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妃》 入宫 苏清玉斜倚在榻上看着宫人们进出忙碌,心里打着自己的小九九。 今日是她选秀进宫的第一天,丞相家的长房嫡孙女,说出去是多么显赫的身份啊! 苏清玉忍不住嗤笑,老丞相出身寒门,元妻早逝,后来娶了安国侯的女儿为继室才有了如今苏家的辉煌显赫。 那么苏清玉的老爹作为元妻之子,自然是不受那出身高贵的安国侯府嫡女后娘待见的,自幼时就被自己的父亲扔在了原籍老家不闻不问,纵使再向往,也从未见识过帝都的繁华。 即使是被这样忽视,为了家族富贵,顺带讨好父亲后娘,在听到皇上选秀的消息时,苏清玉的父亲当即就给在京中的丞相老爹修书一封,把苏清玉推了出去。 苏清玉的身世说来也算是可怜,她的母亲可不是什么大家小姐,而是她爹的后娘为了羞辱这个继子给他娶的青楼名妓。 苏清玉的父亲自视甚高,自己父亲在朝中身居要职,他也盼望着能娶个官家小姐给他们苏家脸上争光呢。但迫于后娘娘家安国侯府的势力他不得不咬牙接受了这青楼妓子。 即使苏清玉的母亲再是温柔体贴端方美丽,他的心里也始终不痛快,对妻子的态度十分冷淡。 所以苏清玉的母亲在苏家的处境艰难,丈夫对她言语极尽刻薄,下人更是看不起她,在府中战战兢兢地过着,生下苏清玉没多久后就去世了。 说起来出生尴尬,不过苏清玉身为当朝丞相元妻嫡子的元妻嫡女,在这个十分重视身份的年代,虽然爹不疼、娘不在,爷爷不管、奶奶不爱,但是还算是平安富贵、有惊无险地长大了。 苏清玉现在愁的东西也和这些无关。作为一个穿越人士,苏清玉目前最大的问题是骨子里带过来的毛病——性瘾症。 穿越过来没几年,这具身子渐渐长开,每到夜里身子总是悸动非常,苏清玉没少做手工。只是因为对自己心胸狭隘但是眼界颇高的父亲的了解,苏清玉知道自己迟早会为了家族奉献,所以一直不敢突破界限。毕竟浸猪笼还是蛮可怕的…… 如今进了宫,苏清玉愁啊,当今皇帝16岁登基,17岁大婚,登基七年,经历两次选秀,后宫佳丽三千。苏清玉自问不是人间绝色,自己也没有野心,所以她也不是在愁圣宠,而是……后宫哪里能弄到角先生啊? 后宫妃子众多,皇帝只有一个,预见到自己的深宫寂寞,苏清玉想趁着自己现在手头还有些钱,能不能把这个事情解决掉。 而且当务之急是能不能趁现在刚进宫先去侍个寝把处破了啊!不然等皇上一时忘了后宫有这么个人了,那她不还得守着自己的处子之身怕哪天皇上心血来潮想要临幸时万一自己不是原装给咔嚓了怎么办! 苏清玉想了想,起身叫宫人引着去拜见太后了。 太后出身安国侯府何家,与苏清玉的后奶奶是一家人,按辈分要叫苏清玉那后奶奶一声姑姑的。 太后见到苏清玉来了也不意外,噙着笑赐了座。 苏清玉依言坐下,和太后寒暄起来。即使苏清玉刚进宫,只是个位份低的才人,但太后还是给足了面子,顺着苏清玉起的话头聊了下去,没有丝毫不耐烦的表现。 太后对待苏清玉就像是一个慈和的长辈一般,但苏清玉并没有被这表面上的慈爱麻痹。毕竟膝下无子还能当上太后不可能是全凭运气。 同样是安国侯府出来的小姐,苏清玉的后奶奶只不过是个丞相夫人鼻孔都恨不得朝着天上去,更何况太后这样尊贵的身份,面对一个和自己家族没有任何血缘的小小的苏清玉,却如此和蔼,其中缘由反正苏清玉是想不通的。 苏清玉一边暗自琢磨着太后的态度,一边打起精神努力接上太后的话,不让场面冷下来。 不多时,外面通报皇上驾到,倒是让苏清玉愣上了一愣。 苏清玉立马起身行礼,被免礼之后也谨记着规矩,不敢抬头直视天颜,只安静侯在一旁,低头看地,呆若木鸡。 当太后介绍自己说是苏丞相的嫡孙女之后,苏清玉明显感觉到有两道意味深长的目光落到了自己身上。 苏清玉心里一紧张,头埋得更低了。 皇上是太后养子,但是听两人交谈,看起来感情还是不错的,好不容易挨到皇上离开,苏清玉轻轻吐出一口气。 太后看她松了气的样子,垂下眸子,脸上笑意更深了些,赏了点东西就把她打发回去了。 苏清玉回到自己的追月轩没多久,就有一位公公带着位嬷嬷来了,说是今晚皇上会宣召新进宫的妃嫔侍寝,特意给她们分派一位嬷嬷教导她们侍寝的规矩。 苏清玉点点头表示明白,任由这位任嬷嬷挥退左右,然后神神秘秘地递给她一本小册子。 苏清玉挑挑眉,结果小册子打开,好家伙,春宫图! 翻开看到一张张图上栩栩如生的赤裸人体还有各种姿势,苏清玉只感觉到体内一阵空虚,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任嬷嬷冷着一张脸介绍了侍寝的流程和一些需要注意的规矩,让苏清玉自己多琢磨春宫图就退下了,只留苏清玉一个人在内间。 手上翻着春宫图,苏清玉忍不住将手伸向了自己的下身。 先还只是隔着罗裙揉搓,后面还是没忍住,掀起了裙摆褪下亵裤,以两指捻弄花核。 熟悉的快感自体内翻涌累积,手上的春宫图掉落,苏清玉绷直了身子迎来了极乐。 软下身子喘息片刻,高潮过后的身子更显空虚,苏清玉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处女膜,小姐妹依旧柔软且坚韧地守护在洞口,手指从自己扩成一指多的缝隙间探入,轻轻抽送,延长自己的快感。 等到体内的欲火平息,用脱下的亵裤随手擦了擦双腿间的粘腻,苏清玉捡起春宫图轻拍了拍,叹息了一声,这样做手工都做不痛快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许是上天听到了苏清玉的心声,用完晚膳没多久,正乾宫就来人了,说是皇上翻了她的牌子。 这倒是意外之喜。 苏清玉上了春恩车,到了正乾宫偏殿,任由宫人将她洗刷干净包裹起来抬上龙床。 在等待的期间,苏清玉心中还是一阵紧张。天威难测啊!苏丞相功高震主与皇上不和啊!她其实是苏家送进宫当人质的啊!她去找太后确实是存着利用太后迂回着给皇帝施压的念头。毕竟她是[苏丞相送进宫的孙女],若是不早点侍个寝,怕不是等哪天自己爷爷被陛下咔嚓了,自己也要受到株连。 不要啊!这具身体还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啊!听说皇帝年轻英俊,好歹让我爽一下吧! “陛下。”听到门外的宫人行礼,然后殿门被打开再关上,脚步声走进。 苏清玉赶紧紧闭双眼,不敢睁开。 “呵。”一个熟悉的男声冷笑一声,苏清玉悄咪咪睁开一只眼睛,正对上床边人打量的视线。 哇!好帅! 这还是苏清玉第一次看清楚皇帝的正脸呢,深邃的眉眼,高挺的鼻梁,薄削的嘴唇,棱角分明的脸部轮廓,是苏清玉最招架不住的冷漠帅哥脸! 许是被苏清玉眼中的痴迷取悦,皇上的表情柔缓了一些,开口道:“替朕更衣。” 苏清玉点头,钻出被窝,赤裸地跪坐起身,伸手去解皇上的腰带。 皇上常年习武健身,身型高大健硕,苏清玉跪在床上还比他低半个头。随着衣衫尽褪,看着眼前紧实健硕的男性身体,苏清玉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特别是还包裹在亵裤里的龙根,尚未苏醒就有如此尺寸,苏清玉用尽全身力气在控制自己不让口水流出来,朝那最后一点布料伸出了手。 见苏清玉直接赤身为自己更衣,皇帝皱了皱眉,向来那些妃子侍寝服侍都是裹着锦被含羞带怯的,皇帝看着落落大方的苏清玉,心中情绪复杂。 不过眼前苏清玉玲珑有致的身材还是很让皇帝满意的,配合着褪下亵裤,皇帝俯身,将苏清玉圈在怀中,抬腿上了龙床。 看着近在咫尺的帅哥脸,苏清玉感觉鼻子热热的,偏过头,在心中感叹皇上皮肤真好啊。 “为何不看朕?”皇上见她此时又开始害羞,心中不解。 苏清玉满脸纠结,不敢回头。 皇上皱眉:“就这么不想伺候朕?” 到嘴的鸭子要飞!苏清玉心中一惊,今晚要是皇上对她不满意了那是不是明天就要被咔嚓了! 咬咬牙,苏清玉伸手勾住皇上的脖颈,将自己的脸埋入皇上的颈窝,放软了声音:“妾身没有不想伺候陛下,妾身是……是……” 她明显一副在想借口的样子,虽然软玉温香在怀,但是皇帝的兴致还是减少了几分。 本来他只是想看看苏丞相送进来的嫡孙女是个什么样的,是不是和那个苏老头一样狂妄自大目中无人,没想到在太后宫里这女人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谨慎小心的样子倒是让他意外。 听懂了太后的暗示,他也就顺着太后的意思召寝了这个女人,反正后宫妃嫔众多,除了皇后,其余人在他眼中都一样,疏解欲望的工具罢了。 偏偏这个新工具还这么不称心,皇上心里已经决定,今天是自己最后一天使用这一个工具了。 “放肆!”皇上沉声道,“之前没好好学过规矩吗?” 好家伙!更生气了!苏清玉颤抖着放开了手,闭上双眼僵躺在原地。 皇上心中一阵烦躁,分开她的双腿,自己握住龙根草草撸动两下,便抵住苏清玉的花口挺腰冲了进去。 虽然刚才一边给皇上脱衣服一边YY,苏清玉的花穴已经渗出不少花蜜,但是窄小的花口被巨物强行冲开,破处的疼痛突然而猛烈,苏清玉没忍住,双手环住皇上的脖子,双腿缠上皇上的腰,几乎把自己挂在了皇上身上,小口小口抽着气。 皇上又皱起眉头,但是看在苏清玉是第一次的份上,还是给了她缓过劲的机会。而且苏清玉体内紧致湿滑,与皇上往日破过身的那些妃嫔不同,龙根被因为疼痛而微微抽搐的花穴紧夹吸吮,倒是有种别样的快感,让皇上心里对苏清玉的耐心又多了几分。 苏清玉努力适应着皇上的巨大,她贪着这个,痛感渐渐消失之后便是被充实的快感,饿了多年的花穴终于能吃一顿大餐了,苏清玉忍不住轻轻摆腰,想要更多地享受性事的快感。 皇上被苏清玉的动作取悦,身下的快感让他忍不住闷哼出声。 男人的声音把苏清玉拉回了现实,急忙放开环住皇上的手,有些慌张地想要解释:“妾身……妾身……” 说着就要将搭在皇上腰上的腿也拿下来,因为她的动作,龙根从花穴中稍稍退出了一点。皇上可就不干了,伸手握住苏清玉的大腿环在腰上,一个狠扎,便开始在苏清玉体内进出征伐起来。 “嗯……”苏清玉猝不及防被皇上凶狠的动作撞出一声呻吟。 这甜腻的声音让皇上的眼神一沉,龙根愈加坚挺,动作更加大开大合,次次都退至穴口,再狠狠扎入直至苏清玉体内最深处。 苏清玉被撞得口中嘤咛不断,龙根在体内进出刮擦的快感愈盛,她的理智也渐渐被吞没,忍不住攀上身上的男人,双手在男人后背抚弄,轻轻摆腰,一张小嘴一边在男人身上细吻轻啃,一边胡言乱语着:“啊……好棒……嗯……就是那里……啊啊啊……好舒服……” 即使皇帝阅女无数,也是第一次遇到苏清玉这样的女人。 甜腻淫荡的呻吟、女人的手指划过脊柱的酥麻、贝齿轻咬肌肤留下的细微疼痛、柔嫩的双唇软滑的舌头吮吸舔弄的触觉、还有就是龙根被水嫩花穴紧紧包裹吞吐的快感,让皇上胸膛一热,双目赤红着伸手扯住女人的头发,紧盯着她潮红的脸,迷蒙的眼,不断溢出淫声浪语的红唇,更加用力地疼爱着身下的女人。 快感已经达到累积到巅峰,苏清玉紧紧抱住皇上,抽搐痉挛着到达了高潮,而后便失了力气,手脚瘫软,从皇上身上滑了下来。 龙根被高潮中缩紧的花穴挤压,苏清玉体内的淫水喷出,射在龙根最敏感的头部,皇上被这快感刺激,忍不住闷哼出声。 随着苏清玉的脱力,龙根竟从她紧致抽搐的体内挤了出来,让皇上十分不满。 苏清玉高潮过后带着迷茫恍惚的笑,勾住皇上的脖颈主动舔吻皇上的嘴角,感谢这个给予了她无上快感的男人。皇上胸中欲火更甚,俯身咬住苏清玉的唇,抬起她的双腿就又要把龙根塞回去。 可高潮过后的花穴实在太过紧致,龙根又实在巨大,两次滑出让皇上彻底失了耐心,再次抵住穴口,腰下用力,强行突破了进去。 “哦——进、进来了!”高潮过后的空虚被满足,苏清玉弓起身子仰起头,小口小口地呼着气。 皇上以为她初经人事,仍旧有所不适,停下动作等她适应。 等了半天不见身上男人有下一步动作,苏清玉低头,正对上皇上藏着一丝关切的眼神。苏清玉一愣,冲着皇上讨好一笑,主动挺腰,自己一点一点地将龙根全部吞入。 皇帝最后的怜惜和理智全都湮灭在苏清玉的主动中,掐住身下人的腰便是狂风骤雨般的征伐。 花穴被顶弄开又缩紧,在龙根的进出间抽搐颤抖,直到苏清玉微翻着白眼又被送上高潮,皇上才低吼着在夹紧的穴中释放。龙子龙孙都射入花穴深处,与苏清玉被堵在穴内的淫水交融。 “好涨……”苏清玉低吟出声。 皇上抽出龙根,低头便看见苏清玉体内装不下的龙子龙孙自花穴内溢出。苏清玉跟随皇上的视线,看到自己身下的场景,忘了自己身在何方,手指伸进花穴,将更多龙子龙孙挤出,忍不住感叹:“真多。” 此情此景,落在身旁的男人眼中,无异于勾引,将刚熄灭的欲火又重新点燃。 皇上虽然早经人事,但是从未遇见过像苏清玉这样的对手,眼神明灭,几番挣扎后大手覆上苏清玉身体,满室春光,再掀风浪。 等皇上终于满足之后,早已过了将苏清玉送回追月轩的时辰。唤人进来为二人匆匆擦洗之后,皇上将苏清玉拥入怀中,一手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沉沉睡去。 公敌 苏清玉成了第一个进宫第一天就留宿正乾殿的妃子,第二天皇上上朝之前晓谕六宫,晋她为美人,在宫中掀起了轩然大波。 缩在自己居处看着皇上太后皇后还有宫中其他高位妃子的赏赐一件一件地搬进来,苏清玉揉了揉腰,觉得以后的路不好走啊。 今天早上皇上走的时候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联系昨天晚上皇上恨不得把她吃了的凶狠程度,皇上怕不是把对她爷爷的怨恨都发泄在她身上了。 不管怎么说,自己这算是破处成功了,苏清玉将目光移到桌上皇后赏赐的水果上。 小香蕉,若是以后我搞不到角先生,就只能是你们这些水果蔬菜陪我共登极乐了~不要着急,等我好一点我就宠幸你们啊~ 嘶……狗皇帝下手真重啊,她的腰侧现在还淤青着呢!不过赚了赚了!不管是身材还是脸蛋还有那根巨龙根,这个皇帝那都是无可挑剔的啊! 光是回味那一晚皇帝陛下的勇猛,苏清玉的口水都有些包不住的趋势。不过她自己心里也清楚只是为数不多的侍寝之一啦,果然以后还是步入漫漫手工路的~ 皇后娘娘体弱,在凤宜殿静养。太后喜静,不喜欢妃嫔过多打扰。这后宫两大巨头都不用每天请安,所以苏清玉的后宫生活还是过得十分舒畅的。 转眼距初次侍寝已经过了一个多月,后宫妃嫔看苏清玉的眼神由警惕羡慕到放松再到如今的轻蔑不屑,苏清玉松了一口气,所以说出风头这种事她从来都很害怕啊! 这天晚上苏清玉用完晚膳,正撑着下巴犹豫今晚要不要宠信香蕉君呢还是说想办法出去顺一两个新欢回来?所以说!角先生什么的到底要在哪里才能弄到啊! 但是又有什么新欢比香蕉君方便还不容易被人发现呢? 门外急匆匆的脚步声打断了苏清玉的思绪,贴身婢女面带喜色走进来:“苏美人,陛下翻你的牌子了,春恩车在外面等着了,奴婢为你梳妆吧!” 苏清玉一愣,随即挑起一个有些猥琐的笑。看来香蕉君今晚要失宠了,皇上我来辣! 这次苏清玉被抬上龙床的时候皇上已经换好了寝衣在等着了。看着苏清玉被放到自己身边,皇上眼神幽深,抬手挥退了众人。 苏清玉转过脸和皇上对视,气氛沉默而尴尬,她张了张嘴想要起个话题缓解一下,却发现皇上的手已经伸入了锦被握住了她一边胸脯揉捏。 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动作的大手,再仰头和皇上对视。 “欸!”皇上手中一个用力,掐住了苏清玉胸前红点,苏清玉忍不住痛呼出声。 听她的声音,皇上眼神更沉,捏住锦被的一角一掀,锦被落地,而苏清玉已经滚到了皇上怀里。 苏清玉被这一操作震惊到了,被皇上圈在怀中瞪大了眼睛,左手在皇帝看不见的地方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看她还是木木的,皇上彻底失去了耐心,开口沉声道:“你是来当木头的?” 难道还要朕伺候你?苏清玉脑袋一缩,在心里补充上下半句。 扯起一个讨好的笑容,苏清玉撑起身子,主动环上皇上的脖颈,凑近皇上嘴角亲了亲,吐气如兰:“妾身是来伺候皇上的。” 皇上沉默地看着她。 本来以为那夜就会是最后了的,没想到这一个多月每每召幸其他妃子,脑海里都会浮现苏清玉在身下的风情。忍不住拿侍寝的妃子们和苏清玉对比,结论都是,她们的容貌身段都不比苏清玉差,但是…… 唇上柔软的触感渐渐下滑,到脖颈、到胸膛。皇上没有任何动作,静静垂眸看着苏清玉的手段。 胸前一点被含住,身下渐渐挺立的龙根也被握住,感受着苏清玉柔软的身子在身上磨蹭的触感,皇上的表情有些绷不住了。 等到苏清玉都主动握住龙根抵在花穴入口了,皇上才冷冷开口:“不愧是苏丞相教出来的孙女,真是大胆放浪。” 苏清玉一愣,沉腰下坐,将龙根吞入,才伏倒皇上怀中轻笑:“这种事,爷爷怎么会教我呢。” 说罢扭腰摆臀,媚眼迷离,娇声轻吟,在皇上身上起伏动作,花穴紧箍住龙根吞吐吸吮。 “这种事……啊……爷爷一个大男人……怎么能教我呢……皇上觉得呢……嗯……啊!”被苏清玉眼中的挑衅激怒,九五至尊直接一把将她从身上推了下去。 苏清玉没有防备,被皇上一推,竟然翻身滚下了龙塌,额上一痛,磕在脚踏上,流血了。 两个人都愣在当场,苏清玉撑坐起身,眼睛有些花,摸了摸自己额头流出的血,瑟缩身子跪在地上不住地朝龙床的方向磕头,语气惊慌,不断告饶:“妾身失仪了,还望陛下赎罪!” 边磕头便挪动四肢往门外退:“妾身这就退下,还望陛下息怒!” 她赤裸着身体就要爬出去,皇上面色一沉:“站住!” 苏清玉停住,趴伏在原地。皇上下床,踩过她磕头印在地上的血迹,三两步走过来将她打横抱起,冲外面高声吩咐:“传太医!” 太医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苏清玉额头的伤并不严重,太医给止了血上了药,叮嘱了两句就离开了。 苏清玉缩在锦被中被皇上抱在怀里任太医上药,一副惊魂未定的可怜样子。 太医离开后,两人一时无言,皇上依旧没有放开她,苏清玉在心里腹诽着君心难测! “为何不说话?”皇上开口,打破了沉默。 苏清玉抬头冲他一笑,眼神带着无辜和一丝惧怕。 “你是在怪朕?”她的脸色有些白,这一笑牵强又委屈,看得男人心中仿佛堵了一块。 苏清玉摇摇头:“妾身不敢。” 又是一阵沉默,苏清玉不敢再随便开口,刚才她胆大包天了,现在醒悟了过来真是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怕不是饥渴坏了,不小心把皇上当成她前世那些情人了,才会那样挑衅。 殊不知这里是封建保守的年代,自己那样放浪的表现肯定让皇上生气了! 自己才进宫就要因为惹怒皇上失宠了,以后在宫里谁都能踩她一脚!要过得像失宠的安小鸟一样苦逼的生活了! 前世的苏清玉也算是万草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人了,她的床技绝妙,心机又深,沉溺其中、为其疯狂的男人不少。 也不知道是造了什么孽,穿越大神居然把她扔到这个男子为大,存天理灭人欲的封建社会。好死不死还被送进了宫,要和一群女人抢男人。 而且这个男人还和他们家族有龃龉。 惜命的苏清玉也没有那个胆子去引诱个王爷勾搭个侍卫什么的。 想到自己以后可能没有香蕉君吃了,身上的一点积蓄要为了生活奔波,那未曾见过面的角先生也更加遥远了……苏清玉脑补得不亦乐乎,眉间微蹙,咬紧下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她这一副委屈样子看得皇上心情更加烦躁,索性放开她,翻身就要歇息了。 苏清玉回过神,想着今夜以后自己就要成了冷宫弃妃了,这活生生热腾腾的男人更是难遇了,咬了咬唇,凑了上去。 察觉到身后人的靠近,皇上睁开眼睛,垂眼看着颤巍巍贴上自己胸膛的手。 “陛下……”苏清玉贴上皇上的后背,感受着手掌下肌肉的紧实触感,缓缓向下移,握住了尚在休息中的龙根。 手上熟练地抚弄撸动,轻轻套弄几下,龙根便缓缓苏醒,笔直坚硬地在苏清玉的手心中轻轻抖动。 “陛下……”贴着男人有些僵硬地身子磨蹭几下,苏清玉再次开口轻唤。 皇帝转过身子,目光深沉,在苏清玉有些期待的目光中覆了上去。 苏清玉得偿所愿,柔柔地环住身上男人的脖子,蹭了蹭他的侧脸,亲了一口,笑道:“陛下真好看。”反正都是最后一次了,放肆一点也没关系。 家里有个权倾朝野的丞相爷爷的好处就出来了,总不可能说她因为床事上与皇上不和就要被咔嚓吧! 体内被巨根破开,深入骨髓的欢愉自与男人接触的地方席卷全身,苏清玉在皇上的动作间小声吟哦着,细密的亲吻不断落在皇上的侧颊、耳后和脖颈。 苏清玉红着眼睛到达了高潮,皇上也没有忍着,闷哼一声也跟着释放了。 两人贴在一处喘息,苏清玉笑得很灿烂,笑着笑着眼泪就包不住了:“这是妾身最后一次伺候皇上了……呜呜……” 她头上还包这纱布,这样一哭,更可怜了。 皇上沉下脸看她。被皇上的表情吓到,苏清玉的眼泪更稀里哗啦地往下流。正巧这时外间的太监小声道:“陛下,时辰到了。” 嫔妃侍寝时间是有规定的,除非陛下恩赏,否则嫔妃是不能在帝王寝殿留宿的。苏清玉初次侍寝的时候两人的动静有些大,两人都沉浸在欢愉中忘了时间,现下皇上已经厌了她了,苏清玉更不敢留下碍皇上的眼。 苏清玉擦擦眼泪,就要推开陛下:“妾身告退。” 皇上握住胸前推他的手,还没退出花穴的龙根在穴内挺动两下又再次挺立,狠狠冲撞了两下。 门外人听到苏清玉没来得急压抑的轻呼和呻吟,行了个礼便识趣退下了。 苏清玉被皇上压在身下,承受着身上人一次狠过一次的冲撞,也忘记了感伤,沉浸入情欲快感中,抱住身上的男人开始了扭动回应。 抱着最后一顿能多吃就多吃的心态,苏清玉恨不能自己整个人化进男人怀里,花穴紧缩着含住男根吮吸,口中淫声浪语不断,手指在男人身上四处点火,千般手段万般招式都使了出来。 感觉到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块,苏清玉恶狠狠地在男人冲刺得最快的时候在男人的肩膀上咬下一个带血的牙印。疼痛刺激得男人紧紧抱住她,捅进她体内最深处释放。 没等男人缓过神来,苏清玉又贴上去,亲吻自己啃出来的伤口,将浸出的血迹一一舔舐干净。 不给男人休息的机会,苏清玉紧紧贴在男人身上,用自己柔软的胸脯在男人紧实的胸膛蹭弄,用胸前两点去挑逗同样硬挺起的男人胸前的小点,轻啄男人的脸颊、颈侧。 察觉到男人的视线落在自己雪白柔软的胸前软肉上。 苏清玉带着笑向下磨蹭,拢住那两坨软肉,将又苏醒的龙根夹在当中。 通红坚硬的龙根在雪白柔嫩的软肉间被磨蹭挤压。皇上被这妖精逼红了双眼,低骂了一声拉起她便将龙根捅入尚在往外溢龙子龙孙的花穴之中。 被男人充实的苏清玉还是不满足,她想要这个男人再疯狂一点。 伸手沾了腿间混合着两人的淫液被男人快速进出打出白沫的液体,抹在男人胸前小点上,再覆上去吮吸舔舐,吸弄得啧啧有声,引得男人的动作更大,次次都撞到最深,若不是腰间卡住的大手,苏清玉怕不是要被男人顶下龙榻。 额头上的纱布早已松动,在男人疯狂的顶弄下自苏清玉的头上滑落,上过药的伤口因为剧烈的动作又有些沁血,所幸伤口不深,只是被她磕肿了看着严重而已。 苏清玉被顶得连呻吟都破碎了,大腿内侧的白皙皮肤被撞得通红,终于男人迎来了高潮,喘息着将大量龙子龙孙灌入苏清玉的身体。 身体得到了满足,苏清玉也不再作妖,乖乖拥住伏在她身上的男人,轻吻他的鬓角和额头。这是她做爱之后安抚男伴的固定仪式。 可是身上的男人并没有满足,在稍作歇息之后龙根又蠢蠢欲动起来,按住苏清玉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苏清玉又被拉入情欲漩涡,感叹着不愧是皇帝啊,每天起早贪黑的肾还这么强。然后又被男人狠狠顶弄到只能发出细碎呻吟。 等皇上终于满意放开苏清玉的时候,苏清玉已经是白眼半翻,有些神志不清的状态了。 这具身体被她自己开发得早,十分敏感,虽然她本人饥渴难耐,但是这具身体毕竟才是第二次体会男人,而且还是本钱这么雄厚的男人,被这么需求一晚上,苏清玉的身体多少有些难以招架。 两人都是筋疲力尽,皇帝唤人进来收拾了,让昏昏欲睡的苏清玉伺候着擦洗了才拥着人入睡。 第二天早上苏清玉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揉了揉眼睛坐起来,苏清玉才发现床边坐了个人。 苏清玉一怔,立马弹起身跪坐行礼:“陛下!” 皇帝沉着脸看她白嫩身体上遍布的青紫痕迹,额头上更是一个青紫的大肿包,拿过旁边让人准备好的衣服扔在床上:“自己更衣。” 苏清玉“哦”了一声,爬下龙床乖乖把衣服换上,自己随便拢了拢头发,就告退了。 皇上只是深深看了她有些别扭的站姿一眼,没有挽留,吩咐外面的人准备好轿辇送她回去。 沉沦 宫里到处都是秘密,但是也没有秘密。 正乾宫传了太医,却不是给皇上传的。听说苏美人在侍寝时惹怒了皇上,磕破了头。 苏清玉翘着脚坐在榻上,她现在的处境更加尴尬了,毕竟在侍寝的时候惹怒皇上的后妃,她虽然不是第一个,但是头破血流的却是只有她这么一个了吧。 额头上的肿已经消了,伤口正在慢慢愈合,苏清玉总是忍不住想要去抠那道疤。 长叹一口气,苏清玉又有些惆怅。自那疯狂一夜后,自己已经修养三天了。那天醒来就感觉到下身不适,等回来一检查才发现,自己的嫩穴也肿了,大腿内侧也破皮了,腰间更是基本全是淤青一道迭一道。 害得自己这几天晚上空虚难耐,每每伸手去纾解,但那处娇嫩,她稍下重手便是一阵刺痛,不是难以忍受,只是坏兴致啊!即使体内情潮翻涌,那处因为疼痛干涩,苏清玉只能撤了手,在床上翻来覆去,咬牙切齿。 苏清玉更不好意思去太医院求药,只能咬咬牙相信自己身体强大的自愈能力。她本身口味重,又好荤腥,为了能早日痊愈,这几天更是各种忌口。 性欲食欲甚至睡眠都得不到满足,再加上前途灰暗,让苏清玉这几天心情很不好。 正窝着火呢,外面突然通报皇上驾到。苏清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愣地看着门口拐进来一个人,忘记了行礼。 看她坐在原地,丝毫没有要行礼的意思,东方未明脸色一沉,就要开口训斥,却看到苏清玉揉了揉眼睛,小声说了一句:“我在做梦?” 火气被这一句话熄灭,东方未明的脸色好了几分:“朕来看看你。” “妾身参见……啊!”苏清玉回过神来起身行礼,脚下一软“噗通”一声就行了个跪拜大礼,头上刚结的疤又给磕破了,两滴血迹渗出。 东方未明几步走近把她拉起来,只见她捂住脑袋疼得泪眼汪汪的,一个眼神,身边的侍从急忙退出去找人去传太医了。 来的还是上次那个年轻太医,无言地给苏清玉涂了药之后就退下了。 苏清玉尴尬的坐在榻上,小心翼翼地拿眼神偷瞧皇上,不明白他这又是闹的哪一出。 苏清玉现在是深刻明白天威难测、圣心无常这八个大字的意思了,焉头焉脑地坐着,等着皇上开口。 东方未明看她的样子也有些尴尬。本来选她入宫就是被迫,苏老贼家里的嫡孙女,这个身份他想想就觉得恶心。 苏老贼自恃功高,在朝中一呼百应,一直不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东方未明心里窝着火,自然是不想让苏老贼的嫡亲孙女好过的。 苏清玉初次侍寝后东方未明羞恼于自己一直对她念念不忘,那日苏老贼又在朝堂之上卖弄,东方未明心中窝着火,就想把苏清玉召来折腾一番,没想到这个女人如此大胆,竟然那般不知廉耻,一看就是苏老贼的血脉。 偏偏自己该觉得恶心的,身子却为她的挑弄变得火热,心中烦闷,才伸手推了她一把。 谁知身上的人被他推下了床,磕破了头。 苏清玉眼中的茫然和委屈还有一丝了然让他回过神来,自己身为一国之君,被爷爷压制了就要欺负孙女,实在是有些不像话。 而看着苏清玉赤裸着身子就要离开,他心里不知怎的更不是滋味,把人拉了回来就传了太医。 偏偏这个女人,在他下定决心要放过她的时候居然又大起胆子来勾引他……如此就不要怪他了。 那夜确实是放纵了。 今日过来,是之前他让人去调查这位长房嫡孙女的结果出来了,不查不知道,他就说苏老贼怎么会好心将自己的嫡孙女送进宫来给他当把柄呢。 送一个妓女的女儿进宫,但是偏偏这个妓女的女儿是实实在在的嫡长孙女,苏丞相的元妻嫡子明媒正娶八抬大轿迎回含春楼头牌的事在当地可算是谈资。 这样一个身份的女人送进宫,是一颗弃子无疑了。 而这个弃子好像还不太聪明的样子。眼睁睁看着她再次跌倒,额头上的伤口又磕破了,东方未明耐下性子将她扶起,让人找来了太医给她包扎。 “你……”东方未明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后宫前朝,牵一发而动全身,他虽然贵为天子,但是羽翼未丰,即使苏老贼送来一个妓女之女羞辱他,他也得笑着受了。 再说,那都是他和苏老贼的事情,与这个傻兮兮被送进来的女人又有何关系呢? 不欲与她谈论这些事,东方未明将人揽入怀中,轻声说了句:“朕今夜宿在这里。” 苏清玉瞪大了眼睛,一副惶恐不敢相信的样子很是讨好了东方未明,搂着她坐下,摸了摸她头上伤口附近的淤青:“还疼吗?” 苏清玉摇了摇头,这么温和的皇上让她简直不敢相信,摸了摸自己额上的伤口,下手重了些,疼得直吸气。 有些傻气的动作她做出来,倒是娇憨得让人好笑又有些心疼,东方未明神色又放柔了些,把她的手拉下来,攥在掌心。 苏清玉的手指纤长柔软,掌心绵软细腻,不知怎的,就让东方未明想起龙根被这双手握住时的感觉,身子有几分热了。 苏清玉看似害羞地低下头,开始思考皇帝今天又是抽的什么疯,这个皇帝该不是抖M吧?第一次睡她的时候就一副恨她入骨的样子,但还是愿意再来睡她。转念一想,他也有可能是个抖S,被爷爷激怒了就来肏孙女解气。 这样想比较说得通,想象男人穿着皮裤拿着小皮鞭的样子,苏清玉虽然有点害怕,但是不得不说,有点想艹。 东方未明可不知道怀中看似柔顺的女人正在腹诽意淫他,他正努力让自己去回想御书房那些繁杂的奏折,想以此来压抑体内渐燃起的情火。 东方未明不欲做那白日宣淫之事,可怀中的女体柔软,散着淡淡的香气,哪是那么容易忽视得掉的。 “在想什么?”见苏清玉垂着脑袋不说话,东方未明开口。 苏清玉轻咬嘴唇,她那处恢复了七七八八,但是以这位那不知轻重的动作,怕不是一夜又要回到解放前。 皇上要睡你你就该谢天谢地了,哪有往外推的道理呢。怕惹恼皇上的苏清玉还是摇摇头,柔顺地伏在东方未明怀里。 待到二人一起用完晚膳,东方未明让苏清玉给他读了会儿话本子。 苏清玉的声音轻,听着很是温柔,谁能想到她在床笫之间会发出那样甜腻的娇吟声呢。 发觉自己只要沾了苏清玉脑子里便绕不过情欲二字,东方未明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让苏清玉停下了。 苏清玉乖乖放下手中的话本子,低着头等吩咐。 东方未明看她木头一般杵在那,眉间皱得更深,这傻女人怕不是那晚被他吓傻了。 东方未明无言,唤人备了热水,起身去了浴室。 皇上没有吩咐,但是苏清玉犹豫了片刻,还是跟了进去。 “妾身来吧。”苏清玉走近皇上身侧,接替内侍,为皇上继续脱衣。 东方未明垂眼看她。 将帝王常服搭在衣架上,苏清玉回身,看见浑身赤裸的皇上已经在众人的簇拥下进了浴桶。 苏清玉走上前去,搂起皇上披散的长发,拘了些水沾湿,拿过一块胰子为皇上洗起头来。 等发丝洗净,苏清玉又在架子上拿来自己调的百花精油,沾了些在手上在皇上头上按摩起来。 百花精油的味道与苏清玉身上的味道有些相似,配合上苏清玉轻重有度的手劲,东方未明阖上眼,靠在浴桶上,思绪渐渐放空。 “这有我就行了,你们先下去吧。”东方未明听到苏清玉如是吩咐,掀起眼皮对自己身边的近侍微点了点头。 侍从领命退下,浴室之中只余了二人,苏清玉又按了一会儿便停了手。 东方未明略等了一会没等到继续,浴桶中水波微动,东方未明睁开眼,与苏清玉的视线对上。 单薄的春衫沾湿,贴在玲珑躯体上,落在男人眼中就是勾引。 东方未明伸手扣住苏清玉的腰把人拉入怀中。 膝盖撞上东方未明坐着的浴台,苏清玉疼得皱了皱眉,但是在男人察觉前缓过来,她冲男人一笑,两腿分开,屈膝跪上浴台,虚坐在皇帝大腿上。 两人对视,苏清玉伸手,却是按上男人太阳穴,轻轻揉捏起来。 她的表情认真,但是姿势危险,湿衣之下若隐若现的酥胸随着呼吸在东方未明眼前起伏,而身下因为虚坐所以臀肉也若有似无一般在男人的大腿上磨蹭。 这几日都盘桓在脑海的身子就在眼前,他是天子,而眼前的女人是他的后妃,而她正在和他玩欲拒还迎的把戏。 东方未明想不到放过她的理由,掐住苏清玉的腰,把人按坐在自己身上,已然挺立的那处夹在自己下腹和苏清玉的腿间。 “呀!”苏清玉确实被男人突然的动作惊到了,她以为男人矜持,打算再按一会再由自己主动的。 不过既然男人主动迈出了这一步也好,苏清玉软下身子,双手搭在男人胸膛,脸上飞起两朵红云,她靠在男人肩上,软软地开口:“陛下……” “嗯。”东方未明回应了她,掐在她腰间的手用力,两人之间不留一丝缝隙。 苏清玉不舒服,略挣扎了下,东方未明便松了手。 苏清玉亲吻男人的颈侧,又含住男人的喉结,手抚过男人赤裸的胸膛来到身下,却略过男人挺立的龙根。 男人有些不满地看了她一眼,苏清玉冲男人一笑,身子后撤,,拨开了自己的罗裙,握住男人的命根子,沉腰一点一点地含了进去。 好在她身子恢复得差不多了,初承人事的花穴虽然紧致,但是有热水的润滑,进入得倒是顺利。 两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叹息。 苏清玉主动挺腰,在男人身上动作起来。 龙根粗而长,即使苏清玉已经吃到最深,仍有一小节在外,苏清玉在心里叹一声浪费,变换着角度将自己穴内敏感往龙根上轻撞,时不时缓下劲使那粗硬的前端在花心上研磨,直肏弄得自己身子越来越软。 “嗯……啊……哈啊……陛、陛下……啊——!”苏清玉口中溢出难耐的娇吟,紧紧抱住男人的脖颈,重重一坐,达到了高潮软在了男人身上。 苏清玉身子软了,穴内却咬紧了龙根不放,东方未明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忍不住掐着苏清玉的腰,固定软了身子的女人,自己则挺腰,龙根强行破开紧咬的穴肉,征伐起来。 高潮过后的身子敏感至极,苏清玉身子后仰,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发出更加甜腻的声音。 双手握住自己胸前肉团揉搓,乳粒被手指揉捏得涨红立起,苏清玉尤嫌不够,解了衣带将赤裸的乳肉凑向男人脸颊,带着哭腔开口:“陛下……求陛下疼疼妾身……” 东方未明抬头看她一眼,还是受不了眼前诱惑,张嘴将送到眼前的嫣红含进了嘴中。 胸前的敏感也被抚弄到,苏清玉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手撑在男人大腿上,胡乱地扭着腰,嘴上也溢出更多淫声浪语:“陛下……妾身……妾身腰被陛下肏弄死了……啊……陛下……陛下……妾身又要……啊——!” 苏清玉绷直了身子,花穴紧夹抽搐,花液泄出。 东方未明也闷哼一声,搂紧女人的腰身,在花穴的紧夹下射出龙精,随着穴肉的抽搐,一股又一股,打在穴壁上,与女人的淫液混在一处,被龙根堵在花穴深处。 苏清玉喘息平复了一会,抬起腰,龙根缓缓退出花穴,摩擦在敏感的穴肉,又引起苏清玉一阵战栗。 龙根完全退出之后,热水涌入花穴,又混着花穴内两人的淫液流出,苏清玉看着身下的浑水脸上一红,在东方未明耳边轻声道:“陛下,妾身为您擦洗身子吧。” 东方未明“嗯”了一声,站起身出了浴桶,在一旁的木凳坐下。苏清玉抖着腿出了浴桶,却没有立即动作,过了一会儿,东方未明才感觉到一双手摸上了后背,紧接着一具温暖的躯体也贴了上来。 苏清玉已经将自己的湿衣脱下,取过胰子却抹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后抱住男人开始蹭动,胸前软肉蹭在男人腰背,苏清玉又来到男人身前,坐在男人大腿上,夹着男人的一条腿,将一身的胰子泡沫抹在男人身上的每一处 为男人清洗过后背和腰腹还有臀部和大腿后,苏清玉跪在男人腿间,拢起白嫩的胸肉,开始为男人清洗龙根。 苏清玉是真的很用心在为男人洗身子,等那处清洗完毕,她看也不看挺立的龙根一眼便站了起来:“妾身为陛下冲洗。” 东方未明看她一眼,站起身伸手将要走开的狡猾的女人拉近怀中。 挺立的龙根卡在两人之间,苏清玉靠在男人身上,娇声道:“那里妾身洗过了呀,陛下是觉得妾身没有洗干净吗?” 说着微微抬起臀,两腿分开,将那已然苏醒的巨物夹住,款款摆动腰肢摆腰。 女子腿间抹过胰子,冰凉滑腻,那处的毛发刮擦在龙根根部,东方未明按着她的腰,感受着与女子花穴不同的触感。 苏清玉拿过放在一边的水瓢,舀起温水浇在两人身上,冲去身上的泡沫,却给东方未明胸中的欲火又浇了一瓢油。 苏清玉抬起一条腿踩在男人方才坐过的凳子上,东方未明立刻懂了她的意思,弓腰将龙根扶正位置,冲进了已经沁出春水的花穴。 苏清玉手中的木瓢落地,双手扶住男人手臂,承受着男人的索求。 单脚站着十分废力,苏清玉没几下腿便站不住了,一个劲往下滑。她个子小,男人耸动几下龙根从花穴滑出,男人欲火正盛,十分不满,索性勾起苏清玉的腿,将她整个人提溜起来,他常年习武,抱起一个女人自然不费什么力。龙根找到穴口,手上一松劲,龙根便滑了进去。 被男人往上抛又落下,龙根次次入到最深,苏清玉勾住男人的脖颈,整个人挂在男人身上,暗暗赞叹男人的臂力和腰力,软着身子放心享受。 待男人欲望纾解,欲液射入苏清玉体内,苏清玉才终于被放下,她根本站不住,整个人瘫在男人怀中,若不是男人的手扶在腰上,她怕不是立时就要跌坐到地上。 浊白的龙精自穴中流出,顺着苏清玉腿根流下,苏清玉红着脸捡起木瓢舀了水将大腿内侧冲洗干净。 又将两人身上因为剧烈运动沁出的薄汗冲洗一番,苏清玉问:“陛下去屏风后歇歇,妾身唤他们进来换水?” 她身上潮红未退,还软着腿靠在男人身上,东方未明打横抱起她,抬腿走进了屏风后,将她放在榻上,扬声冲外面吩咐:“换水。” 外面很快有了动静,几个宫人走了进来,倒水换水,动作敏捷小心。 苏清玉自榻上撑起身子,打量着东方未明的脸色,小心开口:“妾身给陛下按按肩膀吧。” 东方未明摇头,坐到她身边,把人揽入怀中。 不着寸缕的两人相拥在一处,屏风后的狭窄空间倒是生出了几分温情。 泡在浴桶里,苏清玉还是拿过百花精油为皇上按捏了一会肩膀,两人泡了一会便唤进了宫人为二人更衣。 等拿棉巾为皇上擦干了头发,躺在床上,苏清玉已经有些昏昏欲睡,今夜确实舒畅,想来皇上应当也满足了,她小小打了个哈欠,翻过身子打算给皇上让出位置,身后的人突然俯身下来,将她困在手臂之间。 苏清玉抬眼与男人对视,在男人深沉的黑眸中读到了欲念,只能按下困意,抬手搂住男人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唇。 女人温软的唇瓣贴在嘴角,自己的下嘴唇被含住舔吻,东方未明犹豫片刻,张开嘴学着女人的动作将女人的唇瓣含进嘴中吮吸。 两人方才净过口,微咸的味道散在唇齿之间,东方未明并不讨厌,细细接吻的同时,伸手握住了女人胸前的柔软。 苏清玉身子一颤,随着东方未明的动作吟哦了一声。 唇瓣分开,东方未明抬手抹去苏清玉唇瓣濡湿,却被这女人含住了手指。 手指被女人含在口中轻吮,感受这女人柔嫩的舌头的舔弄,时不时还会被牙齿磕碰到,东方未明眼底欲望更深,抽出手指又覆上去啃咬女人的唇瓣,这次更是伸出舌头与女人唇舌纠缠,感受舌尖被女人含住吮吸。 东方未明手上也不停歇,撕开女人刚换上的小衣,肉贴肉地感受着女人的柔嫩,那柔嫩的顶端在他掌心变硬凸起,东方未明松开女人的唇舌,俯身啃住那肉粒,如同小儿吃奶一般舔吻吮吸。 苏清玉被他挑弄得也是情欲高涨,按着男人的头不住喘息,感觉到自己身下春水泛滥,两腿之间已经湿润了。 苏清玉疯狂地扭动着身子,挺腰去蹭弄身上人的硬挺翘立起的男根,嘴里告着饶:“陛下……给了妾身吧……妾身难受……求您了……” 东方未明自然也不好受,只是他不愿意被这个女人牵着走。想起以前自己也看过的几本春宫,东方未明起身,解开自己的亵裤,将狰狞的龙根抵在苏清玉唇边:“含住。” 苏清玉喘息了一会,抬眼,看着东方未明的眼睛张口将那丑陋的男根含住。 她不仅是含住,还吮吸舔弄,还伸手握住含不进的地方撸动揉搓。 东方未明喉结滚动,双手握拳才堪堪忍住没有立时射进她嘴里,待到最要命的时段过去,东方未明才伸手按住苏清玉的头,肏弄起她这张要人命的小嘴来。 几次被顶到喉咙深处,苏清玉泛起一阵反胃,后头挤压着男根顶部,带给男人更大的快感。龙根巨大,感觉到男人的动作逐渐失控,苏清玉不得不调整角度松开下颌,让自己不那么难受,也龙根入得更多更深。 苏清玉被男人顶得快要窒息,在她的下颌都快要失去知觉,感觉下一秒就要脱臼的时候,男人终于满足,按住苏清玉的头龙精射进了她的喉咙。 苏清玉感觉自己脑袋都要被捏爆了,在男人终于松开她后,推开男人伏在一边不住咳嗽。 她确实被折腾惨了,剧烈咳嗽着,脸颊通红,脸上挂着泪痕,眼泪早不知道流了多少。 东方未明起了恻隐之心,唤外面送了一杯水进来,亲自喂她喝了。 等苏清玉喝水净了口,东方未明也不忍再折腾她,叫人送水进来给二人擦身子。 苏清玉本来就疲惫,被这么一折腾之前起的火全灭了,乖乖伺候男人收拾干净,任由男人拥着她一同睡了。 赏花宴 这一夜好眠,第二日醒来时东方未明只觉神清气爽。 身旁的女人还在熟睡,回味起昨晚,东方未明看女人的眼神更深,这不是一个闺阁少女该有的手段。 昨夜是他第一次在床榻以外的地方宠幸后妃,第一次含弄女人胸乳,第一次与人唇舌纠缠…… 东方未明自然是看过春宫的,皇子到了年龄也有专门的宫女教导房事,23岁的东方未明,纵使大婚6年,后宫妃嫔众多,但是他心有大志,并不热衷于此道,向来宠幸嫔妃也从来都是进入、发泄了事,单调而直接。 也有心血来潮想要拼些不同滋味的时候,东方未明与后妃试过也觉得虽有不同,但到底差别不大。可昨夜确实是舒爽,他本意是带了几分羞辱的,没想到女人口中湿热温暖不输身下肉穴,更何况还有舌头舔弄,双唇吮吸的快感。 只是回想起昨晚,东方未明的身子便热了几分,这于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宫内后妃,他或是怜朱颜,或是惜文采,但都不会如待苏清玉一般,哪怕只是想到她,身子都会有所反应。 为君者不可耽于享乐,东方未明目光深沉,伸手覆上了女人的脖颈处。 眼前闪过女人带泪的脸,有昨晚的,也有那一晚的,东方未明犹豫片刻,撤了手,起身唤人进来伺候。 不知道自己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的苏清玉迷迷糊糊睁开眼,撑起身子挣扎着起床服侍男人更衣洗漱。 东方未明捏了捏她的手,出门上朝去了。苏清玉打了个呵欠,倒回床上补觉。 17岁刚破身的身体到底是不如前世成熟的女体耐肏,皇上虽说体力好“硬件”好,但是着实没什么技巧,只懂得用蛮力冲撞,昨夜只进入了两回,现在情欲退去,苏清玉只觉得本来就没好透的下体现在更是闷闷地疼。 按理说大婚六年多,有无数小老婆的男人,不应该啊。 苏清玉揉揉额头,转念又想通了,才23岁的男人,要是放在前世,是苏清玉下嘴都要嫌小的年纪呢。 不对劲。 苏清玉躺在正乾宫的龙床上思考,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在想什么?”身后温热的男性躯体靠上来,轻吻落在苏清玉颈后。 苏清玉轻轻摇头。肯定是不能说她在想为什么她怎么没几天就能看到这个据说前朝事务繁忙无暇顾及后宫的皇帝? 他们刚刚才结束一场欢爱,而且也不知道是男人床技变好了还是这具身子被肏熟了的原因,最近晚上越来越折腾,刚开始初破身的身子还有所不适,如今需要休养的时间越来越短。 东方未明放苏清玉休息了片刻,竟扛起她的一条腿,半硬的龙根在她腿心花芽处研磨几下,直磨得苏清玉双腿打颤,穴内淫水汩汩流出后才自身后缓缓进入她。 花穴被一点一点填满,苏清玉忍不住发出舒爽的呻吟,手上紧紧掐在男人的手臂上。 男人不愧是被称为天纵奇才的当世明君,别的苏清玉不清楚,光就房事上,学习能力可是一等一的。男人现在找苏清玉的敏感点一找一个准,要的时间又久,苏清玉每每都被肏弄得腰酸腿软。 不过也爽到极致就对了,果然性爱还是要双方了解配合才是最畅快的。 花穴深处的敏感点被频频顶弄,龙根进出摩擦着柔嫩的穴肉,男人的动作越来越猛越来越快,苏清玉的的穴肉也绞得愈发紧,腿根绷直,被男人肏到了高潮。 东方未明方才发泄过,这会儿倒是不着急,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苏清玉高潮时穴内紧致,穴肉紧紧夹住龙根蠕动吮吸似乎要将其整根吞吃进去,深处那张小嘴贴着粗大的蕈头亲吻,还吐出淫液射在敏感的前端。 被包夹的快感自尾椎升腾而起,东方未明两手撑在苏清玉耳侧,窄臀挺动,龙根在尚且痉挛的花穴内进出抽动。苏清玉已经舒服了,现在该轮到他了。 龙根在苏清玉腿心戳弄,肥嫩软滑的臀肉沾满了自花穴中流出的混着龙精的淫液,这个姿势,花穴吃不下的部分被夹在臀缝中间,胯下双丸随着动作拍打在女人挺翘的臀上,东方未明能享受到被包裹的最大快感。 身上男人的动作愈发凶狠,大腿内侧被磨得仿佛要起火,苏清玉不得不叉开腿挺起臀以承受男人的冲撞。 男人终于满足地发泄,伏在苏清玉身上喘息,龙根自苏清玉腿间滑出,沾着一缕银丝悬在两人腿心间。 东方未明伸出手指划过苏清玉潮红的脸,抚弄女人唇上忍耐快感时自己咬出的齿痕,两指探进口中,夹弄女人软滑的舌头。 苏清玉实在是累了,乖巧地含弄男人的手指,等男人手指抽出后,察觉到男人的欲望又有苏醒的趋势,苏清玉急忙说道:“陛下,时辰不早了,妾身为陛下擦洗吧。” 东方未明默了一瞬,翻身跨下龙床,扬声让宫人送水进来。 苏清玉捡起自己被扔在地上的中衣,随意披在身上,跟在皇上身后走进屏风后。 宫人放下水就退了出去,男人跨坐进浴桶中,等着苏清玉的服侍。 苏清玉无言,拿着巾帕上前。自从服侍过那一次之后,她就摆脱不了搓澡工这个身份了。 沾了水的巾帕自紧实的肌肤擦过,仔细将男人身上情热时的汗液和下腹沾上的龙精还有属于苏清玉的淫迹一一抹去。 等两人身上清理干净,外面的近侍小声提醒道:“陛下,时辰到了。” 苏清玉闻言看向搂着她的男人。 东方未明,皱眉思索了片刻,放开了苏清玉:“你回去吧。” 苏清玉在心中松了一口气,行了个礼便起身擦干净,换上衣服离开了。 对于越来越频繁的召寝,苏清玉心里是有数的,毕竟自己的手段可是经过无数次验证的。虽然不知道皇上是怎么克服对她身份的排斥的,但是男人愿意碰她,那她就要抓住机会。 她也不是每次侍寝都留宿的,虽然说留宿帝王寝宫是荣宠,但是皇上旺盛的精力着实让苏清玉有些招架不住。而且就算有时候陛下累了没有兴致,苏清玉还得客串按摩小妹,总之是要想尽办法让这位陛下畅快。 大公主夭折后,皇后娘娘伤心过度,再加上生产时的损伤,所以一直缠绵病榻,宫中事务由贤妃代理。 贤妃与皇后的母妃同出一家,她的哥哥是皇上心腹,她与皇上又有青梅之谊,在宫中地位仅次于皇后,是以其他妃嫔都常去她的祥福宫走动。 然而苏清玉如今风头正盛,她出身不算低,在太后那里很有些脸面,圣宠更是不用说了,就是贤妃也没有过这样受宠的时候。 是以有些见风使舵的妃子,就往追月轩走动得勤了些,不过苏清玉怕麻烦,能推就推了,不能推的,就借口要去拜见太后匆匆送客。 收到贤妃着人来传去御花园赏花的邀请,苏清玉叹了口气,她也不想这样扎眼啊!要和这么多女人抢男人她也很无奈啊! 想想以前,从来都是苏清玉挑男人睡,那曾想到风水轮流转,现在是她和一群女人一起等着被挑选。 想着女人何苦为难女人,贤妃掌管宫务,她要是想给谁小鞋穿那可是很容易的!为了自己的香蕉君,苏清玉不得不略收拾了一下就去了御花园。 一到御花园,不少后妃都在,也是,贤妃设宴,肯定人人都要给她一个面子的。 苏清玉来得不早不晚,规规矩矩地见了礼就找了一个低调的位置坐下,坦然接受大家的打量。 她也毫不遮掩地打量着别人,怪不得人人都想当皇帝呢,这满园子的美人就是无边春色了,这一对比连那些怒放的鲜花都失了颜色,苏清玉身在其中,也只能算是普通。 贤妃坐在主位,一袭淡紫春衫,素雅大方,薄施脂粉却依旧艳压群芳,额间垂着一颗水滴型的蓝宝石,称得眉眼盈盈,十分勾人。 不少人也打量着苏清玉,是个美人,但是宫中比她美的也不是没有,不知道用了怎样的狐媚手段才勾得陛下放不下。 确实用了狐媚手段的苏清玉脸上带着笑,对于提到自己的话题都接上一两句。 贤妃看她应付着,抚了抚额间的蓝宝石,调笑道:“苏美人刚进宫就得了陛下宠爱,可得多照拂照拂姐妹们。” 苏清玉连道不敢:“妾身初入宫,身份低微,还得仰仗贤妃娘娘呢。” 贤妃淡淡一笑,转过头对身边的林昭媛笑:“你说这苏美人傻不傻,日日能见到皇上的人,还说要仰仗别人?” 林昭媛也笑:“苏美人说自己身份低微,那我们这些人就更是低如尘埃了,谁不知道苏丞相权倾朝野,皇上也要卖面子的。” 苏清玉惶恐低头,挤了几滴眼泪蓄在眼眶:“爷爷、爷爷的权力都是陛下给的,昭媛娘娘……这……不管爷爷再……都是陛下臣子……” 她语不成句,焦头烂额想要辩解的样子十分狼狈,众人不由得都停下说话看好戏。 苏清玉越解释越着急,站起身就跪下了:“爷爷对陛下忠心耿耿,还请昭媛娘娘不要这样说。” 贤妃和林昭媛对视一眼,开口了:“林昭媛不过是随口那么一说,苏美人何必这么紧张呢,快起来吧,这像什么样子。” 林昭媛也附和道:“我嘴快,妹妹见谅,快起来吧,好好的赏花宴,败了兴致就不好了。” 苏清玉只能咬着唇起身,坐回位置不再说话。 赏花宴在有些尴尬的氛围中结束了,苏清玉首先起身告退,红着眼回了追月轩。 苏清玉回到房间遣退了众人才露出一个有些嘲讽的冷笑。她当然是演戏,演一个傻姑娘,她知道,皇上心里就是这么定义她的,一无所知被人利用的傻姑娘。自然是她刻意为之,毕竟,她是一个听话的傻子,男人尚且可以容忍她的出身。她要是一个精明的女人,皇帝怎么可能容许一个姓苏的女人卧于枕侧呢。 无论别人相不相信堂堂苏丞相的嫡长孙女会如此软弱,她今日的表现,总能保她一时宁静。她现在圣眷犹渥,那些妃子再傻也应该没有不长眼的敢在这时候针对她。 至于以后……苏清玉沉吟,如今她在这宫内孤身一人,四面楚歌,活得小心谨慎,但是她苏清玉向来不是什么善茬,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呵。 牵挂 “陛下……” 身下女体柔软,女子双眼迷离,含羞带怯地攀着他,小声唤着他,东方未明脑海里却闪过另一个女人在床上的风情。 龙根被干涩的女穴紧紧绞住,东方未明觉得索然无味,失了兴致。 草草抽动几下,将未泄的龙根从花穴中抽出,东方未明径自下了龙床。 “陛下?”贤妃自余韵中回神,撑起身子轻轻唤了一声。 “嗯,你早些回去。”东方未明应了一声,披衣去了。 贤妃咬了咬下唇,有些不甘,但还是应了:“是,陛下早些歇息,妾告退。” 等东方未明收拾干净出来,贤妃已经被人送了回去。 因为他前些日子召寝苏清玉频繁了些,后宫嫔妃颇有些怨言,为了安抚后宫,也为了压压苏老贼的气焰,他已经冷了苏清玉有大半月了。 本来东方未明想着也差不多了,但近日敬事房那边呈上来的牌子里都没有苏清玉的。 后宫妃嫔众多,但每日能呈到皇帝面前的只有那么几个。 连续几日没有苏清玉的牌子,要么就是她身子不适,要么就是因为得罪了谁被针对了。 之前赏花宴的事情东方未明也知道,虽然苏清玉受了些委屈,但是东方未明看来也并不是什么大事,也并不觉得贤妃会针对苏清玉。 且苏清玉就算被针对,东方未明也不会去特意袒护她,要怪,只能怪她有一个那样的爷爷。 想到苏老贼,东方未明胸中怒火便燃起,之前他不过多宠了苏清玉几次,苏式一党的尾巴便要翘到天上去了,在这么下去以后苏老贼怕不是要真把自己当作他的爷爷了。 不欲再想这些糟心事,深吸了几口气压下火气,东方未明木着脸翻了贤妃的牌子。 贤妃一如往常,温柔小意。应该说这宫内的妃子,如贤妃、如皇后,都是大家出身,自幼受《女诫》《内训》约束教养,内敛含蓄,哪如苏清玉一般,平时看着一副小心怯懦的样子,偏在床笫之间粘人得很,情浓时恨不得将他生吞了般。 偏她的急切与索取并不让人讨厌…… 东方未明躺在龙床之上,心中有些烦躁,索性闭上了双眼,开始酝酿睡意。 梦中也逃不过那妖精的纠缠。 睁开眼睛,身上仿佛还残留着那妖精身上温暖柔嫩的触感,感觉到亵裤内的异常,东方未明黑了脸。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咬着牙唤人进来收拾了,东方未明带着火气去上了朝。 散朝之后又被大臣绊住,按捺着处理完政事,东方未明合上奏折就吩咐摆驾追月轩。 还未踏进追月轩,东方未明就看到主屋的大门紧闭,而侍女们都在门外站着,悠闲得很。 侍女们一听到通报都慌张地跪下行礼。 屋里的苏清玉正瘫在榻上看话本子,便听到一句“皇上驾到”,急忙滚下榻,跻着鞋子拿起脱在一边的衣裙手忙脚乱地为自己披上。 东方未明推开门就看见衣衫不整的女人正在手忙脚乱地系着衣带,转头一个眼神,随侍立马领会,将迈入门内的脚收了回去,关上了门。 “衣衫不整,成何体统。”东方未明皱起眉头教训了一句。 苏清玉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她只来得及匆匆披上外衫,罗裙系了一半,慌乱中罗裙的带子还和衣带绞在一处,胸前和腰间大片白皙的肌肤暴露在外。 苏清玉心中暗暗叫苦,面上还是做出一副惶恐的样子。 “起来。”东方未明走到榻边坐下,对跪在他脚边的女人开口,“把衣裳穿好。” 苏清玉依言站起身,尴尬地笑笑,解开系错的衣带,仔细将自己整理好。 宫人都在外面,苏清玉只能亲自倒茶侍奉:“这是妾身自制的花茶,陛下尝尝吧。” 东方未明浅浅尝了一口,不做评价,问道:“在干什么?” “回陛下,妾身无聊,翻一翻话本。”苏清玉恭敬回道。 东方未明扫了一眼榻上小几,上面放了几盘糕点,还有一本翻了一半的话本。皱眉质问:“看什么话本还要屏退宫人宽衣解带?” “妾身话本看得困了,想小憩一会儿,就让她们出去了。”苏清玉小心解释。 她从来不习惯和别人共处一室,一个人的时候她可以想怎样就怎样,兴致来了就自我抚慰一下,所以往往以午休为名,将侍女都赶出去。 至于衣裙……在寝室里穿着背心短裤不是很正常? 东方未明勉强接受了她的解释,向她伸出手:“朕许久未来,你可有怨朕?” 苏清玉小心牵住那龙爪,顺着男人的力道挨坐在男人身旁,连连摇头:“妾不敢。” “后宫前朝牵扯众多,朕也是为了你好。” 苏清玉眨眨眼,皇上这是……在解释? 前些日子的冷落着实让苏清玉悬了心,但是今天皇帝来了,看态度,也不是她之前猜想的厌倦嫌弃。 这是一个好兆头,也是一个好机会。 苏清玉垂眼在男人的下巴上轻蹭:“妾进京之前,母亲曾对妾说过,妾身不过是苏家送进宫里的人质,是一颗随时可以舍弃的棋子……” 苏清玉的身份对苏丞相和安国侯府来说都很尴尬,且不说苏丞相是攀上了安国侯府才能在京中站稳脚跟,只说如今的丞相夫人只是苏丞相的继室,身为继室用一个妓女羞辱元妻之子,说出去都是败了安国侯府的面子。 苏丞相也不是没有别的孙女,丞相夫人给他生的嫡子还有两个正当龄的女儿,有个庶女就比苏清玉小一岁。何必还要大老远把这个远在原籍的嫡孙女接回来送进宫呢。 苏清玉伏上男人肩头,声音放低放柔:“妾不懂朝政,也不会与宫中姐妹相处,只知道侍奉陛下。若是因为妾的缘故让陛下忧心,那就是妾的不是,陛下今日还愿意来看妾,就是原谅妾了?” 她能有什么错呢,不过以退为进罢了 东方未明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 “那陛下……”苏清玉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勾起笑容,嘴唇贴上男人脖颈,“可有想妾?” 感受到相牵的手一紧,苏清玉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得意一笑,大胆地坐到男人腿上,细吻落在男人下巴,渐渐向下,大胆地含住男人的喉结,用湿滑的舌头色情地舔弄,没有被男人牵住的手搭在男人后颈轻抚。 东方未明垂眼看她。 松开男人的手,苏清玉站起身,伸手解开腰间刚系好的衣带。 “妾不像宫里的娘娘们一般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想要讨好陛下,也唯有此道了。”衣裙一件件落地,苏清玉只着肚兜亵裤,贴近男人,“陛下可会觉得妾轻浮?” 她近乎赤身地贴在男人身上,一双手在男人身上四处点火,嘴里却问着对方可会嫌她轻浮。 东方未明只觉得她话多,苏清玉这张嘴,还是在侍寝时更讨他喜欢,无论时情浓时甜腻的呻吟,还是柔软的嘴唇和滑腻的舌头滑过肌肤的触感,光是回想都让他身下一紧。 东方未明如何再忍,伸手扣住她的腰,旋身将女人压在榻上,封住了那双唇。 这女人满嘴的甜言蜜语,一张嘴尝起来却是如兰般淡雅清甜。 男人如同小狗一般舔弄她的双唇,苏清玉强忍着笑意,启唇勾住男人的舌头给了他一个湿吻。 男人有样学样,苏清玉被紧紧纠缠住,几乎喘不过气,喉头泄出低低的呻吟:“嗯……” 就是这样的声音,男人更加激动,按住苏清玉的后脑,舌尖在她口中肆虐。 东方未明自幼习武健身,气息绵长,苏清玉根本招架不住。等男人终于满足退开,苏清玉已经缺氧到眼前一阵阵发黑了。 女人迷蒙着双眼躺在榻上喘息,肚兜下的绵软随着胸口的剧烈起伏吸引着男人的视线 男人的眼神太过炽热,苏清玉有些不好意思地蜷了蜷身子。 男人整齐的衣冠下,龙根早已硬挺,苏清玉这一动,大腿触碰到硬挺的龙根。 苏清玉红了脸,带着三分羞怯看向男人。 东方未明在情欲与廉耻之间挣扎了片刻,捡起苏清玉的衣服披在她身上,摸了摸她的头发:“不可白日宣淫。” 苏清玉虽然有点遗憾,但是还是点头,起身乖乖将衣服穿好。 到了午膳时间,东方未明在追月轩用了午膳便离开了,他还有很多政事要处理。 白日不可宣淫,到了晚间,皇上没有翻牌子,春恩车却停在了追月轩门口。 苏清玉将自己清洗干净,施施然上了车。 有些日子没侍寝了,宫人一退苏清玉就被陛下迫不及待地掀开锦被压住,她有些无辜地对男人眨了眨眼睛。 东方未明抬起苏清玉的一条腿,就着殿中灯火,直盯着这女人腿间秘处。 久别的身子,看起来和贤妃她们的并没有太大区别,为什么就这般让他难以忘怀。 想起苏清玉白日里说的要讨好他唯有此道。 苏清玉被他盯着,有些害羞,又有些期待,缩了缩蜜穴,淫水溢出,在烛火映照下反射出点点水光。 东方未明伸手沾了些,恍然了,苏清玉比那些女子湿得快,也湿得多。 手指捅进穴内抠挖,要寻出源头。 “啊……”男人的动作有些粗鲁,苏清玉却很受用,没两下就将男人的手指彻底沾湿。 “缘何这么多水?”东方未明问出了口。 东方未明不解,身为九五至尊,后宫佳丽无数,其他妃子侍寝时也有花径滋润方便进出的时候,不过都是在他龙根进去抽插一阵之后,有些初时又紧又干的,还得提前涂抹脂膏,哪有如苏清玉一般的,看一眼,摸两把便有水流出。 苏清玉喘息着娇声回道:“陛下……妾身快活……才会……” “你是说其他妃子伺候朕时不快活?”东方未明脸黑了几分。 苏清玉愣住,这种事关男性自尊的时候,稍有失言便是要出事啊。 苏清玉急忙挣脱就要请罪:“妾不敢……陛下恕罪!” 东方未明黑着脸将女人按住,宫妃本就是伺候他的,她们快不快活干他何事。伺候他能快活是她们的福气,不能快活也得忍着。 只是苏清玉挣扎着,蜜穴将他的手指狠狠咬住,他只想将龙根捅进去好好惩戒她。 东方未明这么想,自然也就这么做了。粗长的龙根毫不客气地进入,久旷的身子被填满,苏清玉绷紧了身子体味体内龙根的跳动。 花径被撑开,龙根被一层又一层的嫩肉紧紧包裹,东方未明也仰起身子享受这久违的快感,果然苏清玉的身子与那些妃子是不同的。 “怪不得苏家要送你进宫。”东方未明俯下身,在她体内一下又一下地狠撞,靠在苏清玉耳边咬牙说。 苏老贼也不是没有别的孙女,为什么偏偏是这个身世难以启齿的嫡孙女呢?除了羞辱,未尝没有勾引的意思。 苏清玉心中一紧张,想要开口辩解,却被男人捂住嘴。 东方未明并不想听她解释,他已经想好了该怎么对苏清玉。 “朕不会杀你。”东方未明狠狠挺腰,对上苏清玉惊恐的双眼,“只要你接受朕的安排。” 性命无忧,苏清玉松了一口气,四肢缠上男人的身子,带着哭腔保证道:“只要不是陛下厌了妾身,妾身愿意听从陛下的一切安排。” 东方未明没有多说,现在并不是谈判的好时候,苏清玉的真心,以后自然会证明的。 即使受了这样的惊吓,苏清玉的穴内干了几分,却还是在男人未曾停下过的进出间又湿润了起来,淫水在龙根快速的进出下被打成白沫粘连在两人腿心。 苏清玉被男人毫不客气地操弄到高潮迭起,东方未明也保持着一个姿势在苏清玉体内发泄了三次才罢休。 苏清玉被撞得腰酸腿疼,还是强撑着给皇上擦洗了身子才敢睡下。 偷情 第二日,圣旨晓谕六宫,苏氏目无尊卑,在侍寝时冲撞了皇上,令迁居安桐院禁足思过,无诏不得探视。 一下子苏清玉成了满宫的笑话。 苏清玉也有些意外,这算是,打入冷宫了? 呵,男人啊,昨天还迫不及待地把那根东西往她体内塞,今天就要把她关起来。 皇命难违,苏清玉还是只能打包收拾,搬去了偏远的安桐院。 苏清玉撑着下巴开始烦恼,以前的那些赏赐都还在,也不知道还能撑多久,伺候的人少了对她来说倒是没影响,她本来也不爱出门禁不禁足的也就无所谓了。就是始终还没有机会找到门路弄到角先生啊!昨晚吃了一顿饱的,想到以后饿肚子的日子那是凄凄惨惨啊! 苏清玉这边烦恼着,苏府中的人也没舒服到哪里去。 苏清玉的罪名是冲撞了皇上,若是有心人想要借题发挥,那就是苏府目无尊卑,意图犯上。 虽然早朝时苏丞相当朝请罪说自己教养无方,皇上也大度表示不追究。 但是丞相夫人始终放不下心,不由得开始埋怨丈夫,为何要听那没脑子的儿子的主意,把苏清玉送进宫去。 “当初铭远提出要送清玉进京可是你答应下来的。”苏丞相浅酌了一口茶,说道,“清玉进宫前的规矩也是你教的。” 丞相夫人无言,她当时和丈夫提起这件事不过是向夫君展示自己的大度,也想让丈夫看看他这个儿子有多么的目光短浅。没想到她随口一提,丈夫居然答应了,才让苏清玉那个小贱种进了京。 一个妓女的女儿,想想都恶心,苏清玉一进宫,丞相夫人立刻让人把她住过的院子里里外外重新打扫了一番,那些她碰过的东西也是烧的烧,扔的扔。 以苏清玉丞相府嫡孙女的身份,丞相夫人当然相信她不会落选。苏清玉在宫内受宠的事她也有所耳闻,相信苏清玉定是向她那名妓母亲学了不少伺候男人的功夫。只是没想到原先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触怒了皇上了呢,还要连累苏府,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反正送苏清玉进宫也只是一个试探,他们只是想要皇上的一个态度罢了。此次苏清玉冲撞了皇上皇上也并没有借题发挥,应当只是苏清玉的问题。 苏清玉已经被禁足了,就放她在宫里自生自灭吧。 苏清玉当然也没有指望丞相府能为她说两句,思考了一天的结果就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苏府并没有给苏清玉安排陪嫁婢女,原先伺候的人也被打发了,苏清玉还以为得受点苦呢,没想到打入冷宫的日子没有想象的那么难过,每天的膳食都有人准时送来,中规中矩的两荤一素一汤,饭是热的,菜里有肉,想洗澡也有宫人送来热水。 伺候的人虽然不爱说话,但都是客客气气的,苏清玉是真没想到这明明白白的失宠了,居然还没有被克扣饭食,看来宫里的水也没有这么深嘛! 就这么过了几天,这天吃完饭,任由陌生的宫女收走碗碟,苏清玉伸了个懒腰,从枕头下摸出前几天没看完的话本,继续翻着。 这古代的话本子还挺有趣的,迎合市井大众的口味,还算白话,苏清玉前世是文科生,看着也不费力。 天色暗了下来,烛火闪烁,苏清玉看着有点费眼睛了,放下书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突然听见了什么动静。 苏清玉正细听着动静从哪来,突然床榻旁的墙震动了下,竟然缓缓打开了一道暗门。 暗门中走出了一个男人,苏清玉瞪大了眼睛:“……陛下!” 东方未明目无表情点了点头,迈步走了出来。 皇上为什么会来?皇上为什么会从这道暗门出来?这里为什么有一道暗门?苏清玉的脑子里闪过无数个问号。 “为防止有人胆大包天意图逼宫,正乾宫有数条供帝王逃生的密道,其中一条便是通往这安桐居。”东方未明好心解释。 苏清玉眨眨眼,不明白这么私密要紧的事,皇上告诉她真的没有问题嘛? “你不是要向朕证明你的真心吗?”东方未明只穿着寝衣,走到床前随意坐下:“你若是守不住这个秘密,杀了便是。” 苏清玉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做了一个把嘴缝上的动作。 “过来。”东方未明来着可不是为了告诉她这条密道的存在的。 苏清玉眼前一亮,向前两步扑上去:“所以陛下不是厌了妾身?” 东方未明被她大逆不道地扑倒在床也没生气,摸了摸她的头发:“你很怕朕讨厌你?” 宫妃大都含蓄矜持,每每都要展现自己的懂事大度。不过这些个字,东方未明觉得都和苏清玉不沾边。 苏清玉点头:“怕,妾身可怕了。” “即使朕往你脑袋上安了莫须有的罪名,将你禁足,不会再光明正大地来看你,不会答应你的任何要求?” “那陛下还愿意偶尔像今晚这样来看妾身吗?”苏清玉将头埋在男人胸口,问。 “若不愿意,朕今晚就不会来了。” “这样就够了。”苏清玉在男人胸口蹭了蹭,“只要陛下偶尔还来看我,这就够了。” “那你如何向苏家交代?”东方未明轻轻拨弄她的头发。 “妾身为何要向苏家交代?”苏清玉抬起头,与皇上对视,“女子出嫁从夫,妾身进了宫,是陛下的妃子,妾身便只需要向陛下交代。” 东方未明目光深沉,拨弄她头发的手一顿。 男人的停顿让苏清玉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苏清玉叹了一口气,苦笑道:“陛下今日来看我,是苏家彻底将我舍弃了吧?” 东方未明无言,他当然是确定了苏家放弃了苏清玉才会来的,他确实贪恋苏清玉的身子,可他绝对不会容忍这份贪恋威胁到他的皇权的。 他今日来,是做好了准备的,若是苏清玉有偏向苏家的表现,他真的会将她杀掉。 苏清玉太危险,她像是会使人上瘾的毒,东方未明遇上她便没了自制力。若她只是个普通妃子,他其实是愿意宠爱她的,但她偏偏是那个苏老贼的孙女,那个自己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苏老贼。 为了巩固皇权,委屈一个苏清玉又算什么呢。 “这样很好。”苏清玉撑起身子对着东方未明笑,“反正他们都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他们。” “我只要喜欢陛下就够了……”苏清玉歪头笑,唇缓缓印在东方未明的唇上。 东方未明看着她颤动的睫毛,没有多问,他不是来交心的,苏清玉的话他不会轻易相信。 如今苏清玉还有用,人他暂时不会杀。 苏清玉在寝室里一向穿得少,而东方未明直接是穿着寝衣过来的,两人亲吻了片刻,苏清玉坐起身,主动解开两人的衣物,贴了上去。 苏清玉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勾起唇角,她伺候男人向来积极,也只是贪图那极乐的快感罢了,皇帝的怀疑猜忌都和她没有关系,只要到了她的床上,她就是赢家。 玄色和素色的衣衫一件一件扔到一边,苏清玉坐起身子双腿分开,将那半硬的龙根夹在花瓣之间,按在男人小腹之上,前后扭臀。 男人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花穴之中渗出的淫液一点一点地随着苏清玉地动作被涂抹在龙根之上,龙根愈加硬挺,两人相接的地方也愈渐湿滑,苏清玉摇晃的幅度也更大,淫水泛滥,东方未明下身的毛发也被浸湿。 东方未明瞬也不瞬地盯着坐在他胯间扭腰摆臀的女人,这般放荡的姿势,只有苏清玉做得出来。 见龙根苏醒得差不多,苏清玉提起腰,一点一点地将那粗大的男物纳入体内。 穴内嫩肉紧紧绞住男物收缩蠕动,给男人一种自己会从那处开始一点一点被吞噬进女人体内的错觉。 不多时,东方未明便发觉了龙根已经触及到了花穴深处。可是此时龙根却仍有小半截暴露在外,东方未明是习惯宠幸妃子时不能将龙根尽根而入的,可遇上苏清玉之后,他才体味到龙根被全部包裹的快感。 苏清玉穴内紧致湿滑,弹性十足,最妙的是每次不管他如何粗暴,即使龙根尽根没入,第二回再浅浅进入,花穴也能紧紧咬住他。 苏清玉缓缓抬腰,再下坐,一点一点,果然不出多久,就将龙根全部吞入,腿心接触到男人结实温暖的大腿肌肉,苏清玉轻轻吐了口气。 咬唇忍住太过的快感,双手撑在男人结实的腹部,苏清玉开始了动作。 东方未明扶着她的腰,任由她腰臀画着圈将龙根吞入,顶端蹭过穴内每一个角落,苏清玉投入的放浪表情看得他热血沸腾,忍不住自下而上地挺腰,配合她的动作,将龙根往花穴内挤。 苏清玉爽到想要大叫,又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泄出一丝呻吟。 东方未明不解,他可忘不了苏清玉情动时的忘我呻吟,拉开她的手。 苏清玉急忙摇头,拼命压抑自己的呻吟,俯下身在男人耳边艰难地开口:“陛下、陛下在这的事……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啊……妾身、房里……要是被人听到……嗯……这样的动静……啊哈……啊哈、可不好解释的……嗯啊……” 东方未明懒得解释,扣住苏清玉的腰,猛然挺动。苏清玉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仰头叫出声,也明白了男人是故意的,那这附近的宫人起码肯定都是得了他吩咐,肯定不敢乱传些什么的。 想着男人不愧是皇帝啊,偷情也偷得这么高调。苏清玉放下心来,也就专心享受被男人进入的快感,在男人一次狠过一次的撞击中,翻着白眼,高潮了。 东方未明被她夹得舒爽,可苏清玉已经无力再动作,只能自食其力,就着相连的姿势翻过身,抬起苏清玉一条腿,狠狠地摆腰进出,将那紧致的穴肉一点一点冲开,让苏清玉泄出更多更舒爽的呻吟。 苏清玉被压制住,两只手空挥了几下,抓住男人的手臂,承受着男人几乎将她撞散的力道。 等到男人终于满足,苏清玉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东方未明也是满身大汗,起身扬声喊道:“来人。” 这两日伺候苏清玉的宫女推门进来,身后跟着两个安桐院内洒扫的小太监,两个小太监还抬着一桶热水。小太监将热水放下就行礼退下了,小宫女刚要上前,男人看了一眼瘫在床上喘息的苏清玉:“你下去吧。” 宫女行了个礼乖巧退下。 苏清玉动了动身子:“妾身伺候陛下。” 东方未明见她动一动都在皱眉,一身狼藉,想来身上不好受,抿了抿唇,伸手将人从床上抱起,走向浴桶,一同坐了进去。 “陛下?”苏清玉眨了眨眼。 “不是要伺候朕?”东方未明把桶边的巾帕递给她。 苏清玉接过巾帕,柔顺一笑,开始细细为男人擦洗。 贤妃 苏清玉小日子过得滋润,每日无所事事,隔几天还有大屌美男的上门服务,却不知道皇上无形中给自己树了一个大敌。 “陛下。”贤妃素手纤纤,为皇上斟上一杯她刚泡好的茶,递过去。 苏清玉伺候得好,东方未明近日心情不错,接过茶盏浅酌一口,夸了句:“不错。” 贤妃温婉道:“这是闽地才贡上来的新茶,臣妾就知道陛下会喜欢。” 东方未明点点头:“还是你懂朕。” 贤妃低头羞涩一笑,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陛下,苏氏那边……” 苏清玉被安排搬到安桐院时贤妃就知道了,皇上特意叮嘱她,安桐院的份例照规矩来,让她关注点,不能亏待了苏氏,贤妃心有不甘却无可奈何。 贤妃是东方未明母亲家族的女儿。她哥哥是东方未明的伴读,现在担任从二品吏部侍郎,是帝王亲信。兄妹二人都对东方未明忠心不二,所以东方未明对这个表妹很是信任,不然也不会放心将宫中事务交给她。 东方未明放下茶盏,敛了笑意:“苏氏朕自有安排,你不必多问。” 他昨夜去了安桐院,今早才离开,苏清玉被他折腾得累了,他走的时候也没醒。 贤妃笑容不变,点头应下,又扯了些其他的话题,说了些和宫中姐妹相处的闲话。 看天色不早,贤妃将皇上留下一同用晚膳。 这点面子东方未明自然是要给的,点了头。 用完了晚膳,贤妃邀请皇上手谈几局,含娇的眼神带着深情与期冀瞧着皇上的表情。 东方未明当然懂得她的意思。以前他们也是这样,用了膳,下两局棋,闲话几句,他都会顺势留宿。 话到了嘴边,眼前闪过苏清玉的脸,鬼使神差地,东方未明说的却是还有政事,故意忽略贤妃期盼的眼神,离开了贤妃的寝殿。 贤妃看着皇上离开的背影咬着下唇一脸不甘,皇上已经好些日子没有召寝后妃了。 虽然东方未明没有和贤妃说过密道的事情,但是贤妃知道,每隔几日,会有宫人秘密送避子汤去安桐院。 “娘娘……”贴身婢女见贤妃表情落寞坐在那里发呆,上前两步,“时候不早了,娘娘可要沐浴休息?” 贤妃摇摇头,思绪万千。 年幼的她一见到英俊的太子表哥便误了终身。 为了接近太子殿下,她便提前进了国学,与其他世家小姐一同学习诗词歌赋、刺绣女工,和一个世家小姐应有的仪态风度 她本身和太子就是表兄妹,又因为哥哥的关系,能够和太子殿下说上几句话。 虽说有女子名节的问题,但两人沾亲,对方还是尊贵的太子殿下,未来的皇上,所以她家里并没有阻止自己的女儿粘着太子殿下。 后来听太子殿下说他喜欢知书达理温婉有度的女人,贤妃更是开始刻苦,终于,在太子登基之后,贤妃等来了圣旨,在帝后大婚第二日,一顶红轿抬进了皇城。 她一进宫就是妃位,皇后病重之后,皇上更是将后宫之事全权交给了她打理。皇上说了,这满宫嫔妃,他只放心她。 苏清玉进宫的时候皇上吩咐她多留心点,这是苏丞相的嫡孙女。苏丞相可是皇上的心腹大患,她当即安排了眼线进追月轩,监视着苏清玉的一举一动。 皇上明面上的恩宠赏赐,她都看在眼里,暗中注意着,等着苏清玉露出马脚。可苏清玉不喜欢宫人伺候,除了三不五时去给太后请安外,多数时间都是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午睡、看话本子。 苏清玉的频繁侍寝,怎么能让人不嫉妒,她进宫六年,也没见有人如此受宠过。就算是安慰自己苏清玉可是苏丞相的孙女,皇上如此不过是为了让苏丞相放松警惕罢了,她还是觉得着太过了。 于是有了御花园的赏花会,她盛装打扮,看到苏清玉的时候确实有些失望,漂亮是漂亮,但这宫中,哪个女人不漂亮呢? 而且胆小又愚笨,谈吐也不甚文雅,实在是看不出有能吸引皇上的地方。 把皇上的反常归于对付苏丞相的计谋,她放下了心,而且没多久陛下就不再召幸苏清玉,她松了一口气,暗中吩咐撤了苏清玉的牌子。 虽然陛下召寝其他妃子的时间也少了,而且……侍寝时,她明显能察觉出陛下有心事,每次都是草草了事,后来甚至龙根尚未发泄也不管,直接让人回去了。 以为陛下政事上有烦心事,她虽然不甘心,也没多想。 没想到时隔多日陛下竟然亲自去了追月轩,她思考了几番,还是把苏清玉的牌子又递了上去。 陛下再次召寝苏清玉,她也没太在意,毕竟陛下现在不是和苏丞相闹翻的时候,做做样子罢了。 第二日苏清玉就因为冲撞了皇上被下令迁居禁足了,她倒是惊讶,又听说自己安排到苏清玉身边的眼线都被遣走了。 在这宫里,能做到这件事情的,只有皇上。她还在不解,就收到了陛下的口信,安桐院的份例按照规矩来,别亏待了苏清玉。 安桐院看似冷清,实则被护得严严实实,贤妃实在想不明白,苏清玉是不是对皇上用了什么巫术,下了什么蛊,不然皇上为何明知她的身份不该却还是放不下她。 “听琴,你说……”贤妃叹了口气,问婢女,“陛下对苏氏,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不就是被苏氏使了些狐媚子手段勾了魂去。听琴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她可不敢就这么和贤妃说。 “娘娘,苏氏也就是有些手段会伺候男人罢了,陛下就是图个新鲜又碍于面子,才出此下策的。” 听琴是贤妃的的陪嫁,自小伺候贤妃的,苏清玉的出身背景她是一清二楚的。 “您何必为了个苏氏忧心,您与陛下的情谊,是谁也比不过的。陛下就算一时被迷惑,但也就是把她关起来时不时去看看罢了,难道她还能越过您去?” 贤妃听她这么一说,心中舒坦了许多:“是本宫想多了。”又吩咐听琴,“安桐院那边就按照陛下吩咐,你多留心点,表面上的工夫做好,别张扬了出去。” 听琴自然领命。 交心 没有用巫术只用了媚术的苏清玉正在做瑜伽,女人嘛,想要留住男人不是那么简单的,现在她还年轻,胸还挺,屁股还翘,那啥还紧,但是皇上再这么肏下去可就不一定了。 现在苏清玉每天提肛缩阴,做做体操或者瑜伽,练练柔软度。 皇上那玩意的尺寸再加上这个侍寝的频率,苏清玉深深地觉得她再不保养一下真的要被肏松了。 除此之外唯一的烦恼就是每次侍完寝一定会出现的补身药汤了。苏清玉当着侍女的面一口闷完,咂咂嘴,一张脸皱成苦瓜,狠灌了好几口水才把那个味道压下去。避孕药就避孕药嘛,说得这么隐晦。 她现在被禁足,这三不五时的一碗汤药,好巧不巧都是挑着她和皇上睡完的第二天来? 苏清玉从没想过要孩子,但实在是不想经常喝这种东西啊,这时候又没有避孕套这个说法,就没有啥能一劳永逸的办法吗? 用完晚膳苏清玉尚在思考,皇上又来了。 苏清玉抬头看还穿着帝王常服的男人,想自己是被日得脑子混乱了吗?她怎么记得昨天皇上就来过了? 皇上从来都是隔几天来一次,刚开始还是爽完就走,最近可能是嫌来回折腾,都是休息到第二天早上才走。 苏清玉宁可他拔屌就走,皇上精力太过旺盛,在这里歇一夜,有时候第二天早上起来还要折腾一番才肯离开。 本来晚上就折腾得晚,苏清玉还没睡够就要被撞醒,咬着被子承受着男人的撞击还要分神注意天色时候,担心他上班迟到。 东方未明也说不清自己怎么来了,但是比起和贤妃下棋,他更想让苏清玉伺候着洗个澡。 理了理神色,东方未明让婢女送热水进来,自己走进了一旁的屏风后。 苏清玉十分自觉地跟了上去,皇上在她这里是不让宫人伺候的,什么事都得她来。 苏清玉的温暖手掌贴在背后皮肤上,有力的按捏揉搓,东方未明舒服得靠在浴桶里昏昏欲睡。 苏清玉按得手掌酸痛,发现男人已经开始打瞌睡了,摸了摸水温,苏清玉推了推男人:“陛下……” 东方未明睁开眼,对上苏清玉带着关切的温柔眼神,有些恍然。 “陛下,水凉了。” 东方未明点点头,自浴桶中出来。 男人的裸体见多了,苏清玉十分平静地拿过干的巾帕仔细将东方未明身上的水渍擦去,为他披上寝衣。 他们晚间玩得放肆,东方未明的寝衣常常不是被揉得一团皱就是沾了汗液和淫液湿黏得不能穿,不得不在她这里备上几件。 虽然说已经被折腾习惯了,但是男人太过天赋异禀,苏清玉身上还是有些不舒服,身子尽量离男人远些,怕勾起他的欲念。 东方未明今日其实并没有那个心思,由着苏清玉伺候了,上了床,倚靠在床榻之上。 这一段日子在苏清玉这里,他不必在乎什么前朝后宫的烦心事,只享受着女人软玉温香的讨好,倒是明白了为何会有“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刚开始他还只是在就寝前若是想了,便穿着寝衣过来,完事了擦洗完就回。偏苏清玉像是一道吃不腻的佳肴,他恨不得日日都来尝一尝,越尝却越馋。 最让东方未明舒服的是,苏清玉很乖,在房事上大胆又主动,将他伺候得很是爽利,却从来不恃宠生娇。那张嘴唯一会向他提的要求就是要他快点重点或慢些轻些。哦,近日还让他别误了早朝。 苏清玉换了条毛毡来为东方未明擦干被沾湿的长发,她的动作轻柔,手指轻轻按摩着男人头上的穴位。 见东方未明像大猫般眯了眯眼,苏清玉弯了唇角。 东方未明余光瞥见了她的笑脸,自己表情也柔和了几分。 想来他和苏清玉还没有怎么在床榻之外的地方相处过。他羞恼于自己对苏清玉身子的沉迷却戒不掉,每每一见到她脑子里除了情欲就不剩其它。 东方未明伸手将苏清玉搂入怀中:“何事这么高兴?” 苏清玉眨了眨眼,总不能说觉得皇上像大猫吧,她伸手搂住皇上脖颈:“妾身见到陛下就开心呀。” 她如此直白,东方未明倒是不知道该如何招架,他接触过的女人都是含蓄矜持的,就是倾诉对他的爱慕也不过是写些诗句、引些经典来暗示,哪有就这么说出口的。 “不知羞。” 男人这么说着,苏清玉却看到他红了的耳尖。 苏清玉狡黠一笑,直接吻了上去。 “这里就陛下和妾身两个人,妾身什么样的羞态陛下没见过,妾身在陛下面前何必要端着呢?”她贴着男人的嘴唇说。 想起今天贤妃说的那些后宫闲话,东方未明看向怀里的苏清玉。那些妃子多么自由自在,闲时交好的宫妃还三三两两聚在一处赏花喝茶。偏苏清玉,被他关在这里,哪里都去不得。 东方未明拍了拍她的背:“在这里关着可会无聊?” 苏清玉摇头。 “那若是朕把你关在这里一辈子呢?”东方未明问。 苏清玉笑了,把头埋在东方未明脖颈处,毫不犹豫道:“那陛下就关妾身一辈子罢,妾身就想伺候陛下一辈子。” “那若是朕关着你再也不来了呢?” 苏清玉顿了顿,撑起身子与男人对视,满目真诚:“妾身是陛下的妃子,陛下来妾身就迎着,陛下不来妾身就想着。” “你就不委屈?” “妾身有何委屈?妾身不过是陛下众多后妃中的一个,却能得皇上如此费心周全保护,已经是三生有幸。” 苏清玉怎么会不知道东方未明将她禁足是又贪她的身子,又不想便宜了苏丞相,还不用惹得后宫嫉妒前朝诟病呢。 但她偏要说成是男人对她的保护,其实也差不多,她既躲了苏家的眼线,又不用应付后宫的女人,衣食都不用操心,还日日有美男送上门。 东方未明看着她,叹了一口气,把人拥入怀中:“朕不会真关你一辈子的。” 若是苏清玉能一直乖下去,他打算扳倒苏老贼之后就把她放出去,给个不高不低的位份,依旧宠着她。 苏清玉揉揉东方未明已经皱出川字纹的眉心,柔声道:“妾身只要陛下开心就好了。” 两人相拥着,倒是有些温情滋生。这晚难得的两人什么也没有做,只相拥着睡了一个好觉。 苏清玉虽然是真的不介意被关一辈子,但是男人能说出这样的话反而是个好兆头。要在这吃人的地方生存,她不仅要让男人离不开她的身体,如果能够握住男人的心,那就更好了。 大皇子 安桐院在后宫的偏僻角落,苏清玉被禁足其中,每日只能在院子里面转转,要想出去是不可能的。 安桐院周围种满了高大的梧桐树,梧桐树正是结果子的时候。 苏清玉看到落在地上还没被宫人扫去的梧桐子,想起梧桐的果子是不是可以像瓜子那样炒着吃来着?反正她整日没有什么事情做,也不使唤宫人,自己蹲在地上捡树上掉下来的梧桐子。 梧桐子和豌豆似的,苏清玉一边捡,也不嫌脏,一边时不时还往嘴里塞一颗,生梧桐子吃着也有滋味。 不出一会,苏清玉就捡了一大捧。回屋随便拿了一个茶盏,看了看觉得不够大,苏清玉将就将梧桐子放在桌上,去一旁的耳房里翻出了一个木盆,拿回房把梧桐子装了。 伺候的宫人看着她忙碌,丝毫没有要帮忙的样子。苏清玉也不在意,拿着木盆在院子里亲自将梧桐子洗干净。 安桐院有一个小厨房,虽然从来没有用过,不过宫人每日都有打扫。苏清玉看了一圈,想了想,问伺候的宫人她能不能要点油盐柴火,宫人恭敬地说去拿午膳的时候可以给她带回来。 用完午膳,苏清玉拿着火石试了试,竟然自己点了火,用宫人带回的油盐就把收集的梧桐子炒了。 炒完的梧桐子特别香,苏清玉一边看着话本子一边时不时往嘴里塞两颗,别提有多惬意了。 没一会就吃了一半,咂咂嘴,觉得不太过瘾,苏清玉看着院子外的梧桐树上的果子,开始思考。 院子里落下的梧桐子不多,她现在还是被禁足呢,不能出院子啊。 正这时候,苏清玉却听到院子外传来了人声。 “您小心脚下!”毕恭毕敬的,是伺候的宫人的声音。 “我没事,你把东西拿好,别撒了。”是一个稚嫩的童音。 苏清玉撑着下巴,现在宫里的小孩子,只有皇后娘娘生的大皇子一个吧。 但是大皇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安桐院地处偏远,可以说是在后宫最角落的地方了。 “诶哟!大皇子!”只听什么重物掉在地上的声音,紧接着就是那宫人的一声惊呼。 大皇子摔了? 苏清玉看向伺候她的宫人,这些人名为伺候,实则也是监视。但那是大皇子,应该没事吧,苏清玉咽下一口口水:“能把大皇子请进来吗?” 宫人倒是没说什么不行,礼貌行了个礼就开了门。 “快把大皇子抱进来!”苏清玉站在门边冲那个慌了神的宫人喊,见那宫人慌得手脚都不知该如何安防,安桐院的宫人走过去,将大皇子抱了起来,跟着大皇子的那个宫人眼见着也急忙跟上。 大皇子被抱进房中安置好,苏清玉仔细检查了一下,还好现在是十月,秋风吹起凉意,大皇子穿得厚实,只手掌磨破了皮,下巴有点擦到。 “你是谁?”五岁的小团子,结结实实地摔了一跤却没有哭,还端着严肃的表情问她是谁。 苏清玉好笑地看着面前的小大人,行了个礼:“妾身美人苏氏,见过大皇子殿下。” 苏清玉看了看,让人打了清水,自己拿手帕沾了水,仔细把大皇子的手上和脸上沾的污渍擦了,翻出了她之前额头摔破太医开的药给大皇子擦上。 “苏氏?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大皇子歪了歪头,皱起眉头的样子和他的父皇倒有几分相像。 “妾身冲撞了陛下,被下令禁足。”苏清玉回答,强忍着想要掐他脸的冲动,轻咳了一声,“殿下呢?此处离祥宁殿甚远,殿下怎么会来这里?” “母后近日胃口不好,我看书上说梧桐子可以健脾消食。”宫内只有安桐院这边有种梧桐树。 皇后娘娘生大公主的时候就伤了身子,后来大公主夭折,皇后娘娘大受打击,整日郁郁,身子更是雪上加霜,不见起色,太医只能宣布闭宫静养,只有皇上和大皇子可以偶尔探望。 “大皇子很是孝顺。”苏清玉感慨。 “孝悌之道,人之根本。”大皇子一本正经地说。 苏清玉被萌到了,正捂着心口努力克制,却听小团子叫他。 “苏氏。” 苏清玉抬头看他。 小团子指了指她吃了一半的炒梧桐子:“这些可以给我吗?” 苏清玉摇了摇头:“这个是妾身用油盐炒过的,怕是对皇后娘娘的身体无益。” 小团子点点头,没说什么,只表情有些落寞,苏清玉有些不忍,想了想,说:“殿下带回去吧,没准皇后娘娘会喜欢呢?” “可不是对母后的身体无益吗?” “虽是无益,但是少食也无害啊,要是皇后娘娘喜欢,吃了心里高兴,也算是一项益处。”苏清玉说,拈了一颗剥了皮递给大皇子,“大皇子尝尝?” 大皇子就着苏清玉的手将那颗梧桐子吃了进去,果然很香。 一旁的宫人见苏清玉又是给大皇子上药又是喂大皇子吃东西,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看大皇子的小嘴一动一动嚼着那颗梧桐子,苏清玉再次被可爱暴击,直接把纸篮子塞给了大皇子带着的宫人:“给大皇子带回去吧。” 那宫人苦着脸点了点头。 大皇子又坐了一会,便说要走了,苏清玉不放心,大皇子只带了一个伺候宫人,这宫人先前的表现看着就不聪明,何况手里还拿着先前他们摘的梧桐子和苏清玉塞给的熟的梧桐子。 苏清玉就说让安桐院的宫人把大皇子抱回去,大皇子想了想,也没有拒绝,乖乖地让宫人抱着走了。 晚间皇上来的时候苏清玉还和皇上提了这事。 苏清玉一边胆大包天地骑在皇上胯间,一边絮絮地说了,还建议陛下再给大皇子多派个人跟着。 那么小的孩子,如今宫里唯一的皇子,居然就带着一个宫人从祥宁殿到了安桐院,可不得多留点心。 安桐院发生的事东方未明怎么可能不知道,可是听着苏清玉说起,他倒是没有不耐烦,揉着苏清玉胸前软肉,听苏清玉一个劲地夸大皇子可爱又乖巧。 皇后一直病着,他政事又忙,倒是有些忽略了自己的儿子。 “你很喜欢孩子?”看着苏清玉双眼放光夸着自己的儿子,东方未明失笑,心中倒是想如果解决了苏老贼,以后倒是可以让苏清玉生个孩子,最好是个公主。 苏清玉停下,歪头看他:“大皇子乖巧,妾身才喜欢。像妾身的弟弟妾身就不喜欢,小时候总哭,长大了还很皮,总欺负我。” 东方未明有些敷衍地点头,他正舒爽着这妖精居然停下了,拍了拍苏清玉的屁股让她别忘了正事,苏清玉动了两下他又嫌苏清玉动得慢,揽过苏清玉的腰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快速动作起来。 苏清玉被撞得吟哦不断,再说不了其他。 等到皇上射了两回,才终于放过她。苏清玉是腰也软了,口也干了,颤着腿无力地瘫在床上喘息。她像是没有间歇地被男人肏弄到高潮,男人体力太好,她这副身子还是弱了些,有些跟不上。 白浊的液体自女人腿心间尚未完全闭合的蜜洞中溢出,帷帐内飘着淡淡的腥咸味道,东方未明躺在苏清玉身边,手指捻弄着女人因为快感太过而凸起的乳蕊。 胸前传来的感觉让苏清玉的体内又泛起一阵悸动,明明才被男人上到腰酸腿软,却又开始怀念肉棒在体内进出磨蹭的快感,不自在地夹了夹腿,感受到又有液体溢出,这种感觉太淫乱,苏清玉红了红脸。 但是她就是戒不掉。蚀骨灭顶的快感,让她戒不掉。 苏清玉翻过身,把头埋入男人怀中。 “陛下,妾身就这样就好。” 久违 东方未明与苏丞相在朝堂上的博弈如火如荼,可能苏丞相确实是老了,东方未明渐渐占了上风。 看着苏老贼吃瘪,东方未明的心里是无比舒畅。 转眼到了年下,各种宫宴家宴,整个年关东方未明都不得空去看苏清玉,看着其他妃子花枝招展地三三两两凑在一处闲话说笑,想到仍旧被禁足的苏清玉,东方未明心中的愧疚也就更甚。 苏清玉也被关了大半年了,连年都要自己一个人在清冷的安桐院过。 好容易过了上元节,东方未明才抽出空,沐浴完毕之后,屏退众人,进了通往安桐院的密道。 将近一月未见,东方未明的脚步都有些迫不及待,这还是苏清玉禁足后,他第一次隔了这么久没见她。 这一月来他当然不是没碰过女人,即使素日里苏清玉那里去得频繁,他也还是偶尔有召寝一些妃嫔的。 如今在苏清玉身上体会到男女欢好的妙处,他在房事上对其他妃子也多了几分耐心,自然也体会到了一些不同的味道,只不过他还是更喜欢与苏清玉一处的感觉。 到了安桐院,正要打开暗门,东方未明突发奇想想要看看苏清玉在做什么,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这暗道出口旁当然还有一扇暗窗,用于观察外面的情形,以免被反贼埋伏堵截。 东方未明悄无声息地打开暗窗,还没看到人,就听到一句若有似无的呻吟。 “啊……陛下……” 这声音东方未明当然不陌生,是苏清玉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情欲,他往常在床事正酣时最爱听她这般的娇吟。 可是他并未露面,苏清玉为何弄出这般动静? 东方未明眯了眯眼,房间内并未点灯,只能隐隐约约看到床榻之上躺着一个纤细的人影。 正在要紧关头的苏清玉并没有察觉到两道灼热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身下动作着的手指之上。 皇上有一个月没来了,苏清玉知道年关他正忙,可食髓知味的身子可等不了男人这么久。但是这身子尝过东方未明那样的味道,她自己弄的时候,总是不得劲,欢愉累积,却难以到达顶点,她夜夜自我抚慰,却是越弄越饥渴,越弄越想念那个能给她带来无上欢愉的男人。 “陛下……”苏清玉舔了舔下唇,想象着男人在抚摸自己的身子,一手中指无名指并拢伸进穴内抠挖,一食指按住阴蒂不住捻弄,淫水自穴内喷涌而出顺着她的手掌流下。 不够……还是不够……苏清玉咬紧嘴唇,手指的动作愈加狂乱,穴内越收越紧,几乎快要高潮,却最终还是没有。 苏清玉颓败地停了手,瘫在床上,体内翻涌焦灼的情欲烧得她浑身难受,抬起手臂捂住眼睛,苏清玉忍不住轻声呜咽:“不够……陛下……呜……” 即使没能仔细看清床上的情形,但黑暗之中那隐约的动作,苏清玉动作之间弄出的水声,还有苏清玉低声的呻吟呜咽,都刺激着东方未明的神经,龙根早已胀大立起,将下装顶起,顶端的布料已经被濡湿。 东方未明僵着脸打开暗门走了出去。 床上的人听到这动静身子颤了下,苏清玉缓缓将脸上的手臂移开,脑子里无数个念头闪过,有悲有喜,但还是抵不过对男人的渴望,她撑起身子,唤了一声:“陛下?” 东方未明并未回应,走到门前唤人送了一盏灯进来。 东方未明守在门边接过了灯盏,没让宫女进来,才回身看向呆愣在床上不解地看着他的苏清玉。 苏清玉的上衣还好好地穿在身上,并未见有多乱,下身却是光秃秃的,两条修长的大腿紧闭着。 苏清玉的眼眶红着,嘴唇也肿着,脸上还残留着泪痕。 顺手将灯盏放在桌上,东方未明走近,抹去了苏清玉脸上的泪痕,终于开口了:“你方才,在做什么?” 苏清玉的脸霎时就白了,被他看到了!苏清玉脑子飞快地转,无比庆幸自己刚才喊的是他。 “妾身……”苏清玉扑进男人怀里,“妾身想陛下想得紧……” 东方未明却推开她,坐在床沿,一手拉开她的大腿,只见苏清玉腿间一片濡湿,毛发被淫水沾湿贴在腿间,两边的蕊瓣大张,穴口紧闭着却能看出有些红肿。 “再做给朕看看。”东方未明紧盯着苏清玉腿间的风景,开口。 “陛下……”苏清玉有些为难地唤了一声。怎么热腾腾的男人在跟前,还要让她自己做手工吗? “做给朕看。”男人沉声道。 苏清玉虽然馋这事,却还是有些羞耻的,但是男人坐在她面前,目光灼灼盯住她的私处,苏清玉刚才就没能纾解,此时体内情潮翻涌,只能闭上眼睛伸出了手。 东方未明眼见着她葱白的手指捏住那颗小珠,只拨弄了两下,穴口就有清液流出,而穴口抽动着,苏清玉的手指在穴口处拨弄了两下,缓缓探了一指进去。 “陛下、陛下……”苏清玉口中胡乱喊着,手下的动作渐渐加快,两条大腿忍不住抽动想要夹紧,却被男人拦住。 东方未明分开苏清玉的大腿,着迷地看着那曾让他无数次无法自持的地方在苏清玉手指的拨弄下艳丽绽放。忍不住伸出一指,顺着苏清玉的手指,也摸了进去,甫一进入,就感觉到穴肉紧紧拥上来,似是想将手指吞得更深入。 东方未明咽下一口口水,发现苏清玉的手指都是在往上扣弄,也学着她的样子,在那平滑处戳弄了一下,只感觉到苏清玉轻喘一声,穴肉将两人的手指咬得更紧。 男人的手指较自己的粗长些,不知轻重地往要命的地方戳弄,苏清玉绷紧了身子,手上的动作难以继续。 男人却没有放过他,见苏清玉停下了动作,东方未明凑上前,将身子卡进苏清玉两腿之间,另一只手接替了苏清玉之前的动作,将那颗突起的小珠捻住揉弄,欣赏着女人因为他的几根手指而狂乱的淫态。 往常都是自己被苏清玉稍一撩拨就难以自持,如今见到苏清玉这般模样,东方未明只觉得自己心中满是骄傲,雄性的尊严和征服的快感将他填满,只想让身下这只雌兽更加疯狂,让她完完全全臣服于自己。 女人越来越压抑不住的呻吟在静谧的房间内回响,东方未明红了眼,手上的动作愈加粗暴。 苏清玉此时需要的便是这样的对待,她闭上眼睛,感受着男人生涩却有力的抚慰,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做好了准备迎接久违的高潮。 快感堆积到顶点,苏清玉握住男人的手腕,抽搐着,高潮了,一股清亮的液体自下体射出,溅在东方未明手上,身上。 东方未明皱眉,他向来爱洁。 自己居然被男人看着潮吹了……苏清玉羞耻到想要捂脸。但是看着皇上坐在那里,身上沾了些自己射出来的东西,眉头紧皱着,担心男人嫌弃,苏清玉赶紧喘息着扑了上去:“陛下恕罪!妾身……没控制住,妾身伺候陛下去洗洗吧……” 东方未明本以为苏清玉尿了,但是细下一闻却并没有闻到预料中厌恶的味道,房中都是苏清玉身上淡淡的清香混着她下体蜜汁的味道,细下一想,苏清玉射出的那水澄净清透,似乎并不是尿液。 东方未明将自己被沾湿的手掌展示在苏清玉眼前:“这是什么?” 苏清玉红了脸,嚅嗫着小声解释:“妾身……偶尔在舒服极了的时候,会像这样……如陛下射出龙精一般……喷出这些水……” 东方未明点点头,这总比被女人尿了一身好接受。往常两人床事正酣时,他偶尔也能感受到在苏清玉高潮时两人的腿间会突然湿得一塌糊涂,不过自己那时并未在意,况且也不像今天这般激烈。 苏清玉伏在男人怀中,垂眸便是男人挺立的龙根,不知翘了多久,前端的布料濡湿,勾勒出龟头的形状,苏清玉咽了咽口水,低下头拿脸颊蹭了蹭,抬眼看向男人:“陛下好久没来看妾身了……” 东方未明垂眼看向腿间的女人,也有些想念,将她散乱的头发拢到耳后,东方未明低下头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吻。 旖旎的氛围因为这个吻生出些温情,苏清玉笑了笑,坐起身双手搭上男人的肩膀,也回吻男人的脸颊。 东方未明搂住她的腰,将人抱过来坐在自己大腿上:“朕没来,你就这么忍不住?” 他的语气不像兴师问罪,被关了大半年,两人相处也随意了许多,苏清玉蹭蹭男人的脸,小声抱怨道:“妾身都一个月没见陛下了,陛下还这样欺负我。” 东方未明已经有些消退的龙根抵在女人赤裸的腿心,又被撩拨起,抬起女人的屁股,将硬挺的龙根塞进方才被他玩弄得一塌糊涂的花穴,才轻抚着苏清玉的后脑道:“下不为例。” 苏清玉点头,搂着男人的脖子柔顺地顺着男人的力道扭腰,花穴紧咬着龙根吞吐,享受着龙根前端刮过花穴每一寸敏感的快乐。 两个久违的男女抱在一处,享受着久违的欢愉缠绵。 当苏清玉穴内缩紧泄身时,东方未明下意识看向两人腿间。苏清玉这次没有吹水,他竟觉得有些失望。 誓要苏清玉再疯狂一次,东方未明翻身将苏清玉压在身下,加快了挺腰的动作,同时手指按上了苏清玉穴瓣顶端微微露出的蕊珠。 苏清玉没想到男人这么会学以致用,她的阴蒂十分敏感,只要弄两下穴内都能泛滥,被男人这样刺激,她的下腹和大腿抽搐不止,在男人身下扭动想要逃离着太过的快感。 东方未明怎么会放过她,龙根被穴肉紧咬住,他几乎难以动作,索性停下,俯下身含住苏清玉的一边乳珠啃弄舔舐,手下的动作不停,刺激着女人的弱点,他喜欢苏清玉因为他而疯狂淫乱的样子。 苏清玉再次败下阵来,如东方未明所愿,少量液体自苏清玉下体射在两人腿间。 东方未明收了手,抬起苏清玉的大腿,专心享受苏清玉绵软却紧致的身体。 这晚东方未明可能是受到了些刺激,足足在苏清玉身上发泄了五次,苏清玉到后面已经有些不清醒了,软着身子承受着男人似乎不会停止的索取,张开嘴,却只能无声地呻吟。 不知道东方未明是什么时候停的,不知道两人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更不知道东方未明是什么时候走的,当苏清玉清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她试着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浑身酸疼,特别是大腿根,已经有些失去知觉了,不过苏清玉耸耸鼻子,淫乱的味道已经散得差不多了,空气中还有淡淡的药味,腿心凉丝丝的,身上还算清爽,应当是皇上让人给她擦洗上过药了。 苏清玉倒吸一口凉气,强撑着坐起身,门外的宫女听到里面的动静推门进来:“苏美人,可要用些吃食?” 苏清玉有气无力地点点头,宫女给她撑了个炕桌,上了几道温热好消化的吃食。 苏清玉喝了几口汤,稍稍吃了点就让人撤了,靠在床上长叹一声,庆幸自己又逃过一劫。 解禁 “你倒是狠心。”太后抿下一口茶,对皇上说,“把苏氏放出来吧。” 苏丞相才在东方未明的设计下栽了个大跟头,但是还不是和他彻底撕破脸的时候,姓苏的不过是推出来的一把刀,他们真正的目的,是他身后的势力。 为了不打草惊蛇,目前就只有把苏清玉放出来,表面上是皇家恩典,实则……呵,也不知道到底是谁能恶心到谁。 东方未明点点头,这半年来,他明面上还是偶尔召寝妃子,但只有他自己知道,除了朝政,他余下的精力,大半部分都花在苏清玉那个妖精身上了。 当然这些都瞒不过太后,东方未明也没想瞒着:“也是,等母后的万寿节吧,就当是母后的恩典。” 苏清玉无用的时候,他能将她藏起来,如今她有用了,自然是得摆出来,招招人眼的。 太后满意点头,只要东方未明顾得大局,不枉费他们多年筹谋,她是不会在意东方未明如此大费周章地去宠幸一个女人的,况且苏清玉的身份,皇帝越是对她上心,就越是不会放过那些人的。 太后品了一口茶,母子又闲话了些其他。 于是苏清玉被关了大半年,终于被解了禁足。 这半年内外面是风云变幻,一桩命案牵扯,刑部官员大换血;南方大旱,赈灾银两物资经层层盘剥,到灾民手上的十不足一二,牵连出一串经手官员;三省总督贪污受贿,仗势欺人被免职查办…… 后宫之中有不少妃子都被家族中人连累。有人被贬,自然有人高升,几个和贤妃亲近的后妃都涨了位份,包括那位林昭媛,如今已经受封淑妃,是正经的一宫娘娘了。 当然前朝后宫的这些纷纷扰扰也和才放出来的苏清玉没多大关系,她位份不高,又被禁足半年,别人自然是看不上她。 苏清玉乐得当她的小透明,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嫉妒了大半年。 贤妃听到苏清玉被放出来的消息,捏紧了手中的锦帕,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皇上暗中宠爱苏清玉居然也半年了,这半年来,光看宫人往安桐院送避子汤的频率,说出去哪个后妃不恨得牙痒痒。 贤妃思虑半响,还是决定先顺其自然,一来苏清玉一向小心低调,她轻易抓不住把柄;二来太后万寿节,她事务繁忙,也无暇去顾及苏清玉;还有就是……苏清玉这次放出来明面上是太后万寿节的恩典,那皇上的态度…… 贤妃想等等,看皇上还会不会光明正大地去宠爱苏清玉。 太后的万寿节,宫外命妇都进宫请安。 丞相夫人出身贵族,又受封一品诰命,还是太后的母家长辈,早早地就进了宫,与太后一起喝茶闲话。 “清玉不懂事,让太后费心了。”丞相夫人对太后的恩典表示谢恩。虽然心里对苏清玉很是看不上,但是表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到的。 太后淡然一笑:“哀家能费什么心,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到底也是姑姑的后辈。” 丞相夫人闻言苦笑道:“那孩子从小不在京中长大,和我也不亲,怕是她心里也没有把我当作长辈过。” 苏清玉在苏府住的时候话不多,呆讷刻板,不讨喜得很。 “是吗,她在宫中倒是时常来向哀家请安,哀家看着也是个聪明孩子。”太后说。 丞相夫人干笑一声:“能讨到太后喜欢就好。”没想到苏清玉倒是也不笨,知道和太后打好关系。 “哀家喜欢能有什么用,宫里的女人,想要活得好还是得皇上上心才行。”太后笑道,意味深长地说,“姑姑还是多关心关心那孩子,就算进了宫,那也是苏家的女儿。” 见丞相夫人若有所思。太后嘴角挂着笑,眼神中不带任何温度:“姑姑想必许久没见过清玉了,如今时辰还早,姑姑去见见她吧。” 苏清玉一大早就和众妃嫔一同去向太后请安了,她位份低,又是犯了错才被放出来的妃子,很是受了一通白眼,她也不在意,低眉顺眼地站在妃嫔队伍的末端。 太后万寿节,虽然里里外外都是贤妃操持,但皇后娘娘身为儿媳,自然不能不出现,苏清玉也是第一次见到了皇后尊容。 不得不说,苏清玉确实有被惊艳到。本来以为贤妃艳冠后宫,但见了皇后娘娘,苏清玉才知道,什么叫做惊为天人,皇后长相端庄艳丽,不过因为生病,眉宇之间带着些脆弱和哀愁,随意的一瞥看得苏清玉心中保护欲大盛,只想要好好呵护她。 苏清玉正自己脑补,突然肩膀被人拍了拍,回头一看,是太后身边的女官。 听到女官传话说太后恩典,让她能去偏殿见一见家人。苏清玉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眨眨眼睛,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急忙跟着人一同去了。 等看到偏殿中端坐着喝茶的丞相夫人,苏清玉努力将自己嘲讽的笑脸憋回去,走上前去给她问安后就低头立在一旁。 丞相夫人见到苏清玉也有些意外,苏清玉位份低,太后的万寿宴只配全程站在众妃之后远远地伺候,她没有过多留意,但眼前的女子面色红润,体态丰盈,比入宫前看着更滋润了,半点也没有禁足过后的凄惨样子。 丞相夫人眼神一转,又落在苏清玉脸上。她位份不高,他们也没有特意关照,在这拜高踩低的宫里禁足半年,她是怎么能过得如此舒适的? 看着苏清玉站在一旁表情呆滞的样子,丞相夫人皱着眉头开口:“放出来了就好,以后切莫再惹祸了,不然谁都救不了你。” 苏清玉轻轻点头。她不主动开口,丞相夫人和她也实在无话可说,心中有了计较。 以前她只觉得苏清玉傻,现在想来是她看差了,苏清玉虽然呆愣,但是个有福的,也不知道她的那个妓子母亲教了她多少讨好男人的手段。她的福气,也是苏家的福气。想到这里,丞相夫人看苏清玉也顺眼了些,又训斥提点了两句就离开了。 等看不见后奶奶的背影,苏清玉才松了一口气,撅撅嘴走出偏殿。 天知道这个势力刻薄的老太太怎么会想到来看她,她才不想应付她呢! 皇后 苏清玉被解了禁足,过的日子倒也没有太大的变化。她仍旧住在偏远的安桐院,皇上明面上没怎么搭理她,暗地里没几天就往通向安桐院的密道里凑。 安桐院偏远,没几个妃子愿意大老远来找她茬,只贤妃又办了一次赏花会,苏清玉去了,赔了半天笑脸。 上次赏花宴苏清玉被贤妃和林昭媛联手针对,几句话气得她红着眼回了住处,这次已经晋位淑妃的林氏倒是没有把苏清玉放在眼里,只贤妃时不时用意味深长的眼神打量她。 想着皇上对贤妃的信任,怕是这半年来安桐院发生的事情贤妃都知道个七七八八,苏清玉对上贤妃的目光,笑了一下。 贤妃没想到苏清玉竟然会坦然回视,怔愣了一下收回视线,和身旁的淑妃继续交谈,再没看过苏清玉一眼。 赏花会结束,苏清玉在回安桐院的路上,倒是遇见了久未见面的大皇子。 “大皇子安好。”苏清玉对着许久不见的小团子行礼。 “嗯。”小团子像他的父皇,板着一张脸,“苏氏。” “大皇子还记得妾身?”苏清玉倒是有些惊喜。 小团子点点头:“母后吃了你给的梧桐子,说是不错。” 苏清玉笑了:“那便是妾身的荣幸了,大皇子这是要去哪里?” “去凤宜殿给母后请安。” 太后寿辰过后,皇后又恢复了往日的深居简出,大家都习惯了,只苏清玉对美人念念不忘,总想见一面。她曾向皇上提过,皇上却说皇后身子不适,也不爱见客,没同意她想去请安的要求。 苏清玉想了想说:“妾身能和您一同去吗?妾身自进宫,还没有去给皇后娘娘请过安呢!” 大皇子沉吟片刻,点了点头,让苏清玉跟上了。 到了凤宜殿,苏清玉对倚在榻上的皇后恭敬行礼:“妾身苏氏,见过皇后娘娘。” 皇后轻咳了一声才轻声说道:“起来吧,我病着,一直在静养,大选也没能露面。还是第一次有妃子想来给我请安呢。”又看向大皇子,“你炒的梧桐子味道不错。” 苏清玉连声道不敢:“妾身不过是禁足时整些事情打发时间,要紧的还是大皇子的孝心呢!” 皇后点点头,问了大皇子两句课业,太傅给布置了功课,大皇子请完安就要离开。 苏清玉本来应当和大皇子一起离开,但是却被皇后开口留住了。 大皇子只得自己离去,出门前回头望了一眼苏清玉。 苏清玉被留在寝殿内,有些无辜地看向靠在榻上的美人。 “苏氏。”皇后对上苏清玉的目光,“你是苏家的女儿,在宫里还有太后撑腰,按理说没有必要来向我请安的。况且我只是个病弱没有实权的皇后,也帮不了你什么。” 美人眉目一蹙,语气淡淡却不怒自威,苏清玉眨眨眼,笑了:“皇后娘娘觉得,我是在筹谋什么,才会处心积虑想要接近您?甚至是……大皇子?” 皇后娘娘出身武将世家,虽是大家闺秀一般被养大,但还是有些血性和骄傲的。 苏清玉也知道自己的表现在别人眼里就是一解了禁足就往凤宜殿凑的附势小人。 “皇后娘娘快人快语,我也就不隐瞒了。”苏清玉和皇后大方对视,“妾身在宫中处境是不好,但若是有所图,贤妃管理宫务又得陛下信任,妾身当是好好去巴结贤妃才是,何必要处心积虑往您这里凑呢?皇后娘娘也知道,妾身是苏家的女儿,那皇上就不可能会对妾身放下戒备,所以妾身无论做什么,都是无用功罢了。” “自大公主夭折之后您称病锁宫,大皇子很是担心您。大皇子年幼,他会为了太医说的一句您脾胃不和大老远跑去安桐院那般偏僻的地方摘捡梧桐子,那样孝顺的孩子,妾身亦不忍他被卷入阴谋算计之中。”苏清玉垂眸一笑:“妾身以为您一心只为大公主伤心,今日看来您也会为了大皇子担忧,这样的母慈子孝,妾身见了很是羡慕呢。” 她知道皇后的顾虑,大皇子作为皇上的第一个儿子,又是皇后所出,身份高贵。自皇后病后打大皇子主意的人不少,但是皇后只是病重,又不是去了,大皇子自有嬷嬷和宫女伺候,找不到好借口,再加上想着自己的肚子也能争气,生个皇子,再不济要个公主,给皇家开枝散叶,能为自己和家族挣得一时荣光,众妃的心思也就淡了。 可如今大皇子都六岁了,宫内还没有后妃有过动静,想想自己一碗不落的避孕汤药,苏清玉虽然不明白东方未明的想法,但也知道他一时还没有想要其他孩子的打算。这种情况,那唯一的香饽饽可不得被人抢破头吗? 只是没人敢去皇上面前提,再加上大皇子金贵,身边又铁桶一般难以接近,小团子才能得个清净,只是没想到小团子怎么就自己走到了安桐院那边,遇到了苏清玉。 而大皇子对苏清玉的印象居然还不错,愿意领着她来凤宜殿拜见。 “妾身只是看大皇子可爱,对他并无所图,还请皇后娘娘放心。妾身自幼丧母,比谁人都清楚一个孩子对母亲陪伴的渴望,还请皇后娘娘就当是为了大皇子,多多保重凤体。”说着跪下磕了个头,“妾身言语多有冒犯,甘愿受罚,还请皇后娘娘示下。” 室内一时寂静,只能听见皇后略有些急促的呼吸声,气氛有些尴尬。 皇后看着眼前这个年纪不大的女子,她大方坦然,眼神中不见一丝阴谋算计,说出的话一针见血,句句有理。皇后轻咳一声,说:“我一直病着,又只顾着为和安伤心,是有些忽略了泽儿。” 苏清玉垂眼,没有再说些什么。 “你有什么罪呢?难为你为了泽儿着想,也惦念着本宫。”皇后笑了笑,先前的威仪散去,“陛下也偶尔会来探望,说起过你,说你很喜欢泽儿,也说你很是关心我,一心想来给我请安。” 想不到皇上还帮她在皇后面前刷了一波好感,苏清玉有些惊讶地抬头,有些尴尬地笑笑:“皇后娘娘是六宫之主,妾身关心皇后娘娘是应当的。” 皇后笑得很是宽和:“这样的场面话谁都会说,但是真心假意我还是分辨得出来的。” 皇后虽然病着,但并不是对后宫之事全然不知。苏清玉进宫快一年,宫中关于她的风言风语不少,知道自己儿子和她接触过,皇后也曾派人去调查过苏清玉,想想苏清玉的身世也是可怜,物伤其类,皇后对苏清玉也有几分怜惜。 苏清玉面对温和的美人有些腼腆,皇后又主动和她闲话了些其他,最后还留下她一起用了晚膳,才遣人送她回安桐院。 苏清玉走出凤宜殿不远,就在御花园遇上了圣驾。 东方未明才在淑妃宫里用过晚膳,正由淑妃陪着散步消食呢。 见到苏清玉身旁跟着皇后宫中的宫女,东方未明眉头一皱:“你去了凤宜殿?” 苏清玉行了个礼,回道:“回陛下,妾身下午遇上了要去给皇后娘娘请安的大皇子,就大着胆子跟去了。” 淑妃见皇上眉头紧皱,看好戏一般瞥了苏清玉一眼,在心中暗自嘲笑她自掘坟墓,皇上一向讨厌后妃接近大皇子。 “朕不是说了皇后身子不好,让你别去打扰吗?” 苏清玉私下里和皇上厮混了大半年,如今也不是一开始战战兢兢说一个字都要考虑三遍的那样怕他了。 苏清玉老老实实地跪下:“妾身知错了,还望陛下恕罪。” 她低着头,身板挺直,颇有几分倔强的意味,东方未明看着心中就起了些火。 偏偏淑妃还在一旁拱火:“苏妹妹刚解了禁足,自然是不想再过回那样的日子的,只是心急了些,皇上别怪罪她。” 苏清玉简直爱死了她此刻的阴阳怪气,在心里为淑妃竖了个大拇指,抬起头用有些哀怨的眼神看了一眼皇上,磕头认错,没有辩解。 东方未明听懂了淑妃的意思,只是她不知道,提到禁足,东方未明心中多少有些愧疚的,况且苏清玉表现得柔顺安分,对大皇子也没有什么利用之心,所以他只是有些生气苏清玉不听话而已,倒是没有多大的愤怒。 东方未明看向皇后派来跟着苏清玉的宫女,问道:“皇后见她了?” 一直安静候在一旁的宫女回道:“回陛下,娘娘和苏美人聊了一会,还留了苏美人和大皇子一同用晚膳,又看天色晚了,不放心苏美人,才遣奴婢跟着。” 若是打扰,自然就不会有这诸多后事。 东方未明抬手示意宫人将苏清玉扶起来。 淑妃的表情僵了僵,表面笑道:“还是苏妹妹讨人喜欢,大皇子一向不与后妃来往的,都能带着苏妹妹去向皇后娘娘请安呢。就连一向不见人的皇后娘娘见了苏妹妹也喜欢呢!”话锋一转,还要上个眼药,“宫里现在就大皇子这一个孩子,我们姐妹们都想和大皇子亲近却不得法,连见一面都难,回头苏妹妹也教教我们,怎么讨得大皇子喜欢呀。” 苏清玉低头一笑,回答道:“有幸遇见过一次罢了。” 淑妃还想说什么,东方未明摆手:“大皇子年幼,课业为重,你们轻易别去打扰。” 两人都点头称是,东方未明本来就想着散完步回去批会儿奏折晚间去瞧瞧苏清玉的,没想到在这遇上了苏清玉,说要去安桐院,直接就让淑妃回去了。 淑妃心有不甘,绞了绞手中的锦帕,还是行礼看着东方未明带着苏清玉走了。 “去查查,苏氏是怎么搭上大皇子的!”淑妃咬着牙说,转身去了祥福宫。 风光 那之后,苏清玉似乎成了凤宜殿的常客,既然皇后愿意见她,东方未明也不好说什么,而且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苏清玉做了什么,这段时间皇后的病情竟也有了些起色。 大皇子依旧每日去给皇后请安,眼见着母亲日渐好转,心中高兴,在苏清玉的有意讨好下,对苏清玉的态度也日渐亲密。 这日正是给太后请安的日子,众妃基本都在,外面传大皇子来给太后请安了,太后急忙让进来了。 大皇子礼数周全地给太后行了礼,又按规矩给贤妃和淑妃见了礼后,忽略了一众位份比苏清玉高的妃子,看了一眼苏清玉,抱了个礼:“苏美人也在?” 苏清玉顶着其他妃子的眼刀,给大皇子见礼。 太后高深莫测地看了苏清玉一眼,关心了几句大皇子的身体和课业,又问起了皇后的身体。 “苏美人经常去陪伴母后,太医说母后最近的身子大好了,不多时就能亲自来给皇祖母请安了。” 太后点点头,慈爱地看向苏清玉:“苏美人有心了。” 有了太后的夸赞和大皇子明目张胆的偏袒,苏清玉出尽了风头,没多久就晋位婕妤,从安桐院搬去了富丽堂皇的潇湘苑,东方未明更是三不五时召她侍寝,给她造足了声势。 “苏氏如今是风光了。”淑妃在祥福宫咬牙切齿。 贤妃施施然喝了一杯茶:“不过就是一个婕妤,妹妹如今是一品妃,和一个三品婕妤过不去,难免失了身份。” 淑妃只见到了苏清玉如今的风头,若是知道了苏清玉禁足之时三不五时陛下都要赐下避子汤,还不知道得嫉妒成什么样呢。一想到苏清玉被禁足那半年,始终是贤妃心中梗着的一根刺。 皇上对苏清玉的好太过眨眼,爱慕皇上的贤妃心中怎么能不恨苏清玉,但是苏清玉平日的表现让她挑不出大错,皇上也暗中提点了几句苏清玉的重要性,所以贤妃现在也只能让这根刺继续烂在心里。 “苏氏如今风光不过是陛下和太后看在大皇子和皇后娘娘的面子上。”知道现如今苏清玉不过皇上用来对付苏丞相的一颗棋子,为了不坏了皇上的事,贤妃还是好好安抚了一通淑妃,又提点了几句,“苏丞相称病了许久,他在朝中的门生众多,听着他们抱怨不断,皇上很是头疼呢。” 淑妃闻言思索了一番,倒是放心了不少。 谈话间,听琴捧着一碗汤药进来:“娘娘,该喝药了。” 贤妃端起汤碗,在淑妃羡慕的目光中低头将药汤喝尽,拿手帕沾了沾唇角,让人下去了, 皇上不愿让庶子占长,所以大皇子出生之前,众妃侍寝后一直都没落下避子汤药。而大皇子降生后的这些年,除了皇后和贤妃,其他后妃侍寝后仍是赐了药的。 只是贤妃之前流产过一次,所以一直由太医院那边调理着身子。 皇上这般的恩宠,只是贤妃独一份的。 淑妃脸上堆着笑,好生地恭维着贤妃。 贤妃低头抿了一口清茶,又继续和淑妃闲话,将话题引向别处去了。 苏清玉坐在春恩车上叹了口气。 她自然知道现下后宫不少人都恨不得吃了她,但是没办法,这不就是皇上的计划吗,她要保命,现在就只能遵照他们给她安排好的路走。 苏清玉没有被带到正殿,引路的小太监将她带到偏殿门外,行了个礼就走了,正乾宫的宫人都知道,苏婕妤在的时候,陛下不要别人伺候的。 偏殿有个大浴池,是皇上沐浴的地方,苏·皇帝专属的搓澡小妹·清玉撇了撇嘴,推开了门。 屋内雾气蒸腾,苏清玉绕过屏风,果然有个美男坐在浴池之中,长发披散,正靠在那闭目养神。 “来了。”东方未明睁开眼,看向屏风旁站着的女人。 和男人的目光对上,苏清玉轻轻勾起嘴角,在男人的目光中缓慢扯下自己的衣带,衣裙落地,苏清玉迈进浴池,向男人走去。 “陛下。”苏清玉跪坐在男人身边,从水中掬起男人的一缕发丝把玩。 东方未明可有可无地应了一声,展臂将她揽进怀中,继续闭上眼,手掌在苏清玉的手臂上滑动,细细感受着掌下女人皮肤细腻的触感。 苏清玉靠进男人怀中,手掌顺势搭上男人紧实的大腿,摸了两下不过瘾,又大起胆子捏了一把。 东方未明张开眼睛,垂眸看向怀中大逆不道的女人,惩罚性地掐住她胸前红果。 男人手劲大,那处又敏感。 “疼!”苏清玉轻呼。 东方未明可不心疼,手指未松,捻弄了几下,就感受到那处在手指之间充血硬起,怀中的女人呼吸乱了一瞬。 东方未明侧过身,另一手滑入女人腿间幽谷,拨弄了两下便能感受到苏清玉的身体微微颤抖,手指滑入下方蕊瓣之中,便能感受到指下与热水不同的滑腻触感。 “陛下……”苏清玉被他撩拨得心痒难耐,双手搂上男人的脖子,在男人怀中扭动着求欢,“妾身想要陛下……” 她如今是越来越没脸没皮,天天把想要男人挂在嘴边,这满宫里也找不到第二个如她这般大胆放浪的女人了。 但是东方未明充耳未闻,手指捅进苏清玉穴内,在她的死穴处扣弄,低头将苏清玉另一边的乳珠含入口中嚼弄,在苏清玉胸前的手放过已经被折磨得硬挺胀大的红果,大手一张,握住那滑嫩柔软的乳肉玩弄。 自从掌握了苏清玉的弱点之后,东方未明越来越喜欢这般掌控女人全部快感的玩法。看着女人在他手下一点一点展现出淫乱的本性,如雌兽般匍匐求欢,让他的心中更是被别样的快感胀满。 苏清玉果然如他所愿,白嫩的肌肤被热水与情欲蒸得粉红,双颊飞上红云,在男人毫不留情的玩弄中,咬着自己无处安放的手指,高潮了。 东方未明抽出手指,将软了身子的女人抱坐到身上,挺立的龙根抵上苏清玉那还在微微抽搐的贪婪小口:“还要吗?” 高潮过后的花穴深处空虚得泛起一阵一阵麻痒疼痛,想要被男人填满贯穿,苏清玉迫不及待地沉腰下坐却被男人避开,不得不带着哭腔求男人:“要、要陛下……求求陛下怜惜……” 东方未明才满意地扶正龙根,让女人缓缓坐下。 粗长的龙根劈开咬紧的穴肉,苏清玉双手撑在男人大腿上,咬紧双唇,细细体味着体内痛痒之处被抚慰的快感,她真的是离不开男人这根东西了。 龙根直入到最深处,苏清玉的手指抚上自己的下腹:“好深……啊……顶到这里了……”说完手掌往下按了按。 东方未明感受到了龙根顶端被挤压,双手扶着女人的腰,将女人抬起,又重重按下,满意地听到女人一声娇吟,靠近女人耳边:“现下是不是更深了?还要吗?” 男人现在也不是一开始只默默抽插射精的纯情皇帝了,苏清玉在床笫之间总爱说些撩拨男人的骚话,久而久之也被男人学了去。 男人连声音都戳在苏清玉的XP上,低沉性感的男声让苏清玉一听就软了腿,穴内不自觉地夹得更紧。 “哈……哈啊……还要……”苏清玉抬起腿转过身,花穴紧咬着龙根转了一圈,与男人面对面,搂着男人的脖子,摆动着腰臀绕着那根画圈,“要陛下更多……更深……” 东方未明轻笑一声,掐住她的腰,快速地往上顶弄,满意地看着女人飘摇的淫乱样子。 水下肉体剧烈的碰撞引起水花四溅,偏殿内水声与女人不间断的呻吟回荡,间或夹杂着男人忍耐不住的闷哼,门外候着的宫人都红了脸,心想这苏婕妤怪不得受宠呢,别的妃子侍寝谁敢有这样的动静。 苏清玉是被东方未明抱着走出偏殿的,她自己的衣服早被沾湿不能穿了,身上裹了件东方未明的里衣,而东方未明则赤裸着上半身,抱着怀中被肏软了身子的女人走到自己寝殿。 被放到龙床上,苏清玉翻了个身,尚在滴水的长发将床单濡湿了一块。 苏清玉摸了摸濡湿的布料,撑起身子用无辜的眼神看向站在床前的男人:“陛下。” “嗯。”东方未明应了一声,拿过宫人递上的干巾帕递给她,自己坐在床沿。 苏清玉接过巾帕,跪起身上前,搂起男人的长发细细擦拭。 女人温暖的手指插进发丝间,划过头皮,东方未明闭上了眼,仔细享受。 苏清玉见男人的表情放松,自己也软了身子靠上去,手指在男人头顶按摩起来。 “陛下。”苏清玉低声唤道。 东方未明睁开了眼,偏过头看她:“怎得今日总唤朕?” “等爷爷的事完了,妾身还可以回安桐院吗?” 烛光映照下苏清玉一双晶亮的眸子看得东方未明有些许心虚,她知道自己在被利用,知道自己是一个工具。 “你自然是不必再回去的。”东方未明回头避开了苏清玉的视线,说道。等苏老贼的事完了,他不会让她受到牵扯,会将她留在宫里,虽不会给她过高的位份,但是只要她如现在一般乖巧知趣,他会依旧宠爱她,好好护着她的。 苏清玉扯了扯嘴角,没说话。 “怎么?你想回去?”在东方未明看来,安桐院什么也没有,苏清玉被关在那里应当是万分委屈的,她表现得乖巧柔顺,只不过是委屈求全,怎么还会再想回去呢。 苏清玉垂眸,将下巴放在男人肩头,带些委屈的语调说:“想,妾身想继续过没有别人打扰,只用等着陛下的日子。” 东方未明拍拍她的头:“别说傻话。” 苏清玉撅嘴,双手环住男人,在男人壮实的胸膛乱摸:“妾身才不傻。” 东方未明被她摸得火起,回身将不老实的女人按住,放下帷帐,又掀起一室春光。 书房 苏清玉还是在正乾宫留宿了,在凌晨梦正酣时,又被男人撞醒。 苏清玉咬着唇尽力忍住呻吟,晚上放肆别人只不过觉得她侍寝有手段,若是在这时辰,稍有不慎,一顶妖妃的帽子可就要扣在她头上了。正乾宫不比安桐院,这里里外外但凡传出点什么,都会成为别人对付她的把柄。 “陛下,寅时过半了。” 门外宫人提醒的声音惊得苏清玉身子一僵,狠狠夹了男人一下。 东方未明被她夹得闷哼一声,动作更猛,两人皮肉撞击的动静听在苏清玉耳中分外刺耳,生怕门外的人听见。 “别夹这么紧。”男人俯下身咬住她的耳廓低声说。 苏清玉扯过锦被一角塞进口中,堵住自己即将溢出的呻吟,眼角因为快感太过而留下眼泪,撅着屁股趴在床上承受着男人自身后愈来愈猛烈的撞击。 等男人意犹未尽地自苏清玉体内退出,苏清玉早已是满脸泪痕,吐出口中被口水濡湿的锦被,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男人的体力太好,她每次被折腾完都得睡到日上三竿。 东方未明任由她睡着,唤了宫人进来伺候穿衣洗漱。他不提,别人自然也不敢多说些什么,当还躺在龙床上呼呼大睡的苏清玉不存在。 苏清玉这一觉睡到辰时三刻,醒来时室内空无一人。 门外的人听到里面的动静,恭敬地推门进来:“苏婕妤,可是要回去了?” 苏清玉扯过锦被遮住光裸的身子,她昨日的衣裳落在偏殿被水沾湿不能穿了,不然她昨晚也不敢穿着皇上的衣服走出偏殿。 皇上没有吩咐,正乾宫也没有她能穿的衣服,该怎么回去? 苏清玉想了想,对面前的宫女说:“能给我拿一套衣服吗?” 宫女愣了一下,有些为难道:“正乾宫并没有备着苏婕妤您的衣服……” 苏清玉也犯难,打量了一下身量和她差不多的宫女:“不然……你借一套你的衣服给我?” “这、这不合规矩……”宫女慌忙摇头。 苏清玉看着她叹了口气:“我总不可能在这里等着你去一趟潇湘苑来回给我拿衣服吧。” 潇湘苑路远,靠这宫女用走的一来一回,怕不是皇上已经下朝回来了。 “你去拿一套你的换洗衣物给我吧。”苏清玉说。 这宫女是正乾宫的大宫女,要在正乾宫值夜的,必然是有准备换洗衣物。 宫女只能行了个礼去了。 苏清玉换好衣服,觉得有意思,还让宫女按照宫女的样式给自己挽了个同样的发髻。 走出正乾宫,宫女在前给苏清玉引路,突然被人叫住。 “哎,明珠!” 叫住她们的是膳房的管事,明珠向那胖胖的管事行了个礼:“齐总管。” 齐总管摆摆手:“陛下要下朝了吧,我是来给陛下送今日的点心的。” 明珠刚要说什么,苏清玉抢先一步,上前两步接过了齐总管手上的食盒:“齐总管,这重活怎么能让您来干,我帮您提着。” 齐总管看着面生的小宫女上道,笑眯了眼睛,松手将食盒给了她。 明珠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看向苏清玉。 苏清玉笑着看了她一眼:“明珠你先回去吧,我陪齐总管过去。” 明珠有些焦急,齐总管看着不忍心,他还以为是两个宫女争在御前的表现呢,打圆场道:“都一起去吧,这个食盒重,你们可以换着拿。” 明珠看苏清玉带笑的脸,只能把话咽进肚子里。 齐总管走在前面,苏清玉和明珠跟在他身后,苏清玉悄悄拉了她一把,笑着对她做口型:“别怕” 明珠哪能不怕,苦着脸好歹把苏清玉手中沉重的食盒接了过来。 今日是苏丞相重返朝堂的日子。 毕竟是他这些日子,碍于百官劝谏“请”回来的,为了向苏丞相“示弱”,他还晋位赏赐、接连宠幸苏清玉,所以表面上的憋屈样子还是要做出来的。 东方未明看着苏丞相站在百官之首精神矍铄的样子,心中冷笑。 下了朝之后,还要把苏丞相召来好生安抚一番,东方未明想想心中也确实憋屈。 皇帝早起上朝,是没有早膳的,御书房会适时备些点心。 晚上使的力气多,东方未明在早朝之时就饿了,本来在早朝之时听着苏丞相和其党羽一唱一和都忘了这回事,现下闻着食盒中点心的香气,才又觉出些饿来。 不着痕迹地深吸了一口气,却发现除了点心的香味还有一种十分熟悉的香气,东方未明皱眉看向低头正在从食盒里往外摆点心的宫女。 苏清玉也消耗了一晚上,还没补充过东西,肚子适时地“咕噜”了一声。 “奴婢失仪,陛下恕罪!”苏清玉急忙跪下磕头请罪。 听到她的声音,东方未明眯了眯眼,让人都先下去了。 等人都走干净,苏清玉才敢抬头:“陛下恕罪。” “怎么穿成这样?” “妾身的衣裳昨日落在了偏殿,只得向正乾宫的宫女借了一身衣裳。”苏清玉小声解释。 “你先起来。”见她还跪在地上,东方未明看不惯,又问,“所以便被当成了宫女使唤了过来?” “不是啊。”苏清玉从地上爬起来,凑到东方未明身边,轻锤他的肩膀讨好道,“妾身是自己想来的,想来见一见陛下就回去。” 她对男人的爱恋痴迷从来不加掩饰,东方未明心中是受用的。 “谁知道御膳房的点心这么香,妾身没能管住自己的肚子,倒是在陛下面前失仪了。”苏清玉说,把东方未明逗笑了。 知道她肯定也饿,东方未明拈了块桂花糕尝了尝,清甜爽口,苏清玉一向喜欢的,便说:“那这盘桂花糕赏你了。” 苏清玉开心一笑,行礼谢恩:“谢陛下。” 然后低头,将男人手中剩下的半块桂花糕含进了口中。 桂花糕沾了口水便化在了嘴里,苏清玉仔细将男人的手指上沾的糕点碎屑舔干净,才将男人的手指抽出来。 苏清玉对上男人的视线,歪着头狡辩道:“陛下不是说这盘桂花糕赏妾身了么,那这半块也是妾身的!” 说完又捻起一块送进口中,细细品味后,说:“不如陛下吃过的甜。” 东方未明看着她得意的笑脸,把她搂进怀中狠狠地吻了上去,将她口中残余的糕点渣子卷了个干净。 “陛下。”等男人终于放过她,苏清玉轻轻喘息着,用亮晶晶的眼睛看他,“甜吗?” 东方未明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时外面传苏丞相到了,东方未明正想让苏清玉出去,这女人居然抱着那盘桂花糕就缩到了桌案之下。 女人靠在他腿上抬头冲他狡黠地笑,东方未明无法,心中有些不快,这当口却也只能随了她。 幸好桌案有桌幔遮挡,外面人来来去去,只要不往皇上身后走,就看不见底下的猫腻。 听着皇上和自己爷爷互相虚与委蛇,苏清玉都替他们觉得累,他们说的她都听不懂,不过靠在皇上大腿上的她,能感受到他渐渐紧绷的肌肉,看来是在酝酿着怒气。 苏清玉吃了一口桂花糕,听着苏丞相示威挑衅一般的话,想了想,隔着裤子戳了戳皇上的腿根。 抬头对上男人不悦的目光,苏清玉讨好一笑,解开男人的裤头,将还在沉睡状态的男根掏了出来。 东方未明胸中怒气更甚,这爷孙两个,一个明里讽刺,一个暗处勾引,是不把他放眼里? 苏清玉撸动两下,手中的东西不像往常给面子,软在手心没有动静。 想了想,碾碎一块桂花糕,将糕点抹在男根之上,舔了上去。 男根感觉到异常的触感,紧接着是柔软滑腻的感觉,东方未明身子一震,垂眸看向胯间的苏清玉。 苏清玉将男根上沾着的糕点舔去,抬头对东方未明做口型:“陛下别生气,不值得。” 说罢低头,将男根含入口中舔弄。 东方未明看着苏清玉的头顶,胸中的火气随着缓缓苏醒的男根换了个方向。 苏老贼说的那些话平时听在东方未明耳中就像是在放屁的话现在完全进不了他的耳朵,直到他听到了一句:“清玉在宫中侍奉可还勤勉?” 苏清玉吐出嘴里坚硬的肉块,能不勤勉吗,我现在还在上工呢。 “苏氏勤勉,不过终究朕宠爱她,不是因为她勤勉。”东方未明意有所指。 苏丞相和苏清玉各有理解。 苏清玉撇撇嘴,不是因为她勤勉,是因为她肏起来带感嘛,含住坚硬的前端,将完全硬起的龙根缓缓吸入口中,艰难地转动舌头,将勤勉进行到底。 苏丞相还想说什么,东方未明已经快到极限,实在听不进去了,应付了三两句将人打发了。 等到苏丞相的脚步声走远,东方未明没让人进来,垂眸,按住苏清玉的头,挺腰将龙根猛地捅入苏清玉口中,直抵到最深处,又抽出,复顶入,他的动作又快又猛,苏清玉干呕不断,却只能默默承受。 快感到了顶点,东方未明抽出龙根,龙子龙孙射了苏清玉一脸。 苏清玉靠在东方未明大腿上,平复了半晌才恢复过来,眯着眼,舔了一口沾到嘴边的龙精,吐了吐舌头:“好咸。” 东方未明却不打算放过她,这爷孙两挑起的火,爷爷已经走了,自然是留下的孙女要来负责将它全部熄灭。 将苏清玉提溜到御案之上,撕去她身上碍事的布料,东方未明俯身,拢住她胸前的软肉揉捏,上牙啃弄撕咬,尽情释放着胸中的火气。 苏清玉被弄痛,挣扎中踢了男人两脚,惹得男人手劲更重。 男人握住自己苏醒的肉棒,撸动了两下,分开苏清玉的双腿就捅了进去。 苏清玉哀叫一声,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进行没有前戏的欢爱了,苏清玉虽然在舔弄男人的东西时就已经湿了,但是才被肏弄了一夜,再加上今天早上的折腾,小穴本来就有些肿,男人这般不管不顾地猛冲进来,她实在是有些受不住。 男人可不管这些,到底是苏清玉自己先撩拨的,这般的后果她也只能自己受着。 不复往日的温存缠绵,男人的动作带着几分狠厉,苏清玉只能尽力打开自己,勾着男人的脖子去体味快感,好尽快适应。 好在她身子敏感,没多久分泌出水来,男人进出得顺利了,她也就没有那么难受了。 感受到苏清玉身体的变化,男人却不想让她好受,翻过苏清玉的身子并拢她的双腿,自她身后又冲了进去,一手按住她的腰,一手捞起她胸前随着他的撞击摆动的软肉,揉捏拉扯,存心弄疼她。 记着这里是帝王书房,身下趴着的是御案,上面还堆着许多机密。苏清玉承受着男人发泄般的进出,还要小心留意别碰倒了什么,别不小心瞥到什么。 等男人终于冲进苏清玉体内深处发泄出来,苏清玉感觉自己的腰已经要断掉了,一边乳房胀痛得很,腿根也已经痛到麻木。 男人自苏清玉体内退出,坐回御座。 苏清玉失了支撑,腿软跌坐在地,过多的龙精自穴内淌出,顺着她腿根流下。 苏清玉兀自喘息了一会,回头看向闭目养神的皇上,凑上去,握住疲软的龙根细细舔净了,又帮男人把裤子系好,将被弄得有些皱的衣服下摆抚平。 男人又是衣冠整齐,丝毫瞧不出刚刚进行过一番激烈情事的样子。 反观苏清玉,发丝散乱,眼睛红了,嘴巴肿了,身上穿着的宫女的衣服已经变成了布条,遮不住一身的春光,胸上尽是指痕和压印,一边还明显比另一边红肿些,看着狼狈不堪。 男人看着这样的苏清玉靠在自己腿边,柔声讨好:“陛下,不生气了好不好?” 东方未明的表情柔和了几分,揉了揉她的发顶。 献方 被苏清玉这妖精勾得居然在御书房白日宣淫了,东方未明心中是有些羞耻的。 但是在发泄过后确实松快了许多,心里念着不会再有下一次了,东方未明将蹲在脚边的苏清玉拉起来揽入怀中,让人去潇湘苑取了苏清玉的衣服。 等苏清玉换回衣服要告辞,却又被留下来伺候着皇上一起用了午膳,又陪着歇了个晌才被放回去。 这次风头出大发了,苏清玉抖着腿回到潇湘苑,靠在榻上长长出了一口气,总算是又逃过一劫。不然等今天皇上又被苏丞相激起的火,要憋到什么时候发在她身上,到时候她只会更惨。 去御书房确实只是一时起意,但是去了可不能白去,她也是打算让皇上发现的,卖个乖罢了。 不过苏丞相的出现是个意外。 苏清玉待在苏府时,都是丞相夫人出面安排,和自己的爷爷只打过几次照面,对他的印象更多的是来自在老家时下人的念叨,只知道苏丞相出身寒门,自幼苦读,26岁时高中状元,意气风发,被安国侯府的小姐看中,榜下捉婿。即使在之前曾有过婚配,不过妻子难产而亡,留下了一个幼子,侯府小姐竟也不在意,执意嫁给了这个书生做了继室夫人。 一介寒门书生攀上了侯府小姐,借着妻族之势爬上高位也无可厚非。 但丞相之位事关重大,且劳心劳力,若是无能之人,必定是坐不稳的,而苏丞相,居然稳坐其上十五年,其能力手段,可见一斑。 不怪皇上要忌惮,今日苏丞相和皇上的对话,三言两语之间,苏清玉就能听出苏丞相的强势。 苏丞相之前因为和皇上政见不和,被皇上当庭斥责后称病在家休养了一个月,朝中一大半的大臣便慌了神,连连上奏施压,皇上不得不迫于压力,指派太医,赏赐慰问,才等来苏丞相身子大好,重返朝堂尽忠。 一个臣子,在朝中一呼百应,声望甚至盖过皇帝,让年轻帝王怎么能不心有芥蒂。 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苏丞相都是皇帝要亲政立威必须翻过的高山。 当皇帝可真不容易,苏清玉撇撇嘴,不再多想,从枕头下掏出之前皇上赏赐的消肿化瘀的膏药,抹在腿间。这两天使用过度了,不上药不行啊。 晚间皇上并没有召寝妃子,满宫里都知道,皇上昨天召寝了苏清玉,下午才放人回潇湘苑。 即使是贤妃也没得过这般荣宠,后宫之中议论纷纷,都在猜测苏清玉用了什么手段,勾得皇上这般反常。 打着各种名头来往潇湘苑的人越来越多,苏清玉不胜其扰,躲去了凤宜殿。 皇后看着赖在她这的苏清玉失笑。 宫里发生的事她自然也知道,倒是对苏清玉没有什么反感。 苏清玉长相纯良,目光清澈,平日里的举止毫无妖媚之感,再加上苏清玉一直对她尽心侍奉,这么久以来的相处,皇后不可谓不感动,心里自然是偏向她的。 “为何就待了这么久呢?”皇后问,有些不解。 苏清玉老脸一红,支支吾吾道:“就……折腾得晚了些,妾身早上没能起身……身子又有些不适,陛下怜惜,让我多待了一会……” 总不能说她跑去御书房勾了皇上一通,然后伺候完午膳想走又被余怒未消的皇上按住要了一回吧。 皇后点头,感同身受道:“侍寝确实辛苦。” 苏清玉自己也是馋的,只是男人的胃口似乎更大,她有些招架不住,随口说道:“不那么多次的话其实倒还好。” 皇后满脸疑惑:“不那么多次?你……一晚上侍寝很多次?” 苏清玉语塞。 皇后抬手,挥退了左右。 “你每次侍寝,都不止一次吗?”皇后问苏清玉。 苏清玉红着脸,嚅嗫道:“基本上都是两三次吧。” 想了想苏清玉有时候侍寝第二天就会来看她,皇后皱眉,半晌,才酝酿好开口:“本宫每次与陛下同房完,都会身子不适,要歇息上好几天才恢复。”而且她与皇上同房往往只一次,只那一次她都有些受不住,而且不止她,后宫妃子也大都如此。但苏清玉每次侍寝两三次,居然还能活蹦乱跳? 听皇后这么说,皇上那条件,苏清玉也不奇怪,她初侍寝的时候还要休息个几天呢。 苏清玉想了想,自己也不算天赋异禀吧,只能说是后天努力。 说到后天努力,苏清玉看了看皇后,其实皇后娘娘的身体也可以那样调养呢。 苏清玉犹豫了一下,开口:“其实妾身有一套锻炼方法,可以减少侍寝带来的不适,也能……让皇上有更快活的感觉。” 苏清玉说得这般直白,皇后也禁不住红了脸。 苏清玉又说:“妾身觉得,这方法,也能用来调养娘娘的身子。” 苏清玉来往凤宜殿这么频繁,对于皇后的症状也有了一些了解,皇后生大皇子时便伤了身子,后来流产过一次,还未调养好又怀了大公主,生大公主时又大出血,元气大伤。大公主胎里便不足,出生没多久就夭折了,皇后娘娘为此一直自责,整日郁郁寡欢身子才始终好不起来 有了大皇子一直以来的陪伴和苏清玉近日来的开导,皇后娘娘的心情好了些,身子自然有了起色,只是太医只能为她调养内里,有些关键的恢复,在这个时代并没有那种知识。 苏清玉仔细讲了,等着皇后的回复。 “房中之事,陛下舒爽,我们也得欢愉,才是阴阳相得。”她说的东西听在皇后耳中是羞耻的,皇后尚在犹豫,苏清玉又劝,“且娘娘就算不为这事,也要为自己的身子着想,还有大皇子呢,待他日后成婚,难道娘娘也舍得躲在凤宜殿里不去亲自主持掌眼吗?” 她向来知道大皇子就是皇后心中软肋,只要提到儿子,皇后娘娘总会多考虑一番的。 果然,皇后犹豫着点了头:“那就要多麻烦你了。” 苏清玉笑:“这怎么算麻烦呢,皇后娘娘身子好了,我才有靠山呢!” 她卖了个乖,惹得皇后笑着瞪了一眼。 苏清玉又想到什么:“皇后娘娘可有信任的太医?妾身有些细节的问题还需与懂医理的人商议。” 皇后点头:“谢太医你见过的,本宫的身子一直是他在照料,他医术高超,人也可靠。等会他会来给本宫请脉,你可以和他谈。” 苏清玉自然是点头,心里琢磨着。 “药玉?” 前来给皇后娘娘请脉的谢太医听了苏清玉的描述后皱起了眉头。 苏清玉点头:“我是想,是药三分毒,将玉浸入药汁之中,用玉解了药的毒性,再让皇后娘娘佩戴,以玉为引,使药性慢慢渗入皇后娘娘体内,这比直接饮药的效果要慢,但是长此以往对娘娘的身体必有好处,不知谢太医觉得如何?” 苏清玉其实什么也不懂,胡诌一通,将事情交给谢太医自己想象。 谢太医拈着自己的胡子思考了一番,点了点头:“以玉入药,可润心肺,养五脏,再辅以药汤,确实对皇后娘娘的身体有益。” 苏清玉松了一口气:“那配药之事就交给谢太医了。” 事关皇后娘娘凤体,谢太医自然领命。 药的事情解决了,接下来自然是玉了,苏清玉本想回自己的库房翻一翻的,可谢太医一走,皇后就让人打开库房将仓库里的美玉都挑出来堆在了苏清玉面前。 皇后的东西自然都是好的,再说了又是为了皇后调养身体,苏清玉没有客套,挑了块最大最好的就带走了。 她自己拿手帕包着,也不让随行的人拿,自己抱着块又大又沉的璞玉就这么离开了凤宜殿。 皇后看着她的背影失笑,又为苏清玉的心意感动。 苏清玉离开了凤宜殿直接去了尚工坊,要一个玉石匠人。她如今风头盛,又是打着皇后的名头,尚工坊的人不敢怠慢,给她推了一个手艺最好的玉石匠人。 苏清玉将人带到了小房间,只说自己想给皇后娘娘打一套精巧的玉石挂饰,将自己的想法说了,问匠人可能做到。 几个大小不一重量不等的镂空玉球罢了,对宫里的匠人来说并不是多难的手艺,要求是花样精巧,但是不能有不平滑的地方,这个也不难,只是需要的纹样独特些,匠人点头,接下了这个活。 其实纹样倒不是必须的,只是苏清玉说是给皇后娘娘打挂饰,却只是做几个平平无奇的镂空玉球,难免惹人怀疑,所以提了几个不太妨碍的要求。 苏清玉当即赏了尚工坊的管事和那个匠人,以她亲自设计的花纹不能流出去为由,要求给那匠人单独一个房间赶工,越快越好。 接下来苏清玉凤宜殿、尚工坊两头跑,连皇上去潇湘苑都扑了个空。 疗愈 玉石质地坚硬,匠人正在赶工,苏清玉先教了皇后一些柔软瑜伽的动作,并每日去帮皇后矫正动作。 玉石匠人日夜赶工,终于在两个月后,将苏清玉要的东西赶了出来。 几个大小不一同样精致的镂空玉球,越小的反而越重,雕刻着精致的纹样,看着小巧喜人。苏清玉做了两套一套是椭圆形,一套是沙漏型。 将两套玉球装入一个匣子中,苏清玉揣着匣子去了凤宜殿。 皇后刚刚喝完药,看见苏清玉来了,笑着赐了坐。 这几日按照苏清玉的吩咐做些那个叫“瑜伽”的动作,刚开始还有些疲惫,次数多了倒是觉得越来越轻松,身子也不像以前总是疲惫,连带着心情都开阔了许多,皇后对苏清玉就更是信任了。 苏清玉笑着对皇后说:“娘娘,东西做好了。” 皇后闻言,脸上一红,点了点头。 苏清玉在凤宜殿用了晚膳,留宿了下来。 夜深,凤宜殿主殿内烛光明灭,床榻上的光线更是微弱,苏清玉和皇后穿着寝衣坐在床榻之上,苏清玉手上拿这个精致的匣子,皇后的脸红得快要滴血。 “娘娘。”苏清玉开口唤了一声。 皇后咽了咽口水,颤抖着手褪下了自己的亵裤,对着苏清玉打开了自己修长的双腿,将自己最羞耻的地方暴露在丈夫之外的人面前。 虽然生产之时也被产婆看过,但是皇后还是觉得十分羞耻。 皇后的身子纤弱,小腹之上却微有赘肉,生了两个孩子,又缠绵病榻,能不堆出这些吗。 苏清玉的目光倒是十分正直,将手中的匣子放到一边,伸手拨开了皇后护在穴口的蕊瓣。 皇后的私处颜色并不深,苏清玉试探往穴内伸进一指,只能感觉到穴内干涩,手指被穴肉松垮垮地含住。 皇后有些羞耻的咬住下唇,苏清玉柔声安慰:“娘娘不必害羞,我也是女子。” 想了想苏清玉将自己的衣服也脱了,赤身坐在皇后身侧。 皇后不自在地转开眼,又忍不住偷偷打量苏清玉的身体。 苏清玉年轻,还未生养过,又有男人滋养着,胸部挺拔,小腹平坦,皇后看了几眼也不得不承认难怪她得皇上宠爱。 皇后穴内干涩,可不能贸然把东西塞进去,眼下有没有脂膏,苏清玉思索了一番,开口道:“还请娘娘恕罪,妾身,要做些……冒犯的事。” 皇后不明白,眼下苏清玉赤身着,自己未着下装,苏清玉的语气又有些严肃,若是她要做什么,皇后知道自己逃不掉的。 苏清玉坐到皇后身后,一手在皇后的穴内搅弄抽动起来,另一只手按住了皇后的阴蒂部位揉动。 她不知道皇后身子的敏感度,不敢一开始就给太过的刺激,动作缓慢,观察着皇后的反应。 皇后自幼受的闺阁教养都是教她贤良知耻,现在在苏清玉眼前暴露身体,被她的手指抚弄,让她觉得万分羞耻,体内泛起的陌生的酸胀感更是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感受到皇后的穴内渐渐湿润,苏清玉加重了几分力道,手指更快速地在皇后的穴内进出,揉按阴蒂的手指更是直接将其上的包皮掀开,肉贴肉地将那已经硬起的肉珠按住揉动。 皇后只感觉到那陌生的酸胀感越来越清晰,磨人又难受,却并不希望苏清玉停下,像是什么有什么东西即将到来。 皇后终于绷直了身子泄了身,软在苏清玉怀中喘息,有些恍然地问:“这是……什么?” 苏清玉哑然,随即想到,皇上那个条件,若是没有几分技术和充足的前戏,那和他睡觉的女人真的蛮惨的。 那这,可能就是皇后娘娘的第一次高潮了? 苏清玉挑挑眉,靠近皇后娘娘的耳边,轻声说:“这就是女子的欢愉啊,皇后娘娘。” 不等皇后的喘息平复,苏清玉自穴内抽出手,手指按在皇后娘娘的会阴处:“娘娘能感受到这处的抽动吗?” 皇后点头。 等皇后喘息平复,苏清玉才开口:“娘娘试试能不能自己控制抽动它。” 皇后试了试,点头。 苏清玉将手指伸进穴内,感觉到皇后穴内的放松,向下按住,又让皇后试试。 皇后照做。苏清玉感觉到皇后没有动错位置,拿过被放在一旁的匣子,拿出最大的单个玉球,自皇后穴内沾了些液体抹在玉球上,缓缓将玉球推进了皇后体内。 将玉球推到差不多的位置,苏清玉收回手,拿过巾帕擦干净自己的手,说道:“接下来我们开始做瑜伽,娘娘要收紧那处,尽量不能让玉球滑出。” 努力习惯着体内的异物感,皇后点头。 为了缓解皇后的羞耻感,苏清玉还是穿上了衣服,伺候皇后换了身衣裳,开始帮助皇后做瑜伽。 几轮动作下来,皇后满身大汗,终于挨到了结束,皇后气喘吁吁瘫在榻上,由苏清玉为她取出玉球,洗净收好。 等皇后沐浴后,苏清玉又干起了老本行,用自己带来的精油,给皇后按摩身子,帮她放松肌肉。 这一夜皇后睡得格外好。 东方未明已经有一个月没见过苏清玉了。她说皇后身子不适自己要陪侍,让内务那边撤了自己的牌子,东方未明去潇湘苑也几次扑了个空,胸中的火气召了几次妃子也无法缓解。 听说皇后的身子最近越来越好了,他去探望时也能明显看出皇后的不同,但是苏清玉的牌子还是没有呈上来。 这次到了潇湘苑听说苏清玉又去了凤宜殿,东方未明咬牙摆驾往凤宜殿去了。 苏清玉不能总是宿在凤宜殿,白日做那些事情又怕皇后羞耻,只能每隔几日留宿,蹭完晚膳稍歇后便开始陪着皇后娘娘运动。 苏清玉只是怕初时皇后娘娘不知轻重会伤到自己,待皇后习惯了解后她就不用时常来报道了。 苏清玉还教了皇后的贴身侍女如何按摩,帮助皇后缓解紧张的肌肉。 “清玉。”皇后唤苏清玉的闺名,闷声问:“你每次侍寝,都是那般欢愉吗?” 今日的运动已经做完了,皇后趴在榻上,由苏清玉为她推按腰腹。 苏清玉脑子里闪过和男人的疯狂,想来自己最近都耗在皇后这,已经好久没见过皇上了,不知道皇上想不想她。 想到男人苏清玉的体内不由得泛起一阵悸动,她笑了笑,说:“不怕娘娘笑话,妾身伺候陛下,很是欢愉呢。” 皇后无言,过了片刻又开口:“可……” 可什么,又没说下去。 苏清玉稍加思索便明白了。 “娘娘可是要说良家女子不应贪欢享乐,碍于主君?” 皇后点头。 “可是男女交合,阴阳相生,为何只男子能得欢愉?其实女子亦可于房事之中享得极乐。”苏清玉循循善诱,“放纵为淫,心乱为淫,但若只是在伺候丈夫的同时自己也得欢愉,就只是夫妻之间的情趣罢了。” 皇后沉默了半晌,道:“你的心思很是通透。” 苏清玉叹了一口气:“其实妾身也很怕陛下觉得我淫乱呢。” “可陛下看着很是喜欢你。”想想苏清玉的受宠,皇后感慨,“陛下是重情之人。” 苏清玉垂眸一笑,她可不会谢谢男人的怜悯,这些都是她自己努力的结果。 不过在皇后面前苏清玉还是要买个惨的:“妾身进宫时日短,对朝政上的事也不清楚。但还是知道陛下和爷爷是有矛盾的,他日矛盾爆发,妾身和皇上,总有一个要伤心的。” 皇后也懂得这个道理,皇上和苏丞相的矛盾是不可调和的,苏清玉夹在中间,必定会受伤。 “你……别怪皇上。” “妾身为何要怪皇上?”苏清玉缓缓说,“妾身说些大逆不道的话,希望娘娘别见怪。皇上贵为至尊,坐拥天下统御万民,本应杀伐随心生杀予夺,却被一个臣子压迫。陛下年少骄傲,对爷爷必定是恨之入骨的。可陛下是想要做一个仁君的,否则爷爷失了臣下之德,陛下就是直接赐死,君威之下谁又敢说什么呢?您看着陛下喜欢妾身,妾身却是看着陛下担忧爷爷因为妾身的受宠坐大,担忧因为过于宠爱妾身而背上昏君之名。妾身每每陪在陛下身边,看着陛下眼中的挣扎,都很是揪心。但是妾身还是想着能多陪陪陛下便好,妾身只希望在妾身还能陪伴陛下时,陛下在妾身身边,能忘却前朝后宫的烦心事,能轻松些。他日……无论陛下做何种决定,妾身都没有怨言的。” 苏清玉笑道:“娘娘别笑话我,这宫中女子,谁都想做陛下的解语花,妾身自然也不例外。” 皇后自然是不会怪罪的。 “这后宫女子,人人都想做陛下的解语花,可也得看陛下的意愿。”皇后又问,“今天这些话,你可向陛下说过?” 苏清玉摇头:“妾身哪敢和陛下说这些,陛下也不爱和妾身聊天。” 她和皇上基本都是一见面就是往床上滚,哪有那扯闲话的空隙。这话题太严肃,她贸然提起也十分刻意,怕引起皇上怀疑就适得其反了。 皇后看着她的目光中带着怜惜,心中盘算着若是有机会,定要帮帮她。 两人一阵沉默。 “你今日宿在这里吗?”皇后问。 “妾身哪能天天宿在凤宜殿,给娘娘放松完妾身就回去了。” 皇后点头。 屋内的两个人,都没注意到外间有人来了又离开。 东方未明捏紧了拳头离开了凤宜殿,坐在御驾心绪翻涌,半晌才咬牙吩咐:“去潇湘苑。” 破云 苏清玉揉着酸疼的手回到了潇湘苑,进门就看到了坐在桌前品茶的皇上,苏清玉愣了一下,随机笑着向皇上行礼。 东方未明看了随侍一眼,宫人会意,带着人下去了,还体贴地关上了门。 放下茶盏,东方未明对苏清玉招手,让她上前,将人拉到怀中搂住,东方未明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心乱为淫,放纵为淫。” 苏清玉的笑容僵在脸上。怎么皇上还有听墙角的爱好! 东方未明掐着她的下巴与她对视:“你引朕心乱,勾朕放纵,那你算不算淫乱?” 苏清玉还没有回答,东方未明又自顾自地说:“不对,放纵的是朕,心乱的也是朕,所以朕就是一个淫君,对吗?” 男人的情绪不对,手上越来越用劲,苏清玉的脸都被掐疼了。 但如今她还坐在男人怀里,那就是百分百的正面事件了。苏清玉和男人对视片刻,然后笑了。 “笑什么?觉得朕可笑?”东方未明看着她的笑脸,松开了手。 苏清玉摇摇头,搂住男人的脖颈:“陛下说为妾身心乱,妾身高兴。”苏清玉迎上男人深沉的黑眸,“陛下都听到了?” 东方未明点头。 刷皇后好感还能顺便攻略皇上,苏清玉也没想到还有这等好事,心里的小人脸都要笑烂了,表面上还是做出一副委屈小心的样子:“妾身说了些那些话,还望陛下不要怪罪。” 东方未明只是看着她,手贴上她的脸,轻抚着他掐出来的红印。 苏清玉蹭着男人的手:“妾身说的都是真心话,妾身只愿能侍奉得陛下开心就好。” 东方未明知道,她也一直是这样做的,这女人在床笫之间总能让他开心,其余时间,她都在尽力不让他操心。 被这女人如此讨好,东方未明胸中胀满异样的情绪,将女人打横抱起,走向里间的大床。 将女人放在床上,撕开她的衣服重重啃上她的胸。 两人已经许久没有欢爱了,苏清玉也想念得恨,抱着男人的头娇声喘息着,不老实地用膝盖去顶男人胯间。 东方未明虽然也召寝过其他妃子,但是越和那些女子欢爱,就越是想念苏清玉的好。 他如今也是懂得了女子身体的弱点,宠幸妃子时也能勾得她们情动湿润,但是一场下来还是没有和苏清玉一处那种情绪高涨酣畅淋漓意犹未尽的感觉。 如今只是抱着苏清玉蹭弄,他都觉得比在那些妃子体内射出龙精还要快乐。 掀开女人的罗裙,摸上那已经有些湿润的穴口,东方未明迫不及待地捅入一指,满意地感受着穴肉紧紧贴上来的感觉,在苏清玉的弱点处揉了揉,含着苏清玉的乳尖低声道:“这一个月你也忍得住?还是向之前那般,自己摸了?” 他可没忘记上元节后那一夜,这女人因为他许久未去,在床上唤着他自渎,被他发现被他玩弄后还喷了他一身。 苏清玉咬唇没有回应,她怎么可能会忍得住,她可是天天帮皇后娘娘按摩完回到自己的寝居就算再累都要自我抚慰一番的。 “朕不是说过,下不为例的吗?”东方未明又送进一根手指,在苏清玉穴内四处抠挖;“还是说,自己摸比伺候朕舒服?” “陛下、和陛下一处的时候最舒服!”苏清玉摇头,咬着唇难耐地回答,果然自己抚慰和男人玩弄的快感是不同的。 东方未明喜欢看她被自己挑弄得无法自持的模样,另一只手握住苏清玉的一边乳房揉捏靠在苏清玉耳边问:“那为何还要把牌子撤了?” 苏清玉喘息着回答:“妾身要侍奉皇后娘娘……” 东方未明冷哼,手上的动作狂乱了几分:“凤宜殿那么多宫人,何以就缺了你一个了?” “宫人侍奉……啊、哈啊……是宫人的职责……唔嗯……妾身、妾身侍奉,是妾身的心意……” 听了这回答东方未明还是有些不满,苏清玉倒是听出了男人隐约的醋味,扭着身子贴上男人,娇声道:“皇后娘娘身子正在恢复中,妾身不用常去了。” 言下之意就是要把牌子递回去了,东方未明心里才稍舒服了一些。 穴内还含着男人的手指,苏清玉已经忍耐不住了,伸手去扯乱男人的衣裳,贴着男人的身子乱蹭,嘴里求欢道:“妾身好些日子没见陛下了,陛下疼疼妾身。” 东方未明也想了她好久,现下美人在怀,不欲压抑,褪了两人的衣物便和女人纠缠在一块,龙根入桃源,红蕊相见欢,唇舌纠缠乱。 东方未明将女人拥在怀中紧紧抱住。这女人原来并不蠢,他的挣扎顾虑她都看在眼里,但是她说担忧他,说不会怪他。 东方未明只觉得自己似是醉了一般,有些飘飘然,看着女人沉浸在情欲中的艳丽脸庞,东方未明咬着牙,动作愈加凶狠。只不过是一个被抛弃的棋子,竟敢同情他,竟敢……爱他。 看着女人愈发狂乱的淫态,东方未明只觉得还不够,坐起身将女人拉进怀中,就着肏弄女人的姿势挪到床沿,竟是抱着女人站了起来。 苏清玉惊呼一声抱紧男人的脖子,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东方未明挺动两下,竟然就以这相连的姿态在房间内散起了步。 男人向来矜持,这下不知道打开了什么开关,竟然这么会玩起来。 苏清玉挂在男人身上,被惊得越绞越紧,男人转了两圈,被苏清玉咬得没办法,把她放在桌上就疯狂肏弄起来。等苏清玉高潮后男人还不满足,将苏清玉翻了个身又抱了起来。 苏清玉不得不双手向后抱紧男人的脖子,一向纯情的皇上突然狼化,向来在床事上游刃有余的她此刻有些手足无措。 苏清玉也没料到几句话的威力这么大,而且她也不是刻意想要让皇上听到的啊。 这个姿势男人每每都能顶到她最要命的一点,苏清玉才高潮过的花穴敏感得很,没坚持多久,小腹紧绷,又高潮了,一股清液自下体射出,这一下又多又猛,射了老远。 她竟然被男人直接肏到潮吹了,苏清玉已经有些控制不住身上的肌肉,软了身子,抱不住身后的男人往前扑去。 东方未明也被女人的高潮刺激到,龙根自女人体内被挤出,浊白的龙精也紧随着女人潮吹的淫液被喷在地上。 接住下坠的女人将她轻轻放在桌上,东方未明也俯下身,趴在女人身上喘息。 休息了片刻,东方未明将女人抱回床上,拥着她轻轻抚摸着她背后的肌肤。 苏清玉的手指也在男人的胸膛划着圈,随口问道:“陛下今日去了凤宜殿怎么也不让人通报?” 东方未明想到自己揣着一腔欲火和怒火要去看看苏清玉到底在凤宜殿做什么,到了凤宜殿听说两人锁在寝殿里不知道在做何事,所以他故意不让人通报,自己靠在外间,竟然听到了这女人说的那些话。 皇后说得对,苏清玉很是通透,她的表现并不如他所想的毫无深意,但是她的所想皆是她所表现的那般。 “妾身不过是苏家送进宫里的人质,是一颗随时可以舍弃的棋子……” “女子出嫁从夫,妾身进了宫,是陛下的妃子,妾身便只需要向陛下交代……” “陛下来妾身就迎着,陛下不来妾身就想着……” “妾身只希望在妾身还能陪伴陛下时,陛下在妾身身边,能忘却前朝后宫的烦心事,能轻松些……” “无论陛下做何种决定,妾身都没有怨言的……” 脑子里闪过苏清玉说过的话,他向来以为这只是苏清玉为了讨好他的手段罢了,可她在皇后面前也这般说。 东方未明看着怀中的女人,她抬着头等他的回答,有些无辜地和他对视,被那双眸子诱惑,他忍不住低头吻上她的唇。 “你与皇后在里间做什么?”东方未明避开她的问题,反问。 “妾身为皇后娘娘按摩呢。”苏清玉双手捏上东方未明的肩膀,“妾身和谢太医讨论过,可以给皇后娘娘推拿按摩,缓解身子的疲惫,对身体恢复有好处。” “你还懂医理?”东方未明随口一问。 这道是送分题。 苏清玉笑道:“妾身哪里懂医理,只是学过些推拿手艺,妾身伺候陛下的时候看着陛下放松的样子,想着对皇后娘娘的身子也又好处的呢。” 东方未明有些敷衍地点了点头,苏清玉的按摩手艺确实好,每每她按过他都一身轻松。 苏清玉轻轻揉捏着男人的太阳穴,看着男人昏昏欲睡的样子,低声说:“陛下,叫人送水进来擦洗了就寝吧。” 东方未明闭着眼睛“嗯”了一声。 苏清玉轻手轻脚下了床,披着衣服低声让外间伺候的人送了热水进来,亲自帮东方未明擦洗了身子,自己也收拾干净,才躺在男人身边。 男人似是已经睡着,表情放松,呼吸绵长。 想到今天的意外收获,苏清玉忍不住笑了,翻身也睡下了。 打牌 6月末,即将入夏,宫内暑气渐起。 这两个月来经过苏清玉和谢太医的精心调理,皇后的身子已经大好。 适逢皇后生辰,苏清玉提议大办生辰宴庆祝一番,皇上和皇后都没有异议,也就筹备了起来。 寂静了许久的凤宜殿借着皇后的生辰宴热闹了起来,之后各宫妃子也时不时地来凤宜殿请安走动。 苏清玉依旧是凤宜殿的常客,只是她不喜欢和别的妃子过多地打交道,基本上都是错开请安时间,或者躲在偏殿和完成先生功课的大皇子在一处。 大皇子聪慧,布置的功课很快就做完了,闲下来便和苏清玉聊天,听苏清玉讲故事。 苏清玉讲的是神话故事,从盘古开天讲到封神,一天讲一点,她讲得生动传神,大皇子这个年纪正是喜欢听这个的时候。 等皇后应付完来请安的妃子,便来和他们一起。 如今皇后身子好了,宫务大权自然要收回中宫。 所以就经常是皇后倚在榻上看账本,一边苏清玉或是给大皇子讲故事,或是用自制的木牌和大皇子一起玩游戏。 牌是苏清玉找匠人做的,五十四张大小一样的薄木片,一面画着精致的图案标明了点数,分为红黄蓝绿四组颜色 一至十就是简单画了扑克牌经典的相应点数的黑桃红心方块梅花,十后面就不一样了,苏清玉将JQK说成是是天兵天将天王,在三寸长两寸宽的木牌上精心描绘了对应的人物画。大小王则是以黑白替代,指代混沌,因为本朝以黑色为尊,所以黑牌为大。 图案还是苏清玉亲自画的,她前世是做服装设计的,扎实画功和别样的画技让大皇子和皇后很是惊艳了一把,特别是四张天王牌,天王怒目,各有气势。 苏清玉教了大皇子好几种玩法,他们现在玩的叫做抓老虎,一山不容二虎,五十四张牌抽掉一张老虎,然后均分,撤掉自己手里成对的牌,开始轮流抽取对方的牌,直到抓到老虎为止。 偶尔皇后看完账本也会加入,三人一起玩苏清玉教的一种叫做斗鬼神的游戏。 其实就是斗地主,在这个时代苏清玉可不敢叫这个名字,正好最近在讲封神榜,就给这个纸牌取了个名字叫斗鬼神,两个小鬼和一个大神。 三人一起玩着,皇后和苏清玉随意闲话,到了七月要开始筹备去行宫避暑的事宜了,随行名额有限,所以最近后宫妃子们都在努力表现,皇后又笑说苏清玉要是想去可得赶紧讨好皇上。 苏清玉面对着明显的调笑红了脸,低头管上了大皇子的三带一。 这场皇后是大神,苏清玉和大皇子是小鬼。 大皇子见苏清玉搭上了他的牌,鼓起脸看了她一眼,苏清玉眨眨眼,扔下一对二。 皇后出了对三。 不知道斗地主为什么要从三开始,苏清玉也懒得解释,直接就顺着一二三的顺序来了。 大皇子摇头不要,苏清玉直接扔出黑白牌,皇后哑然摇头,大皇子憋着笑也不要,苏清玉手中十张牌一起扔下:“筋斗云!哈哈!妾身和大皇子赢了!” 大皇子放下牌也很是高兴,皇后看着他们两的笑脸,脸上也是止不住的笑。 “何事这么开心?” 门外突然传来男人的声音。 苏清玉和大皇子的动作僵住,收敛了笑容对着走进来的东方未明恭敬行礼。 皇后也起身行了个礼,解释道:“臣妾和他们玩游戏呢,他们赢了,才这么高兴。” 东方未明点头,看向大皇子:“身为皇子,当冷静自持,你别学着苏婕妤咋咋呼呼的。” 大皇子倒是点头,收了笑容端起架子,站在皇上身边,父子二人一个表情,活脱脱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苏清玉自认不是咋咋呼呼的人,但是又不敢发表意见,只能撇嘴低头。 “玩的什么游戏?” 东方未明看着圆桌之上胡乱堆着的木牌,随手拿起一张看了看。 皇后坐下和他细细说了, 东方未明听着倒是有趣,又听皇后说这些牌都是苏清玉画的,拿起一张抱着琵琶的持国天王牌细细端详:“朕倒是不知道你于绘画上还有这般造诣。” “让陛下见笑了。”苏清玉低头,倒是毫不谦虚地受了这夸奖。 她虽然后来从事的是服装设计,但是绘画基础是从小就打下的,她6岁的时候就被一位美术协会的老先生看重,拜了师跟在老先生身边学习国画,工笔和写意都不在话下。 东方未明对这木牌游戏有了兴趣,便让他们三人打给他看看,他则站在苏清玉身后,看着规则。 他们打了两把,苏清玉见皇上有些手痒的样子,便主动让了位置,让他们一家三口一起,她自己则坐在大皇子身后,嗑着瓜子帮大皇子看牌。 几把看下来,苏清玉发觉皇上似乎会记牌,他当大神的时候把两个小鬼吃得死死的。 苏清玉磕着瓜子自己也手痒,想着还是再做一副牌,下次一起玩干瞪眼好了。 没玩几把就到了午膳的时辰,外面有宫人进来请示是否传膳。 皇上虽然会算牌,但是皇后手气好,大皇子机灵又有苏清玉帮看着,到最后是各有输赢。 苏清玉是经常在凤宜殿蹭饭的了,不过今天皇上在这,她多少有些不自在,说自己不想打扰他们三口团聚,不等皇后挽留就告辞离开了。 皇后和大皇子见东方未明盯着苏清玉匆匆离开的背影,对视了一眼。 今日是初一,按照规矩东方未明要留宿凤宜殿。 用完晚膳之后大皇子回自己的祥宁殿了,东方未明和皇后坐在一起下棋。 “这次去清宁行宫,陛下想要带上哪些妃子?”皇后落下一子,问道。 “贤妃,淑妃,赵修仪……”东方未明报了几个妃子,又状似无意添了一句,“苏清玉怕热得很,便也带上她吧。”最近晚上侍完寝就迫不及待推开他,嫌他体热,抱着蒸得慌。倒是第一次被妃子嫌弃,让东方未明很是不习惯。 皇后了然点头,又扯了些其他话题,夫妻两个闲话了一会。 待棋局结束,东方未明便让人准备了热水要沐浴,皇后跟了上去。 亲自为丈夫褪去衣物,将帝王的常服挂在架子上,皇后走到靠坐在浴桶之中的男人身后,伸手在他的肩颈按摩起来。 东方未明睁眼回头看了她一眼。 皇后垂眸笑道:“清玉说陛下平日伏案辛苦,多按按能缓解些,也教会了我。” 东方未明点点头,回过头放松了肩膀享受了起来,在皇后看不见的地方,眉间却是紧皱。 等两人都收拾好换上寝衣,在寝殿内,只留了一盏烛火,皇后坐在床沿,看着皇上走近,脸上烫了起来。 他们二人已经许久没有圆过房了,东方未明看着坐在那里一脸腼腆的皇后,走上前去轻轻将她揽入怀中:“身子可好全了?” 皇后含羞点头,她如今还是会每日做着苏清玉教的运动,从最开始最大最轻的玉球都夹不住,到现在已经能夹着最小最重的那个玉球轻松做完一套动作了。 只是那次过后,她再没有体会过苏清玉所说的那女子的欢愉,苏清玉说男女交欢阴阳相得,自己也可得欢愉。皇后偷瞧一眼东方未明,心中隐隐有些期待。 东方未明并不像往日一般直接,而是轻轻吻向皇后的脸颊,将人压倒在床,隔着衣服细细抚弄皇后的身体。苏清玉曾对他说过,女子身体娇弱,如他每次只顾自己舒爽那般鲁莽进入,对女子的身体有损害,劝他对侍寝的妃子还是轻柔些。 苏清玉还说,皇后大病初愈,让他务必耐心点,别伤了皇后。在这宫里,也就只有苏清玉敢和他说这些了。 东方未明用足了耐心,细细勾出皇后的情欲,将从苏清玉身上学到的技巧都用在皇后身上,等皇后泄了一次身,全身软成一滩水,穴肉紧咬着想要更多才除了自己的衣衫,缓缓进入,延长皇后的欢愉。 苏清玉说的没错,夫妻床事阴阳相得才得畅快。东方未明和皇后心中,都如是想。 这夜整个皇宫似乎都格外安静,每个人都睡得十分香甜,醒来都是神清气爽。 东方未明早起上朝去了,皇后起身梳妆,想了想,让人去库房里挑了几样好东西送去了潇湘苑。 苏清玉一大早接到了皇后莫名其妙的赏赐,没过多久正乾宫的宫人又送来了两个匣子说是陛下赏的。 苏清玉:??? 御辇 天气越来越大,苏清玉怕热得很,婕妤的冰块份例少,皇后已经分给她很多了,可她还是难熬,饭也吃不下,就连平日里最积极的侍寝都是兴致缺缺。看她没什么精神的样子,东方未明和皇后心里都有些担心。 终于挨到要启程去清宁行宫的日子,苏清玉惨白着脸萎靡不振,像是大病了一场出现在众人视线。 苏清玉打起精神向比她位份高的妃子一一见礼,贤妃和淑妃站在一起,见她这可怜样,皱了皱眉头。 “妹妹若是身子不适就应当在宫里好好修养,这一路舟车劳顿只怕会更辛苦。”淑妃开口就是劝苏清玉回头。 苏清玉热得烦躁得很,勉强笑笑:“多谢淑妃娘娘关心,或许到了行宫妾身能松快些,身子就能好些了。” 不管别人怎么说,苏清玉是不会放弃去行宫的机会的,宫里这么热,听皇后娘娘说行宫有大荷花池,到了傍晚特别凉快,皇后娘娘已经答应给她安排在最靠近荷花池的院子了。 淑妃冷哼一声,别过头去继续和贤妃讲话。淑妃靠着贤妃才有了今日,虽然如今贤妃已经不掌管宫务,但是贤妃在皇上的面前还是很能说得上话的。虽然看不上苏清玉巴结皇后,但是淑妃自己还是紧紧站在贤妃这边。 不多时宫人来通报说皇上太后皇后都已经安置好,众妃快上马车,就要出发了。 苏清玉位份不高,她和一同去的宁充媛被安排在相近的两辆小马车,她由宫人搀扶着刚要爬上马车,皇上身边的宫人走过来冲她行礼:“苏婕妤,皇上宣您去御辇上伺候。” 苏清玉收回脚,跟着那宫人去了。 御辇上宽敞凉快,放着冰鉴,里面还冰着水果和一小碗绿豆汤。 苏清玉进了御辇便感觉到一阵凉意,胸中的烦闷都少了几分,向皇上行过礼之后就待在尽量靠近冰鉴的地方,等着皇上的吩咐。 东方未明看着她惨白的脸,有些心疼,对她伸出手。 苏清玉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搭了上去,顺着男人的力道坐到男人身边。 东方未明拿过那碗绿豆汤,试了试温度,递给了苏清玉:“等到行宫就好了,再忍忍。” 苏清玉乖巧点头,接过玉碗小口小口喝了起来。 就在苏清玉喝着绿豆汤的时候,马车摇晃着,出发了。 冰镇过后的绿豆汤果然解暑,苏清玉将最后一点喝干,觉得身子舒服多了。 些微的凉风从窗外吹进来,苏清玉靠近冰鉴深深吸了一口凉气,只觉得头脑清明,畅快多了。 东方未明手上拿着本话本子在看,见她终于是一副松快样子,也放下了心。 身子舒服了脑子就开始不受控制,她苦夏得厉害,都好久没有好好体味过男人了。 苏清玉回头,看向男人,嘴角勾起狡黠的笑。 从冰鉴拿过一块大小合适的冰块,苏清玉将冰块含在嘴里,扭身贴向男人。 东方未明自话本子上抬起头,正对上苏清玉的笑脸,挑眉任由女人接近,双唇贴在脸上却是冰凉的触感。 东方未明偏头看她,女人的唇贴上他的,冰凉的舌头舔上他的唇瓣,自缝隙中滑入他的嘴唇,撬开他的牙关,将冰块往他口中顶。 东方未明也想了她好久,眼神逐渐幽深,扔了话本子搂上女人的腰回吻。 冰块在两人的唇舌纠缠间化作水,自未完全贴合的唇瓣缝隙间顺着二人的下巴滴落。 苏清玉推开男人,轻轻喘息着问:“陛下,凉快吗?” 她脸上还挂着刚才那样使坏的笑容,东方未明眯了眯眼,没有回答,等着看她如何作妖。 苏清玉滑坐到车板上,探过身子又挑了块冰含在嘴里,直接撩开男人的衣服下摆,解开了男人的裤头,意图明显。 尚未苏醒的龙根沉甸甸地坠在腿间,苏清玉冰凉的唇先是落在男人的大腿根上,又慢慢往中间移动,她直接含住男人的一边囊袋,让男人那敏感的地方和冰块直接接触,男人被冻得瑟缩了一下,龙根竟慢慢涨了起来。 苏清玉的舌尖卷着冰块细细刷过囊袋的每一寸肌肤,又换了一个,等到冰块化完,龙根完全挺立,她才用冰凉的舌尖去钻男人龙根顶端那已经溢出些许清液的小口,将那胀大的顶端缓缓含入口中。 女人的口腔冰凉湿润,这感觉新奇得很,东方未明不受控制地挺了两下腰,想要进去更多。 苏清玉含了一会却又退开了,她拿过一旁的茶盏,给自己倒了一杯。 东方未明爱品茶,好茶须趁热,温度合适的茶汤透亮清澈,茶香醇厚,是以马车上也备着热茶汤。 苏清玉含了一口热茶汤,将嘴里的凉气驱散,又回到皇上身边,吐舌自下而上舔上有些消软的龙根,而后自顶端将龙根吃进嘴里。这回她的嘴里温热,舌尖滑过的地方将龙根也染上茶香,龙根在她的嘴里跳了跳,顶端泌出更多清液。 等到口中的热度渐渐消退,苏清玉又取了块冰块,如此往复,几次下来,男人终于忍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就要发泄。 东方未明本想让苏清玉退开,但是女人却主动将脸颊蹭了上去,手上加快了撸动的速度,龙根在苏清玉手中跳动两下,东方未明就这么射在了苏清玉的脸上。 苏清玉眯着眼睛伸出舌头舔了舔流到唇边的龙精,脸皱了起来:“好浓。” 从自己怀中掏出手帕将脸上的龙精仔细擦了,苏清玉又沾了点茶汤将脸洗了洗,才坐回男人身边,搂着男人的脖子:“陛下可凉快了?” 东方未明的手抚上她的唇,冷笑,语带危险:“朕倒是凉快了,你想凉快吗?” 苏清玉僵住,男人的学习能力向来强,报复心也重,自己的一时兴起的玩弄每每都会被男人举一反三地再折腾回来。 虽然有些时候会觉得难以招架,不过苏清玉不讨厌就是了。 东方未明搂着苏清玉,大手滑入她腿间,摸到女人腿心一手的湿滑也不意外,苏清玉向来是这样,她的身子明明白白地告诉男人,侍奉男人,她很欢愉。 手指伸进苏清玉穴内搅弄两下,女人的呼吸就乱了,舔去女人鼻尖沁出的汗珠,东方未明低声道:“看来是想的。” 说着也从冰鉴挑了块冰块,握在手心磨去了锋利的棱角,抵在了女人的穴口。 苏清玉被冰得缩了一下,求饶道:“陛下,妾身会被冻坏的!” 手心握着的冰块冒着寒气,看了看怀中苏清玉的的脸色,东方未明还是放弃了,将沾了女人淫水的冰块收回来,送进了苏清玉嘴里,转头从冰鉴里取出一串葡萄。 被冰镇了许久的葡萄硕大饱满,也泛着寒气,但是不会伤了女人的身体。 “想吃葡萄吗?”东方未明问,说着也不等苏清玉回答,衔下一颗,含在嘴里吻向女人。 还带着皮的冰葡萄在两人的唇齿间渐渐消耗,最后只剩被榨干的果皮被两人用舌尖推来推去。 两人像是幼稚的小孩,谁也不想要这被吃剩的葡萄皮,最后还是苏清玉无奈投降,咬着葡萄皮退开了。 “陛下欺负妾身。”苏清玉把葡萄皮吐了,娇嗔着看了东方未明一眼。 “朕如何欺负你了?”东方未明仍旧搂着他,摘下一颗葡萄在手指间把玩,“朕亲自喂你吃葡萄还不好?” “那葡萄陛下也吃了一半去,还让臣妾吐皮!” “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你倒是想得美。”东方未明翻身将苏清玉按住,扯下她的亵裤,抬起她的一条腿,将手上的葡萄按向她的穴口:“不是说朕欺负你吗,那接下来的葡萄,朕都让你自己吃。” 圆润的葡萄才推进一半就被苏清玉饥渴的小口自己含了进去,东方未明看着那被葡萄撑开又紧紧闭合的小口,不自在地咽了咽口水。 苏清玉的身子对他诱惑太大,东方未明探进一指,将那葡萄往深处推去,又摘下一颗,喂了进去。 一连喂了五六颗,苏清玉的穴内已经开始流出淫水,听着她急促凌乱的喘息,东方未明十分满意,将剩下的葡萄放了回去,拍了拍苏清玉的屁股,让她将亵裤穿上:“你先好好品味,等晚间,朕再看你吃得如何。” 毕竟御辇之上,他们也不能做全套,苏清玉有些遗憾又有些期待地穿上了裤子,乖乖坐在男人身边,陪着一起看话本子。 皇后本来想等启程后苏清玉接到自己的马车上的,听说苏清玉已经被皇上先一步唤去御辇了,有些了然地笑了笑,改口让人去把大皇子接来了。 葡萄 ye se shuwu 4 .c o m 御辇之上到底要比自己的狭窄马车凉快,苏清玉赖在皇上身边,看着男人发呆。 东方未明其实一直注意着她,见她面无表情,眼神放空终于还是放下了话本子,把人揽到身边:“难受?” 苏清玉红了脸,摇摇头,将脸埋入男人脖颈:“妾身就是有些无聊。” 东方未明轻抚她的背:“那你去皇后马车上玩会儿牌?” “妾身……怎么能这么去呢!”苏清玉连连摇头,声入蚊呐,靠在男人耳边,低声说:“陛下,妾身的亵裤都湿了。” 几颗葡萄卡在穴内,搔着她的痒处,她也好久没和男人好好地做上一场了,让她怎么能不湿。 东方未明听她这般撩拨,胸中却有止不住的兴奋,他推开苏清玉:“去吧,这一路上有得无聊,你也去陪陪皇后。” 苏清玉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男人,男人的脖颈和耳尖也泛着红,想来他自己也知道这事有多么羞耻,所以男人是怎么无师自通的! 东方未明也有些意外自己会这般,但还是欲望占了上风,他伸手掀起苏清玉的罗裙在她腿心揉了一把:“夹好了,晚间朕亲自给你取出来。若是漏了一颗……”东方未明思索片刻,说,“朕就罚你抄十遍论语。”要看更多好书请到:h uan haoda o.co m 居然是这么教导主任式的惩罚吗?苏清玉心中的小人做呐喊状。但还是不得不听了吩咐,红着脸下了御辇,往皇后的凤驾去了。 东方未明看她别别扭扭的姿势离开,眼神更深了几分,看了一会话本子也觉得燥热得慌,让人去请了贤妃过来。 皇上身边的人来传苏清玉去御辇的时候贤妃是看见了的,冷眼瞧着苏清玉的背影,贤妃心中念着陛下喜欢温婉大度的女人,却压抑不住嫉妒疯长。 半下午,远远地瞧见苏清玉红着脸扭捏地从御辇上下来,贤妃停下了与怕她无聊前来陪伴的淑妃的交谈,只盯着苏清玉瞧。 淑妃见贤妃突然沉默只瞧着马车外,也凑了过去,见到苏清玉正从御辇上下来,有些失态地说:“苏清玉?!她怎么从御辇上下来!” 见苏清玉离开御辇又上了凤驾,淑妃冷哼:“讨好完皇上又去巴结皇后,她就没个安分的时候吗!” 见贤妃垂眸,表情有些落寞,淑妃立马安慰道:“苏氏目光短浅,皇上不过是给皇后娘娘面子罢了,谁不知道在这宫里,圣宠还是得看娘娘呢!” 贤妃勉强一笑,也是,淑妃不知道安桐院的事,是啊,在宫里,大家都觉得苏清玉是巴结上了皇后和大皇子才让皇上多看两眼的。 只有贤妃知道,皇上对苏清玉有多在意,在意到,就连她是苏丞相的孙女都不顾了。 贤妃压下心中的酸涩,正要说什么,皇上身边的人来传,让她去御辇。 淑妃高兴道:“娘娘您看,陛下赶走了她,却召了您,这不就是陛下对您的心意。” 听她这么一说,贤妃心中好受了些,收拾了心情,将淑妃送走,略整理了一下仪容,跟着宫人去了。 苏清玉有些别扭地到皇后凤驾前求见。皇后正在问大皇子的功课,听候在车架上的宫女轻叩车门,说是苏清玉求见,赶紧让人进来了。 苏清玉说皇上怕皇后路上无聊,打发自己过来陪着。 皇后失笑,只觉得皇上怎么会这么体贴,定是苏清玉想要来陪她才找了这个借口过来的。 不过也好,这一路还长着呢,有人陪着自然是好的。 皇后寿辰苏清玉送了皇后一套纯金打造的牌,皇后想着要去行宫,是带上了的。大皇子自然也无异议,于是苏清玉洗牌,发牌,三人依旧打起了斗鬼神。 苏清玉穴内含着葡萄,心不在焉地出着牌,皇后看她不自在,还以为她苦夏得厉害,让人又送了些冰进来,又让苏清玉多用些冰葡萄,解解暑气。 苏清玉看着那盘葡萄,不愿推拒皇后的好意,拈起一颗葡萄吃了,身下却不由得紧缩了几下,只觉得葡萄的存在感越来越突出了。 脸上热度又起,苏清玉掀开车帘透透气,正好看见贤妃由皇上身边的宫人扶着上了御辇。 苏清玉撇了撇嘴,放下了车帘。 好容易挨到天要黑了,马车停下,宫人来请皇后娘娘下车,今夜要在华容别院落脚。 去清宁行宫要花上小半月的路程呢,晚间是不赶路的,会在沿途的别院休息调整。 苏清玉跟着皇后娘娘一同下了车,跟着皇后娘娘一同去陪侍太后,等太后安顿好,苏清玉想了想,去求见了皇上。 苏清玉打了多久的牌,东方未明和贤妃就在御辇上下了多久的棋。 东方未明沉浸在棋局之中才逐渐忘记身上的燥热,到了别院还有些意犹未尽,留下贤妃继续棋局,外面来人禀报,说苏婕妤求见。 东方未明头也不抬,没有注意到贤妃挂在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让苏清玉进来了。 苏清玉见到贤妃还在,也有些怔愣,向贤妃行了个礼,就候在一旁。 东方未明落下一子才看向苏清玉:“来得这般早?” 苏清玉垂眸行礼:“妾身不知道贤妃娘娘在这里,贸然前来打扰了陛下和娘娘雅兴,还望陛下和娘娘恕罪。” “无妨。”贤妃笑说,表面上温婉大度的样子做得十分到位。 东方未明自然是不会怪罪她,伸手示意她上前。 苏清玉没如他所愿,反而说:“妾身还得回去抄论语呢,就不打扰陛下和娘娘了,妾身告退。” “站住。”东方未明皱着眉头开口。 苏清玉停下离开的脚步,回头有些无奈地看了陛下一眼。 “你先回去吧。”东方未明看向贤妃。 贤妃有些错愕,还是很快收拾表情,笑着起身,行了个礼退下了。在经过苏清玉身边时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苏清玉有些无辜地与贤妃对视,心中暗暗叫苦。 东方未明自然不知道这些女人之间的暗流汹涌,他再次向苏清玉伸出手,语带威胁道:“过来。” 苏清玉只能两步上前,搭上男人的手被男人搂入怀中。 东方未明一个眼神,房内伺候的宫人都退下了。 “抄论语?吃醋了?嗯?”东方未明搂着苏清玉,手滑进她腿间,“漏了几颗?” 苏清玉被葡萄折磨了一下午,饥渴得不行,很快把贤妃的事抛在脑后,此刻只想让男人好好疼爱。 东方未明的手指探进苏清玉穴内,指尖触碰到了卡在穴口的葡萄。 东方未明挑眉,曲起手指,将葡萄挖出来,有几颗在比较深的地方,东方未明的手指进入更多,也只是将那几颗葡萄挤入更深的地方。 “啊、哈啊……陛下……别……太深了……”男人的手指失了耐心愈加狂乱,苏清玉受不了,在男人怀里扭动着身子,没两下就抽着大腿泄了身子。 这下,葡萄被苏清玉的高潮挤出几分,东方未明将已经被挤烂的葡萄挖出来,一颗不少。被苏清玉含了一下午,葡萄的皮已经皱了。 “听话,有赏。”东方未明轻吻苏清玉的额角,将苏清玉的身子扳过来,让女人面对面坐在他怀中,挺立的龙根隔着衣物抵在女人腿心。 苏清玉迫不及待去解男人的裤头,要立马得到自己的赏赐。 东方未明如她所愿,扶着她的腰,看着女人的手握着龙根抵在翕合的花穴小口,扭着腰下坐,将龙根一点一点地含了进去。 苏清玉好久没有这般主动服侍过男人了,东方未明还是喜欢这样鲜活积极的她,龙根被花穴深深含住吮吸,东方未明盘腿坐着无法挺动,只能掐着女人的腰让她以他想要的速度吞吐着穴内的肉棍。 快感自两人相连的地方翻涌而起,麻痹了四肢百骸,苏清玉的腰被男人掌握,上半身飘摇无依,向身后倒去,撞到了身后的棋桌,打乱了东方未明和贤妃还未下完的棋局。 东方未明现下可无暇顾及那些,苏清玉的穴肉越咬越紧,龙根的进出都有些困难,东方未明被她夹得头皮发麻,狠狠顶进花穴的深处,誓要这个女人化在他怀里。 两人都被欲望支配,渴望从对方身上得到无上欢愉,忘我的交融在一处,直到灭顶的快感降临。 衣衫都还整齐穿在身上,只是都被汗湿、两人气喘吁吁抱在一处,龙根尚且硬挺抵在花穴深处,将两人相融的淫液都堵在苏清玉体内。 平复了呼吸,苏清玉欲从男人身上起身,却被男人按住。 半硬的龙根在敏感的穴内进出磨蹭,又勾起了苏清玉的情欲,她伏在男人肩头,将男人被汗沾湿粘在脖颈上的长发拨开:“湿衣穿在身上难受,妾身伺候陛下洗浴更衣吧。” 东方未明没说话,只挺腰将又硬挺的龙根往女人穴内送了几分,意图明显。 将女人按在棋桌上又要了一次,东方未明才抱着酥软的女人进了浴室。 嫌男人体热,苏清玉还是拒绝了男人留宿的提议,拖着酸软的身子回了皇后给她安排的院子。 东方未明知道她实在难受,既然已经吃饱了也就没有强求,不计较她居然敢推拒皇恩,让她离开了。 记着自己算是截了贤妃的宠爱,接下来的路程苏清玉都躲在皇后或者大皇子的马车上,拒绝再上御辇,将陪侍的机会都让给了其他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