感,又痛又痒又热。 而这股快感,居然直通下体。 我被干得腿发抖,奶被吸得全身冒汗,高潮像从子宫深处爆出来,冲得我腰一软、身子一抽,全身高潮到痉挛。 我在他怀里哭着去了。 奶和淫水一起喷出来,他舔我、吮我、干我,像个饥饿的婴儿,又像一头发情的兽。 “你是不是想每天都吸我奶?” “是不是想我天天喂你?操你前,先喂奶;操完后,还舔我剩的乳头?” 他没说话,只是更猛地吸。 我已经疯了。 十二、婴儿(喂奶) 自那天后,科兹马每天夜里都守在我寝宫外,不说话,也不敲门,只靠在门口,用他那种低沉的喘息告诉我——他在。 只要我开门,他就会扑上来。 不是冲动,是渴望,是本能,是饿疯了的幼兽。他现在学会了顺序:先舔奶,再操我,再舔奶收尾。像是一场祷告,一种仪式。 我的乳房一直涨,奶水甚至在白天都渗出来。我明明该给孩子喂的,可只要想到他夜里含着我的奶头、吮得满嘴是奶,眼睛却红得像火,我就忍不住在白天洗浴时夹紧双腿、身体颤抖。 我变得不正常。 育婴时,我会盯着孩子吸的动作,想着他那个比孩子更凶狠的嘴;乳头一被碰到,我下体就湿了。 “女爵大人,您的乳房……是不是有点胀得厉害?” 我只好冷冷地回答:“我的身体我明白。” 他们不知道,每到夜晚,我会褪下铠甲、褪下尊严,趴在柔软的狐皮毯上,张开双腿,乳房拖在地上,穴口已经湿透。而他一进来,就像疯了一样把我翻过来,先把嘴埋在我乳房上,双手死死捏着我胀痛的奶球,吸得咕咕响。 “嗯……哈……吸慢一点……别、别咬……” 我一边推他头,一边呻吟。 他只在吸奶的时候听话。只要我喂了他,他就会像婴儿一样趴在我胸口睡一会。可我知道——那不是满足,那是前戏。 只要我稍微动一下腿,他就立刻醒,像闻到血的狼。 “别……你刚吸完奶……你要干我?” 我一边笑着骂,一边张开双腿,乳头还在滴奶,下体已经等不及。 他会一把抱起我,把我挂在墙上,让我双腿缠着他腰,整个人陷进他胯下的撞击里。每一下都深,每一下都黏着奶香与汗味。 “操……你是狗吗……你吸我奶完就操我……你是不是认我做母的?” “你是不是只认得这两颗奶?认得这个穴?” 我在他干得快失神的时候笑着说,他反而干得更猛,像是在回应。高潮越来越快,越来越强,有时我被他干着干着,乳头又滴起奶来,他就低头吸着,一边干我,一边喝我。 “你是不是……是不是每天都得吸我的奶……才能睡觉?”我在他怀里喘着问。 他舔了舔嘴角的乳水,低低地哼了一声,像个得到了糖的孩子。 后来我开始为他准备奶食。太阳刚破帐,我裹着狐毛披肩坐在镜前,手里托着一个碟。碟子里是我亲手搅的奶酥,外头裹了层甜红的枣泥,里面却藏了一点我挤出来的乳。 那是夜里胀得疼得快疯掉时,他跪在我床边,小心含住奶头时吸出来的第一口,温热,浓稠,带着我身上的香。 他舔的时候眼神很安静,就像夜风吹过水面,连喘息都带着依赖。可等他舔完那一口奶,他就变了。变得粗野,像狗嗅到血,像狼发情。只要我躺下,他就能一口咬住我乳头,整个人像嵌进我身体里一样,黏着、吸着、干着,直到我哭出来,直到我被操得流奶、失禁、喊他“好乖,好乖的狗”。 我就把那一口奶,挤在食物里藏着,看他吃下去的时候那眼神——像是找到窝的兽,又像是舔到娘乳的孩子。 没人知道。他不敢白天靠近我,但我知道他在。他总是躲在偏殿的暗角,眼神黏在我胸口,不敢看久,可一看就喘得低沉。 我在白天也忍不住了。有一次,正在审边务,几个我曾经的追随者你一言我一语,我却胀得要命。奶在肚兜里渗出,湿了衣襟。我假装不适退下,回到后殿,一手撑着桌沿,另一只手探进胸口,轻轻捏住那肿胀的乳头。 “唔……”那声音从喉咙里滑出来时,我已经湿了。我站在窗边,乳汁滴在木地上,脚边是一碟小点,我把刚挤出来的奶轻轻滴进其中,再拿银匙搅一搅,像个要喂小孩的母亲。 可是这“孩子”是个野兽。是那个夜里跪在我裙边,舔着我穴口醒来的怪物。我不敢叫他来,是怕他看见我现在的样子:穿着朝服,却赤裸着乳房,奶一滴一滴地渗着,我的手指上全是湿意,乳头红肿,穴早就开始抽动。 可我又忍不住。那天晚上,我穿着月白的轻纱裙,睡在狐皮毯上,故意没锁门。夜风一吹,他果然进来了。他没说话,一进来就跪下,把脸埋进我胸口。像个要吃奶的孩子,可手却不安分地摸我腰,把我整个翻过去,从后面顶了进来。 我被干得呻吟,可乳头又在滴奶。 “别……你刚吸完……你还想干我?”我喘着,一边推他头,一边笑着骂。 他低头,把我乳头含住,一边操我一边吸,吸得我整个人在他怀里抖。 我知道这不正常。我知道这是堕落,是疯魔。 可我喜欢他在我胸口舔奶的样子,那种依恋,那种乖顺,那种彻底的臣服。 而这一切都在那个晚上做了一个了断。 我抱着他,坐在榻上,让他舔我奶头的时候,阿拉斯兰走进了寝帐。他正值青春期,突然看到我裙子半褪,乳头湿着奶,而那个男人正跪在我怀里,吮着我身体的乳,像条狗一样喘着。 我一动不动。 他转身离开,门帘轻轻落下,像整个世界替我关上了羞耻的大门。 阿拉斯兰一直是个好孩子,我很清楚的知道他不会告诉任何人,但我再也不敢了。 第二天,我亲自签了调令。把科兹马送去了军营,给他封了骑士头衔。 十三、妓院(药/道具/束缚) 又到了阿什丽女爵为骑士们雇佣的“舞女”侍奉骑士们的时间了,我带上面纱,提早出了门。有点太早了,我在街上闲逛着,拐进了一家妓院。 我一进去,就有人迎上来,他把我上下打量了一遍,说到:“这位女士,我们……不做女人的服务。” 我不屑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正准备往外走,突然灵光一闪,我抓住他,楚楚可怜地对他说:“我……不是来买的……我是来卖的……家里欠了些钱……” 他听后,立马没了刚刚毕恭毕敬的样子,直起腰,对站在角落的人喊道:“又来一个婊子!” 角落里站着的男人闻声走了过来,肩宽背厚,脸上没什么表情,只上下扫了我一眼,像是在打量一头牲口。 “跟我来。” 我低着头,面纱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眼睛。那双眼在灯火下泛着水光,像一滴快落下的露珠。我故意走得慢,脚步轻,像只不谙世事的小兽跌进了狼窝。 他领着我穿过走廊,一路上香味夹着低喘与笑声飘出来,墙后是别的女人在叫,在笑,在迎合。而我走进的那扇门后,没有笑声。 只有男人,很多男人。 我一进去就被推了一把,踉跄着跌上舞台。灯打在我身上,我只能眯起眼。有人在笑,有人在吹口哨,还有人喊:“这个看着有点眼生——新来的?” 我还没来得及站稳,就有人从后面按住我,掀开我的裙摆。我惊呼一声,却没敢挣扎——我知道剧本该怎么演。 “别动。”一个粗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只是一点药,等下你会很舒服。” 我听见瓶塞拔开的声音,然后,一种微凉的膏状物涂进了我穴口。指尖故意慢慢按压,每一圈都像在挑逗最隐秘的神经。我咬着唇不让自己出声,可身体已经开始颤抖。 那药不是普通的情欲催剂,它温热、缓慢、像火一样在体内燃烧。过了一会儿,我开始感觉到痒——不是普通的瘙痒,而是一种从里面蔓延的欲望,像有什么在我体内张牙舞爪,啃咬着每一寸壁肉。 我跪在舞台上,裙摆被掀起,面纱半遮着脸,手却开始不受控制地往下摸。 “她开始了。”有人笑着说,接着是一阵打赏铜币落地的清脆声。 “别用手。”又一个声音低低响起,随即有人递来一根雕花的银棒。 我几乎是本能地接过它,把它往自己体内捅去。 “呃啊……”我忍不住低叫,穴口一阵抽搐,那银棒太凉,太硬,却止不住那越来越深的痒。 我在舞台上扭动,湿意一滴滴滴在木板上,观众的眼神像火,像刀,割开我最后一点尊严。 “她夹得真紧。” “再深入点。” 我听着他们的笑声,却无法停止,银棒来回捅着,我的身体越来越热,奶也开始胀,连带着乳头都开始疼。我扯开胸前的衣襟,一只手揉捏着乳房,另一只还在捅自己。 “啊……呜……不行……再不出来我要疯了……” 这已经不是表演,而是一场彻底的崩溃。我在众目睽睽之下高潮,银棒还留在体内,淫水混着药膏顺着大腿流下,一地狼藉。 灯光还在,我躺在台上喘息,全身发软。有人走过来,在我旁边丢下一把钱,还有人在我耳边低声笑着:“还来不来?下次我们有更刺激的药。” 我没回答,只颤着手收好那打赏的钱,把银棒拔出来的时候,穴还在抽动。 他调整调整我的姿势,我双膝跪趴着,裙摆全数撩到腰上,银棒还留在体内,穴已经肿得不像样,红得发亮,黏稠的汁液一缕缕地从缝里滑出,混着药膏,滑过大腿,滴到膝下的木板上,发出黏腻的声响。 “这药下得重啊……”有人在观众席里低声笑。 “她下面都在抽了,像个发情的母狗。” 我喘着,额头抵在地上,银棒每一寸都被蜜液裹紧,体内那种灼烧还没停,反而越捅越痒,像火焰烧进骨头里。我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因为羞耻哭还是因为欲望哭,只知道一停下来,身体就开始颤,像戒毒的婊子没了瘾头。 “求你们……给我点……再给我点东西……” 我自己都不记得自己怎么张口说出这种话的,可话一出口,场下爆发一阵喧哗。 “听见了吗?她求我们。” “来,把‘奶瓶’拿出来。” 下一秒,一只手伸进我头发里,把我拽起来,另一只粗壮的手把一根前端像乳头的陶棒塞进我嘴里,棒体被擦得发亮,带着一种淡淡的乳香。 “她不是要吗?喂她。” 我嘴巴被迫张开,那乳香一碰舌头,我居然夹紧了体内那根银棒,全身一阵战栗,乳头跟着突了一下,奶从我胸口滴出,落在地上。 “操,她流奶了。” 木台上,灯是油灯,光不是艳,是灰黄,是晃动,是压得喘不过气的湿热。 我趴着,手腕被束在胸前,膝跪在山羊皮上,背脊微弓,头垂下,面纱还在脸上严严实实,却早被汗湿透,贴在脸上,每一次呼吸都像要把它吸进喉咙里。 “她的脚趾都蜷成这样了。”那人语气悠闲,指尖却贴着我腿根来回描,“再往里一点,她就哭出来了。” 我全身都在抖。 他们给我缠上绳子和皮带,粗绳缠在大腿根处,勒得血管微鼓,乳房被皮带吊起,乳头早已肿胀,泛着红。穴口还撑着,被一根细长的金属棒缓慢推动着,仿佛不是在插我,而是在精算每一寸肉壁的抵抗。 我湿得像被雨淋,腿根发麻,身体往后送,求他们插入。 他却停了。 他冷笑着说,甚至带着一点古老教士式的冰冷,“想要吗?” 他伸出手掌,落在我屁股上,是一记不轻的掌击,响亮,干脆。 啪。 “唔——!” 我咬着布口,一声闷哼从胸腔震出,乳房被带得一颤,肿胀的奶头滴下一滴乳,正好落在皮绳上,顺着滑进我的肚脐。 “她会谢罪的,”有人低声笑,“等她撑不住,自己把穴磨出高潮时,她会哭着用汁水告饶。” 金属棒再次缓缓插入,直抵最深,那一寸触感从骨髓炸出,我猛地向前缩去,却被束缚拉得寸步难移。 “够了,不动了。”他说。 金属棒停在我体内,轻颤。 我眼睛睁大,涕泪从面纱后滑出,身体抽搐着、收缩着,却就是不让我高潮。 “她发热了,整个身体像炉子一样。” “太好玩了……” 他们俯下身,像是在观察祭坛上的某种神迹。 我瘫着,喉咙被封上,舌头干哑,嘴唇颤抖,双腿夹着那根器具,像夹着一块冰。 高潮就在那儿,离我一线,可我偏偏不能动。 我闭上眼,身体里全是呜咽的火,全是被逼疯的快感——它们不出口,不爆发,只在穴中燃烧。 “够了。” 那声音低沉而平静,不带情绪,却像法槌落下,宣判了我的赎罪时间终止。 台上的油灯一盏盏被吹灭,四周开始有人起身,衣袍摩擦声、皮靴敲地声,男人们一个个离座,披上斗篷,像从神殿中退散的信徒。 我还跪着,嘴封着,穴里那根银棒缓缓抽出时,我整个人猛地一颤,一股残余的汁液跟着滑出,滴在山羊皮上,混着我的汗与奶,一片潮湿。 没人看我,也没人帮我解开。 这是规矩。 门一扇扇开,一道道夜风灌进来,带走那令人发疯的热。地板开始冷了,我的皮肤却还滚着热浪,像那根棒子还留在体内。 我慢慢抬起头,蜷起腿,手指抖着解开口上的缎带。布带滑落的一刻,我的舌尖终于得以伸出,唇早被咬破,舌根发麻,却下意识舔了舔唇角……什么都没有。 我什么都没吃到,可身体像吃了一整夜的“饱”。 我弯下身,拾起那条奶渍斑斑的纱裙,一点点披回身上,又系好外袍,罩回面纱。衣服湿透贴在皮肤上,走一步都像要渗出呻吟。 我没有收拾,就这样走向军营。 十四、军营(多人道具play) 夜里风硬如鞭,军营在暮色中喘着粗气,像头困在铁笼里的猛兽。我踩在黄土上,脚步轻,却一步比一步沉,裙摆贴着腿根,每走一步都仿佛把刚才台上的淫靡画面磨进骨髓。门卫看了我一眼,没说话,他知道我是谁—— 那个只露出双眼、却被每一张军营床榻认得的舞女。 营帐早已搭好,篝火摇曳,铁甲叮当。他们围着桌子喝酒,赌拳,赌女人的叫声能持续几秒,赌我今晚会在哪一刻哭出来。 我站在中央,一言不发,只将纱裙拉高到腰上,露出那肿胀泛光的穴口。灯火映出银丝拉扯的痕迹,汁液在大腿内侧干了一半,又湿了一遍。 “开始了吗?”有个骑士吹了声口哨,从皮革袋里抓出一把弹球,亮晶晶的,冰凉如水。 “谁先来?” 没人争抢,他们知道规矩——第一颗球由军营的老大掷出。他走出来,披着黑甲,肩上披风沾了血,脸上笑意比火还冷。 “跪好。”他说,声音压着低音像在念咒。 我照做,双膝分开跪地,屁股抬起,小穴正对着他们。一道汗沿着脊背滑下,滴进裂缝,我的身体像是自己张开的花。 “张嘴。”他说。 我张开嘴,他把第一颗球塞进我口中,那球上刻着图纹,是某种惩戒用的符咒。 “咬着,不许吐。” 接着,球一个个打来,准得像打靶,砸在我穴边、阴蒂、甚至肛门上。那些小球像带电的信物,每打中一次,我的肌肉就不受控地一缩,像在渴望它再来。 “叫出来。”他说,“每打中一下,你就喊:‘我是婊子。’” 我张嘴,吐着气,球还含在舌根,声音模糊: “我……是……婊子……” 他们笑了,接着笑声的是皮革摩擦的快感——他们把我按倒,手掌落在我下体,一下一下啪啪打响。我已经分不清痛还是爽,穴像烧开的汤锅,每一下都在往外涌。 “继续打,打到她尿出来。”一个人吼。 我身子一颤,控制不住地收紧,却还是忍着不泄。他们就喜欢这样,把我逼到极限,看我在尊严与高潮之间崩溃。 “你想高潮吗?自己用手指。” 我咽下口水,颤着手插进自己体内——一指,两指,三指……第四指刚进来,身体剧烈一抽,我像炸开的泉眼,整个人抖着,液体从体内喷出,湿了一地。 骑士们的吼声像雷: “操——她尿了!” 帐篷里的火光跳动不休,像是在为我这场表演献上赞美。地面泥湿,混着我的体液,像淫祀后的祭台。我跪着,手指还留在体内,那滞留不出的高潮像毒,像咒,一点点腐蚀神智。 “她已经被玩开了。”一个骑士说道,语气像说马已经热身完毕。 “开了又怎样?”黑甲骑士把手搭在我头上,隔着面纱抚摸着我的脸,“她还没哭呢。” “把她抬起来。” 我被两个男人提起,吊在木柱与柱之间,手腕捆缚,脚尖离地,整个人像猎物一样悬在空气里。乳房下垂,乳尖早已滴出乳液,一滴滴落在地上,溅出轻响。 “谁来准备‘树枝’?” “我来。”另一个骑士拖出一根浸满油脂的长鞭,那鞭的尾端拆成三股,每股绑着细细的皮条,末端缀着小铁环。 “她今天不止要用手指忏悔,”他走近我,鞭尾在我腿间一甩,“她的每个洞……都要通灵。” 话音落下,鞭子一甩,啪地一下抽在我背上,我整个人一颤,穴口猛地一缩,似乎在回应那一鞭的召唤。 “再来。”有人低语,像是献祭的祈祷。 第二鞭落在屁股上,肉被抽得一抖一抖,穴边的汁液在发热中流得更快。我咬着牙,唾液与泪水混着流下,身后那根长鞭又一次挥落,这次抽在大腿内侧—— “啊啊啊……!” 我叫出声,声音嘶哑,像夜鸟临死前的哀鸣。身子却止不住地往后送,像在追逐那鞭尾的温柔。 “肛门开始颤了。”那人笑了笑,“她的屁眼儿已经在等我们了。” 我眼前一黑,却听见金属响动。有人将铁制的开肛器递上,那东西沉冷如冰,插入时,我仰起头发出一声长嚎。 “啊——呃呃呃……别!!!” 没人理我,他们只是将它慢慢拧开,撕裂般地扩张我的肛门,直到我整个人抖成一团。汁液从前穴流到后庭,再滑落腿弯。 “你还剩最后一个洞。”一个骑士凑在我耳边,低声问,“想怎么玩?” 我喘着气,舌头打颤,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用你们的……全部……捅进去……” “好。”他冷冷一笑,转身吩咐,“把‘柱子’拿出来。” “柱子”被两人抬了出来,那是一根粗如前臂、长及小腿的木制刑具,表面光滑,却在尾部刻了战团的纹章——那是骑士们的荣耀印记,如今却要烙进我的身体深处。 “她能撑得住?”有人低声问。 “能不能撑得住不是她说了算。”黑甲骑士把我掰开,穴与肛门还敞着,前者早已红肿发亮,后者仍被撑开,像等候圣物临幸的圣杯。 “把她前穴夹起来。”他命令,“我不想看它浪得太快。” 两条皮带缠住我的大腿根,将外阴死死勒紧,穴口紧闭却流着水,一抖一抖,像哀求却不得安抚的嘴。 “现在开始。” 他们把开肛器拿了出来,把柱子放在我屁股下面,柱子的前端浸了油,被缓慢地塞进我后穴。那东西宽大、冷硬,第一寸进去我就剧烈抽搐,整个人像被钉在了鞭刑柱上。 “操……她肠子都夹出汁了。”有人笑着,捏了我一把,“这狗屁眼比穴还要软。” “继续。” 柱子缓缓推进,每一下都像撕开一道新的裂缝,我挣着,哭着,手指蜷起,可身体却开始适应那种裂开的感觉。 “求你们——再深一点……再深一点……”我已经分不清羞耻与渴望,声线沙哑地喊出最下作的请愿。 “她说要深一点。”黑甲骑士转头看向同伴,“你们听见了。” 他们一边推进那根柱子,一边往我嘴里塞满东西。我像个受罚的信徒,嘴被撬开,舌头上滴着他们混了马奶的液体,咸、腥、带着金属气味,可我一口不剩地吞下去。 柱子到底,我浑身痉挛,乳房连带着乳头跳了一下,一滴浓白的乳液从肿胀的奶头缓缓滴下,落在柱子上。 “她流奶了。屁眼高潮了。”那人宣布道。 接着他们松开前穴的束缚,掰开穴口,往里灌进温热的酒。 “洗净,准备下一轮。” 我在哭,哭声像风中腐败的笛,眼泪混着唾液和淫水流进脖子,整个身体都在抖,却止不住想要更多。 “还要吗?”领头的骑士低头。 我点头,甚至还笑,笑得像个彻底疯掉的圣女,泪中带蜜,唇边是血。 “那好,今晚我们不睡觉。”他俯下身,将整根柱子又往里狠狠一送,我的身体像断线的木偶,猛地抖了三下,眼白翻起,像是要在高潮中死去。 我的肛门一松,像是有什么东西从里面喷出来了,紧接着是一阵阵顶峰的高潮。围观的骑士们都怔住了,紧接着爆发出巨大的惊叹声。我的体内骤然收缩,高潮如毒雷炸开,从穴口到肛门,从乳头到喉头,全身都在崩溃中颤抖。 我没叫。声音像被谁摘了去,只剩一个彻底崩坏、彻底归顺的肉偶,安静地、优雅地、在自己的汁液与血中,被永远钉上了他们的记忆里。 风吹来,帐篷布猎猎响起。外面晨光升起,阳光穿过我的身体,仿佛它从未存在,只剩浓烈的腥气、余温未散的木架,和一具跪伏着、像祈祷又像被玩坏的雕塑。 人群散去,“舞女”结束了服务,回到了黑暗中。 十五、直至死亡将我们分开 佩特勒死了。 我从信使的那里听到这个消息时,我以为我在做梦。 后来几晚,我夜夜做梦都梦到他。不是佩特勒在骑马,也不是他在我身上干,而是他跪着,跪在山坡上,披风染血,嘴唇干裂,睁着眼死去。风吹着他的头发,一缕一缕像是要抓住空气里的什么。梦里我伸手去摸他的脸,他却碎成雪片,从指缝间飘散。 我总觉得他的死是假的。我甚至幻想他是故意躲起来,想让我永远记得他那双眼睛、那根肉、他最后一次冲撞我时吼出来的“我们”。 但我的丈夫终究是克维吕奥。他是个好人,至少不像佩特勒那样明火执仗地燃烧。他温柔美丽,每次插进来前都会亲我,像在请求,而不是征服。 可我一闭眼就是佩特勒压着我时咬我的牙,舌头绕进来,顶到底时那种几近毁灭的满足感。于是我开始哭,在克维吕奥轻柔地爱我时悄悄落泪。他问我怎么了,我只说是太幸福了。 他信了。真是个傻子。 我更糟。我越是得不到,越是痒得发疯。于是我蒙上脸,穿上风尘的薄纱,悄悄溜进了驻军的营地。那里的士兵、骑士、野汉子。他们喝着酒,看我走进去时吹口哨:“哟,夜里的妖精又来了。” “叫什么名字?” “没有名字。”我轻轻说,学着妓女的样子扭了扭腰,“我什么都不会,除了把腿张开。” 他们像野狗一样笑,有人拍拍大腿让我坐过去,还有人提议玩游戏。 “我们是受命行事的士兵,”一个骑士一边说,一边从裤子里掏出半硬的肉棒晃了晃,“女酋长说了,要我们教育这些不识字的舞女。念书,念错了就惩罚。” 有人递来一本拉丁文的圣典,油渍斑斑,页面卷翘。我被推到骑士腿上,他把书放在我膝盖,命令道:“念。” 我低着头看那些模糊的字母,嘴唇发抖地开口。 “‘E—et… in—incipit…’” 啪! 一记耳光扇得我头歪过去,耳朵轰鸣。 “错了,小荡妇。”他咧嘴笑着,另一只手已经撩开我下身的布料,啪地拍在我阴唇上,“继续念。” 我喘着气,脸上火辣辣,身体却痒得像被刀尖轻划。 又念错,又是一巴掌。这次不是耳光,是指节敲在我的阴蒂上,痛得我发出一声低叫。有人低声笑:“我喷水了。”我脸红得滴血,却夹紧了腿,像在企图挽留一点尊严。 “哦?你喜欢被打?”那人笑着,用手指撑开我,“念错几次就流成这样,怪不得要来我们营里混。” 我颤着唇,声音都破了:“对不起……骑士大人。” “好个贱货。”他笑出声,手指已经插了进来。 夜色像墨一样沉沉地压在营帐上,外头是士兵打呼和柴火的噼啪,帐篷里却是另一种噪音:淫水混着汗水,肉体拍击肉体的声响,还有我咬着唇忍不住漏出的喘息。 “她真他妈夹得紧。” “别玩坏了,”有人懒洋洋地提醒,“这可是酋长恩准的‘舞女’。” “舞女?”正干着我的那个骑士冷笑一声,拔出来用肉棒啪地拍在我脸上,“舞女会被这样被干三轮还在求?” 我被他翻过身去,从后面插进来,一下就到底,我喘着气咬住床角,湿淋淋的下体又被他戳中最敏感的点,整个人像电了一下。 “再念。”另一个骑士把书翻开,捏着我下巴逼我看,“错了继续打,打到你夹不住为止。” 我眼泪模糊,声音已经抖得不像人样:“‘In principio…’” 啪! 一巴掌抽在我臀上,紧接着有人拉起我的乳房狠狠一掐,我发出一声哀叫,身下却喷出一股淫水,打湿了干我的那个男人的大腿。 “高潮了,念个书都能高潮。”旁边有人笑。 我伏在床上,浑身都在颤,泪水流过鼻梁,但我却一点也不想停下。我像疯了一样沉溺其中,每一下进入都像让我的身体更接近那个死去的爱人。我闭上眼睛,幻想是他,是他在命令我。 “操她嘴。”有人说,“她下面快夹不住了,换个地方。” 我被拉起来,头一把按进另一个骑士的大腿间。他的肉棒早就硬得发红,一把捅进我嘴里,我呜咽了一声,眼泪和唾液混着,顺着下巴滴到胸前。 “她哭了。”骑士低声说,手却扣紧我的头,腰一挺,把整根捅到底,“哭得真好看。” 我真的哭了,可我不是因为痛。我知道,就算今晚所有人都轮着来,我也填不满我的空了。 我还记得他咬着我耳朵说。 “你让我差点想放弃一切。” 可他没有。他走了,死了,留我一个人在权力和欲望之间沉沦。 骑士们换着花样来干我,有人打我奶头,有人拉我头发,有人叫我“骑士的狗”,我通通照做,像个贱到骨子里的妓女。我跪着迎合,躺着忍耐,张开双腿时甚至笑了。笑得他们都说我疯了。 疯了又怎么样? 我在高潮时说: “操我,骑士大人……像你以前那样,把你的野心、命令、盔甲全都捅进来。” 我在跟谁说话呢,我笑了,伸手去够那个幻影。 夜过一半,他们终于累了,扔下我,散成一地甲胄和空酒瓶。 我躺在地上,嘴里还带着精液的味,腿间湿热一片,像刚被战争碾过的战场。 夜里风像刀子一样,从帐篷破口灌进来,吹得蜡烛摇摇欲坠。地上残着前夜的污秽,精液混着血迹,我还没擦干净腿间的腥热,头发散着,贴在汗湿的背上,像一条条黑蛇。 我站不稳,一把把面纱扯了下来——身份暴不暴露对我而言已经无所谓了,我一跪就滑坐在地,裙子皱得像抹布,肩膀在抖,好像在哭,却没有眼泪。 佩德里推门进来时,我正赤着脚跪在床前,像个在做祷告的疯女人。 “……酋长?”他并不是很惊讶,毕竟他也算是早就猜到了,“你面纱没带好。” 我听见他的声音,一下子抬起头来,眼神猛得像刃子似的扎进他心口。佩德里愣住了。 “你来得正好,”我轻声说,嗓音干涩低哑,仿佛撕裂过喉咙,“你不是说誓死追随我吗?” 佩德里微微皱眉,往前走了几步,刚想说什么,我忽然扑过去抱住他的大腿,整个人贴在他膝上,声音一下裂了: “那你现在就干我,把我操死在这里,求你。” 佩德里一怔,像被雷劈了一样站在原地。 我仰着头,脸上是疯了一样的痛苦和渴望,眼神湿得像要溺死他。 “佩特勒死了,你知不知道?”我一边说一边笑,手却在拉他的腰带,“他走了,我留不住他。现在只剩你了,你是我的骑士,听命于我对不对?我命令你,把我干到死。” “阿什丽,你疯了。” “是,我疯了。”我咧嘴,像在笑又像在哭,“我疯了,我快要撑不住了。” 我开始抓他的裤子,手指颤得不成样子。 “就现在,在这里,把我当成个发情的母狗,像你们对那些妓女一样,用力插我,别停,操死我。” 佩德里看着我,嘴唇动了动,什么都说不出来。我眼睛里满是裂缝,像一块千疮百孔的琉璃,美得像要破碎。 我瘫在地上,裙子敞开,乳房滑落衣襟,腿间早就湿得发亮。 “你还等什么?”我张开双腿,声音已经低得快听不见,“我允许你……不,我命令你……操烂我。” 佩德里终于动了。他跪下来,像跪在某种神祇面前,双手伸过去时还在颤抖。我扑上来抱住他,像抱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别温柔。”我喃喃道,“像他一样,狠狠地,粗暴地干我……我要感觉到我还活着。” “阿什丽……”佩德里低声喊我的名字。 我贴在他耳边,声音像刀割似的哽咽: “让我死在你身下,求你。” 佩德里终于崩了。 他一把抱住我,把我整个人按倒在地毯上,手指发狠地撕开我的裙摆,那声音像野兽撕咬猎物。他不是温柔地脱,而是撕,是撕碎,是发疯,是暴力和欲念。 我喘着,仰着头,像是终于等到了解脱,双腿夹紧他的腰,把他锁在自己之间。 “你想要我干死你?我他妈成全你。” 他压低声音,牙关咬紧,怒火像烈酒烧得他眼睛发红。 “你就这么想忘了他?还是你根本没想忘?” 他猛地一顶,粗硬的肉棒直接闯进我湿得发烫的肉里,我整个人像被贯穿了一样呜咽着弓起身子,指甲抓得他后背全是血痕。 “说啊!”他吼,猛干着我,每一下都重得像要把我钉死在地上,“那个人到底有什么好?!” 我嘴唇颤着,眼里涌出热泪,咬牙喘息,却什么都没说,只是紧紧抱着他,像是要把他那根怒火燃烧的阳具更深地挤进体内。 他也疯了。 “我一直在你身边,一直在你身边!”他说着,狠狠把我的腿压到头顶,压成羞耻的姿势,整根肉棒都狠狠撞进我子宫口,“他在哪?!他死了!他妈的已经死了!” 我终于叫出声来,那声音撕裂喉咙,高潮猛地冲上来,我抽搐着抓住他的手臂,眼泪滑过耳畔,却笑了,笑得像疯女人:“对……就是这样……别停……操……” “操你?我要操烂你,让你再也不能为别人哭!” 他咬牙,动作更狠更深,把我顶得床角都撞响。他低头咬住我的乳头,手指掐住我喉咙:“你就是个贱人……为什么是他!为什么不是我?” 我快被他干昏过去,嘴唇颤抖,喘息都断成了音节:“……因为他……他是……他是……” “他是什么?”佩德里几乎是咆哮着问,一边操一边把我的脸按进地毯,“凭什么?!为什么是克维吕奥都不是我!?为什么每次只有他走了你才想起我!这次也是!上次也是!为什么我就只能看着你哭着被别人操,自己像狗一样等你一句命令!?” “那你现在……不就在操我吗……”我笑着说,脸贴着地,眼神混乱,“那你就……操到我死啊……让我死在你心里……再也别想我……” 佩德里的眼泪忽然就掉了下来,啪地砸在我后背上。他咬着牙,一边抽插一边落泪,像是把所有委屈都发泄在每一下撞击里。 “为什么你要装成舞女对他们张开腿,我和他们到底有什么不同…啊…啊…我不会放你走的……阿什丽……你就是我的了。” “那就干死我……把我变成你的战利品……你的婊子……” 他在我体内深顶到底,整个人埋进去的时候像是要把我灵魂都干碎。他嘶吼着射了出来,整根跳动着灌进我子宫,精液一股股烫得我浑身颤。 我高潮时哭了,哭得像孩子,哭得像死人复生。 佩德里抱着我的身体,把额头贴在我颈窝,像是终于得到了什么,又像是彻底失去了什么。 十六、驱魔(群P/驱魔play) 新一轮风暴,是在忏悔室外刮起来的。 我被告发了。 “她太淫荡了,”不知道是谁开的口,我自觉藏得很好,但百密一疏,依旧还是暴露了,“她不是凡人,是恶魔变的。” “她诱人犯罪,扰乱神圣秩序。” “她的身体有诅咒的印记。” 神职人员于是把我叫过去,用着圣洁的名义审判我。我穿着麻布长袍,被五花大绑押进那间石墙包围的房子。那里点着香,窗子高得像监狱。 “你愿意证明你是清白的吗?”一个年老的主教问我。 “愿意。”我舔了舔嘴唇,声音带着笑意,“怎么证明?脱衣服?” 他们愣了一下,但很快就点头。 有些人嘴上念着圣言,心里比谁都渴望肮脏。 我被按倒在审讯台上,束缚解开了,却没人以为我能跑。我的手指搭上自己的衣领,慢慢褪下,一寸寸地剥落,直到乳房裸露在圣光和众目睽睽之下。 “检查她的乳头。”那主教说。 一名年轻的牧师走过来,脸颊微红,用冷得令人颤抖的手指捏住我的乳头。他左右拨弄,像在辨别真假宝石。 “有点大。”他说。 “也许是恶魔的迹象。”另一个人说。 “那就检查第二个乳头。”主教淡淡地说,“恶魔都有两个。” 我嗤地笑出声,双腿分开,抬起裙摆。 “来吧,”我说,“第二个乳头,就在这。” 他们的目光齐齐落在我暴露出的阴蒂上。有人吞咽了一下。 “测量。”主教低声说,像宣读审判。 冷金属的卡尺掰开我的阴唇,准确无误地卡住我的阴蒂。他们报出每个刻度,像在校准某种危险的仪器。阴蒂在冷金属上微微跳动,已经肿胀得发亮。 “钳夹测试。”一人拿出带刺的银夹,轻轻夹上去,我猛地一震,呻吟从喉咙深处爆出。 “她有反应。” “她在享受。”另一个声音低低地说。 “继续。”主教面无表情。 一位穿学者袍的人走近,他扶着我膝盖坐下,低头含住我的阴蒂。他吮得极缓极深,像是要从中吸出秘密。我身体弓起来,喘息着,头发贴在后背,全身都开始痉挛。 “啊啊……呃……!”我终于爆发,一股潮水从体内喷出,洒在他脸上、长袍上、圣台上。周围一片寂静。 主教慢慢站起来,走近,手指蘸了一下圣水,像抹圣油般抹在我的乳头、阴蒂、唇边。 “开始驱魔。” 他一边念圣言,一边用沾满圣水的手指插入我体内。他不像是抚慰,是用圣洁的名义探索罪恶。他的手掌一下一下撞击我的深处,要把罪孽从我体内挤出来。 我仰起头笑了:“就这样……让我脱魔……再深一点,把魔抽出来!” 他们一个接一个上前,拿着神的名义轮流驱魔。我被架在圣台上,脚用绳子绑开,身体被一次次捅穿,高潮一波又一波袭来,我在叫喊、喷射、哀求与颤栗之间疯狂摇摆。 “你感到清洁了吗?”主教俯身问我。 我笑着,喘息着,呻吟着:“不够……你们还没把魔干出来……再来……” 圣水滴落在我阴蒂上,混着淫液,淌入肛缝,烫得我一哆嗦。主教口中依然念念有词,他手指还插在我体内,像是在搅拌,也像在祈祷,每一下都带着某种宗教的狂热。他闭着眼,额头沁出汗,嘴角却带着神谕般的微笑。 “我们必须深入……必须彻底清除魔性残留。” 他的声音低沉而庄严,周围人一个个低头应和。 他们轮着上,牧师、学者、修士,甚至门口那个守卫都被召来“协助”。每一个都穿着神圣的衣袍,却提着肿胀的肉棒,在我体内进进出出。我被固定在圣台上,腿绑开,乳房朝天,嘴里是某个牧师插进来的热烫阳具,下面是一根又一根在我穴里轮转摩擦。 “她的魔……太深了……还在流。”有人喘着。 “再进一点……再用力。”另一个低吼着往里顶,金属十字架撞在我小腹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操我。”我含着肉棒,眼泪汹涌,“用你们的信仰狠狠操我!” 他们像被鼓动的狂信徒,把每一下抽插都当作圣洁仪式,甚至有人哭着射出来,嘴里还念着祷文。 我一次次喷射,高潮,痉挛,抽搐,失神。全身都是圣水、精液、唾液、泪水,像是新生前的洗礼。我已经不记得高潮了多少次,只记得那种空洞在一次次被填满,又被击穿,像灵魂在地狱边缘游荡。 终于,主教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站在圣坛前,高举手杖,宣布: “恶魔,已被驱逐。” 空气里一瞬间静默。所有人低头祷告,身上还沾着我的液体,眼神像是洗净,又像是失神。 我缓缓从圣台上坐起来,身体还在颤,乳头肿胀,双腿发软,头发像野草般垂落。我捡起地上的袍子披上,赤脚走下圣坛,每一步都带着精液从腿间滴下。 我走到主教面前,盯着他那双看似庄严却早已失控的眼睛。 “你真觉得恶魔走了吗?” 他脸上的光辉摇晃了一下,却什么都没说。 我笑了。 大笑着,像狂风过境,像战鼓擂响。我转过身,穿好衣服,走出圣所,脚步坚定如归军之将。 他们一个个站着,目送我离开,没人敢拦,也没人能离开视线。 904年的回忆 从下一章开始,延苏家就进入第二个阶段啦,视角就会变成阿什丽的儿子,“私生子“阿拉斯兰。不知道大家记不记得他~ 所以这一章给大家展示一下阿什丽阶段,比较重要的四个人物(抱歉一章就只能放4个图那也是没办法x) 截图都是他们去世那一年的样貌,所以大家都老了(除了阿什丽,她死的其实算早的,而且她有倾国倾城特质所以样貌老得慢,其他三人都是年纪大了。而且主要也是留下一个想象的空间嘛~大家可以自行想象他们年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嘿嘿嘿嘿~) 游戏里的人物设定是非常非常非常简略的,我严格(大概严格吧)地根据他们的特质和称号给他们细化、从新设定了 我们的女酋长阿什丽,如果在封建制度下,会被称作伯爵,但是因为在世时领地还是部落制的,所以是酋长。外号屠狼者,很帅的外号。 克维吕奥,酋长的丈夫,有勇敢和忠心的特质,然后有倾国倾城的外号。 佩德里,四个人里面最长寿的,活到72岁,称号是“任性者”。 阿什丽的灵魂伴侣,佩特勒,有两个特质和阿什丽一样的特质,勇敢和色欲,还有天才的特质,并且出身卑微。所以我给他的设定是那种于连式的人物,并且抱负和手段都和阿什丽很像。这段感情我想描绘的是那种纳西索斯爱上倒影的感觉,但又求不得。但我似乎只专注于写黄了,对不起xxx如果又宝想看我可能会多描写一些情感这方面的。 好了好了,所以下一章就是阿拉斯兰了。阿拉斯兰这个人也不会太正常,毕竟他是“私生子,没有父亲,母亲也在各种层面上都很忙,而且我在阿什丽的篇章里面埋了一些伏笔,到阿拉斯兰的章节会揭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