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黄橘绿时(校园,1v1)》 人渣 余晖渐渐西沉,但与夏日糅合的热浪依旧一股接一股。 高二下学期 高二一班周五的最后一节是数学课,路即欢抱着老师批改好的数学试卷穿过走廊,走进空荡荡的教室。 窗外周而复始的蝉鸣声在耳畔回荡,窗帘敞开的一角,随风舞动。夕阳落在靠窗空无一人的课桌上。 今天实验中学与附属中学组织了一场篮球友谊联赛。 在昨天有关这场比赛的输赢,引起了全班的激烈讨论,有人自愧不如地押隔壁的实验中学赢,有人摇旗呐喊押附属中学赢。 而今天就是揭开赌局的时刻,当然少不了一群爱凑热闹的群众围观。 叶珊珊作为这场赌约的发起人,曾好奇问过路即欢:“实验中学,附属中学,你压哪个,输了请喝奶茶。” 当时路即欢正准备A市数学竞赛,无心下这种无聊的赌注,随口说了句:“附属中学” 话音刚落,叶珊珊就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仿佛嗅到了爱情的味道,“你压得是附属中学赢,还是压宋昭年赢啊。” 路即欢抬起头,一脸错愕地望着叶珊珊:“宋昭年也参加?” “你男朋友参加你不知道?你对你男朋友也太不上心了。” 有人跟着瞎起哄说:“对啊,这次要是路班长的男朋友赢了,别忘了让他请我们班的同学喝奶茶,我们现在可是一股脑儿地支持他。” 全班像是炸开锅般跟着瞎起哄。 路即欢满脸无奈地坐在座位上,手上的竞赛试题早已没了解题头绪。远在高二六班的宋昭年或许还不知道,他已经欠了一个班的奶茶。 当有人抛出极具诱惑性的条件时,利己主义者都会一边倒。 即使路即欢知道,他们押附属中学赢,并不是对宋昭年有信心,而是对篮球队的那个浪荡公子哥有信心。 正当路即欢开口阻止这场闹剧时,浪荡公子哥穿着同款衬衫校服走了进来。 他像个二大爷单手插兜,另一只手抱着篮球,个子挺拔高大,乌黑碎发散在额前,半露饱满额头,紧抿着双唇,眼神懒散且又不屑。 司隅池进门的瞬间,班里集体将目光投向他,教室顿时陷入了寂静。 班上许多女孩都想搭上司隅池,长的帅,成绩好,家室好。只要搭上他,高中生活跟开了挂没什么两样,但司隅池眼高于顶、目无下尘。 除了跟徐诺传出过绯闻,之后再也没有任何情感传闻。 路即欢坐在靠窗第一排,他经过她身边,一股木质香飘入路即欢的鼻腔,清淡的味道却给她的嗅觉神经带了来不小的侵犯。 他居高临下地望了路即欢一眼,好像发现什么,勾唇轻笑,又像个二大爷似得回到了座位。 路即欢仓促收拾掉桌上数学竞赛的试卷,莫名心虚地转头看了眼司隅池,但司隅池已经趴在桌上闭眼睡觉了。 夏日的微风轻轻吹走了少年额头的薄汗,班里又恢复了以往的嘈杂,而他睡得依旧安详。 路即欢不知道司隅池看没看到这份试卷,如果看到,那他们两个将光明正大地去争这个竞赛的第一名。 一班本就是理科尖子班,而尖子班中的尖子只有两人: 路即欢跟司隅池。 两人的成绩不分上下,每次考试的第一名花落谁家都是未知数。就算两人一个第一,一个第二,两人成绩也差不了多少分。 当身为数学课代表的她在办公室听到他也要参加数学竞赛时,她就知道,司隅池注定要成为她的竞争对手。 而她的竞争对手,是个坏到骨子里的人渣。 路即欢将手里的打着分的数学试卷,挨个发到同学们的空桌上。 全班都去观看比赛,此时教室安静的可怕,拨弄试卷的声音格外清晰,当试卷上赫然出现司隅池的名字时,路即欢心里突然开始莫名的紧张。 这次她只得了145分,他应该不会比自己高吧。 上周周考试题非常困难,最后一道题竟然是某一年的数学奥数竞赛题,末尾大题有三个小题,最后那个小题,路即欢没有解出来。 不知道司隅池解没解出来。 当路即欢看到司隅池试卷正上方写着一个龙飞凤舞的150时,挫败感油然而生。 他真的做出来了。 路即欢将剩余试卷分发下去,拿着司隅池的试卷坐到她的座位上,仔细研究起来。 窗外的夕阳打在少女明艳的脸上,眼底处处透着坚韧,像是石缝里长出的一支红玫瑰。 伴随着窗外嘈杂的喧哗声,笔尖在试卷上来回舞动,发出簌簌的声音。 路即欢聚精会神地与数学最后一道大题死磕,写了又改,改了又写,始终得不出正确答案。 题的答案非常简单,只有一个0,但碍于司隅池写的步骤太过简洁,路即欢始终推理不出正确答案。 在第五次涂改答案时,路即欢挫败的往身后一靠,沉重地叹了一口气。 此时,她已经陷入了一条被数学围困的死胡同,毫无头绪。 她低头正准备从桌洞拿出上节数学课记得笔记,梳理一下思绪时,叶珊珊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教室,气喘吁吁地冲到路即欢的书桌前,一边给自己顺着气,一边上气不接下气说:“打,打起来了”指了指西南方向“体育馆,打,打起来了。” 篮球本来就是对抗性较强的体育比赛,发生争执在正常不过,叶珊珊倒也不至于跑过来特意跟她说一声。 路即欢敷衍地嗯了声,手上的动作没停,手依旧在桌下摸索着笔记本,掌心突然触碰到一本厚重的笔记本,手一顿,带着疑问将它拽了出来。 叶珊珊拉住路即换的胳膊,连连摇头:“不是,司隅池跟宋昭年打起来了。” 司隅池跟宋昭年一直都不对付,路即欢知道,但眼下两人都代表附属中学篮球队打比赛,竟然在赛场上还能打起来,真不知道两人有什么深仇大恨。 路即欢就当八卦随便一听,相比于他们两人打起来的原因,她更想知道这个笔记本是谁的。单从这黑色皮质的外壳来看,显然不是她的。 叶珊珊看着路即欢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全然没有男朋友被人打的愤恨,让叶珊珊有些怀疑,宋昭年跟路即欢是不是真的在谈恋爱,“喂,小欢,你男朋友都被人打了,你还在这看笔记。” “要不然呢,我应该在旁边给他加油助威?还是往对方脸上狠狠抽几巴掌解恨?” 虽然叶珊珊觉得路即欢说的很有道理,但总觉得他们之间不像情侣,“哎呀,你快去看看你男朋友吧,别让他被司隅池给打死了。” 就凭着司隅池跟宋昭年那些恩恩怨怨,她去说不定司隅池那个人渣连她一块打。 “我不去。”说着将黑色硬皮封面的笔记本打开,黑色娟秀的字迹赏心悦目,抑扬顿挫间彰显着这本笔记本主人的洒脱。 一目十行地看下来,这数学笔记的内容格外眼熟,是历年奥数相关知识点以及公式,写的无比详细,想必写笔记的的人一定费了很大劲,至少一两天之内不可能写完这一本,更何况还要去搜集相关题型。 左手边是司隅池的满分试卷,右手边是字迹相仿的数学笔记。 她桌洞里怎么会出现司隅池的笔记本? 奥数题? 所以那天他看到了她的奥数试卷,那他为什么要将笔记放到自己桌洞。 带着疑问她将笔记合上,站起身随即改口说:“走,去看看吧。” 去看看当事人怎么说。 贪图霸占 路即欢与叶珊珊一前一后踏进体育馆后门。 一群中场休息的球员们勾肩搭背去上厕所,司隅池走在最前面,玩世不恭地推开肩上队友碍事的胳膊,神情懒洋洋的,不像是要比赛的模样。 旁边还跟着一个穿着啦啦队服的女孩,亲密的挽住他的胳膊,仿佛一对热恋期的恋人。 路即欢没着急去观众席,对叶珊珊说了句上厕所,便跟了上去。 路即欢手拿着笔记本站在门口,内心纠结这个笔记本到底是不是他的,万一是个乌龙,毕竟他现在好像有女朋友,万一被她误会… 正当她犹豫不定时,一道娇嗔的声音从男生厕所传来,“今天晚上我爸妈不在家,比完赛,去我家好不好。” 空旷的走廊里,不断回荡着徐诺魅惑的声音。 徐诺的话让人浮想联翩,不用想也知道她邀请司隅池去她家是出于什么目的。 司隅池耷拉着眼皮,双手抱胸靠在洗手台上,幽暗星眸里带着一丝玩味与不耐烦,问道:“又发骚了?” 徐诺往司隅池身前靠了靠,丰满的胸紧贴在司隅池的胳膊上来回蹭,单手扶上司隅池胯下那坨凸起,“所以要不要给我止止痒。” 面对这么赤裸的对白,男厕里那群队友仿佛见怪不怪,纷纷争相打趣: “池哥,人家都邀请你了,你就给人家吧。” “你懂什么,他这是守身如玉,想立牌坊呢,” 路即欢知道他们这群人玩的开,谁曾想玩的这么开。 司隅池冷声一笑,丢下一句“痒自己扣”就没了下文。 还未等路即欢做出反应,只见司隅池慢慢悠悠地走出来了,拿着纸巾不紧不慢地擦着手,随后嫌弃地将它丢在一旁的垃圾桶里,紧接着徐诺怒气冲冲地从厕所出来,警惕地看了路即欢一眼后,离开了。 徐诺充满敌意的眼神让路即欢心底有些不适,加上司隅池无缘无故往自己桌洞里塞笔记本,搞不好是故意栽赃她偷东西。 路即欢走到他面前,将手里的笔记本扔在他怀里,冷声质问:“你往我桌上放笔记本是什么意思?” 路即欢知道眼前这个人的恶劣,对于他的顽劣行为她烂熟于心。 自从高二两人被分到同一个班,在成绩上就一直暗暗较量,路即欢最擅长的是数学,而他擅长的是英语,每次考试结束他都会拿着他那张满分数学试卷,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挑衅她。 不止路即欢,就连宋昭年也是,宋昭年是以体育生特长生身份进入附属中学的,两人同一时期加入校篮球队,司隅池的实力远高于宋昭年,但每次司隅池跟宋昭年做对手时,他总是以一分之差险胜宋昭年,直到宋昭年发现端倪,而去质问他为什么不痛痛快快拿出实力跟他比一场时,他嗤笑一声,不屑地说:“虐渣多没意思”他更喜欢跟对手慢慢玩。 这么恶趣味地打击人心是司隅池的一贯手段,他享受戏耍对手的快感,就像猫玩弄老鼠那般。 司隅池有些懵,没想到会在厕所门口碰到路即欢,望着怀里的笔记本陡然笑了,踱步走到路即欢身前,两人距离近在咫尺,戏谑地望着她,“怎么,在等我?” 身高差距悬殊,路即欢被他阴影笼罩,酝酿好的愤怒却被他刚刚的一句话打乱,再次开口早已没有了一开始的底气,甚至有点中气不足:“司隅池我在问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司隅池不以为然反问道:“你怎么确定是我放的。” “除了你自己,谁敢拿你的笔记本。” 也是,司隅池点点头俯下身,伸手掌舵住路即欢的脸颊,逼迫她抬起头直视着他,嘴角勾着坏笑,一张痞帅的脸在路即欢面前倏然放大,“是我放的,因为我要帮你拿第一。” 声音像是挂着鱼饵的鱼钩,诱惑路即欢这条鱼儿咬钩上当。 路即欢不知道司隅池葫芦里买的什么药,之前路即欢竞选班长,他争;她竞选课代表,他夺,虽然最后都是路即欢当选,但有前车之鉴,她不认为他有这么好心帮她拿第一。 路即欢说:“我们两个貌似是竞争对手。” 听到竞争对手四个字,司隅池忍俊不禁。 见司隅池笑的玩味十足,路即欢突然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随着男厕里面传来冲厕所的声音,两人的氛围突然变得奇怪诡异。 路即欢此时才反应过来这是在男生厕所门口,而司隅池脸上的笑意只增不减,似乎在密谋着一场恶作剧。 突然眼前天旋地转,路即欢的身体被一股蛮力拽进了厕所,紧接着是厕所隔断门落锁的声音。 路即欢瞪大双目,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你...”话还未说出口,就被他反手捂住。 门外面的人察觉到刚刚的响动,试探性叫了几个人名。 那道声音路即欢再熟悉不过,是宋昭年。 他故意的,他明知道宋昭年在这,故意拉她进来,仅仅只为了他寻求刺激的心理。 隔间内,一片旖旎,两人鼻尖相碰,路即欢灼热的气息打在司隅池冰凉的手上,司隅池俯身趴在路即欢耳边低语:“竞争对手,你紧张吗?还是觉得刺激?” “刚才你偷听到了多少?” 路即欢拼命摇头,小鹿般的眼神氤氲着水雾,怒火逐渐爬上眼底,看起来委屈又不服,司隅池喉结滚动,呆呆地望了她一会,撤下捂在她唇上的手。 路即欢的唇得到解放的后一秒,后脑勺被人按住,司隅池捏住路即欢道下颚,再次封堵她的唇。 司隅池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待到时机将猎物尽数吞入腹中。 湿热的舌头趁机滑入她滚烫的口腔,极具霸道的吻让路即欢无处可逃,路即欢只能张嘴接受着他的侵犯,手上的反抗动作幅度不敢太大,害怕门外人发现端倪。 “呜..”路即欢不受控制发出细微的声音,紧张刺激的感觉快要将她淹没,口腔内的氧气也被司隅池毫无保留地掠夺,两舌缠绵、挑逗。 司隅池似乎不满足于单单与她接吻,此时他更想贪图、霸占她的身体。 厕所奸情(微h) “唔..” 因打球而变粗糙的手掌肆无忌惮地抚上路即欢的胸,路即欢应激般拼命反抗,伸手握住校服里那只作祟的手。 而此刻的司隅池像失去理智的疯子,不管不顾地蹂躏着那对娇小的嫩乳,隔着白色蕾丝内衣,用手揉搓中心位置,故意挑逗着路即欢敏感的乳头。 “啊.” 酥麻的感觉从软乳的中心位置蔓延。 期间唾液交替的声音被门外洗手声音掩盖,虎口捏住的下颚迟迟无法闭合,只能被迫张嘴接受着司隅池的激吻,一缕银丝顺着路即欢的嘴角流出。 “唔..” 熟悉的木质香传入路即欢的鼻腔,路即欢无法形容那种同时充斥着危险与上瘾的味道,或许形容那种香味为毒品更合适,不仅他的气味像毒品,他的人也是。 路即欢小腹一紧,隐约感觉下面有什么东西流出来。 她湿了。 脚步声由近及远,路即欢紧绷的神经随着门外人的离开,稍稍放松了些。司隅池闻声也从路即欢的唇上撤离,可手依旧在校服里面作祟。 白嫩的乳肉被他揉、捏成各种形状。 没想到司隅池会对她做出这种事,等厕所只剩两个人后,一个清脆的巴掌落在了司隅池的脸上,“司隅池,你别太过分。” 那个巴掌不仅没让司隅池的理智回笼,反而把他打兴奋了。 司隅池轻轻挑眉,手从她胸前撤离,摸了下刚才被打过的地方,黑眸暗了几分,“过分?” 路即欢追求者多的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身材,身材高挑纤细,小胸窄腰,让人称绝,所以司隅池将她单手托起绰绰有余。 路即欢后背抵在厕所门上,双腿环住司隅池健壮的腰。 司隅池另一只手将她的校服推至上方,露出纯白文胸包裹着的雪白奶子,乳沟若隐若现,左乳下方靠近心脏的位置有一个像是鸟的纹身。 司隅池眼底一闪而过的震惊,这个只知道学习的高冷学霸,竟然有这么叛逆的一面,还是在这个特殊部位。 心脏。 司隅池不管路即欢的阻挠,单手绕到她身后,解开内衣暗扣,释放出那对软乳。 路即欢的胸型紧致有型,除了小了点,其余的堪称完美。挺立的奶头一晃一晃地暴露在司隅池的面前,粉色乳晕围绕着奶头晕染开来,身上的纹身在这么强的视觉冲击下,显得格外色情。 司隅池静静注视着左乳下的纹身,身体的某个位置正在发生巧妙的变化,他胯下的性器正在一点点变得硬挺,甚至现在涨的有些难受。 他顶了一下腮,倒吸一口凉气,皱紧眉头,抬眸紧盯着路即欢那张精致明艳的脸,白皙的脸上已经让红晕浸透,整个人被他吻得醉醺醺的,红肿的双唇上还残留着他激吻时留下的水光。 性感极了,他迫不及待地想现在操她。 “过分吗?我不觉得”说完司隅池拖着路即欢身体的手,故意从她臀上撤离。 路即欢没有了支撑点,身体靠着厕所门往地面滑落,她眼疾手快地攀上司隅池的肩膀,双腿加紧司隅池的腰。 路即欢看着他一脸得逞的模样,恶狠狠地说:“司隅池,你知道自负过了头会让人厌恶的” “厌恶?喜欢我的人太多了,偶尔多出两个厌恶我的人,我还挺稀奇的”司隅池身体往路即欢身前压,死死将她压在门上“不过,一个学习上成绩被我压,生活中也被我压着操的人,貌似没有资格说这种话。” 这话足够自负,也足够难听。 对于学习上、生活中处处要强的路即欢来说,这无疑是在瓦解她的自尊心。 “嘶.嗯..” 话音刚落,路即欢就感到胸前一阵湿热。司隅池埋在路即欢胸前,俯身张嘴含住她的豆粒般大小的乳尖,粗糙的舌头不断来回挑逗着它,黏腻的唾液仿佛润滑剂,减缓了两者的摩擦。 舌尖绕着乳晕画着圈圈,偶尔轻扯一下时,路即欢总是不受控制地叫出声。 一来二去,奶头早已硬的像石头。 等时机成熟,舌头将乳尖包裹,大力吮吸。 空荡荡的厕所内,一个水龙头没关严实,一直滴答滴答响,偶尔还夹杂着不小心吮吸出声的动静。 路即欢鼻尖一酸,心底的屈辱跟身体的舒爽来回交替,“啊...你混蛋,司隅池。” 司隅池玩弄着路即欢的雪乳,那只托着她臀上的手逐渐往她腿芯靠近,食指隔着底裤在阴唇两侧画着圆圈。 路即欢下面一紧,内心警铃大作,她知道他将目标转移到了她的下面,拼命摇头,推阻着司隅池肩膀,惊慌失措的求饶道:“不能碰那里。” 司隅池对上路即欢惊慌失措的双眸,引诱反问道:“那我能碰哪里?” 给我操(微h) 路即欢胸前两颗乳头因充血涨的通红,周围挂着津液,刚刚司隅池弄得有些狠,隐隐有一丝阵痛。 司隅池眼神一动不动地盯着她,似乎在等路即欢的回答。路即欢被盯的有些不适,双手捂住胸口,颤着声音说:“哪都不能” “这样啊!”司隅池拖着长音,脸上一副“我知道”的模样,但手却依旧没从路即欢腿芯撤离,甚至是变本加厉。 修长的手指顺着阴唇往前滑动,精准按住阴蒂,揉了几下,阴蒂似乎受不住这样的玩弄,没两下就硬了。尿道隐约有些尿意,路即欢打了尿颤。 司隅池一只手拖住路即换的臀,一只擒住路即欢细长的脖颈,凸起的青筋从司隅池手背蔓延攀附至臂膀,“那你抖什么”司隅池懒散垂眸凝视着她,似笑非笑的双眸里处处透着鄙夷与嘲弄“爽吗?” 路即欢脖子被他禁锢,一时难以呼吸,她低头咬住司隅池的胳膊,司隅池好像不怕痛依旧没放开。 路即欢用的力气不小,一圈牙印隐约透着血丝,回呛道:“爽,换个人更爽。” “换谁?宋昭年?” 中场休息时间结束,厕所回荡着开场音乐,对于换谁更爽这个问题,路即欢没有回答,因为她没比较对象。 见司隅池无动于衷,忍不住提醒道:“比赛开始了。” 司隅池将路即欢放下,他摸了一下胳膊上触目惊心的咬痕,唇角展露一丝冷笑,突然冷不丁来了句:“听说你压附属中学赢?” 路即欢整理衣服的手一顿,她什么时候说过附属中学赢,沉思两秒后,她猛然想起当时叶珊珊问她压谁,她随口说了个学校,具体是实验中学还是附属中学,她早忘了,没想到他记得这么清楚。 “问这个干什么?”路即欢语气恶劣,似乎还在为刚才不齿的事置气。 司隅池打开厕所隔断门,意味深长地轻瞥了一眼,极度狂妄的说了句:“肯定不让你输。” 虎口捏起路即欢的脸颊,她被迫抬头仰视着他,司隅池依旧一副居高临下模样,眼神轻蔑不屑,沉寂须臾,再次出声引诱道:“竞赛我可以让你拿第一,但你让我操,好不好” 一句话,让路即欢在原地愣了整整一分钟。 等路即欢感到体育场时,她还在琢磨司隅池刚才的话。 此时比赛已经进入了下半场,鞋底与地板摩擦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硕大的体育场内上下几层坐满了人,一群附属中学女生在为本校篮球队加油。 不过主要是为司隅池加油。 每个班级都有固定区域,路即欢所在的高二一班正对着比赛现场,视野良好,位置优越。 路即欢越过人群,在叶珊珊左边的空位置坐下,叶珊珊问她为什么去厕所要这么久,路即欢身体还残存着些情欲,心虚地说了句闹肚子,叶珊珊这才打消疑虑。 此时一旁的女生跟另一个女生进行热烈的讨论,“我去,司隅池太牛了吧,连续两个三分球。” 接着另一个女生搭话:“已经六个三分球了,要不是刚才宋邵年不传球给他,说不定分还高” 路即欢闻然将视线放到体育馆的显示屏上。 附属中学vs实验中学 121:93 已经大比分拉开了差距,赛程已过大半,反超也是微乎其微。 “哇!” 全场齐声惊呼,又一个三分球扩大比分,路即欢这才将目光锁定了今天的主人公。 司隅池。 论长相,确实担得起校草,狭长的桃花眼泛着血丝,眼尾上扬,鼻梁高挺。 额头的汗珠顺着优越的五官滑落,双唇微张,喘着粗气,弯腰双手扶着膝盖,稍作休息,犀利的眼神观察着场上的局势,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每次挥臂投球,她总能清晰地看到自己在司隅池手臂上留下咬痕。 司隅池抬头扫视着观众席,在近千人的注视下,他轻松对上了路即欢的眼神,仅一两秒到视线交融,早已暗潮涌动。 刚才短暂到对视仿佛只是确认路即欢在没在现场,以及确认她是否看到了刚才那个精彩的三分球。 路即欢眼神坦荡,就算自己偷窥被当事人抓包,也没有心虚,毫不示弱地迎上司隅池赤裸的目光。 弥漫全场的少年气将所有人征服,带着迷恋的加油呐喊声在路即欢耳边喧嚣多时,一次又一次的精准进篮,一点一点筑起冠军的高台。 那一刻,路即欢觉得他俩好像是在男朋友眼皮底下偷情的奸夫淫妇。 —— 死装、死装的一名男高吖 凄惨呻吟声 穿过青苔肆虐的巷子,是一栋老旧学区房,里面住的大都是一些教职工,以及在附中上学的学生。 路即欢新租的房子在郡南小区,小区内设施早已年久失修,墙壁斑驳破败,院墙处爬满了爬山虎。虽然一墙一瓦都弥漫着陈旧的味道,但小区胜在理位置优越,仅与附属中学隔着一条马路,所以近几年这小区房价水涨船高。 路即欢从包里翻出钥匙,轻车熟路地打开房门,进门瞬间就被扑面而来的味道呛了一下,浓烈的烟味里混杂着欢爱后的腥臭味。 屋里米黄色的窗帘拉得密不通风,碍于遮光性不是很好,整个房间被暗黄笼罩,依稀能看清房间内的陈设。 如果不是今天下午篮球比赛结束的早,学校提前放学,路即欢打死也想不到自己会见到这种场景。 屋顶的吊扇吱呀吱呀响,卫生间有人正在洗澡,茶几上随意放着几颗烟头,两个避孕套丢弃在沙发边,沙发上还躺着一个赤裸的女人。 当初因贪小便宜上了周舒这个女人的当,与她合租之前,她跟自己再三保证过不带男人回家,但却一次比一次过分,一开始是在她自己卧室做爱,现在变本加厉,直接毫不避讳地在客厅乱搞。 曾经有几个晚上路即欢都要听着她那凄惨的呻吟声做题。 周舒一只腿搭在沙发靠背上,一只腿踩在地上,下面的嫩贝明目张胆地暴露在空气中,像黑森林的逼毛围蔟在三角区,粉嫩的逼口被撑得有些大,甚至有些外翻,好像是刚做完,还在一阵一阵地收缩,逼口偶尔往外吐着白色浊液,而与他欢爱的男人此时正在浴室洗澡。 路即欢不忍直视,皱紧眉头,强忍着怒火,捡起地上的外衣,盖在她身上,冷声警告说:“周姐,我有没有说过不能往这个房子里带男人。” 周舒不以为然,拿起桌上的万宝路以及打火机,准备来根事后烟,却被路即欢一把抢夺过去,“你哪来的烟?我的烟跟打火机怎么会在你那?你去我房间了?” 面对路即欢一连串的逼问,周舒不以为然,反咬一口说“你可别污蔑人,你怎么证明是你的。” 路即欢翻过打火机,指着印着一串英文名字的背面,“每个私人订制的打火机都有一个特殊标记,而我这个的标记是我的名字。” 周舒直起身,仔细瞧了瞧,黑金色的打火机上印着一只蝴蝶,最下面印着一个英文名: Cecilia 周舒抬眸,重新打量起眼前这个女孩。她确实趁着路即欢不在家,偷跑到她房间里了,她原本只是好奇她房间是什么样子,但一打开衣橱,却被里面堆得乱七八糟的奢侈品惊到了,许多衣服的牌子周舒甚至没见过,随便拎起一个包都是限量款,就连内衣裤都是高奢。 一个高中生,一屋子奢侈品,但却一个人住在这破旧老房子里,交个房租还跟自己讨价还价,说她是有钱人她还真不信。 她要不就是哪家富豪的私生女,要不就是被人包养了,周舒好奇问:“喂,妹妹,你哪来的这么多奢侈品啊!” 路即欢眼眸森然,瞪了周舒一眼,“一个人渣富二代送的,行了吧!” 周舒笑笑:“应该不是那天帮你搬家的小伙子吧,叫宋什么来着,对,宋昭年,看他穿着整整齐齐的,但他貌似送不起你这么贵的东西,你不会脚踏两条船吧,也是,你长得这么好看,不多搞几个男人可惜了。” 周舒直勾勾地盯着路即欢,等待她的下文,可回应周舒的是震耳欲聋的关门声。 深夜,路即欢坐在写字台前坐习题,卧室的灯没开,唯一的光源是桌上的台灯,暖橘色的灯光映照着路即欢的脸,手在试卷上奋笔疾书,可她的注意力却迟迟没法集中。 “啊..啊” “老公..啊..慢点” 大概是今天下午两人闹了些不愉快,周舒有意扰路即欢的清净,尽管路即欢带着降噪耳机,但依然阻挡不了周舒此起彼伏的呻吟声。 路即欢觉得这个房子是待不下去了,给宋昭年发了条消息,简单跟他说了下她跟室友的事情,问他在哪,方不方便让她借宿。 那边回的很快: 景湾别墅,教练在这办了个烧烤趴,来吗? 今天篮球队大比分获胜,他们教练肯定少不了庆祝。篮球队的成员路即欢不熟,除了宋昭年就剩下司隅池了,但如今在哪也比在这听她哀嚎强。 路即欢换了身衣服,打车直奔景湾别墅。景湾别墅在A市东边郊区,路即欢付完打车费就后悔了,这些足够她在酒店开一间房了。 夜晚花坛里的虫子不知疲倦的叫着,即将凌晨,别墅区居民早已睡下,周围一片死寂,仅有靠里最后一栋别墅灯火通明。 路即欢站在门口,按了几下门铃,无人应答,抬头眺望远处时,好巧不巧,正对上二楼那人的目光。 幽暗的黑眸在黑夜中蛰伏,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场,司隅池的胳膊搭在二楼阳台的栏杆上,手里还拿着一听啤酒,无动于衷地瞧着路即欢狂按门铃,大概是看到她真的急了,冲着屋内正在打牌的宋昭年喊道:“宋昭年,你女朋友来了。” 脱了 路即欢被宋昭年接到二楼,宽敞的会客厅内凌乱不堪,无从下脚,由可见之前这群人玩的有多嗨。 屋内总共十七八个人,都是篮球队的,还有几个人带了女朋友。当然这女朋友中也包括传说中司隅池的绯闻女朋友 徐诺。 此时的徐诺正靠在司隅池身旁玩着手机,整个人恨不得贴在司隅池身上。 司隅池穿着一身居家运动服坐在沙发上,眼神专注地望着电视上的篮球比赛,偶尔喝两口啤酒,从路即欢进门到现在,司隅池连正眼都没瞧过路即欢一眼。 一张张陌生的面孔让路即欢有些局促,她只能下意识往宋昭年身边靠。 众人见状纷纷打趣两人像个连体婴,无人察觉的角落,只有路即欢瞥见司隅池闻言轻蔑地笑了。 富丽堂皇的客厅内,众人围座在宋昭年身旁,一脸八卦地询问两人的恋爱史。 司隅池充耳不闻,将腿放到茶几上,捞起桌上的啤酒,独自又开了一瓶。 有人问路即欢:“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认识的。” 路即欢回:“高一” 又有人问:“你们两个谈多久了” 宋昭年回:“不到一年” 高三刚高考完,作为准高三的他们仔细算了算日期,原来高二才开始谈的啊! 紧接着问路即欢:“喂,你谈过几段恋爱啊!宋昭年不会是你的初恋吧。” 一旁的司隅池有意无意将几人对话一字不落地听去了,甚至都没发现自己手中的啤酒早已见底,骨节分明的手隐隐发力,捏的啤酒易拉罐变了形状。 深夜别墅异常安静,安静到路即欢都能听到电视上观众的呼喊声。众人屏息以待,静等着路即欢的回答。 路即欢心虚地看了司隅池一眼,沉寂片刻,点了点头:“嗯,初恋。” 话音刚落,一道怒摔易拉挂声音打破众人对初恋两个字的欢呼。 “我去,司隅池,你干嘛吓死我了。”郜舜说。 司隅池踢了踢脚边摔坏的易拉罐,啤酒残沫顺着裂缝溢出,撒了一地,顺便还湿了司隅池的裤脚。“手滑了,你们先聊,我去换个衣服。” 瞧着司隅池渐行渐远的背影,宋昭年察觉到路即欢脸色有些难堪,以为她困了,与她商量道:“你困吗?要困的话,我们这都安排了房间,可以去我房间休息。” 这栋别墅不知道是谁的,每次篮球队有什么聚会都会选在这里,偶尔还会住下。不管他们弄得有多脏乱,这栋别墅的主人也没提出过异议。 路即欢目光一直停留在这栋别墅上,没等开口,却被一旁的郜舜接了胡:“人家妹子刚来,你就让人家去你房间睡觉,不是我说,你也太着急了吧。”郜舜不怀好意地冲着宋昭年挑了挑眉,性暗示极其明显。 宋昭年皱紧眉头,“来来来,郜舜你把脸伸过来,我给你上点腮红。”作势要给郜舜一巴掌。 路即欢被宋昭年的话逗笑了,刚才的难堪逐渐散去。 宋昭年脾气、性格是出了名的好,跟人说话风趣幽默,只是不知道他到底是哪得罪了司隅池,让那位大爷看他哪哪都不顺眼。 司隅池刚走不到两分钟,路即欢包里的手机连续震动了两下,路即欢见是陌生号码,以为是骚扰短信,无心瞥了一眼短信内容后,脸色大变。 下意识遮挡住手机屏幕,紧张不安地看了一眼在场众人,确保没人看到后,心砰砰直跳地站起身,借口说要去厕所。 “厕所在二楼最东边”宋昭年指着东边的方向。 路即欢没细问厕所具体在哪个位置,点点头,头也不回的走掉了。她没去厕所,而是掉头去了别墅的后院。 刚踏进后院,就看到那个假借换衣服离开的司隅池,他坐在秋千上,上身懒散靠着秋千上的藤条,手机屏幕的光亮照在他俊朗的脸上,手指不停打着字,应该是在回某人消息。 月光微亮,满天星光。不知名的鸟在树上叫着,风吹得树叶簌簌作响,初夏的夜,总归是带这些凉意的。 别院里光线不算好,只能隐约看到人影。路即欢刚走上前去,司隅池收起了手机,望向路即欢时面露讥讽,对着那张虚伪了脸,冷冷说了句:“把内裤脱了。” 声音毫无温度,司隅池周围散着浓浓的酒味,看来真的醉的不轻,竟然说起浑话了。 路即欢穿的是一条短款藕粉色连衣裙,本来裙子就短,内裤脱了跟光着没什么区别了。 她攥紧拳头,重申道:“司隅池,我今天穿的是裙子。” 司隅池坐在秋千上,长臂一挥拽过路即欢,路即欢踉跄站在他脚边,两人身高差距转换,这一次换做司隅池仰头望向路即欢。 虽然是仰视,但司隅池这人没有身为信徒的自觉,面对崇仰的神明时,眼底总是带着一抹欲望。 “乖,宝贝,脱了” 司隅池柔声细语中掺杂着些强迫。 路即欢不知道司隅池要干什么,但以他的秉性,他这肯定是要自己难堪。路即欢脑海里不断做着思想斗争,斟酌再三,还是将里面的内裤脱了。 黑色内裤被路即欢揉作一团,扔在司隅池身上,正巧落在他的肩膀。“脱了,满意了吗?” 司隅池拿下肩上的内裤,再次出声哄道:“乖,做我腿上好不好” — 定时定错了,发晚了,抱歉。 小穴指奸(微h) 似明非明的夜晚,路即欢无法考究司隅池的神情,仅从只言片语中,就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路即欢试图做最后的反抗,“司隅池,从二楼能看到这里。” 别墅后院辽阔,草坪灯映照着庭院中心的花圃,里面奇花异草绽放的合乎时宜。白色墙壁上的壁灯也在黑暗中微微透着光亮。 后院中这一切景色宜人的事物,其实只要从二楼打眼一瞧,全部一览无遗。 路即欢身后的二楼客厅灯火通明,依稀能看到两三个人背靠着落地窗,隐隐传来嬉闹声,好像是玩游戏赢了,集体哈哈大笑,相较于二楼的喧闹,此时两人的寂静显得格外诡异。 司隅池掏出打火机,点了一支烟,青白缭绕的烟雾从口中散出,悠闲开口:“看到了又怎么样,怎么,担心宋昭年看到后嫌弃你?我要是今晚告诉他,你以前的那些破事,你说他还会要你吗?”说完抬眸懒洋洋地打量着她。 路即欢一脸戒备,试探问道:“你想干嘛?” 指尖香烟猩红闪烁,司隅池视线越过路即欢,望着二楼上几人的身影,说:“我想当着他的面玩你。” 此时路即欢的手机又亮了,这一次确实是一条垃圾短息,而就在这条垃圾短息的下面,有条陌生号码发来消息: 骗子,别墅后院。 似乎担心路即欢不知道发消息人是谁,误以为谁发的恶作剧短信,又接着发了一条消息署名: 司隅池。 路即欢鼻头一酸,将手机息屏,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大颗大颗砸在司隅池的膝盖上,酝酿许久,照他说的跨坐在他腿上。 刚坐上,路即欢就感到屁股下面的东西正以惊人的速度变得硬挺。 路即欢被它硌得有些难受,挪动两下屁股,试图调整姿势避开它,司隅池被眼前人撩拨的不上不下,在挪动第三下的时候,烦躁地“嘶”了一声,“如果不想让我在这操你,你就老实点。” 话音甫落间,路即欢动作戛然而止,随后下面花蕊深处一道冰凉的触感传来,路即欢身体轻颤,低声商量道: “嗯..能不能别在这..” 司隅池置若罔闻,夹着香烟的右手握紧路即欢的大腿,而左手在路即欢下面不断抽动。 “啊..” 粉嘟嘟的阴唇夹着司隅池的中指,中指来回揉搓花蕊中心的嫩肉,没两下,路即欢就被撩拨地水淋淋的。 司隅池的拇指极具章法地挑逗阴蒂,时快时慢,节奏控制的很好。 路即欢脸上挂着泪,咬紧下唇,握紧住司隅池的肩膀,听着下面淫水四溅的淫荡声音,酥麻感席卷全身,身体失控般颤抖,双腿也跟着抖动,最后路即欢胸一挺,大脑空白了两秒,穴口处隐隐有收缩的迹象。 她快高潮了。 司隅池见路即欢反应如此激烈,姿态散漫地挑了挑眉,嘴角荡漾起一抹轻笑地弧度,“这样都忍不住了,你说我插进去,你的反应会不会更激烈。”说完,路即欢下面穴口处被塞了一根硬物。 “啊.”路即欢双唇微张,下意识惊呼出声,她下面紧致的小嘴似乎难以吞没司隅池的中指,一节指头在逼口止步不前。 他耐着性子往里捅了两下没进,蹙紧眉头,低喃了句:真他妈紧。 湿热的穴随着司隅池的抽动,很快变得淫水泛滥,不一会就顺着手指流了出来,打湿了司隅池的裤子。骚水晶莹且黏腻,隐约在路即欢腿芯处泛着水光。 司隅池的一节中指被逼内的温暖紧密包裹着,凹凸不平的穴壁紧紧吸食绞弄着它,又湿又热,他不敢想象将自己的性器捅进去得有多爽。 中指再往里插不进去,司隅池艰难抽动了几下依旧止步不前,打算将手指抽走,大概路即欢太紧张,下面那张小嘴吸着不放。 司隅池忍不住嗤笑:“你的下面好像很舍不得我。” 路即欢听闻满脸窘迫,脸烧的厉害,明明是他逼迫自己的,他说这句话的意思仿佛自己多饥渴似的,恼羞成怒也好,置气也罢,路即欢推开司隅池的肩膀,“混蛋,我不干了。” 路即欢准备起身离开,屁股还没从司隅池身上撤离,就被他按回了远处。 “啊..” “啵”的一声,司隅池在路即欢分心时,快速将手指从小穴内抽离,并带出了一道细长、晶莹剔透的银丝。 “宝贝你转过去。” 路即欢转头,就在二楼的玻璃边,一道熟悉的身影赫然出现在她眼前。 当他的面玩你(微h) 路即欢按司隅池所说,换了个方向。 她后背紧贴司隅池的胸膛,身后的司隅池右手穿过路即欢的腰,顺着小腹,抚摸上路即欢敏感软嫩的阴阜,近似于婴儿把尿的尴尬姿势,使得路即欢难堪不已。 司隅池胡乱摸了把路即欢的下面,手瞬间被淫水浸湿,刚才虽然没插进去,但路即欢的水却没少流。 突然身后人亲抚上路即欢的耳朵,似乎是在逗玩路即欢,压低声说:“会喷水吗” 蜻蜓点水地厮磨惹得路即欢心痒痒的,耳边不断回荡着这个人渣的话,难以置信地开口说:“混蛋,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路即欢害羞跳脚的样子像极了他养的那只布偶猫,轻轻一碰就炸毛 “我又没说是什么东西喷水,路即欢,你在想什么。” 好一个倒打一耙。 当一枚跳蛋塞入路即欢下体时,她还是低估了司隅池的顽劣程度,这人真是坏到了骨子里。 小拇指大小的跳蛋撑开狭窄的甬道,趁机滑入阴道。 “啊..” 突如其来的硬物将粉穴口堵住,一时让路即欢的身体有些不适,臀部不停摆动,似乎是难以忍受这种异物感。 路即欢试图伸手将它从体内拿出,却遭到了司隅池的阻止。司隅池紧握着路即欢的手,“我想看你喷,就在你男朋友面前。” 路即欢的双腿被分的很开,粉逼跟小嘴一样含着那枚小型跳蛋,随着高频的震动,穴里一直发着噗呲噗呲淫靡的水声。 司隅池轻轻碰了一下阴蒂,黑暗中,似鲍鱼的粉嫩轻轻一碰就应激收缩。 路即欢绷紧身体,全身如火烧般炙热。 这火辣的一幕都赤裸裸地暴露在视野中。 她望着二楼那道高挑且又熟悉的身影,内心羞愧害怕甚至还有些刺激,只要他一转头,今晚她跟司隅池都将身败名裂。 路即欢的头枕在司隅池的肩膀上,身体一波接一般的酥麻感,欲仙欲死,意识即将被情欲占据,朦胧间,她听到了身后人按动遥控器的声音。 “额.嗯..司隅池,别”震动随着按键频率不断加快,直到调到最大档位,路即欢终于忍不住放开声音,喊出声。 粉逼含得紧,连带着周围的嫩肉都在一起震动,向四周溅出许多蜜液。 路即欢嘴里不停呻吟,声音放荡不堪,连衣裙的领口一侧滑落到肩膀,半漏出乳峰,下面不停滴着水,路即欢从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一面,她在心底默默祈求此时二楼的人别转身。 许久,路即欢迎接了好几波高潮后,意识涣散之际,视线模糊,隐约看到二楼的人转身往这边看来,路即欢一紧张,哗的一声,水从开始的一滴变成喷泉,接连不断的往外涌出。 跳蛋不慎从穴内滑出,掉落在地。 她潮喷了,她在别人的注视下潮喷了。 路即欢如一摊水一样软趴趴地靠在司隅池的怀里,一动不动,双腿分开跨坐在他的腿上,粉嫩的小穴正一张一合往下滴着淫水,肥美的阴唇隐隐泛着红肿。 全身出了层薄汗,裙子早已泥泞不堪。 身后人突然从身后环住了路即欢,两人就这样紧密抱着。 静谧的深夜里,两人粗重的呼吸声错综杂乱,司隅池突然开口问:“怎么这么晚来找宋昭年。” 如果不知道他这人的本性,路即欢肯定会被他低沉且富有磁性的声音所迷惑。 这还是两人闹掰以来,他第一次以关心的口吻与她交谈。 路即欢仿佛刚才丢失了太多水分,就连嗓子也变得沙哑起来,厉声道:“跟你有关系吗?” 司隅池掰过路即欢的头,让她直视着他的眼睛,他接下来的一字一句处处透露着他的占有欲,“有关,你所有的一切都跟我有关,毕竟之前我在你身上可花了不少钱。” 恒茂国际的大儿子是出了名的阔绰,限量版的包包随手就送给了路即欢,包括她现在身上的衣服,鞋子这些大部分也是出自他之手,甚至于好几条项链没上市就戴在了她的脖子上。 路即欢强忍着下面的不适,整理好衣服站起身,两年前的旧账路即欢不想翻,无奈妥协说:“我把东西还给你行吗?” 司隅池将路即欢的内裤丢给她,“我没有送给别人又收回去的爱好,既然当初收了,你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 “所以呢,你现在什么意思,想让我肉偿?” 司隅池被路即欢破罐子破摔的态度惹恼了,站起身,两人面对面对峙。 司隅池的嘴角隐隐抽搐,星眸一暗,强忍着心里的怒火开口:“路即欢,我养的猫我给它东西,它还知道冲我撒撒娇,你除了不给我好脸色看,还会干什么。” 初见(补更) 别墅卧室内,路即欢洗完澡,换好衣服出来。见司隅池正在看那场没有看完的篮球赛,翘着二郎腿,双手枕在脑后,显然一副闲散大少爷的模样。 一旁茶几上除了几本杂志,还有一枚刚刚放在她身体里的跳蛋。 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司隅池没转头看,视线依旧被电视的篮球赛吸引,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悠然开口:“换好了。” 路即欢的衣服弄的有些脏,尤其是裙摆,沾染上了许多蜜液,致使路即欢不得不接受司隅池去他卧室换身衣服的提议。 司隅池不知道路即欢害羞什么劲,明明可以大大方方的换衣服,非得跑到卧室,还顺手把门锁上。 见路即欢没应声,司隅池以为路即欢还在为刚刚强迫她的事情生气,转头望去,路即欢穿着他的灰色潮牌短袖站在吧台前,细细打量着手里的一个戒指盒。 笔直白皙的双腿一览无遗,黑色长发被路即欢随意扎在脑后,鬓角还有几缕碎发。 原本路即欢来的时候带着妆,如今已是素面朝天。 路即欢的长相属于面带攻击性的,五官立体冶丽,尤其那副明艳的眉眼,给路即欢的面容增添了几分张扬。 路即欢原本是不想搭理司隅池的,但刚卧室出来,一眼就发现了吧台上这枚尾戒,纯银质地,上面还有几颗碎钻,这实在不像是男生带的东西,路即欢忍不住打趣说:“给你女朋友的?” “给你的。”司隅池走过去将戒指戴在路即欢右手小拇指上。 尾戒刚刚将路即欢的手指套牢,路即欢就准备将她摘下,司隅池看着取到一半的戒指警告说:“你可以选择带着,也可以选择断指” 路即欢不解问:“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要是你摘下来,你的小拇指也就别要了。” 路即欢盯着司隅池左手与她差不多的尾戒,明晃晃的在徐诺眼皮底下玩偷情,嗤笑说:“你玩的这么花,徐诺不吃醋?” “这就用不着你操心了。”司隅池见路即欢将戒指又套回去了,愉悦地点了点头,“算你识相” 绕过路即欢身边,打开冰箱门,“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大晚上来这” 路即欢靠在吧台,随手捞起一旁司隅池的烟跟打火机,娴熟的点燃叼在嘴里的香烟,吸了口,无所谓说:“跟室友闹了点小矛盾。” 熟练的点烟动作让司隅池有些吃惊,自从上次见到她身上那个性的纹身后,他就觉得路即欢远没有看上去那么乖顺,说到底他不了解她。 司隅池边往杯倒着牛奶,边问:“你打算怎么办” “重新住校或者再找个房子。” 司隅池嗯了一声,没说什么,将牛奶递给了路即欢,“睡前喝杯牛奶,我妈说有助于睡眠。” 路即欢没想到司隅池过了这么久,还有这一习惯,真不知道他这么叛逆的一个人,怎么就唯独将他妈这句话记到心里了。 路即欢一饮而尽,将杯子递给他,进卧室前还不忘讽刺一句:“妈宝男。” 路即欢没去宋昭年的卧室,而是被司隅池强留在这个卧室睡了。 路即欢以为今晚两人同床会发生点什么,哪知司隅池一晚上格外的老实,除了搂的路即欢有些紧,就仅仅是盖着棉被纯睡觉。 期间路即欢被热醒了好几次,最后一次被热醒,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了,她都有些怀疑,牛奶助眠这件事到底有没有科学依据。 借着窗外的月光,路即欢面对面注视着司隅池的睡颜,如果不是当时路即欢的一念之差,或许他们之间根本没有任何交集,更别提到后来他在班上处处与她作对。 路即欢出生在烟雨江南H市,家庭状况一般。 父母在她刚上小学那会离了婚,后来她父亲路北撇下路即欢母女跟外婆,一人来了A市打拼,。 路北离开H市的第一年,在A市开了家餐饮店,挣了点小钱,后来买卖越做越大,娶了现在的媳妇,如今的日子过得别提有多滋润。 路即欢从小学习优异,成绩在班里名列前茅,为了能拥有更好的教育资源,临近中考那年,佟婉让路北将路即欢接到了A市,就此打破了路即欢原有的生活轨道。 继母对路即欢一开始还算客气,不过到后来怀孕,白笙然的态度逐渐冷漠,甚至是有些不待见路即欢。 路即欢深知寄人篱下的滋味不好受,好几次哭着让佟婉接她回H市,但佟婉以为她是在耍小脾气,根本给她商量的余地。 生活上不如意已经让路即欢难以承受,学习上更是雪上加霜。 新学校的教育方式与H市有一定的差异,短时间让路即欢快速接受新的学习方式,几乎不可能。 在中考那年,路即欢回家要忍受继母的冷眼相对,在学校又要赶新学校的进度。 整整一年,路即欢每天早起晚睡,狂刷题海,好在最后被勉强附属中学录取了。 附属中学的成绩一向公开透明,中考成绩在开学第一天的时候就被贴在了告示栏。 路即欢从第一名望去,目光不停搜寻,终于在最后一页找到了自己的名字,倒数四十九。 这是路即欢有生以来考的最差的一次,要是让她之前的初中同学见到这张成绩单,指不定会怎么取笑她。 突然一道突兀的声音打乱了路即欢的思绪。 “行啊,司隅池,断层第一啊!不是我说,你这孙子怎么学的啊!” 路即欢只听到左边人冷哼一声:“不好意思,天生的。” 狂妄的语气让路即欢有些不爽,尤其是那声哼,仿佛是在睥睨名次在他之下的众人。 路即欢斜睨着他,只见他穿了一身黑,连帽衫的帽子带在头上,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能瞧见清晰的下颚线。他脖子里还挂着个耳机,貌似单纯为了凹造型,带着尾戒的左手抱着一颗篮球,瞥了一眼成绩单后,催促道:“这有什么好看的,快点吧,还打不打球了。” 夕阳下,篮球场上的少年挥洒着汗水,面对层层包围,总能想办法突破,并将篮球抛入篮中。 那是路即欢第一次见司隅池,目中无人且又随性洒脱。 吻 路即欢来到A市之后,刚上高一,无收入来源,她的生活费大都是由路北负责的。每次索要生活费,白笙然总是阴阳怪气然后甩给她二百块钱,让她自生自灭。 路即欢自认为她也不是省油的灯,转头就把这件事告诉了路北,然后两人又会因为这两百块钱大吵一架。 一来二去,路即欢心累了,便找了个家教的工作,辅导小学一年级,没什么要求,只有一点,那就是有耐心。 面试总体还算顺利,不过在面试的时候路即欢说了慌。 钟惠看着眼前出落得亭亭玉立女生,问:“今年读高三?这会不会耽误你学习,虽然我小儿子挺喜欢你,但我们没打算聘用高中生。” 钟惠拒绝的很委婉,但路即欢不想放弃,毕竟这家的工资确实客观,一天两个小时,上满一个月,她这学期的生活费就有着落了。 路即欢犹豫了一会,撤了个谎:“虽然我在上高三,但是我成绩很优异,不会耽误学习的,您先让我试试,如果不行,您可以再换人。” 钟惠看着自家小儿子恳求的眼神,从来没哪个家教能让这个小魔王这么喜爱,深思熟虑后,拍案而起,应允下来。 这天,司隅池刚从外面鬼混回来,屁股还没坐下,钟恵便将手里的果盘递给了司隅池,让他给司臻禹的老师送上去。 司隅池慢悠悠地接过,往自己嘴里塞了两颗樱桃:“那个小鬼找家庭老师了?” “嗯,跟你一个学校的,比你大两届,你说要不是你那性子,以你的学习成绩,我还用得着天天去找家庭教师吗?” 曾经司隅池教过司臻禹两天,但教的结果可想而知,在教第二遍的时候,司隅池就把司臻禹扔到了家门外,说他是哪里来的智障。 司隅池端着果盘,抬手准备敲门,隔着门隐隐传来游戏背景音,他没去打扰,而是端着果盘去了自己卧室。 怪不得这小鬼这么喜欢新来家庭老师,感情他妈给他找了个游戏搭子。 钟惠家对路即欢出手很大方,经常会送给她一些包包,使得路即欢心底过意不去,准备找个时间坦白,可每当话到嘴边,始终开不了口。 在期中考试之后,路即欢成为了一匹黑马,直冲年级第二。 路即欢这次成绩进步惊人,成为了老师口中夸赞的对象,很快凭借着出众的长相跟优越的学习成绩,被附属中学众人熟知。 如果说司隅池是学校里女生向往的学霸男神,那么路即欢肯定就是男生堆里追捧的高冷女神。 她身边追求者成群,其中就包括宋昭年在内。 期中考试出成绩的那天晚上,路即欢照常去司臻禹家辅导功课,准备如实坦白,却被保姆告知,钟惠跟司臻禹去参加学校的野营了,今晚不在家,正无功而返时,被人从身后叫住: “附属中学,高一九班,路即欢,中考成绩在附属中学排在倒数四十九名。” 路即欢抬眼注视着楼梯口的男孩,拿着毛巾正擦拭着湿发,额前的碎发滴着水珠,遮住暗眸,神情不明。宽松的深色睡衣领口前被水晕染一小片,胸前还挂着几滴水珠。 看样子应该是刚洗完澡。 高大的身影逐渐逼近,洗发水的香味将路即欢包围,一时让她难以呼吸。 在这工作了两周,她还是第一次碰到司隅池。 路即欢事先并不知道这是司隅池的家,如果知道她肯定不会撒那个谎。 这次期中考试成绩出来之后,她就知道她的谎言迟早会被拆穿。 路即欢战战兢兢地问道:“有,有事吗?” 司隅池英俊的脸上荡起一抹别有深意的笑,目光自上而下审视着眼前的女孩,走到沙发边上坐下,“不坐下吗?” 路即欢走到沙发旁,挑了个距离司隅池最远的地方坐下,沉思片刻,率先开口:“对不起,我不应该说谎,一时被钱迷了心窍,所以...” “所以你就跟我弟弟一块玩游戏,骗他让你留下来,你就带他打游戏?” “我只是让他在学习之余可以适当放松。” 过了许久,保姆做好饭下班离去,客厅仅剩路即欢跟司隅池两人,墙上的钟表不停摆动,两人陷入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寂静。 一句“过来”打破了尴尬的局面。 路即欢不明所以地坐过去,正要开口寻得原谅时,一堵肉墙压了过来,直接将路即欢压在了沙发上。 他捏住她的下巴,一个重重的吻落在那诱人的红唇上,头上的湿发依旧滴着水珠,顺势落在了路即欢的额头。 这个吻急切而又凶狠,攻击性很强,似乎要将她吞入腹中,结实的胸膛如肉墙一样压得路即欢喘不过气。 路即欢的双手被他擒住,不停反抗,她不敢相信这个被老师称赞,被女同学艳羡的司隅池竟然是这幅样子,路即欢撕咬住司隅池的下唇,他皱了皱眉,吃痛放开后,路即欢顺势给他一巴掌,眼眶氤氲这一层水雾,胡乱擦拭着刚刚司隅池吻过的唇,大声骂道:“你混蛋!” 司隅池挑唇痞坏一笑,眼底带着戏谑,声音更是轻慢:“不是喜欢钱吗?你亲我一下我就给你,你说我要是告诉我妈你骗她,她还会用你吗,你这半月的工资她能给你吗。” 司隅池凑近,再次开口:“你好好想想。” 就在那天晚上。 路即欢做了有生以来最错误的一个决定: 她主动吻了司隅池。 她学着偶像剧里演的那样,双唇轻轻碰触。可司隅池非让她伸舌头,她不知道该如何伸舌头,路即欢生涩的吻惹得司隅池心底不快,两人牙齿经常磕碰。 经过不断磨合、探索。许久,两人吻的渐入佳境,交换唾液的声音愈来愈放肆,最后司隅池直接把路即欢压在了沙发上,唇舌依依不休的与她缠绵。 两人吻的忘乎所以,直到门外响起开门声,司隅池才将路即欢放开。 司闻州下班回到家,宽敞的客厅里,沙发上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女孩衣衫不整,脸颊泛着红晕,双唇红肿,眼神不停闪躲,跟司闻州仓促道了声好,就离开了。 等路即欢走后,司闻州看向他的儿子,眼底充斥着警告。他知道他儿子爱玩,年轻做事不计后果,他那些不上台面的混事,他一直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如今他觉得应该适当提醒一下了,拐弯抹角说道:“司隅池,你现在还是未成年,有些事应该不用我说,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你应该懂。” 司隅池知道司闻州在点他,无所谓捞起桌上的苹果,咬了一口,“爸,说什么呢,我跟路老师是纯友谊。” 他口口声声的纯友谊,包括接下来在学校各个角落强吻路即欢。 从那之后,路即欢就辞去了家教的工作,钟惠待她还算可以,按时将工资发给她了。 可那晚过后,她也招惹上了司隅池。 他经常会在班里无人时,将她按在桌子上亲,每次亲的路即欢的嘴唇泛肿;会在放学后将她堵在巷子里,将她压在墙沿,吻的路即欢出现生理反应;还会在空荡的体育馆将她抱在腿上,亲的忘乎所以。 高中将近一年的时间,她在高一九班,他在高一四班,教室楼上楼下,除了成绩名字挨着,其余的毫无瓜葛的两个人,在不同的地点、无人的角落,热情激吻。 他喜欢看路即欢担惊受怕的表情,他喜欢路即欢边喊着不要,边迫不得已回应他的样子。说到底,他喜欢刺激的感觉,跟他喜欢赛车等极限运动一样,每次碰撞都会心跳加速。 这种变态的亲吻关系让路即欢一度崩溃,直到路即欢答应宋昭年的追求之后,两人关系才彻底了断。 不过天不遂人愿。 附属中学高二文理科分班,路即欢跟司隅池凑巧被分到了同一个尖子班内。 但两人在班上很有默契的选择无视彼此,除了学习竞争,再也没有过任何交集,如果不是那本笔记本,路即欢也不可能再去招惹司隅池这个人渣。 尴尬 高三毕业在即,同时附属中学高一高二也即将迎来期末考。 星期一早晨,路即欢将数学作业送到办公室后,去往厕所的路上,耳边不断回荡着刚刚数学老师的话:“路即欢,这次数学竞赛,事关重要,你要是想保送东湖大学,这次你就必须拿金牌,但是你这次周考成绩确实不理想,你回头好好跟司隅池好好请教请教。” 竞赛拿金牌这件事,路即欢心里没底,因为单单在附属中学内,她连司隅池都考不过,就拿这次成绩来说,司隅池能一题不错拿满分,这对身为对手的路即欢来说,无疑是一种打击。 至于让路即欢请教那个人渣,天方夜谭 路即欢上完厕所,手刚碰到厕所隔断的开关,准备离去,听到门外的对话,又将手收回。 几个女孩围在洗手池一起议论:“你知道吗,徐诺表白司隅池了。” “真的吗?真的吗?” “不知道,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不过八九不离十,徐诺今天背的那个爱马仕的双肩包就是他送的,据说价值七位数,出手这么大方,谁不喜欢。” “毕竟恒茂国际太子爷可不缺这一个包。” 恒茂国际以珠宝发家的上市公司,旗下涉及服饰箱包、酒店、医疗,电子机械等各个方面都有渗透,可以说司隅池是个名副其实的富二代。 路即欢知道司隅池这三个字在附属中学无孔不入,令她没想到的是现在别人提到徐诺,会下意识联想到司隅池的女朋友。 路即欢手指摸着右手小拇指的尾戒,他们口中那个出手大方的富二代,很难想到他会送给她这么一枚平平无奇的戒指。 戒指周围的碎钻闪着光亮,耀眼的光芒却照不亮他俩那段黑暗且不堪的过去。 这枚尾戒代表着她是介入他人感情的第三者,同时也代表着他对自己的满不在乎。 路即欢面无表情地将它摘下,弃如敝履般扔进了厕所里,随着厕所内湍急水流,被无情冲到下水道。 门外人没料到厕所会有人,厕所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 交谈声戛然而止。 路即欢视而不见从几人身旁穿过,背后传来小声翼翼地讨论声:“这就是男生口中的校花啊!” “对啊,长得也不咋地,装什么清高。” “真不如徐诺长得好看。”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路即欢强忍着打人的冲动,握紧拳头,回到了高二一班。 还未走到高二一班门口,班内就像炸开锅一样呼喊,“我去真有奶茶啊!” “这得多少钱啊!” .. .. 路即欢不明所以地回应着别人对她没由来的道谢,带着刚刚从厕所染上的怒气,气冲冲坐到座位上,身后叶珊珊拍了拍路即欢的后背,问:“咋了,怎么看着你不开心。” 路即欢摇摇头,嘴上说了句没事,又将身体转了过去,做起数学试卷。 手里的笔一直停留在第一道题上,脑海里数学老师嘱咐她拿第一的话,跟厕所那几个女孩诋毁她的话不断在耳边交替。 一个字,烦 路即欢心中迟迟静不下来。 身后叶珊珊突然冷不丁来了句“小欢,替我谢谢你男朋友的奶茶啊。” 奶茶? 路即欢猛然转身,蹙紧眉头,疑惑问:“什么奶茶。” 叶珊珊拿起桌子一旁的奶茶,在路即欢面前晃晃了,“刚刚司隅池让人送来的,说感谢大家加油,篮球比赛赢了,路即欢男朋友请大家喝奶茶。” 上周四,全班起哄,比赛赢了让她男朋友请喝奶茶,当时路即欢以为大家在说笑,没答应,也没告诉宋昭年。 那么这个奶茶是谁送的。 她可没有第二个男友。 第二个男友? 莫不是司隅池? 路即欢直接问:“司隅池有没有说谁送的。” 叶珊珊喝了两口奶茶,摇头,“没有啊,她就说你男朋友送的。不是,路即欢你男朋友不是宋昭年吗?那肯定就是宋昭年送的啊!为什么突然这样问?你不会还有其他男朋友吧?” 叶珊珊眼睛一眯,试图要从路即欢脸上找到蛛丝马迹。 路即欢被叶珊珊看得心虚,好在上课铃声响起,路即欢才有幸躲过一节,面对叶珊珊一系列的刨根问底,她真没有把握能将她跟司隅池的丑事隐瞒的天衣无缝。 上课铃声响起,数学老师上衣塞进黑裤里,腰上系着腰带,手拿着上次周考试题,腋下夹着保温杯,大摇大摆走进来。 砰的一声将手里的保温杯放在讲桌上,吓得同学们一惊,只听孙学安指着班里的同学,挨个点名批评道:“上次周考数学成绩除了司隅池稍微能看的过去,其余人的根本没眼看。” 司隅池满头雾水,从考完试到现在他都没见过他那张试卷,望着同桌的试卷心生疑惑,他那全班唯一一张让数学老师满意的试卷去哪了。 司隅池翻找试卷期间,孙学安指了指第一排路即欢的同桌: “赵弦,你这次班里倒数第一,别以为你在重点班,比别的班里同学成绩好,有他们给你兜底,你就心生侥幸,记住咱们班的倒数也是倒数。” 孙学安又指着赵弦身后,低头憋笑的叶珊珊说:“还有你叶珊珊,你比他强不了多少,一个倒数第一,一个倒数第二,你俩不愧是前后桌。” “点完赵弦,咱们再说说赵弦的同桌,路即欢这次你怎么回事,身为数学课代表被一个成天只知道打篮球的给比下去了,数学145分,虽然在班里总分排在第二名,但你单科数学成绩排名班里第十三,你好好想想原因,我就不当面批评你了。” 路即欢第一次被孙学安当众点名,羞愧地低下头,头越压越低,额头几乎要贴在桌面。 司隅池的同桌好心提醒道:“刚刚老师貌似内涵你只知道打篮球。” 司隅池不知疲倦地翻找数学试卷,敷衍的应了一声,驴唇不对马嘴的说:“你见没见我上次周考试卷。” 同桌摇摇头,但司隅池一副不相信的姿态,二话没说将目标转移到了他的桌洞里。 而此时的赵弦还为自己愤愤不平,大喊:“老师你偏心,就看路即欢是个女生你就舍不得说重话,每次点名都是先说我。” 赵弦三言两语彻底把数学老师惹恼了:“赵弦,你还有脸说我偏心,要是我偏心我怎么会安排你跟路即欢当同桌,原本是想让她带你,这下倒好,她没把你教会,反倒你把她给带偏了。” 赵弦这人喜欢打听八卦,爱聊天,虽然路即欢对他那些事情都不感兴趣,但他每次讲起来都会故意吊路即欢胃口,所以路即欢不得不停下做题的笔,好奇的问一句接下来怎么样了。 孙学安指着最后一排靠窗位置,喊道:“司隅池你收拾收拾,现在跟赵弦换位置。” 被当众点名的路即欢都没有此刻慌张,司隅池一脸愕然,突如其来的换座位仿佛也在他意料之外,司隅池抬眸望着第一排路即欢惊恐的眼神,淡然一笑。 司隅池无视掉路即欢“你敢坐过来你就死定了”的眼神,收拾好书桌,慢吞吞地拉着桌子往第一排走去,拍了拍正在收拾书包的赵弦,“兄弟,你把你桌搬走” 见司隅池对自己课桌面露嫌弃,不解道:“司隅池,桌子都是一样的,干嘛来回搬。” 司隅池意味不明地看了路即欢一眼,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说:“我睡觉跟它睡出感情了,趴在别的桌上我睡不着,你就让哥睡个好觉。” 赵弦一脸鄙夷地望着司隅池,谁是你哥。 短暂插曲结束,班上又恢复了以往的上课节奏,孙学安讲题讲的快,他讲到选择题第六题的时候,司隅池依旧再翻他的桌洞以及书本。 与司隅池做同桌,路即欢倍感压力,路即欢将目光轻斜,司隅池正刺啦刺啦的翻找着试卷,耐心逐渐耗尽,不耐烦的连声啧啧。 路即欢内心疑惑这哥上课在干什么,盯了一会,没盯出个所以然,灿灿收回视线。 突然路即欢脑海里闪过一件事,她记得上周五,她偷偷拿着司隅池的试卷研究来着,该不会。 下一秒,路即欢最尴尬的事情出现了。 路即欢拿起自己手中的试卷,翻了两下,两张合在一块的试卷明晃晃地出现在司隅池的眼前。 空气突然安静一秒。 司隅池脸上的表情变化万千,从不可思议、疑惑到最后的扯唇轻笑。 声音暗含着些怒火,似乎在为眼前让他翻个底朝天找试卷的罪魁祸首置气,赌气般将之前考的那一摞高分试卷放到路即欢的课桌上,“给,全是高分,你还想研究哪张。” 狗腿 一张张醒目的高分卷异常刺眼,刚才错拿试卷的尴尬不翼而飞,路即欢将它推到一旁,冷冷地说了句:“拿走” 司隅池将自己的试卷从路即欢手中抽走,嘴角挂着一抹坏笑,“新同桌,希望以后相处愉快” 路即欢淡淡地瞥了司隅池一眼,无情说道:“下课是你去跟数学老师说,还是我去说。” 司隅池不解:“说什么” “调座位。” “这个位置还挺不错,我暂时没有调座位的打算。” 路即欢擅自主张道:“好,你不说,那我去说。” 下课铃声如期而至,路即欢趁孙学安没走远,打算跟上去,商量重新换座位这件事。 路即欢坐在靠墙位置,要想出去,就必须让一旁的司隅池让路。 她起身,正要从司隅池身后经过时,哪知他往后一靠,懒散靠在桌椅上,挡住路即欢的去路,随意翻着英语书,饶有兴趣问:“干嘛去。” 路即欢垂眸回答,“去找数学老师商量调座位的事。” 司隅池又将座椅往后挪了挪,彻底挡住她的去路,义正言辞说:“不行” 路即欢诧异:“为什么” 司隅池再次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睡觉认桌,上课认同桌,要是旁边坐个不熟的人,我学不下去。” 路即欢另辟蹊径,搬开自己的桌子,从司隅池面前径直走过,低喃一句,“神经” 跟数学老师商量重新调座位这件事,被无情驳回。 走廊上,数学老师苦口婆心地劝告路即欢,“我安排你俩做同桌,就是想让他带带你,你也要抓住这个机会,有什么不会的问题就问,别不好意思。” 孙学安给路即欢做了一系列的思想工作,最后她灰头土脸回到自己座位上,沉默良久没有说话,啪的一声将语文书摔在课桌上,闹出不小的动静。 眼下路即欢只能等到下次全班集体调座位,真不知道她能不能熬到那个时候。 单看路即欢吃瘪的表情,司隅池猜的八九不离十,估计孙学安没同意,幸灾乐祸道:“是不是老孙看你成绩下滑的严重,想让我辅导你,同桌你有什么不会的就说,包教包会” 路即欢攥紧手里的笔,一笔一划加重笔下的字迹,笔尖几乎要把纸张穿破,看上去似乎是在泄愤。 经过刚刚这一出,两人再也没跟对方搭过话,就这样一直冷战到放学。 附属中学放学时段人潮拥挤,路即欢每次都是等到全班走的差不多,关好门窗,善后好一切再离开。 今天路即欢破天荒地早走一次,不为别的,就不想跟司隅池呆在一块。 她将作业全部放入书包,知道司隅池不给她让路,生气一脚踹开自己的课桌,从两个课桌狭窄的细缝中勉强穿过,潇洒离去。 司隅池看着路即欢气冲冲的背影,不明所以,狗腿般将她的课桌搬回原位,单肩挎着书包,跟了上去。 校门口车水马龙,盛夏的闷热让路即欢出了一层薄汗。 路即欢顶着热意,从学校出来,去便利店买了点生活用品,拎着袋子进到郡南小区。 她之前跟周舒闹的挺不愉快。 上周五晚上离开小区去找宋昭年,第二天一早她回来时,周舒给她发消息说她搬到男朋友家去了,房租还是按原先合同上写的,分交房租。 路即欢不知道周舒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还是怎么,这次竟然这么好说话。如果按她以前的秉性,肯定是要毁约,并让路即欢支付全部的房租。 走到单元楼不远处的树荫下,一道挺拔的身影挡住了路即欢的去路。 少年单肩背着一黑色书包,单手插兜站在斑驳的树荫下,缝隙的阳光勾勒出司隅池清晰的侧脸,他嘴里叼着根烟,神色淡然闲散,额头的碎发随风吹起,俊朗的眉眼携着看不透的精明,总给人一种蔫坏的感觉。 路即欢视而不见从一旁经过,她往左走他跟着往左挡住去路,她往右走他跟着往右,路即欢眼底倏然燃起一簇怒火,“司隅池,你到底想干什么。” 司隅池没兜圈子,说的简单明了,“就三个问题。” “说” 司隅池上来直奔要害:“戒指呢” 路即欢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发现的,或许从他刚成为她的同桌时,他就一直盯着那根光秃秃的小拇指看。 路即欢如实相告:“扔下水道了。” 司隅池没追究其原因,接着迫不及待地问了第二个问题:“为什么不想跟我同桌。” 原因太多,路即欢不知如何作答,“没有为什么。” 司隅池手里的烟即将燃尽,他像是不怕疼,徒手将燃着的香烟捏掉,顺手扔在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蝉鸣声不曾停歇,夕阳下,余晖逐渐散去,敛了少许热意,微风吹过,司隅池再次开口询问,“还有最重要一点,为什么生我气。” 对于这个问题,路即欢认为他跟第二个问题是一样的,他让路即欢生气的原因太多,多到一时半会说不过来。 路即欢不想跟他做无畏的解释,保持沉默,侧身离开。 等到路即欢开门时,司隅池依旧跟在她的身后,似乎执意要等她到的回答。 路即欢打开门,见司隅池没有离开的意思,直接直白表明:“我租的房子小,没地方坐,就不让司大少爷进来了。” 可司隅池哪会是三言两语就被打发的人,他今天就要问问她路即欢到底为什么生他气。 司隅池率先一步打开路即欢的门,轻车熟路地走进去,跟自己家一样四周环视,“没事,没地方坐,大不了我坐你沙发,你坐我腿上。” 69会玩吗(微h) 路即欢进屋把门带上,手里钥匙扔在玄关处,没搭理司隅池。 身上出了汗,路即欢衬衫校服紧贴在身上,全身黏腻的难受。 她没打算招待这个不速之客,独留司隅池一人在客厅,自顾拿着换洗衣服进了浴室。 浴室狭窄破旧,墙上的水管有些年头,路即欢洗到一半,一旁的水管突然裂开,水从裂缝中不断往外喷洒,其中有几条喷出的水柱,直面喷在路即欢的脸上,惹得她睁不开眼。 地面上开始出现积水,她顾不上身上的水珠,随手扯过一旁的浴巾裹在身上,周围四溅的水花打湿了她身上的浴巾。 路即欢推开浴室门,走到卧室,从包里翻出手机,火急火燎地给物业打了个电话。 物业承诺吃过晚饭来修,他们小区的物业懒散懈怠,等到他们吃完饭过来,说不定房子就已经水漫金山了。 司隅池在她洗澡时候擅自进了她的卧室。 路即欢挂断电话,看着坐在书桌前的司隅池,有点病急乱投医的架势,问,“你会修水管吗?” 问完之后,路即欢就觉得自己多嘴问这句话,他一个大少爷怎么可能会修水管。 司隅池坐在椅子上,双手抱胸,对路即欢火烧眉毛的事情置之不理,眼睛微眯,微笑凝视着手里的黑色打火机。 无聊打开打火机的盖子,按下一旁的开关,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卧室内异常刺耳,跳动的火苗映照出司隅池玩味的眼神。 这打火机他再熟悉不过,之前还以为丢了,没想到在这。 司隅池剑眉一挑,没回答路即欢的问题,而是又抛出了一个问题,“那你先回答我,我的打火机怎么在你这。” 声音低沉清润,字里行间带着些懒懒的倦意。 路即欢将头上的湿发往后一撩,完美显露优越的骨相,美艳且清纯动人。 她不知道今天司隅池的问题怎么这么多,为难道:“你要是赶在物业来之前,把水管修好,我连之前的问题一块回答你。如果你帮不上忙,麻烦大少爷你先离开,过会要是有人进来,孤男寡女的不好解释。” 路即欢话语间多有些故意刁难的意味,她料定他不会修,就在路即欢以为司隅池妥协离开时,司隅池站起身,欺身压下,双手扶着桌沿,将路即欢桎梏在怀中,不怀好意地点点头,“好,这是你说的。不过我要是帮了你的忙,你就回答我两个问题,那我是不是太亏了。” “那你想怎么样。” “没想怎么样,就跟我玩个游戏就行。” 路即欢裹着浴巾,肩上挂着水珠,眼眶被水冲刷过,四周泛着红血丝,曼妙的身体依靠在书桌前,双手抱胸,迎上司隅池的目光,“玩什么,你那些游戏我都不会。” 司隅池伸手握住路即欢白皙的大腿,沿着大腿,去往路即欢的神秘地带,隔着内裤揉搓了一把,“别急,我教你。” 路即欢眼疾手快地握住司隅池的胳膊,她就知道这人不是什么正经人,“身体游戏我不玩” “好” 司隅池从路即欢下面撤离,去往浴室,瞧了眼破裂的水管,没去管,而是走到一旁的总闸,拧了两下,把总阀门关上了。 让他修水管,没让他关闸门,司隅池掩耳盗铃的行为,让路即欢脸上阴沉的难堪,觉得司隅池在套路她,“司隅池,你耍我。” 司隅池回答的理直气壮,“我没耍你,我从头到尾都没说过我会修水管,水不流了不就行。” 不会修水管,在这跟她谈什么条件。 “无赖。” 无赖两字刚从路即欢嘴中吐出,突然一阵天旋地转,身体被人扛在肩上,肩上的头发垂落,头发上面滑落的水珠从浴室一直滴到卧室,最后落至床上。 路即欢被人扔在床上。 粉色的床单上绽放着她美丽的酮体,乌黑秀丽的长发张扬铺撒在床单上,细藕般的双腿并拢,湿漉漉的浴巾松松垮垮挂在路即欢身上,后背的水珠浸湿大片床单,让人不禁浮想联翩。 司隅池随后欺压下来,将路即欢按在床上,“奥,无赖?那又咋怎样,别忘了你之前也是个骗子。” 他试图去吻她,而路即欢有意躲避着他的索吻。 司隅池不急,双手抚上路即欢的大腿,来回摩挲调情,甚是暧昧。“这张嘴不让亲,那就亲下面那张。” 路即欢担惊受怕拒绝说:“别,过会修水管的会来” “好”司隅池同意的很快,可下一句让路即欢大跌眼镜,“那你小声点。” 司隅池站在床前,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床上的路即欢,伸手握住她的脚踝,轻轻往身前一带,浴巾下摆卷起,漏出白色内裤。 路即欢双腿被人打开,一个粗糙且湿热的软物触碰到嫩蕊,让路即欢下意识夹紧双腿,惊呼出声, “啊.” 路即欢扭动着身体,试图想要躲开司隅池舌头的挑逗。 司隅池察觉到了路即欢的想法,伸手握住路即欢的细腰,径直将路即欢的阴户送到他的嘴边。 灵巧的舌头拨开肥厚的阴唇,上下舔食着里面的嫩肉,有意往上一挑,逗弄那枚小巧的阴蒂。 滚烫的舌头轻轻一触,阴蒂就硬了,司隅池双唇含住它,色情吮吸起来。 “嗯..别吸”酥麻感随着司隅池的吮吸频率一股接一股来袭,上身躬起身,双脚绷直,大腿被司隅池压在身下,不能闭合,只能承受着他的故意挑逗。 许久 路即欢抬头,只见三角处毛茸茸的脑袋一起一伏,舌头模仿着性器的动作在洞口试探,刚进入,就被路即欢敏感的甬道夹住舌头,夹的他舌头疼。 司隅池将带着淫水的舌头抽出,低头,欣赏着路即欢软贝处的丽景,周围毛发稀疏到可以忽略不计,粉嫩的阴唇刚刚沾上了些他的口水,闪着晶莹的亮光。 为了观察的更仔细一些,他两手掰开阴唇,里面的嫩肉显露无疑。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四周,路即欢感觉下面像是被小虫钻闹过,奇痒难耐。 黑色的神秘洞口顺势也被拉开,司隅池再次将舌头放了进去,很有技巧的舔舐着甬道的褶皱。 “啊..” 被情欲摧残的路即欢,迷迷糊糊躺在床上,身上的浴巾彻底松动,胸前的风光旖旎,双腿被最大程度打开,司隅池在她阴部吸食。 在将要高潮时,路即欢还在好奇,司隅池刚刚说要教她玩的那个游戏到底是什么。 话还没问出口,只听到埋在路即欢双腿间的人压低声音问道:“宝贝,69会玩吗?” 互口(微h) 路即户脚踩在司隅池的肩膀,脸透着红晕,嘴里停停顿顿地骂着司隅池混蛋。 她才不会满足他的变态需求,跟她玩六九,亏他想的出来。 司隅池不仅没生气,反倒到表现的乐在其中。 此刻路即欢谩骂莫名让司隅池产生一种错觉,她不是在骂他,而是在跟他调情。 他将舌头埋在逼穴里,不停转动画着圆圈,滔滔不绝的淫水沿着舌身吸入口中,淫靡的吞咽声在卧室回荡。 路即欢被舔的飘飘然,整个人好像漂浮在海上的浮舟,久久无法抵达彼岸。司隅池的牙齿经常磕碰到她的嫩肉,有时他还会控制不住力度,吸的她穴口胀痛。 疼痛与酸爽交替纵横,路即欢抬起腰胯,弓起身子,握紧身下的床单,难为情地别过头,娇嗔道:“嗯..司隅池..你..这样..我好难受..” 卧室门没关,客厅依稀能听到路即欢稀碎的求饶声。 司隅池高挺的鼻梁抵在腿芯处,沿着肉缝来回摆动,淫水打湿了他鼻尖。 他闻然抬头,见路即欢一侧湿发紧贴在潮红的脸颊上,眼神涣散地躺在床上,双唇翕张喘着粗气,眼神含着汹涌的情潮,若有似无地勾着人心。 司隅池见不得路即欢这幅模样的撩拨,舔了下唇,路即欢爱液的味道充斥着他的口腔,他有点急不可待。 真的欠操 路即欢还未反应过来,身体突然被人翻了个身,司隅池的脸陡然出现在自己眼前,而她压在他的身上。 路即欢双手撑在他的两侧,多次尝试起身,但腰间被身下人死死环抱住,没有给路即欢可乘之机。 路即欢挣脱几次无果,任命妥协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司隅池将路即欢胸前的浴巾轻松解开,扔在一旁,“我不是说过吗?玩69” 路即欢胸前一凉,一只手捂住软胸,乳肉从指尖溢出,另一只手攥紧拳头,狠狠给了司隅池胸口一拳,愤怒道:“司隅池,你别..” 听够了路即欢这些没有任何攻击性的话,司隅池抢她一步说:“你别太过分是吗?路即欢,你能不能换句话,今天老子就想让你口,你是想现在含着,还是过会物业那伙人来了当着他们的面含。” 路即欢知道司隅池能干的出来,高一那次他也是这样逼着她的。 当时路即欢跟班上的某个男生走得进了些,不知道怎么传到了他的耳朵,司隅池很生气,给了路即欢两个选择,一个是当着老师的面亲,一个是当着同学们的面跟他接吻,路即欢肯定选择后者。 下了晚自习后,学校附近昏暗的小巷里,他将她按在墙上亲的忘乎所以,偶尔路过几个放学回家的同学,害羞不敢直视,只能跟一旁的女孩窃窃私语。 而司隅池就跟没事人一样,抱着路即欢的脸颊深吻,吻到学校关门,当时上高一的路即欢还在住校,眼看时间已到,路即欢使了使劲将司隅池推开,说校门关了,委婉提醒他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可司隅池依旧我行我素,吊儿郎当的说了句“行,那咱俩去开房。”宿舍晚上要查人,她当然不可能听他的,司隅池又把她按在怀里亲了会,最后路即欢跟门口保安好说歹说才放她进去。 路即欢心底咒骂着司隅池,识趣地拨开内裤,双腿分开骑在司隅池的脸上,他的舌头顺着肉缝来回扫荡,路即欢身体一颤,连带着胸前的酥胸频频抖动,“嗯..” “含着”司隅池语气中带着些命令的口吻。 路即欢俯下身,双手撑在司隅池身体两侧,望着他的内裤处的那坨凸起,害怕地咽了下口水,她知道男性的生殖器官长得什么样,但从来没在现实中见过。 路即欢颤抖着手将肉棒从里面掏出,直直弹起,就这样立在空气中,粉紫色的阴茎被青筋盘旋包围,粗长而又狰狞。 路即欢握紧将龟头一点点含入口中,嘴被撑开,脸颊鼓起,含到一半就已经是路即欢极限了。 湿热的口腔将司隅池的肉棒包裹,异常温暖。 路即欢含着肉棒笨拙地上下撸动、吮吸,经常一不小心牙齿磕到司隅池的龟头。 司隅池不耐烦蹙眉,“路即欢,你口活真是烂到家了,怎么宋昭年没教过你?” 猥亵 po1 8 mx.c om 路即欢趴在司隅池两腿之间,自己湿淋淋的嫩贝摆在司隅池面前,他用舌头肆虐吞咽着她的淫水。 她将口中的肉棒吐出,吐出时上面还挂着她的口水,“司隅池,你能不能快点过会他们啊” 司隅池故意将手伸到路即欢的逼口,一举插了进去,故意在里面缓慢抽动,弄得路即欢不上不下。 “啊” “该快的是你,你含不出来,我就得硬着,那样我们就没法结束。”说完,司隅池手上抽动地频率开始加快。 路即欢小穴一阵阵收缩,强撑着身体高潮的痉挛,再次将他肉棒吞入口中,舌头往四周舔舐,舌尖在马眼打着圈。 司隅池爽的倒吸口凉气。 冗长一段时间后,司隅池被路即欢的淫水浇了一身,而他也射了路即欢一脸。 司隅池坐到床上,掰过路即欢被精液浇灌的脸,依旧坚持不屑地问:“为什么丢戒指。” 直到现在路即欢才恍然大悟,敢情他跟着自己回家,强迫自己给他口,是在宣泄对她丢戒指的不满。 耳畔突然响起今天在厕所那几个人的交谈,路即欢冷笑了两声,“你怎么这么啰嗦,我就是把它扔了,怎么,你要把我指头砍下来”指了指厨房的方向,“刀在厨房。” 司隅池望着路即欢那张无情的脸,恶狠狠说:“你这个骗子,我才不信你说的。” 路即欢噗嗤笑出声,她到底骗他什么了。 除了第一次她去他们家将高一谎报成高叁,她真不知道她还骗他什么了。 他给她的那些奢侈品,也完全出自他的自愿。 她想如数奉还,他还拒不接受,就只是这样无端的折磨她。 路即欢快要被司隅池搞疯了,她再也维持不了表面的和谐,撕破脸说:“司隅池,你老说我骗你,我到底骗你什么了,冒充高叁那件事,我跟你妈解释过了,她都原谅我了,你凭什么抓着这件事不放,你送给我的那些东西我说还给你,是你不要的。当初也是你利用我的愧疚,一直强迫我跟你接吻,你说等我找到男朋友你就放过我,现在我找到了男朋友,而且感情很好,可你又跑来招惹我,你到底什么意思。” 男朋友? 宋昭年?想看更多好书就到:p o 18.com pany 这叁个字有意无意触碰着司隅池的敏感神经,路即欢一词一句堆起他心中的怒火,握紧路即欢的下颚,“老子就是看你不顺眼,怎么了,像你这种就是欠操” “宋昭年操过你吗?我猜没有,毕竟他那种老实人降不住你” 司隅池伸手抚摸上路即欢的酥胸,握在手里,暗暗用力,“上次我说的话不是开玩笑,让我操一次,我帮你拿第一。” 路即欢拍打掉胸上的手,“你别太自负了” 司隅池讥讽一笑,“我自负?你上次数学最后一个大题没做出来,就凭你这水平,我如果参加,你觉得第一会是谁的。” 路即欢握紧床单,理智被司隅池刚刚的话一点点淹没,仅凭一丝理智,回绝道,“你做梦。以后司隅池你懂点分寸,一个有女朋友的人,就别跟我走的这么近,还有这种话也别再说了,免得让你女朋友误会。” “而且你这样一直缠着我,会让我觉得你玩不起。” 路即欢嘲讽的明显,司隅池脸上有一抹有些挂不住的难堪,脸颊阵阵抽动,隐忍着怒火,“呵,玩不起?我司隅池还从来没被别人嘲笑过玩不起,路即欢你有种。” 越说心里越窝火,赌气说“行,以后咱俩桥归桥路归路,互不打扰。” 随后司隅池往后一仰,躺在路即欢那张小巧的单人床上,身下的粉色床单与他格格不入,只听他又缓缓开口说:“但你刚刚没把老子口舒服,我心里很不爽,我一不爽就爱找茬,为了以后我不找你茬,所以今天晚上你必须口到我满意。” 真是无赖。 “你最好信守承诺。” 路即欢犹豫一会,再次吞入口中。 司隅池躺在床上,按着胯间的那颗脑袋,起起伏伏。 不知道过久,门外响起敲门声,一直响个不停,路即欢想要起身开门,可司隅池故意不放开她的脑袋。 临射之际,从她口中拔出,射在她的前胸上才就此作罢。 路即欢累瘫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听到司隅池的开门声,来人貌似是物业,至于他们交谈的什么,她实在提不起精神去听,眼皮缓缓合上,最后沉睡过去。 附属中学有早读,每天闹钟准时响起。 路即欢穿着不知什么时候换好的睡衣,睡眼惺忪地打开冰箱,拿出昨天从便利店买的叁明治,合上冰箱门时,无意瞥见冰箱门上面还有一张不起眼的粉色便利贴: 早晨记得喝牛奶。 这熟悉的字迹出自谁手,路即欢一目了然。 昨天晚上她都把难堪的话说到那种田地了,他那么好面子的人,路即欢想象不出来,司隅池是怀着什么心情在上面写出这几个字关心的字眼。 不过司隅池还算有点良心,昨晚修好浴室水管后,趁她熟睡,还知道替自己清洗身上浊液。 但一想到他威胁她给他口,路即欢一气之下将便利贴撕下,揉成纸团,扔在垃圾桶里。 喝不喝管他什么事,多管闲事 清晨的空气中带着些冷意,盛夏的太阳早已缓缓升起,晨雾散去,楼下广场有几个打着五禽戏的大爷,路上的大妈们提着菜从早市回来。 路即欢如往常一样,从小区后门,穿过巷子,准备去往对面的附属中学。 昨晚她跟司隅池算是撕破脸了,心底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要搭理这个禽兽。 路即欢走了没两步,倏然发现今天早晨巷子内没什么人。 巷子晚上有些瘆人,路灯昏暗,空寂无人。 每次下了晚自习,路即欢经过这里时,心底会不自觉犯怵,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她。 眼下虽然是清晨,但熟悉的脚步声再次响起,幽寂的巷内突然散着阵阵寒意。 路即欢头顶上空的电线错乱从横,一旁路灯早已熄灭,树上的麻雀叽叽喳喳叫着,路即欢下意识加快脚下的步伐,可身后的脚步声依旧紧跟着她。 突然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了一个男人,横冲直撞冲到路即欢面前,吓得她节节后退。 那个男人衣着完好,带着鸭舌帽,体形肥胖,全身被包裹的严实,看不清样貌,只有胯下那根的恶心东西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 暴露狂。 路即欢双脚发软,脑袋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后背出了一身冷汗,身体连带着声音颤抖,强装镇定的警告说:“你再过来,我要报警了。” 男人盯了路即欢好长一段时间了,知道她是一个人独居,年纪小还没家长在身边,最好下手。 他一脸猥琐地盯着路即欢衣裙下摆,脸上表情逐渐趋于变态,身体往路即欢一旁逼近,不怀好意地舔了舔唇,说:“你以为我怕?先让我爽一爽,你再去报。”男人抓住路即换的胳膊,往裙摆下伸手。 冷战 路即欢被吓得双腿发软,颤颤巍巍地后退至墙边,再次警告说:“我真的喊人了。” 猥琐男显然对这种小女孩大放厥词的威胁,不甚在意,试图对路即欢上下其手。 两人相距两米远,路即欢后背紧靠墙壁,眼下无路可退。 两人僵持不下。 此时正好几个大妈提着菜路过,猥琐男害怕被人发现,慌张地将头上的鸭舌帽压低。 路即欢趁他不备,踹了他要害一脚,他捂着要害面露痛苦,两人的争执吸引了几个大妈的注意,猥琐男顾不上疼痛,仓促离开,路即欢快速跑离巷子,直奔派出所。 派出所就在附属中学门口,路即欢报了案,将猥琐男的样貌描述了一遍。 给她做笔录的是个四十多岁的老警察,因为附近没有监控,查起来有点困难,老警察给路即欢做完笔录后,叮嘱她上下学注意安全,有消息会通知她。 突如其来的插曲,让路即欢错过了第一节英语课。 路即欢背着书包回到教室时,一个女生正坐在她的位置,低声细语地询问着司隅池的物理题。 司隅池不耐烦地讲着解题思路,心里纳闷他是什么时候给别人造成一种错觉,认为他是一个爱帮助同学的叁好学生。 女生直勾勾盯着司隅池,心思没在题上,每当司隅池一讲完,她总是会问一句:为什么这样做。 司隅池讲的烦了,将笔往习题本上一摔,“你哪来的..” 你哪来的这么多为什么 话还未说出口,见路即欢背着书包走了进来,还以为她请假了,没想到是迟到了。 路即欢将书包放到桌上,提醒道:“李翎,这是我的座位。” 李翎不仅没打算让位置,反而嫌弃路即欢破坏她跟司隅池的好事,语气颇为不满,“哎呀,你没看到我们在讲题吗?” 路即欢知道司隅池受欢迎,哪怕这人脾气差,说话难听,甚至是有女朋友,但依旧有人往上生扑的。 李翎就是其中一个。 司隅池除了那空有的一副皮囊外,路即欢实在没发现他还有什么人格魅力,值得她们这般追随。 路即欢神情疲惫地站在一旁,他本来就没什么讲题的兴致,看着路即欢默默站着,等他们俩把题讲完,这下司隅池想直接摔笔走人。 他站起身,冲着李翎说:“让她进去。” 他神色严肃,语气中带着些庇护之情,如果不是知道两人在班里没什么交集,李翎都误以为司隅池喜欢她。 “可是,题快讲完了,你就让她等一会嘛!” “我说让她进去。” 李翎不情愿起身给路即欢让位。路即欢神情极淡地看了眼司隅池,他手里握着李翎的金刚卷上,还留有他的解题步骤,她冷哼一声,坐到座位上。 忙碌了一早晨,路即欢终于坐到座位上,屁股还没坐热,叶珊珊拍了一下路即欢的肩膀,问:“你怎么今天来的这么晚。” 李翎站在司隅池的身旁,上身趴在他的桌子上,双手拖着脸颊,全神贯注地盯着司隅池那张帅气的脸。 他星眸漆黑,睫毛似扇眨动,鼻梁高挺,他往后捋了把头发,锋利的眉眼显露无疑。干净整洁的校服穿在他身上,使得整个人散着青春气息。 只是讲起题来有些心不在焉。 路即欢转头,如今想来一阵后怕,幸好今天有人路过,要不然真不知道她会被那个猥琐男怎样。 “别提了,今早我都快被吓死了。” 叶珊珊好奇:“怎么了,怎么了。” 两人的交谈不断灌入到司隅池的耳朵,他一时也没了解题的思路,在试卷上随意写着解题步骤。 路即欢将今天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叶珊珊。 叶珊珊呼吸一滞,怔了几秒,不可置信地问:“我去,这也太变态了,你报没报警,万一你再碰到怎么办。” 司隅池讲题的声音戛然而止,屏息以待侧耳细听。 路即欢点点头,“报了,不过,警察说附近没什么监控,得查一阵。” 叶珊珊:“要不你还是住校吧。” 重新办理住校很麻烦,需要家长签字。 路即欢走读这件事路北不知道,是她冒充路北的字迹在走读同意书上签的字。 当初办理走读就是因为宿舍有统一的作息时间,路即欢经常学习到深夜,住校之后路即欢不得不遵从学校的作息,失去了一部分学习的时间。为了有更充足的时间学习,路即欢刚上高二就搬了出来。 关于走读,路即欢跟路北商量过,那时路北跟白笙然的闺女刚出生,花销很大,路北心疼租房的那几个钱,便一口拒绝了。路即欢走投无路,没钱租房子,卖了两个大牌包才将房租凑够的。 路即欢深思熟虑说:“马上期末了,重新办理住校很麻烦,下学期我再住吧。宋昭年这几天住在他爷爷家,我放学跟他一块回去就行。” 宋昭年的爷爷是附属中学退休的老教师,住在郡南小区。 两人之前偶尔会一起回家,但由于宋昭年是个体育生,训练结束的早,而路即欢要上晚自习,放学时间不一致,所以近几个月来两人也没特意等对方一起回家。 叶珊珊正要说些什么,突然被一道惊讶的声音打断。 “我的天!” 李翎难以置信地盯着司隅池试卷,物理前十个选择题讲错了七个,“司隅池,你是不是在开小差啊。” 司隅池烦躁地将面前的试卷一推,“我都说了我不会,你找别人吧。” 李翎才不信,他理综几乎满分,怎么可能不会,她料定司隅池是在敷衍她。 但她也不气馁,继续没话找话,“司隅池,下周就放暑假了,你有什么计划吗?城南新开了家羽毛球馆,开店前两天有优惠,咱俩一起去啊。” “我最讨厌打羽毛球”司隅池催促说:“题讲完了,马上上课了,你还不回你座位?” 李翎看了眼墙上的时间,想着下次再找他讲数学,于是抱着司隅池讲的乱七八糟的试卷,灿灿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司隅池倒真的遵守了昨天晚上的话,一天下来没跟路即欢说过一句话。 而路即欢从始至终也只说了两个字,每每需要司隅池给她让位置出去时,她只是客气地说一句:“借过” 司隅池没有刻意为难,会主动让路即欢出去,不过司隅池睡着的时候除外。 路即欢细数过,一天下来,他近一半的时间都在睡觉,有时是在语文课,有时是在英语课。 偶尔会让路即欢产生一种挫败感,就算她再怎么刻苦学习都追赶不上睡觉的司隅池。 到后来路即欢跟司隅池谈起恋爱后,才发现,所谓的尖子生不过是假象,人人称赞他天资聪慧,不过是白天补觉,深夜背着他人苦学。 路即欢上完晚自习出来,发现宋昭年早已站在门口等待,宋昭年今早听说了路即欢的事,没详细过问,“今早到底怎么回事。” 话音刚落,司隅池走了过来,不经意斜眼瞧了路即欢一眼,紧抿着唇,眉眼透着一股阴沉,神色不悦,冲着堵在门口的宋昭年说:“让开。” 上周篮球赛宋昭年有几个球没传给司隅池,司隅池本来看他就不顺眼,几轮下来,又因为宋昭年连连丢了好几个球,司隅池气不过厉声质问宋昭年,宋昭年也看不惯司隅池的目中无人的姿态,你一言我一语,最后两人直接在赛场上打了起来。 虽然比赛赢了,但两人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宋昭年不屑地望着像个纨绔似的司隅池,单肩背着包,一只手拽着背包肩带,一只手插兜。司隅池略高于宋昭年,两人面对面对峙,身高占上风的司隅池总让人感到一股很强的压迫感。 宋昭年不情愿地侧身,司隅池大摇大摆从教室出来,不知是故意还是有意,肩膀撞了一下宋昭年。 力道虽然不重,但挑衅意味十足。 宋昭年摸着刚刚被撞过的地方,冲着嚣张的司隅池喊,“司隅池,你别太过分。” 司隅池饶有趣味地看了路即欢一眼,面对宋昭年气愤的模样,他倒显得镇定自若,出其不意地来了句,“这句话怎么这么耳熟。” 这句话他听过,就在昨晚,在床上,路即欢也对他说了一模一样的话。 无人发现的一旁,路即欢红着脸,默默低下了头。 作 路即欢担心两人再起冲突,从身后拉住宋昭年衣角,眼神示意别跟他一般见识。 宋昭年温柔一笑,点头同意,“行,听你的。” 路即欢与宋昭年并行,在与司隅池擦肩而过时,她的胳膊蓦然被人捉住,力度不小,攥的路即欢胳膊有些疼。 骨节分明的手上青筋凸起,路即欢视线寻着手往上扫去,借着走廊的耀眼光线,路即欢清楚看到他眼底的担忧。 至于他为何会流露出这样的表情,路即欢不知道。 接着他开口跟她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 “注意安全。” 话不经意脱口而出,司隅池后悔不已。 他大爷的,又没忍住跟她搭话了。 路即欢想被雷劈一样,怔在原地,难以置信地望着司隅池。 听这话,司隅池应该是听见了今早她与叶珊珊的交谈。 但话又说回来,她的安全什么时候也成了他所考虑的范围了。 同样震惊的还有宋昭年,他俩是同学互相认识再正常不过。不过大部分女孩都上赶着关心司隅池,而大少爷对此表现的很冷漠,依照他的个性怎么可能对一个女孩这么关心。 宋昭年愣了几秒后,迟疑问:“你刚刚说什么?” 理智回笼后,司隅池后知后觉地放开路即欢的胳膊,又恢复了以往不着调的模样,仿佛刚刚那句关心的话,仅仅是幻听造成的假象。 司隅池回:“我说”顿了顿,故意气宋昭年说,“你俩快分手了。” 宋昭年被司隅池气笑:“我俩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 司隅池笑笑没回答,见路即欢表情有些不自然,没再继续与他俩周旋,背着书包,慢悠悠离开了。 一连几天,路即欢都是跟宋昭年一起上下学。 早晨两人一起进教学楼,晚上,宋昭年训练完,会在教室门口等着路即欢。 而路即欢跟司隅池彻底回归成了路人,他不理她,而她也对他视而不见。 高二下学期,期末考完最后一门。 叶珊珊的座位在司隅池身后,赵弦站在叶珊珊身侧,两人头对头对着答案。 前面的司隅池早已不知去向,仅留有一张光秃秃的课桌。 路即欢将数学暑假作业挨个发下去,可到了司隅池这里,将试卷直接扔到了他的桌上,态度说不上恶劣,但绝对算不上好。 赵弦察觉到路即欢跟司隅池微妙的同学关系,对答案的声音一顿,话题一转,凑在叶珊珊耳边,八卦道:“你就不觉他俩有点什么吗?” 两人一天下来一句话都不说,路即欢也不是随便给人脸色看的那种,但对司隅池始终板着一张脸,叶珊珊也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你觉得呢?” “我觉得他俩像是吵架分手后的小情侣。” “你说什么呢,” “我就打了一个比方,你别误会”见路即欢发完试卷走过来,急忙拉住她,“明天放暑假,你们有什么打算。” 路即欢准备放假回老家,在郡南小区住下去太危险了,只有回老家才是又安全又省钱的方法。 这几天多亏了宋昭年,要不是他陪自己,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打算回老家。”路即欢回。 叶珊珊心灰意冷地往后一仰,“没有打算,十五天的暑假算什么暑假。” “不如,我们去打羽毛球啊”赵弦从校服口袋掏出一沓优惠券,“最近这个羽毛球馆老在校门口发优惠卷,我攒了几张,咱们一起去啊。” 路即欢若有所思地看着赵弦手中的优惠卷,“赵弦,给我两张吧。” “你干嘛要两张。” 叶珊珊说:“哎呀,当然是给她男朋友了,那也给我两张,我跟我男神一起去。” 赵弦给了路即欢两张,给了叶珊珊两张,自留一张,还剩一张。 好家伙,到头来他还落单了。 赵弦准备找个人陪自己,人还未选好,手里的那张优惠卷就被人从手里抽走了。 赵弦转头 司隅池满头大汗的背靠着课桌,手里握着矿泉水,咚咚几声,一饮而尽,看这架势应该是刚打完球。 赵弦不解问:“喂,司隅池,之前你不是说不喜欢打羽毛球的吗” 路即欢想起那天李翎也用同样的借口约司隅池,当时司隅池极其厌恶的说了句讨厌打羽毛球。 司隅池将手里的矿泉水瓶放在桌上,看着路即欢手里那两张优惠卷,勾唇冷笑,拍着赵弦的肩膀,“哥不忍心看你落单。” 赵弦兴奋地抱住司隅池,感激涕零,“好兄弟,好兄弟” - 还有一更 心机(补更) 宽阔敞亮的羽毛球馆内 羽毛球网井然有序搁置在中间,羽毛球与拍子发出砰砰的声响。 正值周六,又逢暑假,羽毛球馆内人山人海。 砰 砰 赵弦跟司隅池对打,几轮下来,赵弦发现自己根本不是司隅池的对手,一来二去,光捡球了。 打了没一会,赵弦紧急叫停,走到叶珊珊旁边的坐下,把拍子一扔,低头擦着头发上的汗珠,摆摆手,“不玩了,不玩了,根本没什么体验感。” “你组的局,你不玩?” 话音刚落,一双限量版的球鞋赫然出现在赵贤视线。 赵弦抬头,见司隅池一身白色运动装,扎眼的logo明晃晃地印在衣服的一边,平时在学校都穿校服,没觉得什么,但一换上私服,贫富差距就显而易见了。 “切,我就不玩”赵弦指着不远处的路即欢两人,一脸羡慕,“你看人家,那才叫打羽毛球” 司隅池坐到赵弦身旁,刚刚的虐渣游戏他还没玩尽兴,还想再来几局。他目光顺着赵弦的视线望去,一对惹人注目的情侣映入眼帘。 路即欢今天穿了一件白色运动背心,超短深色运动短裤,很显身材。她头发被全部扎起,漏出洁白的脖颈,精气神十足;修长的胳膊每次挥拍时,紧致的线条时隐时现,让人移不开眼。 两人动作很轻且柔,似乎是有意让对方接住,而再看司隅池跟赵弦两人,恨不得将对方打死。 司隅池灵机一动,拿起球拍,不怀好意的打着歪心思,起身拉起赵贤,“走,哥带你体验体验虐渣的感觉。” 司隅池跟赵弦走到两人跟前,“单打多没意思,咱们四个来双打,跟上次一样,输了让路班长的男朋友请喝奶茶。” 宋昭年疑惑望向路即欢,他什么时候请过奶茶。相比于奶茶这个问题,他更不想有人破坏她跟路即欢的约会,“单打挺有意思的。” 这是路即欢第一次约他,宋昭年自然欣喜若狂,二话没说答应的爽快,只是没想到来了馆内,竟然会碰到司隅池。 司隅池依旧没放弃,直勾勾盯着路即欢,冷眉一挑,用当初路即欢挖苦他的话,挑衅道:“怎么玩不起。” 路即欢倏然联想到那天晚上,两人撕破脸她讽刺他的话: 你这样会让我觉得你玩不起。 眼下她大大方方的同意,其他人都不会多想。 毕竟叶珊珊跟赵弦本就怀疑她跟司隅池关系有点问题,她扭扭捏捏地拒绝,到显得她对他有点什么了。 路即欢对上司隅池挑衅的眼神,神情坦然,强装镇定地微微一笑:“好啊,这有什么玩不起的。” 路即欢跟宋昭年, 司隅池跟赵弦 双双对打,几个回合下来,宋昭年有些扛不住司隅池的猛攻,但碍于跟路即欢一个队,又是第一次约会,实在不想在她面前输给另一个男生。 司隅池的一个接一个的暴力扣杀,打得路即欢跟宋昭年惨不忍睹,而队友赵贤几乎很少碰到羽毛球,大部分都是司隅池奋力厮杀。 每次跳起、接球、反击,十分残暴。 羽毛球与拍子碰撞,清脆的声音响彻羽毛球馆。 没一会,路即欢体力透支,额头布满汗珠,小腹隐隐坠痛,单手捂着小腹,站在羽毛球网旁。 跟男神坐在休息区的叶珊珊,发现了路即欢有些不在状态,冲着一旁的路即欢喊道,“小欢,你肚子疼吗?” 路即欢不忍扫他们的兴,摇头回:“没事,继续吧” 场上叁人闻声停下来,司隅池急忙往她身旁走了两步,停下。 见路即欢眉头紧皱,面露痛苦,司隅池将手里的羽毛球拍往地上一扔,“不玩了。” 赵弦没玩过瘾,被大佬带飞的感觉真不错,急忙叫住司隅池,想让他再玩几局。 司隅池看了眼地上的球拍,羽毛球拍的线已经断了一根,可想而知刚才他刚才用了多大的力气,他刚刚根本不是再打羽毛球,更像是在打宋昭年泄恨。 司隅池丢下一句“拍子都烂了,还玩什么”后,离开了羽毛球馆。 赵弦以为他去重新买羽毛球拍了,哪知过了十分钟,他提着叁个奶茶手提袋回来了。 赵弦受宠若惊接过,怎么敢麻烦这个锦衣玉食的大少爷买奶茶。 更出乎意料的是在场人均有份,就连宋昭年也有。 司隅池给了叶珊珊跟她男神一个,不屑地扔给了赵弦跟宋昭年一个,最后不经意地单独给了路即欢一个。 路即欢纳闷,她一个人怎么给她这么一个大手提袋。 当看到里面那包粉色包装袋时,路即欢的脸咻的一下红了,奶茶杯里装的是一杯热开水,隔着手提纸袋,路即欢能清楚感受到里面滚烫的温度。 路即欢偷瞄了司隅池一眼,却发现当事人正戏谑地望着自己,似乎在观察她接下来的举动。 路即欢顶着他炙热的视线,趁其他人不注意,将奶茶袋里卫生巾揣进了口袋,一溜烟的功夫,跑去了厕所。 等再出来时,路即欢突然被右侧的一股蛮力拽过去,压在墙上,身前的黑影笼罩着她,路即欢还未抬头看清来人,嘴唇就感到了湿热。 与其说吻,更像是再撕咬,灵活的舌头伸进路即欢口腔,来回挑逗着,路即欢推了胸前的司隅池两下没推开,用力一咬。 “嘶” 司隅池的舌头被咬了一下,不得不暂且放过路即欢的唇。 路即欢没想到司隅池会来,更没想到他会亲自己,她以为两人会以路人的身份相处至毕业。 路即欢试图挣脱司隅池的怀抱,看了眼四周,确定无熟人,小声质问: “你干嘛。” “怎么,你收了我的东西,难道不是代表你已经接受了我。” 路即欢听着这荒谬的理论,瞥了他一眼,没说话,转身要走。 - 给情敌跑腿送奶茶,谁有小司窝囊 当面吻 x yu shu w u10.c om 司隅池及时拉住路即欢的胳膊,轻松往前一带,路即欢头与司隅池胸膛相撞,双手一伸,将她拢在怀里。 他原本没打算吻她,不过路即欢身后倏然出现一道的身影,让他不得不打消这个念头。 彼时,坏心思全都涌入司隅池的脑海。 这未免不是一个挑拨离间的好机会。 司隅池没有任何犹豫,低头,双手托起路即欢脸颊,再次吻上她的唇。 一股温热将路即欢的唇掰包裹,时而紧密贴合,时而稍稍分离。 两人辗转激吻,缠绵而又旖旎。 为了确认宋昭年能看见,司隅池还不忘用余光轻瞥他一眼。 神情复杂,挑衅、玩味、又或者像是在看戏。 “唔” 路即欢反抗了两下。 大概是跟司隅池接吻多了,知道他的脾性,只要他不放手,她根本挣脱不开。双手自然垂落,路即欢等着这个冗长的吻结束。 周围没什么人,但却不安静,不远处能还听到击打羽毛球的声音,以及打球呼喊声。看好文请到:p o1 8e n.c om 两人亲吻时,不小心发出的声音,在一定范围内,听得一清二楚,不禁让人面红耳赤,连带周围环境温度飙升几度。 而就在几米开外的一位旁观者,将眼前的一切全部看在眼里。 “即欢,你,你跟。” 宋昭年呆呆站在原地,磕磕巴巴地说不成句子。 他原本只想来询问她,送他们班奶茶那件事,还未开口问,眼下全都了然了。 看着背对着自己的路即欢,宋昭年自嘲一笑,没有厚着脸皮上去逼问他们两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了显得自己不那么难堪,各自留一份体面,他默默走开了。 许久,路即欢嘴唇终于被释放,擦了一下湿漉漉的唇掰。 不知道是不是司隅池混事在她身上干多了,突然不分场合亲她,强迫她,路即欢竟然不意外。 可好端端送她那些东西,换做他人还好,但发生在司隅池身上,路即欢连做梦都梦不到这种画面。 她蹙眉望着今日反常的的司隅池,全然不知刚才的暗潮涌动,反问:“司隅池,你今天是被夺舍了?怎么这么像个人了。” 司隅池不满: “怎么从你嘴里听一句谢谢这么难,还是说,我们的关系已经亲密到可以省去道谢的地步了。” 路即欢没给他试探关系的机会,客套生疏地道了声谢, “谢谢。” 路即欢回到场内,发现宋昭年已经走了,走之前还替她把羽毛球拍装好了。 路即欢问:“宋昭年怎么走了。” 叶珊珊没打羽毛球,今天她之所以来就是来约会的,叶珊珊一边给她男神看着手相,一边回复:“不知道啊!他不是去找你了吗?” 他去找她了? 难道。 不会他看到了? 出于礼貌,路即欢给宋昭年发了一个消息:你怎么提前走了。 宋昭年大部分都是秒回,很少不回她消息,看他没有回复的迹象,没打扰,还没将手机收起,就被叶珊珊拉着看手相了。 等路即欢再次打球时,刚刚宋昭年的位置已经被司隅池替代。 跟上局交手的感觉不一样,看出司隅池是有意让她,与其说是打球,更像是调情。 在第五次司隅池假装接不到球时,路即欢终于忍不住吐槽,“司隅池,你知不知道你演的很假”感觉司隅池是在侮辱她,“我不玩了。” “你是不是又玩不起了。”司隅池不知道哪又惹她生气了,让球还不开心? 路即欢不知道他怎么这么记仇,单单一句气话,他还要重复几遍,路即欢赌气将球拍收起来,“不玩了。” 天色渐暗,华灯初上,灯火葳蕤。 A市的路灯倏地亮起,叶珊珊跟她男神率先从馆内出来,站在路边,与后出来的路即欢、赵弦两人挥手道别,相拥离开。 赵弦站在路灯下,望着离去的身影,有感而发,“好羡慕。” “这有什么可羡慕的”看着赵弦身后空无一人,不见司隅池的身影,路即欢不经意问道:“司隅池呢。” 赵弦刚要开口,说他去骑车了。忽而,不远处一个头戴头盔,骑着摩托车的一个男人,快速驶来,在两人面前骤然停下。 司隅池戴着头盔,指了指身后的空座,对着路边的两人说:“上车。” 态度算不上多友善,反倒像是命令。 赵弦就知道司隅池这兄弟没白交,出来玩,还负责送回家,他走到司隅池旁,长腿一跨,稳稳坐上后座,对不能与路即欢同路表示惋惜,“不好意思了,路即欢,我们就先走了,你路上一个人注意安全。” 见摩托车迟迟不发动,赵弦催促道:“走啊!” “下车” 冷冷两个字,彻底将赵弦冻在原地,“你说什么?” “我说下车” 赵弦脑袋懵懵,脸上写满疑惑,上车难道不是对他说的? 赵贤错愕地望着一旁的女孩,夜色模糊了她清冷的眉眼,精致的脸上散着淡淡疏离,晚风吹着她脸颊的碎发,美不可方物。 难道是。 下一秒,司隅池声音提高了几分贝,连名带姓地喊道:“路即欢,上车。” 路即欢沉默地看着司隅池,没什么表情,甚至也没说什么,视而不见,径直转身离开了。 司隅池在身后又喊了几声路即欢的名字,可她依旧无动于衷,自己一人往前走着,司隅池见状,连忙骑着车追了上去。 徒留赵弦一人在风中凌乱,怔怔愣原地,刚才一幕看的他目瞪口呆。 靠,他就说那俩人绝对有点什么。 你想给我当母狗? 月光皎洁,车水马龙,正值下班点,路上车辆如河流,涓涓驶过。 路即欢走的不快,步伐跟散步没什区别,一旁司隅池则骑车同速跟着。 路灯下,两人气氛微妙,突然一道急促的铃声响起,无情将这旖旎的氛围打破。 路即欢驻足,从包中翻出、接起。 电话刚放到耳边,隔着手机传来佟婉强势的声音:“小欢,暑假你还回来吗?” 路即欢嗯了一声。 对于佟婉打这通电话的目的,路即欢猜到了一二。 果不其然,下一秒,佟婉直奔主题问“出国留学那件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你陈叔叔说钱这方面不用担心,他全权负责。” 佟婉去年在同学聚会上,碰到了陈旭尧,两人互为单身,加上陈旭尧对佟婉还留有旧情,一直难以忘怀,很快两人确定了关系。 陈旭尧有钱,且无子女,他在H市做的生意不小,对路即欢也不错。 高二寒假,他们刚确认关系不久,陈旭尧就组织了一次饭局,主要为了宴请路即欢。 饭局上他很喜欢这个聪颖的继女,有意培养她,想让路即欢出国留学,学成归来后,回公司帮他。 但却遭到了路即欢的无情拒绝,抛开她不喜欢出国留学不说,她一个继女没有什么资格帮他管理公司。 回家之后,佟婉跟她发了好大一通火。 佟婉这人强势,做什么事情都要求出色,培养路即欢这件事也是。 之前没有条件,不能送路即欢出国,现在有条件了,她却拒绝了这么好的机会, 对此,佟婉一直非常气愤。 每次两人都因为这件事吵得不欢而散。 “妈这件事能不能再等一等,等保送名单出来后,再说可以吗?你之前不是也想让我保送东湖大学的吗?” “对,妈之前是这样想的,但是眼下不是有更好的出路吗?你跟妈说,你为什么不喜欢出国。”佟婉试探问“还是说,你早恋了。” 路即欢沉默,看了司隅池一眼。 路灯下,暖黄色的灯光散在他周身,摩托车停在一旁,他依靠在摩托车上,伴随着打火机一道清脆清脆的声响,他叼着烟,一只手拢住火,低头皱眉,将烟点燃,猛吸一口,神情寡淡地缓缓吐出一圈烟,烟雾缭绕,个性十足。 “没有。”路即欢嘴硬道。 “你最好没有,要是让我知道,你直接收拾收拾东西给我出国。” 经过佟婉这通电话,彻底让路即欢断了回老家的念头。 眼下已经放了暑假,要是再不回路北家,自己在外租房事情一定会败露。 深思熟虑后,路即欢最后还是让司隅池把她送回了路北家。 回到路家,刚进客厅,就见白笙然抱着自己女儿坐在沙发上,而路北拿着玩具在一旁逗着婴儿玩,见路即欢回来,问:“昨天不是就放了暑假吗?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路即欢应了一声,撤了一个谎,“在忙学校竞赛那件事。” 路北没怀疑,转而又把不久前,佟婉的叮嘱给路即欢重复了一遍,“你妈打电话跟我说,你暑假不回去了。” “不回去也行,反正也没几天假期。对了她还让我多劝劝你出国那件事。” 白笙然抱着他女儿,趁机搭腔道:“真不知道怎么想的,有人出学费了,还不想去,真是缺心眼。” 听着白笙然夹枪带炮的语气,路即欢反呛道:“这就用不着您操心了” 说完,路即欢上楼,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叁天后,灼色酒吧内 扑朔迷离的红色灯光,弥漫着暧昧的味道,酒精如一剂催化剂,催化着酒肉男女的情欲。 一隐秘的角落,七八个人围坐在一起,有几个带了女朋友,手在黑暗中不安分地在女友身上游荡,女生欲拒还迎,娇嗔提醒周围有人。 而沙发的一旁,独坐着一个沉默寡言的男人,而其余人搂着自己女友谈笑风生,绚烂灯光笼罩着他,衬得他与周围一切格格不入。 司隅池坐在沙发上,看着舞台上尽情热舞的男女,眼底充斥着厌倦,当一切欲望都被易如反掌地满足后,他感觉生活无聊极了。 突然莫名想再找路即欢玩玩,每次看到她那张气愤而又不敢拿他怎么样的脸,很有趣。 自那天两人打羽毛球分别后,司隅池已经叁天没见她了,碍于面子,他也没给她发消息,毕竟她也不会回。 郜舜搂着不知道从哪搭讪来的姑娘,慢悠悠走过来,“怎么了,池哥,怎么不去玩。” 司隅池拿起桌上的酒,喝了两口,懒散开口“没什么意思。” 坐在司隅池身旁的徐诺小心移到他身旁,问:“听郜舜说,你这几天一直在家,怎么不出来玩。” 司隅池将手里的酒刚在茶几上,“有事?” “有”徐诺双手欲图搂上司隅池的肩膀,却被他无情甩开。 徐诺不甚在意,紧接着问:“你到底什么时候答应跟我在一起。” “我不交女朋友”司隅池拒绝的干脆。 “我可以不当你女朋友,但你不可能没有需求吧”徐诺趁无人发现,递给司隅池一张房卡司隅池,“这家酒店的床很软,要不要去试一试” 司隅池淡然一笑,饶有兴趣接过,勾起一抹坏笑,突然来了句:“我只玩sm” 徐诺见他答应的爽快,以为有戏,她太喜欢司隅池了,甚至已经到了痴迷的地步,她总觉得他身上有种致命的吸引力,可以让她放下身段,给他当狗玩。 司隅池摩挲着手里的房卡,原来早就开好了房等着他呢,“怎么你想给我当母狗。” 徐诺没想到司隅池说话能这么直白,“都行,不过能给你当女朋友最好。” “那可不行,女朋友是用来疼的,母狗是用来玩的。”司隅池说。 对于徐诺来说,什么都无所谓了,只要能呆在司隅池身边,干什么都可以。她突然跪下,伸手,试图解开司隅池的腰带,打算给他口,却被司隅池一把捉住。 徐诺说:“我都答应了,为什么还不让我碰你。” 司隅池用白色球鞋的鞋尖抵住徐诺的下巴,昏暗的灯光下,宛如一个上位者,眼神中充斥着蔑视跟嫌弃,“不好意思,我怕得病。” 徐诺拿起一旁的酒一饮而尽,“司隅池,你是不是喜欢上别人了。” 话刚说完,眼尖的郜舜,冲着某个方向扬扬头,惊讶道:“我去,那个不是你们班那个美女学霸吗?怎么一个人出来喝酒。” 司隅池转头,见吧台上坐着一个穿着抹胸吊带的女孩,背影单薄,头摇摇欲坠,感觉醉的不轻。 司隅池没有心思在跟徐诺周旋,大步流星走到路即欢面前,伸手将杯子从路即欢手中夺了过来,一饮而尽。 手中杯子不知去向,路即欢大脑昏昏沉沉,已经有了醉的迹象,反应慢半拍转头,看向夺自己杯子的罪魁祸首,隐隐觉得有些眼熟,指着面前出现重影的司隅池说,“你是谁。” 突然那张熟悉的脸陡然在自己面前放大,几乎鼻尖触碰到鼻尖,“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好眼熟 路即欢恍然大悟,跌跌撞撞站起身,“奥,想起来了,你是司隅池”刚刚起的太猛,头有些晕,路即欢将头靠在他的肩膀,“等一会,让我缓一缓。” 司隅池笑笑,“不早了,就别在这缓了。”说着搂住路即欢的肩膀离开,路过郜舜旁边,将沙发上的外套拿起,丢下句“走了”,拥着醉醺醺的路即欢离开了。 徐诺恶狠狠地看着远去的背影,表情甚是难堪,走到郜舜旁边问他俩是什么情况,郜舜也不明所以。 市中心的华樾高档小区 路即欢趴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白皙修长的腿并拢,一只胳膊枕在头下,一只胳膊随意打在沙发上,一向睡相不错的路即欢,今晚上醉酒的路即欢倒显得有些大大咧咧。 电视上放着篮球赛,有些吵,扰得她频频皱眉。 直到司隅池腰间裹着一条浴巾从浴室出来,察觉到路即欢睡得不安稳,偷偷将电视关掉。 电视一关,路即欢紧接着睁开了眼,见司隅池上身赤裸,胸膛上的腹肌明显,水珠顺着肌肉线条滑落,流至下面隐秘角落。 两人沉默对视,突然路即欢带着醉意,躺在沙发上,黏黏糊糊地说:“司隅池,你之前说的话还作数吗?” 司隅池站在沙发旁,垂眸不解问:“什么话” “咱俩睡一次。数学竞赛你帮我” “你怎么突然变主意了。” 这两天路即欢好像认清了现实,无论她怎么学,她好像都追赶不上司隅池的成绩。 如果她不能保送到东湖大学,那她只有乖乖听他妈的话,出国。 就睡一次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想明白了,司隅池,帮帮我好不好。” 这还是第一次听到路即欢求他,司隅池俯身,再次询问:“你确定?” 路即欢双手攀上司隅池的脖子,眼睛氤氲着水雾,点点头,“我确定。” 话音刚落,司隅池将路即欢脱抱起,走到钢琴旁,让她坐在上面,“我不信,除非,你证明给我看。” 路即欢问:“怎么证明。” “自己玩” 司隅池双手环胸,带着审视地姿态,懒洋洋靠在沙发旁,似乎在等待着路即欢接下来的动作。 路即欢心神领会,将短裙撩起,上身往后仰,一只手撑在钢琴上,一只手将内裤脱下,双腿分开,将粉嫩的阴阜明目张胆地摆在司隅池面前。 头顶明亮的灯光打在四周,一张一合的逼穴让人看得血脉偾张,路即欢脸颊红彤彤的,眼神迷离,似乎带着点神志不清的醉意。 从未当着别人的面,将自己下面赤裸裸地摆在他人面前,路即欢有些羞涩,甚至是屈辱,“这样可以吗” 司隅池笑意不止,拖腔带调地缓缓从口中吐出了叁个字,“不可以。” “我说要你自己玩下面。” 淫水喷到钢琴上(微h) 客厅针落有声,四周被寂静包裹严实,杂乱无章的钢琴声,伴随着勾人心弦的呻吟,不断在客厅回荡。 “啊..嗯” 路即欢的丰臀坐在钢琴上,紧身包臀裙被撩至腰间,腿芯处风光无限。 她单手撑在钢琴上的手微微颤抖,手下的琴键时不时发出鸣响,中指在自己湿热的逼穴里进进出出,发出噗呲噗呲的抽插声。 路即欢被司隅池直勾勾看着,有些难为情, 不知为何,在别人眼皮底下自慰的难堪,反而更能刺激到她,下面好像很有感觉。 羞耻也很刺激。 路即欢醉醺醺地娇嗔开口,企图让司隅池喊停,“司隅池,好麻.” 在酒精的加持下,身体的感官仿佛被无限放大,下面涨的厉害。 但对于路即欢的示弱,司隅池脸上虽然没什么反应,但腰间裹着的浴巾却撑起了帐篷,眼神带着吃人的欲望,盯了路即欢一会,走到她两腿中间,一只手握住她的腿根,不停摩挲。 突然坐下,痞帅的脸陡然凑到路即欢的下体,更直观地观察艳红的逼肉,“宝贝,现在还不能高潮。” 这么好听的声音竟然能说出这么色情的话,他仿佛发号施令者,在步步引导路即欢,完成他接下来的要求。 她手上抽插的动作没减,进进出出,滚烫的小穴吸附着中指,连小穴里嫩肉被带出。 身体潮红,路即欢弓起身子,渐渐出现了高潮的迹象。 “嗯嗯.…….受不了了..” 她全身颤抖地将手抽出,似乎想要缓缓,钢琴随着她的颤抖发出乱七八糟的声音,吵极了。 黑色的钢琴上,路即欢曼妙的身体躺在上面,白皙的双腿被分的很开。醉酒的路即欢全身都泛出着令人喷血的粉红,额头上的薄汗顺着粉嫩的肌肤滑落,美到令人窒息。 司隅池没见过路即欢这么放荡的一面,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他一只手沿着她的大腿根,略过粉色肉缝,径直进入骚穴,“你的另一面还真是让人出乎意料。” “啊..好涨,能不能拿出来。” 湿热甬道将手指吸的很紧,手指勉强在里面内抽动,指尖经常一不小心挑弄到她的G点,身体一颤,酥麻感蔓延至全身。 没一会,黏腻的淫水就顺着穴口,流落在钢琴上。 施坦威钢琴静立在客厅一旁,铮亮反光,几滴淫水像淅沥小雨一样滴在琴键上面,随着淫渍范围越来越大,琴键很快出现了一滩水渍。 她胸口来回起伏更为剧烈,眼角泛红,娇喘着说:“嗯..司隅池,钢琴湿了” 司隅池手指勾起路即欢的的肩带,将胸前那对酥胸释放出,视线略过可怜兮兮的粉色乳头,看着腿芯下一滩淫渍,“湿了不要紧,只是宝贝,你的水再流下去,琴就要坏了。” 路即欢不知道这个琴多少钱,以他的脾性来说,这绝对不是便宜货,她像个犯错的孩子,柔声说着“对不起,把你琴弄脏了。” 路即欢胸口突感凉意,受不住,打了个寒颤。 “没事,我原谅你了。”司隅池刚说完,心里莫名出现负罪感。 看着可怜巴巴的路即欢,心里咒骂自己,好吧,他确实不是个东西。 他冰凉的指头一直在乳尖流连忘返,“不脏,毕竟我还尝过” 她忍受着他撩弄的快感,从齿缝中蹦出两个字,“变态。” 正当路即欢沉浸在情欲时,司隅池突然凑到她的耳边,嗤笑一声,“我是变态,你是什么,才一秒钟,你奶头就硬了。” 路即欢连忙捂住司隅池的嘴,“你能不能不说这种露骨的话。” “不说,不说。” 下一秒,乳尖就被人含在了嘴里。 “啊..”路即欢低头,见他齿缝中咬住奶头,往前一扯,力气不小,乳尖隐隐感觉到胀痛,他在拼命吮吸。 “唔!”他滚烫的唇舌紧紧缠绕着她的乳尖,手上抽插的动作像是失控般,在路即欢小穴里驰骋,淫水也随着他手上的动作大幅度四溅。 路即欢面红耳赤,四肢发软地靠在钢琴上,只要她一动,饱满的奶子随之晃动,连带着钢琴发出响声。 她双腿分开,坐在琴键上,司隅池埋头在她胸前吮吸,她将手指插在他的秀发里,面带羞涩,难堪别过头,双臀加紧,拼命控制住颤抖的身体。 他的手指骤然在逼口停下,“你想高潮吗?” 空虚的骚穴试图将他的手指往里吸,以此来满足自己,“想。” “那你求我。” “求你,我想高潮” 要是平日,司隅池断不可能看到路即欢这幅模样,喝醉的她倒显得诚实许多。 钢琴砰的一声。 狭窄的穴缝被他的手指撑开,他拇指不紧不慢揉搓着她的阴蒂, “啊” 她爽的仿佛灵魂出窍,下一秒窒息而死。 突然身体一阵痉挛,触电的感觉从腿芯蔓延至全身,挺起肿胀的奶子,伴随着此起彼伏的杂乱钢琴声。 路即欢高潮了。 下面泄洪似的涌出一摊蜜液,稀里哗啦,肥厚的阴唇像花瓣一样,被沾染上几滴露珠,随着身体一张一合的含着他的手指。 “宝贝,你的骚穴水还真是多,只是可惜了这架钢琴。” 拉着银丝的黏液接二连叁地流出,甚至溅到了地毯上,路即欢试图收紧小穴,可下面依旧泛滥。 路即欢强忍着高潮,不能再流淫水了,钢琴会坏的。 不知过了多久,路即欢感觉像一只被人玩坏的母狗一样,软趴趴地瘫坐在钢琴上,下面还滴着淫水,放荡而又淫乱。 身体玩坏(微微h)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漆黑的卧室,床上的路即欢翻了个身。 下体的酸疼驱散了她的睡意,强忍头疼,睁开眼,一旁枕头边,被子下,微微探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看不清面容。 吓得路即欢惊坐起,一夜情之类的词在脑海频现,她颤抖着双手,将被子掀开。 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她竟然没出息的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 不是别人 司隅池的睡相跟他平日性格完全相反,优越的侧脸上印着些红痕,长睫随着眼皮微微颤动,碎发盖住额头,整个人看起来乖巧的不像话。 昨夜醉酒的片段,在眼前凌乱地拼凑起来。 她记得昨晚又因为出国那件事跟她妈大吵了一架,心里很烦躁,趁着家里没人,偷偷溜去了酒吧。 只是没想到在那遇到了司隅池, 见他的第一眼,她鼻子一酸,竟然想让他帮帮她,辅导数学。 她这样想,也确实这样说了。 司隅池醒了,没睁眼,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嘶哑着嗓子问:“醒了” “嗯”路即欢身上穿的是司隅池的T恤,穿着睡了一宿,有些皱。 路即欢也没在意司隅池在场,脱下身上的上衣,雪乳随之波动,火辣撩人。 捞起一旁的裙子,准备穿上衣服走人。 昨天没回家,要是被路北发现,告诉佟婉,不知道她又要怎么训斥她。 她心里编织着夜不归宿的借口。 借口还未想出,身后传来司隅池的声音。 声音嘶哑带着还未睡醒的鼻音,好像就昨晚发生的一切,讨要个说法“有什么想说的?” “我想说你就是个混蛋。”路即欢将衣服换上,下床,看着床一侧单手支撑着脑袋的司隅池,忍着下体酸胀,将换下的衣服仍在司隅池头上,“还是一个趁人之危的混蛋。” 衣服残留着路即欢的体香,司隅池无法形容那种味道,是洗发水的味道,又像是香水的味道,但没有哪个牌子会有这种味道,这种味道仿佛是路即欢的专属。 司隅池将衣服从头顶上拿下,“不知道谁昨晚求我帮她。” “对我是求你,想让你帮我复习一下数学。” 司隅池笑的灿烂,别有深意地望着路即欢,“谁说这个了,你再想想昨晚你还求没求我别的。” 路即欢身体一怔,红着脸回想,好像是在钢琴上,她求着他高潮。 见路即欢表情异样,他也没再逗她,“行,我帮你。条件你知道的。” “知道,就咱俩睡一觉”路即欢疑惑:“不是说要睡我吗?昨晚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你怎么没…。” “与其趁人之危,我觉得你心甘情愿被我上更有意思”司隅池又成了往日吊儿郎当的模样,说话轻浮不着调。 “做梦” 路即欢伸手,察觉到自己右手的小拇指有些异样,低头,发现又被套上了一个钻戒,疑惑蹙眉,“干嘛,怎么还有一个一模一样的。” “你忘了我家就是干这个的,路即欢的手我是砍不了,但我戒指多,你丢一个,我就能再给你拿出一个。” 昨天晚上,司隅池趁着酒意,逼问了路即欢好久,问她为什么丢戒指。 没想到她的回答很是委屈,委屈地像是在质问他为什么还给别的女孩送东西。 司隅池睫毛一颤,愉悦地将一个新的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后来他又逼问她,打火机为什么在她那,奈何她却死活不肯说。 司隅池的威胁在路即欢这起不了任何作用,她捏住戒指准备摘下。 司隅池有意无意地瞄了一眼,没阻止,而是胸有成竹地拿起遥控器,将窗帘打开,进厕所前,对着路即欢说:“我没送过徐诺东西,更别说包了,这些东西我只送给女朋友。” 让司隅池帮忙辅导这件事,路即欢以为他是随口一说,却不曾想,他却格外认真。 一晚上时间,他给路即欢赶出了紧凑的学习计划,每天的课程都被安排的满满当当,一直持续到假期的最后一天。 一开始学习地点是在华樾小区,路即欢每天跟上学一样去司隅池的家里报道。 一连几天,路北起了疑,逼问路即欢每天都去哪了。 路即欢装作若无其事,坦然地说去补习了,路北才将心放到了肚子里。 她每天学得很认真,似乎确实把司隅池当成了授业解惑的老师。 只可惜学生是正经学生,而老师却不是正经老师。 两人做题,做着做着,就做到床上去了。 时常在路即欢马上回家时,司隅池缠着她,不许她走,让她帮他。 路即欢试图用手帮他撸,但大少爷觉得跟自己撸没什么区别,拒绝了这个提议。 路即欢看了眼时间,已经不早了,她没时间跟他周旋,“你想怎么做,反正我不可能给你口” 最后两人想了个折中的法子,路即欢双乳夹住粉紫狰狞的肉棒来回套弄,性器的大部分被乳肉埋没,仅仅露出半个龟头。 一上一下,毫无章法可言。 司隅池被夹的舒服,呼吸节奏逐渐被打乱。 而路即欢磨得胸有些疼,乳尖涨的厉害,每次套弄,酥胸都会传来阵阵酥麻,见司隅池久久不射,路即欢本就没什么耐性,最后直接撂挑子走人了。 仅剩司隅池躺在床上,自己老二抬着头,涨的似乎要炸了。 每次她都把他身体撩起火,却不负责灭,路即欢确实有够无情的。 甚至还有一次两人干柴烈火,险些擦枪走火,司隅池将路即欢按在床上,就在粗大的肉棒抵在逼口,龟头被艳红色的逼肉包裹,准备挺身插入时,路即欢注意力不集中,脑海灵光一现,突然想到刚刚那题的解法,一把将司隅池从身上推下去,裹着毛毯,坐到写字台前,奋笔疾书。 司隅池烦躁地捋了捋头发,极力强忍着心底的不快,问:“你是不是要把我身体玩坏。” 路即欢毫不理会某人的需求,安慰道:“年纪轻轻就坏了也没事,你家又不指着你传宗接代,不还有你弟吗?” 世界在呐喊,他们在拥吻 出于对司隅池身体的考虑,路即欢觉得还是选一个正规的地方比较好,于是就把学习地点改到了图书馆。 两人依旧每天按时上下课,只不过,市图书馆的距离路家有些远,每次晚去都占不到好座位,所以路即欢就将占座这一重任交到了司隅池手里。 司隅池有起床气,每次都颇有怨言,但他这人也是口嫌体直。 每晚送她回家的路上,吵着嚷着明天不早起了,但第二天,路即欢依旧能在靠窗、视野辽阔的位置,一眼看到他。 他微微低着头,杏眸漆黑,眉宇间带着些野性跟不羁,修长的手指在手机上打着字,打完字将手机潇洒扔在一旁。 不一会,路即欢兜里的手机震动,不出所料,是他发来的。 两人没微信,唯一联系方式是:短信,而这个短信的备注只是一串冰冷的手机号,连一个正式的备注都没有。 这天,图书馆内鸦雀无声,好在司隅池来得早,没一会儿,放眼望去,零零散散地坐满了人。 司隅池照往常一样占了个靠窗的位置,打开手机,询问路即欢走到哪了。 消息刚发出去,就见路即欢背着书包走了过来,她今天出人意料地化了妆,整个人一颦一笑间更加明艳动人 卷翘的睫毛下,是一双灵动的双眸,头发特意卷成波浪,散着垂在耳后,露出两只闪亮的蝴蝶耳环。 俗话说,女为悦己者容 司隅池嘴角不由自主地翘起来,将桌上的叁明治跟一盒牛奶,熟练地推到路即欢面前,“又没吃饭?” “没时间吃”路即欢没看司隅池,仿佛知道这是为她准备的,自觉接过,将书包里的书拿出,放到书桌上。 单单这么一个动作,默契地像一对老夫老妻 “今天我得早点走。”路即欢拨开叁明治的外壳,咬了一口。 司隅池翻书的手一顿,抬头,“干嘛去?” 路即欢嘴里嚼着,含含糊糊地回答:“去看演唱会” 司隅池笑容僵在脸上,感情搞了半天是他自作多情了,心里有些不满,看路即欢嘴里塞得满满当当的,顺手递给路即欢一盒牛奶,警惕问道“跟谁” 路即欢打开牛奶喝了两口,如实说“跟珊珊” 司隅池眉头稍稍舒展,心底打着算盘。 下午,两人从图书馆出来后,分道扬镳,路即欢没管司隅池,直奔地铁站。 半个小时后,路即欢从地铁站出来,奥体门口站满了人,兜了好大一圈路即欢才找到叶珊珊,叶珊珊兴奋地抱住路即欢,蹦跶两下,“我就知道,还是友情可靠。” 看演唱会这件事不在路即欢的计划之中。 原本叶珊珊约的是她男神,只可惜两人谈了没几天,男的就出轨了,叶珊珊一气之下提了分手,票就落到了路即欢手里。 路即欢冷笑,“我是图你票便宜。” “你骗人,你连初一是谁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来看他的演唱会”叶珊珊毫不留情戳破:“你就是看我失恋来陪我的,不能再说了,再说我要哭了。” 路即欢确实不认识初一,“对了,他到底是谁啊。” 叶珊珊搂住路即欢的肩膀往检票口走去,“我偶像。” 两人按部就班进检票,进场。 演唱会即将开始时,路即欢不经意瞥见赵弦的身影,疑惑,他怎么来了,放眼望去,他的后面是不久前在图书馆陪她学习的司隅池。 司隅池一身黑,双手插在上衣口袋,拽拽地望着路即欢,向她靠近。 路即欢不想让他人知晓他俩的关系,尤其是叶珊珊还在这,悄无声息移开视线,装作没看见。 谁知司隅池毫不避讳,直直往路即欢这边走来。 路即欢左手边是两个陌生女生,司隅池弯腰与她们交谈,四周环境嘈杂,路即欢听不清交谈内容,余光瞥见女孩羡慕地看了她一眼,缓缓地打开了收款码。 她们收到司隅池的转账后,离开了座位,紧接着司隅池坐到了路即欢旁边,悠闲凑到路即欢面前,“好巧啊” 司隅池开口第一句,让路即欢大跌眼镜,嫌弃:“司隅池,你还能巧的在明显一些吗?你来干嘛” 叶珊珊震惊,“不是,你们两个怎么来了”后知后觉说:“我说呢,刚刚赵弦突然问我座位号是多少,我还以为干嘛呢!。” 赵弦叹了口气,“没办法,我哥非拉着我一个大男人来看演唱会,事发太突然,连票都是找门外的黄牛买的。” 路即欢冷笑“你哥是?” 赵弦跟司隅池一切交情都要从高二刚开学说起,那时赵弦跟路即欢还是同桌,刚分班,司隅池跟赵弦不熟,司隅池动不动跟赵弦打听路即欢的消息,比如考试考了多少分,下课干什么去了,就连她这次偷偷参加数学竞赛都是赵弦告诉司隅池的。 司隅池也不白打听,每次出手都很阔绰。 对于赵弦来说,司隅池就是一个行走的提款机。刚刚那一出,彻底让赵弦心服口服,他指了指司隅池,“我哥,人帅钱多,刚刚给那两个女孩转去了六位数” 叶珊珊疑惑,“好端端为什么要给别人转钱啊。” “换座啊。” 司隅池懒散靠在座椅上,双眸明亮,脸上挂着抹淡淡的笑,目光沉沉凝视着舞台上的灯光,对于刚才的交流,只字未提。 花钱换座这件事,路即欢心里耿耿于怀,这个混蛋该不会是想跟她挨着,故意换的座位吧。 可是这根本不值得。 就这样,路即欢一直怀着这个念头,失神地听完了整个演唱会。 演唱会即将接近尾声,舞台灯光让人眼花缭乱。 初一站在台上,一首澎湃的情歌将全场推向高潮,热烈的音乐震耳欲聋,在座众人被浪漫情绪感染,热泪盈眶。 就在集体大合唱时,屏幕上涌现出一张张情侣的脸。 叶珊珊激动地晃着路即欢的胳膊,“快看,kiss cam” Kiss cam是初一压轴环节,一对对情侣对着屏幕对镜头亲吻,引得全场集体尖叫沸腾。 路即欢侧首说:“还挺浪漫的” 大屏幕的镜头扫荡着人群,路即欢再转头时,发现自己的脸赫然出现在大屏幕上。 明媚的五官在镜头下毫不逊色,只是当着近万人的面,她的表情稍显错愕。 路即欢跟司隅池坐在一起,叶珊珊跟赵弦分作两侧,入境的只有司隅池半个侧脸。 镜头迟迟不切换,路即欢正准备跟叶珊珊互动缓解尴尬时,在她左耳侧,有人朝她坚定地呼喊了句: “回头” 现场太吵,路即欢以为幻听,不知所以转头,瞬间,头忽然被人从脑后扣住,紧接着一个深情的吻落下。 此刻全场沦为背景音,悠长的音乐回荡在耳畔,路即欢心脏漏了一拍,然后心跳怦怦加速地吻着眼前的男人,紧张地握住他的衣角。 镜头往左移,给了他们一个特写,见屏幕上的俊男靓女,现场将呐喊彻底掀至高潮。 刚刚司隅池情绪也受到了情歌的影响,他没有当着这么多人亲吻的癖好,对前几个拥吻的情侣多少有些不屑。 可当大屏幕出现路即欢脸的那一刻,他之前可笑的想法全部被击碎。 他坐起身,将赵弦头上的黑色鸭舌帽摘下,带在头上,遮住眉眼,露出流畅的下颚线,冲着路即欢喊了句回头,一气呵成。 跟之前他们的无数次吻不同,这个吻深情且不低俗,没有掺杂任何欲望,单纯只想在人生鼎沸中,宣告于众: 她独属于他。 世界为他们呐喊,而他们在拥吻。 玩法多多,极致体验 心血来潮的一个吻,让路即欢心底燃起一股怒火。 本来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就名不正言不顺,还这样明目张胆。 如果换做别人倒没什么,但恒茂国际太子爷这个身份是颗定时炸弹,如果被人挖出来发到网上,让佟婉看到,或许会直接让她跟着她出国。 演唱会结束,路即欢心不在焉往地铁方向走去,突然停住脚步,打开同城,果不其然,网上已经开始出现小范围的讨论: 这两人好养眼。 好羡慕啊!我也想谈恋爱了。 … .. 司隅池走到路即欢面前,讪讪地望着她的发顶,手机屏幕上的亮光铺在路即欢脸上,漆黑瞳孔模糊映射出屏幕上的内容,“不赶地铁了?”低头看腕表时间“不早了,你还得换乘,要不然赶不上了,实在不行...” 实在不行打个车。 话说半截,一个清脆的巴掌落到司隅池的脸上。 路灯将两人身影无限拉长,夏天晚风依旧透着热意,路旁偶尔路过两人,上下打量着这对吵架的小情侣。 一旁的叶珊珊跟赵弦震惊张大嘴巴,甚至嘴里都能塞下一个鸡蛋,他两人你看我,我看你,站在原地,不知道是去还是留。 路即欢的怒火融化在一汪碧泉的眼睛里,压着声音里的温怒,凝视着司隅池懵懵的表情,“司隅池,你做事能不能考虑一下后果,你知道因为你的冲动,会给别人带来多大麻烦吗?” 司隅池脸上倏地被扇红了,依稀能看到手指轮廓的红痕。 他本来心情挺不错,向众人宣告主权,切断路即欢追求者的不轨想法,这不失为一个好方法。 他不知道路即欢为什么这么大动肝火,司隅池什么时候做事还要考虑后果。 司隅池懒散地扬了扬眉,嗤笑道,“怎么没吃饭?就这点劲?” 司隅池语出惊人,叶珊珊觉得他被路即欢一个巴掌扇傻了,左脸都肿了一圈,还说路即欢没使劲。 叶珊珊迈出一步,准备充当和事佬,调解的话还未吐出口,司隅池就已经单方面原谅了路即欢,先叶珊珊一步伸出右手,牵起路即欢的手,拽着她往地铁口走去。 叶珊珊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是越来越看不懂他俩了。 路即欢不安分转动手腕,挣脱过程中,又听司隅池安慰她说:“后果,是留给无能的人考虑的。” 绝对能力者,只允许出现他想看到的结果。 “那你能别让视频传出去吗?”路即欢问。 司隅池纳闷。“不就是当中亲个嘴吗?你哪里我都亲遍了,现在扭捏什么。” “不一样,这种视频,你让我家人看到怎么想。” 司隅池驻足沉思,原本就是想将这件事闹的大一些,最好有点讨论度,全附属中学都知道更好。 不过仔细想来,他确实头脑一热,冲动了,事情闹大,她接下来面对的是父母老师的责备,是与宋昭年谈恋爱期间出轨的议论。 第一次,司隅池认为自己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妥协道:“行,不让视频传出去。” 地铁过了没两站,空荡车厢仅剩寥寥几人,地铁机械女音播报站点。 叶珊珊后背靠着车厢内的依靠杆,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望着坐在座位上的路即欢,眯着眼,似乎在用眼神质问两人是什么情况。 今天他俩给她的震惊程度,不亚于她能跟初一谈一次恋爱。 路即欢被看得有些局促,心底郁闷,不知如何开口。 突然肩膀一沉,司隅池脑袋精准靠在她肩膀上,洗发水的味道随之淡入鼻腔,味道清新舒爽。 路即欢侧头,仅能看到他高挺的鼻梁,以及密而长的睫毛,甚至还能隐约看到红肿的脸颊。 她呼吸一滞,心忽而软下来,意识到刚刚她有点冲动,她盯他盯得有些久,没发现叶珊珊在一旁白眼都翻到了天上。 路即欢肩膀压得酸,一把将司隅池的头推到另一边的赵弦肩膀上,下一秒,他的头又精准地落到她的肩膀。 路即欢对司隅池是否真睡着存疑。 她站起身,司隅池的头落了空后,立马坐正,脸上没有任何困得迹象。 她就知道,他在装睡。 叶珊珊跟路即欢要换成别的线,先下了车。 司隅池跟赵弦坐在座位上没动,刚刚他确实在装睡,头枕在路即欢瘦骨嶙峋的肩膀上,硌得头疼,真不知道怎么会有人这么瘦。 赵弦连声啧啧,痛骂道:“你这个小叁。” 小叁? 这时司隅池才认识到,他确实是小叁,理所当然地承认,“对,我是。” 赵弦紧接着逼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司隅池答:“没开始。” “谁信?没开始你俩都亲上了,你们有钱人都这样玩啊!” “真没开始,我俩连微信都没有。” 司隅池加了路即欢好多次,她都没同意,不知道她的微信为什么会这么难加。 自从上高二,他跟司隅池认识后,找他打听司隅池微信的人,数不胜数,还有人拒绝司隅池的微信? 震惊之余,赵弦不想放过这个讹钱的机会,狮子大开口说,“一千,我帮你搞定,让她主动加你微信。” 司隅池悠闲的将赵弦的聊天界面打开,半信半疑地把钱转给了赵弦,“做不到,你就死定了。” 赵弦法子多,试图想用推销的方式,把司隅池推销给路即欢。 如果是推销,必然少不了广告,他打开淘宝找了家做小广告的,商家做的很快,没两分钟就弄好了。 赵弦将广告转发给了路即欢,临下车前信誓旦旦地跟司隅池保证,今晚路即欢肯定会找他。 事实上,路即欢晚上确实主动找他了,而是将他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通,“司隅池,我这不是养殖场,不收鸭子。” 路即欢收到赵弦消息时,刚跟叶珊珊汇报完她跟司隅池过去的种种,当然省去了床上那些少儿不宜的事。 叶珊珊为了听八卦,今晚没回家,住在了路即欢家。 两人洗漱完,躺在路即欢的床上,叶珊珊好奇问,“那你跟宋昭年怎么办?” 这个问题路即欢考虑过,这几日宋昭年有意躲着她,路即欢好几次微信约他出来谈谈,他总是找各种理由拒绝见面,见不到他,这件事自然也就搁置了。 叮咚 路即欢枕头旁手机屏幕骤然亮了,路即欢点开赵弦的聊天框,打眼一瞧,是一个色情广告,以为他被盗号了,没理会。 越看越不对劲,路即欢点开照片一看: 色情广告上面印着一个英俊的男人,赤裸上身躺在床上,左右两边分别写着: 二十四小时上门服务;玩法多多纵享极致体验。 下面还有一串眼熟的微信号。 勒阴(微微h) 两人最后还是没加联系方式,靠着短信勉强沟通。 司隅池知道自己照片被做成色情广告这件事,两眼一黑,赵弦关心询问进展如何,司隅池警告他有多远滚多远。 有些东西还得靠自己。 假期结束,补习地点又改为了郡南小区。 因为房子租期还没到,退不了房,虽然那个猥琐男至今未抓住,但司隅池每晚送路即欢回家,倒也没那么害怕。 开学第一天晚上,两人在郡南小区的房子里学习,路即欢洗完澡,没穿内衣,穿着一件松垮的睡衣吊带进了卧室,胸前凸起明显,尤其是每次走动,乳波随之浮动,很撩人。 十一点刚过,路即欢发现司隅池躺在她的床上,玩着手机,没有要走的意思,她走到床边,催促道“时间不早了,你再晚回去,你妈会起疑的。” 司隅池自然不怕,理直气壮说:“我好心帮同学复习,这有什么好怕的。” 复习? 他怎么不说他复习之后,干的那些禽兽事。 “虚伪”路即欢低喃道。 司隅池星眸一亮,拉住路即欢胳膊,将她压在床上,双唇含着她的耳垂,顺着耳朵一直亲吻到脖颈,耳鬓厮磨。 狭窄破旧的出租房内,两具年轻的肉体散着萌动的气息,粗喘呼吸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瞬间,房间内温度飙升。 自从他帮她学习之后,这种情况,路即欢已经习以为常,强忍着耳边的痒意,说:“司隅池,我不想再洗第二遍澡。” 他双手从睡衣衣角伸进去,握住软绵绵的奶子,拇指按在奶尖,用力一捏,“那咱俩直接去浴室搞,省事。” “嘶.啊”乳尖立刻硬了,小腹一紧,她身体出现反应。 他喜欢玩她的奶子,不管他怎么揉搓,乳头硬的都跟石头一样,就跟路即欢的嘴一样。 路即欢按住司隅池的肩膀,“你听不懂..我是在拒绝你吗?” 司隅池握着奶子的手一怔,眼尾泛红,头发有些凌乱,抬起头,一眨不眨地盯着路即欢。 每次两人都是浅尝辄止。一到关键时刻,她要不就是推开他,要不就是找借口,他都有些怀疑,她根本没想过跟他真正的做一回。 “什么时候能让我进去。” 路即欢疑惑:“进哪?” 司隅池说的直接,嘴里简单粗暴吐出一个字:“逼” “很晚了,今天不行。” “那明天。” “明天也不行” 司隅池双眸一暗,“路即欢,你耍我?” “我没..” “你没耍我?就因为我亲了你,无缘无故挨了你一巴掌,我没说什么。加微信不同意,现在答应的事还想反悔,路即欢,你耍猴呢。是不是打算利用完我,直接把我踹了,再继续跟宋昭年好啊!”司隅池越说越激动,路即欢无从反驳,因为他说到她里去了。 其实跟司隅池上床这件事,路即欢总觉得能延迟一天算一天。 毕竟他对她只是玩玩,而她拿到竞赛名次,保送名单下来后,肯定会跟他划清界限。 开学两周后。 秋意渐浓,学校的操场经过太阳照晒,空气中散着橡胶的味道。 烈日当空,高叁一班排着方队站在操场上,路即欢衣冠整洁地站在方队的最后一排,校服裙下是一双修长白皙的玉腿,微风拂过,带起裙角,隐隐能看到颤颤巍巍的大腿。 她不段暗地扭动屁股,试图调整自己卡在粉嫩肉缝处的那串珍珠。 珍珠很滑,每次扭动,都会磨到阴蒂的尿道口,然后顺着珍珠的圆润表面划过去,正好一颗最大珍珠卡在逼口,撑开,无法闭合,引得她浑身颤栗,湿热的淫水顺着珍珠流出,她湿了。 体育老师站在队伍前,面朝他们,一旁还站着道熟悉的人影,一只手拿着记录本,一只手转动着手里的笔,嘴角泛着别有深意的笑,阳光打在他棱角分明的五官上,格外耀眼。 路即欢不知道他笑什么,直到听到体育老师说完接下来的话,他的笑更深了。 “今天高叁一班第一个,咱们体测,先从八百米开始。” 混蛋,他就是故意的。 那天晚上过后,两人因为什么时候上床,虽说没闹不愉快,但产生了些许隔阂。 司隅池依旧每天晚上去她家复习数学,但是没任何过分的行为,到点就走,没多余的话,仿佛是个正人君子,仅仅只是帮助同学的好学生。 路即欢知道,他在耍大少爷脾气。 路即欢心里有愧,那天打他那一巴掌确实不该。 下课她给他接水,他悄无声息地推到一旁; 路即欢问他饿不饿,请他吃午饭,他说有女孩给他买了。 路即欢知道他这是铁了心跟她撇清关系。 昨天晚上他们两个做完作业,司隅池冷若冰霜将书收到书包里,准备走。 路即欢一把将书夺过,扔在说桌上,她受够这么多天司隅池的装腔作势,“司隅池,不就是睡一觉吗?用得着耍小脾气?” “时间不早了,走了。”司隅池起身往门后走去。 路即欢拦住他的去路,“就这么一次机会,你睡不睡。” 司隅池却摆起了谱:冷漠道:“没兴趣了。”接着“以后我不来了,看不了你的情趣内衣了。” 那天之后,路即欢想了很多,她觉得自己不能一边骗着他帮自己复习,一边又不跟他上床。 其实上床对路即欢来说也无所谓,就是分开时候两人会多了一层床上关系。 之前司隅池缠着她穿情趣内衣,路即欢没理,但眼下她有意求和,所以几天前在网上搜了几款情趣内衣,准备两人做的时候穿,不过挑的时候犯了难。 下了晚自习,在司隅池送她回家的路上,把手机拿出来,滑动屏幕让他挑。 司隅池的脸上没什么变化,在最后一张照片时,他轻挑剑眉,冷淡的脸上出现一丝波动,开口冷笑说,“够骚。” 路即欢拿过来一看,发现是一个勒阴珍珠款的情趣套装。内衣仅有几颗珍珠遮挡住乳尖,而下面的蕾丝内裤中间被换成了一条珍珠链,珍珠链不偏不倚正好能卡在软贝的肉缝里。 他说以后不来了,言下之意就是让她穿到学校去。 阴肿(微h) 体育老师站在操场边上,挥手,示意女生先跑。 当按下手里的计时器时,嘴里吹响口哨那一刻,路即欢想死的心都有了。 刚跑两步,珍珠链条在自己逼缝里来回摆动,圆润的珍珠塞在逼内。每迈出一步,珍珠都会颤动一下,往里移动一分,惹得她腿软发虚,上面奶子上的链条挤得乳尖肿痛,难受极了。 很快接二连叁的人从她,面前跑过,路即欢被落在最后。 本来她体育就不行,司隅池还让她穿这种东西。 不远处,司隅池站在太阳下,手拿着记录本,眼睛情绪波动不大,玩味地盯着她,路过他身边时,少年轻轻笑了下,薄唇微抿,还不忘提醒她,“路即欢,你现在是倒数第二。” 语气公事公办。 路即欢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嘴里颤抖着声音说,“用不着你提醒。” 一圈还未跑完,她感觉自己内裤已经被汗水或者淫水浸湿,双腿颤抖的无法走动。 她停下,弯腰双腿扶膝,嘴里穿着粗气。 突然眼前被阴影笼罩,头顶上传来一道清润的声音,像钢琴发出来的声音清脆悠长,“还行吗?不行别勉强。” 路即欢抬头看了一眼,他背对着太阳,看不清五官,周围充斥着熟悉的木质香味。 开学两周了,路即欢哄了他两周了,就因为睡觉这件事,故意为难她。 体测还问她行不行? 不行,难道她就可以不用跑了吗,“我说不行,你还能让我不用跑” “能,但你得求我。” 路即欢没有任何迟疑,“求你。” 示弱的太快,出乎司隅池的意料,看着路即欢额头上的汗珠,心软像棉花一下软了下来,弯腰,蹲下身,想要背她。 路即欢环顾四周,全班都在这,她疯了才会让他背,于是拒绝道:“用不着。” “你不上来,我就真的帮不了你了。” 路即欢不知道司隅池打的什么算盘,将信将疑,双手攀上司隅池的脖颈。 他把她背起,走到体育老师面前,“老师,路即欢脚崴了,我送她去医务室。” 睁眼说瞎话毕竟他的擅长。 体育老师诧异,平日不着调的司隅池,竟然这么好心。 高中生总归男女有别,看着亲密的两人,喊过不远处跑完正在休息的叶珊珊,“这样,叶珊珊你是女生,你送路即欢去医务室。” 叶珊珊接到体育老师的指令后,伸手要把路即欢从司隅池肩上接下来,扶她去医务室,谁知手还没碰到路即欢,就被司隅池巧妙躲过,装模作样地说:“叶珊珊刚跑完,挺累的,还是我送她去吧。” 已经休息过来的叶珊珊,点点头,随声附和说:“额。。好,我还挺累的。” 医务室内,窗帘拉紧,消毒水味道弥漫,在最里面被屏风挡住的床位上,司隅池将路即欢按在床上亲。 单手顺手解开她胸前的纽扣,情趣内衣显露,娇嫩乳尖已经被夹的红肿。 亲了一会,司隅池单手将内衣解下,涂了点药膏在乳头处,围着乳晕打圈晕染开来。 “嘶”冰凉的感觉缓解了些许不适,路即欢望着少年高扬的眉峰,散漫桀骜,她不太敢相她会做这种事,想到这,脸一红,想要坐起身,“还是我来吧” 上药这种事情挺尴尬的。 司隅池将路即欢按回床上,又挤了在手指上,涂在另一只酥胸上“让你穿,你还真穿?” “难道不应该怪你吗?”如果不是他不帮她,她怎么可能会穿这种东西到学校,而且还赶上体测,“你还帮我吗?” “是你没有契约精神的,不能我只帮你,好处我一点都捞不着吧” “不就是上床吗?我都答应了” 司隅池起身将路即欢的裙摆撩起,脱下安全裤,看着红肿的逼口上面挂着湿漉漉的淫水,绯红的阴唇又大了一圈,支棱在空气中,像是被人残忍虐待一样,俊俏的脸上出现一丝波动,心疼不已,“还有微信呢” 搞了半天,他是想加她微信。 路即欢刚想同意,下面就被人塞上了一节手指,手指顺着软嫩穴口来回揉,像是按摩那般,接着冰凉薄荷似得感觉,顺着涂抹过得地方,开始蔓延。 “啊..好凉。”说完,感觉司隅池将手指上的药膏又故意往深处怼了怼,下意识加紧,握住他的胳膊,“别..弄了,痒,我里面又没肿。” 蜜穴不争气,仅仅抽动了两下,水流不止。 “什么时候咱俩上。” 怎么会有人天天追着她问什么时候上床,“你要是下得去手,今天晚上也行。” 比赛将至,他担心路即欢出尔反尔,但看着周围被涂满白色膏药的阴部,心软道:“行,等你好了再说吧。”估计等她好了比赛也就结束了。 医生没在医务室,药膏还是司隅池跑到学校外面药店买的,她不知道他怎么开的口。路即欢合上腿,问“你买药膏的时候,跟医生怎么说的。” 司隅池痞坏的脸上涌现出一丝不自然,清了清嗓,装作坦然,“如实说呗!” “如实说是怎么说。” 司隅池将药膏扔在一旁,“就是如是说,说有个女的自己玩大了,把自已玩肿了。” 路即欢拿起枕头,丢在司隅池身上,“你混蛋!你真这么说的。” 他当然不可能这么说。 二十分钟之前 他在网上搜了一会,将网上提到的药膏每一种都买了一管,病因不同,他不敢随便用。他原本想问药店店员,但盯着那双陌生的眼睛,实在问不出口。 钟惠是A市医院的外科主人,他一通电话打到了钟惠那,电话接通瞬间,司隅池开始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启齿。 钟惠知道自己儿子什么德行,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给自己打电话,直奔主题问:“儿子,咋了,又闯祸了?” “妈,你说什么呢!”司隅池感到很冤。 “你支支吾吾不说话,难道不是闯祸了。” “妈就是,”这种事他不知道怎么说,“如果,算了,挂了。” 挂断半分钟后,钟惠的电话打过来,“司隅池,你给我说明白,是不是这次又闯祸了。” 司隅池不知道为什么他老妈会这样想他,从他上高中之后,他已经没闯过祸了。 “算了,我到你学校去一趟。”钟惠说。 司隅池连忙阻止道:“别,就是想问问你,那方面肿了要用什么药膏。” 钟惠悬着心放到了肚子里,她还以为她儿子把谁给揍了,原来是撸多了,“我说儿子,这有什么不好说的,青春期的男孩子有性需求正常,但不要太多次…” 司隅池打断,“不是,我说女孩。” 钟惠吓得惊坐起,冲着电话那头大喊,“司隅池,你还说你没闯祸,你高中生,都跟女孩上床了。”顿了顿“行了,今晚上回家你老实给我交代,我把药名发给你,你看着买。还有儿子,一定要做好安全措施。” 司隅池没给钟惠唠叨的机会,率先挂断了电话,照着钟惠发来的药名,买完,去了医务室。 - 以为孩子闯祸了,原来是撸多了 我俩有一腿 深夜,客厅内鸦雀无声,司臻禹打着哈欠从楼上下来,见自家老妈跟老爸在沙发上正襟危坐,客厅内被紧张氛围包裹。 司闻洲一向不苟言笑,他不意外。 不过他妈怎么今天也出奇的严肃,他边下楼梯,边问:“老妈,都十一点了,你们怎么还不睡” 钟惠冷笑,“你哥还没回来,睡什么。” 之前她问过司隅池,为什么最近回来的这么晚,他骗她学校晚自习改点,延迟放学。 今天她给他班主任打电话才知道,什么延迟放学都是谎话。 每晚放学不回家,说不定就是去找他那小女朋友了。 说曹操曹操到。 司隅池刚踏进客厅,剑拔弩张的氛围扑面而来,上了一天课,身心疲惫,无心与他们周旋,看着钟惠跟司闻洲,打了声招呼:“爸妈,我先去睡觉了。” 脚刚迈到楼梯的台阶上,司闻洲冷声叫住了他。 他无奈叹了口气,不用想,他妈肯定把今天那件事告诉了他爸,这么晚不睡觉,保不齐是在等他。 司闻洲问:“去哪了?” “没去哪。” “你晚上九点半下晚自习,骑自行车最晚二十分钟到家,所以你在十点之前就应该到家,但现在是十一点二十五,整整一个半小时,你去哪了。”司闻洲毫不留情面地击破司隅池的谎话。 司隅池面不改色,依旧从容淡定,咬死说:“我在学校多复习了会。” 钟惠接着问:“跟谁复习的。” “爸,妈,有什么你们就直接问吧,犯不着在这兜圈子” “谈恋爱了?”司隅池刚想反驳,就听到钟惠说:“别跟我说没有,要是没有今天白天你为什么那样问我。” 司隅池走投无路,破罐子破摔认了,“嗯,谈了。行了吧。” 钟惠问:“跟谁,谈多久了。” “人不能告诉你,没谈多久,就这两天吧。”司隅池扯着谎,他不可能告诉他爸妈,自己没谈恋爱,甚至人家还没跟男朋友分手,就跟她睡了。 反正他们现在跟谈恋爱也没差。 钟惠提醒道:“儿子,虽然不担心你会耽误学习,但是,得一定负责。” 他倒是想负责,但有人不给他机会,想到这司隅池就烦燥,转身上楼,“知道了,明天我还得早起,睡了。” 他们家在水岸公馆,距离附属中学说远不远,说近不近。 骑自行车快的话十五分钟就到。 但现在他儿子每天起的不是一般早,钟惠心生疑惑,“司隅池现在每天起的这么早,是不是也跟他这个小女友有关。” 司闻洲冷哼,“对他那个小女朋友还挺上心。” 钟惠没想到自家儿子谈恋爱会是这个鬼样子,不知道哪个人能把他儿子训成这样,不免对司隅池口中的女朋友感到好奇。 朝气蓬勃的早晨,学生统一着装,陆陆续续抵达附属中学。 附属中学学生会纪检部每天准时在校门口查迟到,路即欢心不在焉地拿着花名册替叶珊珊查迟到。 叶珊珊一直是纪检部的部长,但官大、人还懒,早起查迟到成了她一大难题。 之前路即欢也替她查过迟到,但都是走个过场,迟到的人一般都视而不见,悄无声息地让他们过去了。 但今天她实在没想到,会有高一新生陪她一块,而她为了给新生做好榜样,自然不能跟以前一样应付查人。 新生站在路即欢旁边,小声询问:“学姐,叶珊珊学姐为什么今天没来。” 昨晚她拿自己跟司隅池苟且的事威胁,路即欢无奈,只能早起顶她班,“因为你叶珊珊学姐有事。” 时间差不多,门口已经没什么人。 看着腕表,已经到了早读时间,新生学妹去了厕所,路即欢收起花名册,准备等她一起离开,回班。 东西刚收拾好,远远看到司隅池单肩背着书包,骑着自行车往校园赶。 到校园时,一个潇洒甩尾,稳稳地停在路即欢面前,脸上稍显错愕,似乎没想到路即欢会在校门口。 路即欢看着食品袋还挂在他的车把上,知道他又去给她带饭了。 上次那次体测他帮了她,这次她总不能恩将仇报。 她对着司隅池使轻微摆头、眼色,示意他趁着没人偷溜进去。 司隅池不慌不忙,薄唇翕动,不经意勾了下嘴角,一只脚踩在自行车脚踏上,一只脚着地,双手抱胸,衬衫校服被挽在小臂处,露出肌肉线条。 他坐在车座上姿态懒散地瞧着路即欢,调侃道:“怎么,你想给我开后门,趁人不注意偷溜进去?” 路即欢无语,他竟然这么明晃晃地说了出来,“司隅池,你..” “学姐”话说一半,被从厕所出来的学妹打断,“怎么,又一个迟到的吗?” 当着新生的面,这下路即欢彻底没辙。嗯了一声,公事公办地将手里的花名册递给司隅池,“找到班级,签上字。” 学妹偷瞄了司隅池两眼,看着那张帅的不切实际的脸,心脏砰砰直跳。 之前见过他好多次,每次要不是不经意擦肩而过,就是单单瞧着他的背影远望,这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他的脸。 她想给他留个好印象,便好意替司隅池求情道:“学姐,司隅池学长名字要不然别记了,时间不早了,咱们还是回教室吧。” 司隅池将花名册跟笔握在手里,似乎在等路即欢的下文,只要她说记,他就写。 学妹就差把崇拜两个字写在脸上。 路即欢没料到学妹会知道司隅池的名字,随后一想,附属中学还有谁不认识他。 不过为了不让人找叶珊珊工作上的茬,刚正不阿说了一个“记”。 司隅池对迟不迟到无所谓,甚至有些开心,没想到有一天路即欢也会让他走后门。想到这,脸上偷笑着,洋洋洒洒在高叁一班那栏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司隅池去学校停车场停车,车刚停好,一个女生抱着花名册跑到他面前,娇羞道:“学长,刚刚那个学姐不是我们纪检部的,没有话语权,你的名字我给你划掉了,所以交到老师那也没人知道。” 与刚刚对着路即欢喜笑颜开的模样不同,此时的司隅池仿佛高高在上,眼底不屑清晰可见。 她划不划名字管他屁事。 他似乎读懂了她小心思,连看都没看学妹一眼,“所以呢” 声音冷的像十冬腊月,吓得学妹胆战心惊。 刚刚她看着司隅池那副好说话的模样,以为传闻都是假的,什么说他冷的不近人情。 没想到现在的他跟传闻中的一模一样。 学妹脸上僵着笑容说:“所以..”她想跟他搭话,但不知道从哪开口,所以只能拉过刚才那个不近人情多学姐当话题,“所以..你不要记恨刚刚的学姐,她只是公事公办。” 司隅池手里拿着路即欢的早饭,“公事公办,你学姐让你记你就记。” 学妹不理解,“为什么学姐让记就记,你不知道这要扣分的吗?” 下一秒,司隅池一开口,彻底断了眼前女孩那不切实际的想法,“因为我俩有一腿,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自从高叁开学,司隅池早晨一般都会在路即欢楼下等她,一起上学,但昨天晚上她突然告诉他明天不用来,司隅池没问她原因,而是想着明早给路即欢买,前几天心心念念的顺南街的包子。 顺南街包子隔着附属中学两条街,在A市很出名,路即欢去了好多次,每次看到长长的队,也没吃的欲望了。 下了早读,司隅池将早饭熟练地递给路即欢,声音带着些埋怨,“你知不知道,为了给你买顺南街的包子,害的我迟到了。” 他在迟到名册上签的那样果断时,可没表现的这么委屈。 路即欢咬了一口包子,因为今天给她带早饭,还迟到了,心底愧疚,转而一想,他是不是还挺在意自己的,于是蹙眉问:“司隅池,你这是在跟我求表扬吗?” “那你会表扬我吗?” 路即欢白了司隅池一眼,嘴里嚼着东西,口是心非道,“不会。” 司隅池刚想控诉路即欢无情,只听到门外隔壁班的数学课代表,冲着一班门口喊:“路即欢,司隅池,数学老师找你们。” 路即欢跟司隅池一前一后进到数学老师办公室,两人默契站在数学老师书桌前,路即欢嘴里的包子刚咽下,就听到数学老师开口问道:“你俩竞赛准备的怎么样了。” 这么多天除了刷题就是让司隅池的辅导,效果刚开始还不错,但比赛日期越逼近,她貌似越焦虑,根本没什么心思做题。 有些时候,路即欢不得不感叹天赋的重要性。在极具天赋的天才面前,她简直平庸至极,“孙老师,这次竞赛我可能没什么希望了。” 孙少安安慰道:“没事,拿不到名次也没事,重在参与,实在不行就参加夏考。” 夏考 这两个字从没在路即欢的字典里出现过,佟婉给她的选项只有,出国,保送。 司隅池看了看路即欢,突然开口说:“距离考试的时间不多了,我可以多帮帮路同学。” 数学老师点点头,欣慰说:“行,你俩互帮互助是挺好,但是”看着并排站着的两人,“但最近有些话传到我耳朵里,说你俩在谈恋爱。” 司隅池宽慰着孙少安说:“路同学追求者很多,她看不上我。” “恋爱嘛,到大学谈也是一样的。”孙少安知道司隅池那点花花肠子,笑着说,“看不上,那就说明你还没打动人家。” 你想死是吧 司隅池那句看不上他的话像狂风,敲打着路即欢瘦骨嶙峋的胸骨,而胸骨下正是一颗炙热跳动的心脏。 路即欢细细品味着他的话,总觉得哪里不对,刚刚那句话好像彰显的他像个暗恋的情圣。 上午最后一节课是英语自习,路即欢看着斜前方近在咫尺的讲台,英语老师正在低头敲弄手机,趁她不注意,逮住机会递给了司隅池一张纸条: 什么叫我追求者很多,看不上你。 突然出现的小纸条打断了司隅池的做题思路,他停下做试卷的笔,撇了一眼后,接着在上面写了一行字,推到她的面前。 路即欢看到那行娟秀的字迹时,脸瞬间像火烧般滚烫,似乎眼前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拿起那张纸条,在手里揉了几下,连忙将纸团扔在了桌洞里。 摇摇欲坠的心门上阴雨滚滚,狂风不止,伴随着窗外的响雷,路即欢静静凝视着细雨被打在教室玻璃上的雨痕,细雨滑落,一道道痕迹勾勒出刚刚的那行字: 我的意思是,追你的人很多,我很有危机感。 急促的下课铃声响起,叶珊珊望着教室外突如其来的雷雨,忧愁道:“雨下这么大,怎么去食堂啊。” 天气预报说今日有雨,路即欢翻出桌洞里事先准备好的雨伞,翻找时动作太大,那个纸团不慎掉落在地,被路过的李翎捡了起来。 李翎打开匆匆扫一眼,又看了路即欢一眼,悄无声息地装到了自己口袋里。 对这一切毫无察觉的路即欢,将手里的伞拿起,安慰叶珊珊说:“没事,我有雨伞。”右手握着雨伞站起,自然下垂的左手被人悄无声息地塞进了一张饭卡。 她望着正在做试卷的司隅池,知道他不爱吃食堂吃饭。 从上高中以来,路即欢在食堂见到司隅池的次数,屈指可数,他一般都是去学校里面的便利店或者中午回家吃,主要是大少爷不想在人多的地方掺和。 瞧着外面的天气,以为他不回家,想让她带饭,路即欢态度说不上多好,生硬问道:“吃什么。” 出乎路即欢意料的是,司隅池没说想吃什么,而是关心地反问了句:“你饭卡找到了?” 这个问题把路即欢问住了,昨晚他俩补习的时候,她问他有没有见到她的饭卡。 昨天午饭后,饭卡就消失不见了,在卧室翻了一通,甚至就连司隅池的书包都翻了一遍,仍然没有找到。 路即欢摇摇头,“没有。” 原本想跟叶珊珊同用一个,也好省的麻烦,“行,你知道饭卡的余额吗?过会我连今早的饭前一块转给你。” 原来不是让她带饭,想到今天早上那个来之不易的包子,出于仁义道德她还是问了一嘴,“你吃什么,我给你带。” “不用,做完这题,过会我去找你。”司隅池没抬头,低头做着试卷,接着又说“你不是老嫌弃食堂把校服熏得一股怪味,给”说着将他身后的校服外套递给她。 随口一句无心话,没想他还挺上心,一向有洁癖的他竟然将外套给她,路即欢将他的校服抱在手里,看着埋头苦学的司隅池,道了声谢,拉着一旁看热闹的叶珊珊去了食堂。 下雨天,食堂地上不少雨水,很滑,光路即欢脚下就打了好几次滑。 跟往常一样,她们两人去食堂中间的窗口,排起了长队。 附中食堂的麻辣烫最为有名,稍微晚一步,就要排队,路即欢穿着司隅池的外套,拉链拉的严实,瞧着几米长的队伍,无奈道,“来晚了,排队吧。” 叶珊珊探头瞧了眼长队,自觉站在路即欢身后,想起刚刚那两人老夫老妻的对话,又望着路即欢身上松垮的外套,随便聊天问,“你跟司隅池是不是谈恋爱了,他怎么又是给你带饭,还让你刷卡,我还没见过他对哪个女孩这样的。突然扔给你一件外套,你说他该不会是嫌你穿的少,故意给你穿的吧。” 秋意正浓,天气确实越来越凉,路即欢今天只穿了一件夏季衬衫校服,握着手里的饭卡,立马否认道:“肯定不是,司隅池没那么心细,而且我俩没谈恋爱,就是他帮我复习,我帮他..” 截止到目前为止她好像没帮上他什么事,转而一想,他可没少在自己身上占便宜,说到底还是她吃亏。 “你帮他什么?” 路即欢总不能跟叶珊珊说,帮他在床上纾解吧,舔了下唇,笑着说没什么 “对了,我还没问你”她转而又问道:“昨天体育课,他在众目睽睽下把你送到医务室,你俩怎么去了那么久,总不会又是给他帮忙去了吧” 这个问题问得路即欢心虚,脸颊莫名出现两朵红晕。 他俩在医务室淫荡的画面在眼前接踵而至,他帮她涂完药,非得让她等会再穿内裤,说什么药会弄到内裤上,之后他又缠着自己亲了好长时间,一直到下课。 路即欢心虚低下头,从衣服口袋里翻着饭卡,敷衍道:“能..干什么,..就是..送我去医务室,等医生回来。” 对于她的回答叶珊珊显然不买账,不怀好意地问:“你确定?那你为什么脸红。” “可能..太热了。” 队伍排的很快,两人照老样子点了两份,刷饭卡的时候路即欢将司隅池的饭卡放在刷卡机器上,临走前,看了一眼,确认卡上的余额。 看着六位数的余额,下了路即欢一跳。 路即欢端着麻辣烫在叶珊珊面前坐下,将饭卡扔在了餐桌上,刚拿起筷子,就听到叶珊珊说:“有一说一,这司隅池长得还真帅。” 路即欢抬头,寻着叶珊珊的视线望去,饭卡上印着司隅池的照片,白色衬衫,蓝色度底片,嘴角勾着若有若无的痞笑,帅气而又勾人。她边吃边说,“人模狗样吧。” “不是,小欢,你是不是对司隅池有些意见啊,他帮你复习,帮你占位子,还给你带早饭,现在饭卡还给你刷,衣服给你穿,你难道不觉他对你有点意思吗?” 不是有点意思,是非常有点意思。 路即欢细想,如果高一他没有强迫她,或者她不了解他的秉性时,她或许会以为他喜欢她,但是他这个人生性好玩。 高二临开学的那个暑假,当他看到她跟宋昭年在一块时,曾义正言辞的告诉过她:玩你玩够了。 从那之后,高二将近一年的时间,他再也没联系过她。 与他而言,或许,她只是打发无聊的高中生活的乐子,亦或者是消遣的工具。 至于他为什么会再来招惹她,可能他觉得她还有再继续玩下去的价值。 “不觉得。”路即欢低头吃着,将口袋里的手机偷摸掏出。 在附中明令禁止不允许带手机,但她自己一个人还要生活,每天只能将手机放到包里,不拿到大众视野。 眼看吃饭时间过去大半,司隅池没有过来吃饭,路即欢冒着被查到手机的风险,拿起手机打开他的聊天框,问: 你怎么还不来。 那边迟迟没有回复。 如果再晚点到食堂,或许就没饭了,再次拿起饭卡,去一旁的汉堡店,给他带了个汉堡。 折返途中,路即欢拎着汉堡,准备叫叶珊珊一块回教室,走了没两步,地上太滑,一个不注意差点栽倒在地。 “小心”路即欢被右边一股力量强势拉回,站稳脚跟后,定睛一看,多日未见的熟悉面孔赫然出现在路即欢面前,她愣了两下,下意识脱口而出,“宋昭年。” “听说你去集训去了,怎么回来了。” 白色球员上沾染上些雨水,整齐套在宋昭年的身上,端正的五官上有些颓废,感觉很是劳累。 宋昭年看着路即欢身上眼熟的黑色外套,星眸暗了些许,笑着说“没事,就是家里有事,回来待两天。” 路即欢连忙问道:“家里怎么了,是你爷爷怎么了还是” “没事,就一些别的事。”说完,宋昭年发现握着路即欢的胳膊已经很久了,讪讪地放开了她,鼓足勇气开口说:“咱俩谈谈吧。” 此时,路即欢手里的手机震动两下,司隅池发来的,不经意瞧了一眼消息内容: 路即欢,你想死是吧。 老子操死你 周围同学太多,他们叁人站在食堂的路中间,有些碍事。 此时显然不是一个交谈的好时机 “呦,篮球队集训回来了?”司隅池依旧搂着路即欢,跟熟人打招呼似得,但脸上充斥着十足的挑衅。 宋昭年当着路即欢的面,不想搞的太难看,勉强回复,“嗯,回来呆两天。”他自然不可能单方面任由他挑衅,明里暗里挖苦讽刺说:“怎么大少爷也吃食堂了,之前不是还嫌弃食堂卫生堪忧吗?” “这不是有人喜欢吃食堂么,我陪她来的” 司隅池这人就是没有当小叁的自觉,冲着正宫赤裸裸地挑衅。也是,他天不怕地不怕,怎么可能让宋昭年骑到他头上。 路即欢瞪了司隅池一眼,让他注意说话分寸。 “怎么我说错了吗?”司隅池装作不懂问。 没错,错的是她,她根本不应该来食堂。 她推开腰间的桎梏,往一旁稍一稍,让出道路,忽略掉身后人,冲宋昭年莞尔一笑,说:“行,放学等我一起,我也有话跟你说,正好我顺便去看看宋爷爷。” 宋爷爷上年纪,前几年得了脑血栓,身体一直不好,可不妨碍他很喜欢路即欢,知晓她是宋昭年的同学,父母不在身边,又住在同一个小区,经常叫她去他们家吃饭,自然而然,关系也就密切了。” 宋昭年瞅着司隅池横眉怒目的表情,得意似得点点头,“好,给你留宵夜。我先回去了,再见” “再见。” 食堂人多眼杂,路即欢想要避嫌,连一个目光都没舍得给司隅池,装作不认识,独自往叶珊珊的方向走去。 她再次打着伞从食堂里出来时,已经没了司隅池身影。 附属中学高叁教学楼前有一棵好几十年的柳树,枝繁叶茂,不过因为季节的关系,树叶落了黄。 叶珊珊挽着路即欢的胳膊,两人撑着伞路过柳树旁,往教学楼里走去。 突然路即欢被身后人叫住,声音不大不小,可醋意满满,“路即欢” 路即欢真没看到司隅池,更何况谁会在下大雨的天,站在柳树下等人。 柳树叶被雨水拍打,频频点头,风轻轻抚过,枝条随风摇曳。 柳树下撑着黑雨伞的司隅池,穿着单薄的校服的,身形挺拔,单手打伞,另一只手插兜,沉稳中而带着些散漫。 她走过去问:“干嘛” 叶珊珊瞧着两人有话要谈,识趣地走开了“小欢,雨太大了,我先上去了。” 路即欢将手里的伞递给叶珊珊,自觉走到司隅池伞下,“好” “谁让你蹭我伞的”司隅池傲娇问。 “奥,那我走了。”路即欢试图要冒雨冲到教室,刚迈出一步,就被身边的人拉回。 大雨冲着司隅池手里的伞哗哗响,夹着雨声,她再次问道:“你不是说要去食堂吗?怎么去的这么晚。” “我早点去,耽误你好事怎么办。”司隅池倒是想早点去,但是忘了自己没带伞,只能等着赵弦回来,跟他借了一把伞,好不容易到食堂,就让他看到这么辣眼睛的一幕,冷笑一声,讥讽道:“怎么你还要去他们家,不准去。”越说越气,“我去之前,你俩刚刚聊得什么,都钻人家怀里去了,如果不是聊分手,路即欢你就死定了。” 路即欢不屑司隅池的威胁,诚实说:“没聊什么,就是我脚滑,他好心扶了我一下。” 好一个没聊什么, 好一个脚滑,都差点滑到人家怀里去了。 司隅池: “放学跟我去趟商场,买双滑不到人家怀里的鞋” “有病。”路即欢无语。 她就当司隅池再开玩笑,没当回事,大雨越下越大,她口袋一轻,手机被身后人拿了过去。 “说没说分手?” “没有”路即欢回。 司隅池打着伞,单手从路即欢口袋里拿出手机,解锁,摆到路即欢面前,严肃说:“没说分手是吧,那就现在说,打电话当我面说。” 见路即欢无动于衷,继续开口,“路即欢,你知不知道现在你的行为叫什么,叫脚踏两条船。” 单单望着手机桌面,路即欢突然想到前几天电视上演的家庭伦理剧,男主角包养的小叁也是这样逼宫上位的。她悠悠一笑,之前周舒也说过她脚踏两只船,不过她很疑惑:“我什么时候脚踏两条船了” 司隅池狭长的眼尾被滔天怒火吞噬,伞下的他似乎比伞外的暴雨还要猛烈,声音提高几分贝,“你现在不就是吗。” 路即欢不知道司隅池是怎么知晓她的锁屏密码的,或许他这个混蛋早就看见了。 对于眼前司隅池的无理取闹,路即欢觉得不可理喻,夺过手机,关上,放入口袋,反问道:“管你什么事,你是我谁啊,我分不分手跟你有关系吗?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打羽毛球那天你在背后搞得那些小动作” “不就是当他的面亲了你吗?我承认我不是什么道德的人,挑拨离间,我不这样你俩能感情破裂?怎么你现在是不想跟他分手?那你现在跟我纠缠不清算什么” 路即欢摸到衣兜里的烟,最近她在戒烟,但效果不佳。之前学习压力大,找不到宣泄口发泄,只能靠尼古丁缓解,随着考试时间的推进,她抽得愈发厉害。 攥着口袋里的烟盒,心痒痒,看了眼四周,确认没什么人,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点燃,熟练的像个老手,随着烟圈从嘴里吐出,她无所谓说:“算同学之间的互帮互助,怎么了” 听到同学两个字,司隅池不怒反笑,拉过路即欢夹着烟的手,一缕青烟从两人之间飘出,盯着路即欢那双薄凉而又迷人的眼睛,透着危险气息,缓缓开口说:“同学是吧,跟我带情侣尾戒的同学吗?我还没见过哪个同学坐在钢琴上求着我让她高潮,也没见过能让掰开腿给她下面上药的同学,对了,你喊轻一点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我们是同学” 他往路即欢面前凑近,毫不留情继续开口,一字一句击痛路即欢的心扉:“宋昭年知道你高潮的时候身体痉挛,下面喷成什么样吗。知道轻咬你的胸,你会兴奋叫出声吗?…..” “够了,司隅池”路即欢不忍在听下去,“那你想听我说什么?说咱俩是情侣?” 司隅池从路即欢手里抢过烟,丝毫不在乎她抽过,含住滤嘴,抽了一口,既然她没把他放心上,那他也不用在任由着她了,吊儿郎当地开口:“从现在起我不想听你说一个字,路同学” 这声路同学叫的路即欢头皮发麻。 或许是最近司隅池对她还不错,让自己忘了他以前是多么混蛋,下一秒,他捏住自己的脖颈,拇指摩挲着脖颈处的肌肤,恶狠狠开口,“我要听你叫,今晚上叫给我听,但凡你声音小点,老子操死你。” - 最近几天有些忙,从今天开始日更。 在教室试试 两人脾气都有点冲,路即欢是脾气冲,司隅池是脾气冲加嘴巴硬,说起话来没轻没重。 其实这也跟他从小的生长环境有关,自小含着金汤匙出生,除了司隅池他爸之外,家里长辈又对这个小辈无比溺爱,别说要天上的星星,就算要司家二老的命,也得给他们的宝贝孙子。 与他相比,司隅池的弟弟倒显得没那么幸福,毕竟有他哥压制,很难在司家耀武扬威。 说一不二的司隅池,从小学到初中一直都是在周围簇拥下,别人的赞美中长起来的,仗着大少爷身份,没有几个人敢对他大呼小叫。 直到上了高中,他遇到了脾气比他还要臭的路即欢,她能无视掉司隅池的一切狠话,这些狠话对路即欢构不成任何威胁。 操死她。 “司隅池,但凡我出一点声,算你厉害。”路即欢指着司隅池的鼻子回道。 司隅池眼尾勾起一条弧线,莫名有些坏,凑到路即欢耳边,“等你表现,路同学。” 两人争执声音不小,李翎撑着伞在一旁注视了有一会了。 只要有司隅池在的地方,李翎的目光永远放不到别人身上。 同样,只要有路即欢在的地方,司隅池的目光也不会锁定在别人身上。 自从不久前看到那张纸条,她便开始留意他们两人的言行举止,她自私到不允许司隅池身边有任何异性。 至于司隅池跟路即欢是不是已经超出了正常的同学关系,有待考量。 李翎走过去,瞧着路即欢的外套,精明的眼睛里一闪而过的醋意,笑着说:“你们同桌的感情真好。” 随便一听没什么,但只要一琢磨,总是能从她的话里听出一些挖苦的意味。 “我跟他没感情。”吵归吵,但路即欢还是将手里的汉堡扔到司隅池怀里,“给,你的狗粮。” 这是明里暗里骂司隅池呢。 突然抛过来的汉堡被司隅池及时接住,看着怀了的杂牌汉堡,眼前一亮,没想到她还记得他,“谢了,路同学” 这声路同学叫的再次让路即欢头皮发麻。 单从对话来说,李翎没察觉出两人有什么猫腻。暴雨天,风一阵一阵的吹过,空气中泥土腥味夹杂着若有若无的烟味,李翎问,“你们在抽烟。” 你们,当然不单单值的是司隅池。 司隅池扬了扬手里的香烟,瞧了眼罪魁祸首,“对,我抽的,记得保密。” 司隅池手里的香烟,这根本不像是他会抽的烟,这分明是女士的,李翎应了一声,意味深长地冲两人笑了笑,走了。 经过刚刚那一出,路即欢心里疑神疑鬼,隐隐觉得李翎识破了司隅池的谎言。 窗外雨势逐渐明朗,路即欢望着墙上的卫生值日小组,心生哀怨,今晚又早走不了了。 下晚自习后,路即欢跟小组几个人分工合作打扫卫生,二十分钟过去,她看了一眼门外,没见宋昭年的身影。 不经意转身回教室,意外撞上了一堵肉墙,只听到头顶上方传来一阵闷声吃痛的动静。 路即欢抬头,优越的下颚触手可及,眼皮懒懒下垂,眼神戏谑,好像在看什么有趣的人和事,“怎么,看谁呢。” “没谁”路即欢握着手里的扫把,往教室里面走,“对了,你怎么还没走,今天又不是你值日。” 以前她干值日,为了不让人察觉出什么,都是让他在教学楼大厅等她的,别人问他在等谁,他就散漫地开玩笑说,等他女朋友。 至于他女朋友是谁,刚开始都以为是徐诺,但有时徐诺请假,仍然能在大厅看到司隅池,同样问他等谁,他的回答依旧是等女朋友。 而这个女朋友,在附属中学倒成了一个神秘的存在。 路即欢绕过讲台,将手里的打扫卫生的工具摆放好。教室如今仅剩他们两人,安静的可怕,依稀能听见窗外淅沥的雨声,拉得严实的窗帘纹丝不动。 此时的教室,孤男寡女,危险至极。 路即欢走到自己座位上,拿起书包,蓦然想起今天中午两人互放的狠话,余光扫视着站在门边的司隅池,双手抱胸,悠闲地靠在门框上,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猎物,路即欢突然感到大事不妙,莫不是这混蛋想在这跟她那啥。 想到这,路即欢强装镇定,按兵不动,有条不紊地将作业收进书包,一切表现的都很正常。 路即欢拎着书包,踱步绕到后排,趁司隅池不注意,准备冲到教室外。 教室外有人,他总不可能对自己做什么过分的事。 教室门还未踏出去,不知司隅池从哪冒出来的,伸开双手抵住门框,嘴角上扬,脸上的坏笑看得路即欢心里犯怵,她被堵在教室,眼神警惕望着他,“你想干什么,司隅池这是教室。” “行啊,路同学,你这都看出来了。”说着,司隅池走进教室,将门反锁,带着危险的气息走向路即欢,“在这试试。” 路即欢被逼到墙角,与他商量,“别在这,去我家行吗?” “不行,你家可没这刺激。”司隅池双手掐住路即欢的腰,轻轻一抱,将她抵到窗帘上。 冰凉的触感隔着衣服从她后背传来,他解开路即欢的校服纽扣,粉色蕾丝内衣半裹着嫩乳,内衣有点小,挤得半个乳峰露在外面。 司隅池捏住乳峰,轻轻往前一拉,将左胸彻底释放出来。看着昨天还红肿的乳头,今天又恢复了往日的精神,“好了。” “在教室你疯了”路即欢问 “今中午你放狠话的时候,多潇洒,怎么现在怕了。 话刚出口,胸就被含在嘴里,口腔内很湿也很热,他牙齿轻咬着乳晕,舌尖有一下没一下撩拨着乳尖,触电的酥麻感一阵一阵的,酸爽而又有些痛楚。 在教室被口(微h) 浅色的教室门紧闭,整间教室黑漆漆的,异常静谧。 此时高一一班仿佛已经早早打扫完,关门离去。 深浅不一的呼吸声充斥着缠绵,放荡的声音从教室后方传来。 两人置身黑暗中,路即欢丰满的玉臀勉强坐在窗台上,近一半的屁股悬在空中,双腿像条蛇盘在司隅池的腰上。 “额..啊” 乳尖被吸得好热好麻 路即欢倩丽的脸上神情复杂,愉悦而又痛苦更迭交替。 她挺起细腰,胸口起伏的厉害。急促的呼吸声,听起来色情旖旎。 司隅池渐渐地不甘于单单蹂躏一个,起身看着路即欢颤动的眼睫,玩心四起,将路即欢另一只奶子从文胸里释放出来,软的跟棉花一样的嫩乳被他的手掌轻轻一捏,多余的乳肉从指缝挤出。 她上身几乎被扒到半裸,校服大敞着,挂在她的肩头,文胸被推到胸下,白嫩的软乳毫不避讳地映入司隅池的眼帘,一晃一晃的。 司隅池一只手捏住那颗红樱桃,指尖暗暗用力,来回揉搓,他别有意味地笑笑,强忍心中翻腾的欲火,紧接着手,准确无误地往腿芯贴了上去,喉结不可控地滚动下,问:“下面好了吗?” “没有”路即欢吓得一激灵,避之不及,想要推开他的手,再次重复“我没好,你别弄我了。” 路即欢的话仿佛正中司隅池的下怀,嗤笑一声,像个混球似的,“那我检查检查。” 混蛋。 他的手轻轻按住着她不安分的腰,将她的裙子掀起,勾起内裤的一角,中指贴着湿漉的花唇缓缓摩擦,阴蒂顺着手指关节来回肉动,身体随之颤栗。 路即欢被不安分的手挑弄的阵阵颤栗,那根手指似乎是故意的,慢条斯理地描绘着肥厚阴唇的边缘。 “嘶”路即欢双手揪住司隅池的衣角,眼底湿漉的,还带着清晰可见的情潮她,呼吸急促,像缺氧似得拉住司隅池的衣角,“不..有监控。” 司隅池看着损坏已久的监控,故意捉弄道:“那多有意思,正好让别人看看我是怎么干你的。” “你想死别拉上我。”路即欢眉头蹙紧。 “宝贝,你那里我还没进去过,我怎么舍得死”幽暗的黑瞳里散着光,仿佛蛰伏在黑暗中的疯子 下一秒,路即欢眼前高大的身影缓缓蹲下,一颗头埋在双腿中心,手指勾着她的内裤,俊俏的眉眼凝视着红肿的肉逼,与昨天相比,消肿了不少。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路即欢的软嫩处,钻心那般痒的难受。 路即欢坐在窗台上,腿被分开,她将掀起的裙子缓缓放下,“检查完了,走吧” “没有” 窗户外面稀稀朗朗路过几个同学,嘴里还不听说着话。 “啊”路即欢捂住口鼻,不让自己出声,他湿热的唇舌像条活泼的鱼儿在她肉缝处乱窜。 他蹲在胯下,分开路即欢的双腿,舌头包裹住透着水光的阴蒂,用力吮吸,一吸一放,路即欢的全身跟开了高频震动一样,抖动个不停,耳边依稀还能听见窗外女生的声音: “刚刚我还看见这个班里的司隅池站在门边呢,怎么走的这么快” “人家都有女朋友了,别想了。” “他女朋友是谁啊..” .... .. 声音渐行渐远,而路即欢的意识也逐渐模糊,稀碎的呻吟声从指缝中传出。 他的舌头慢慢放开了她的阴蒂,舌身顺着肉缝吮吸,时不时发出呲溜的水声,声音在空旷的教室无限放大。 路即欢下面又胀又麻,轻轻一碰身体就会痉挛。 昏暗的教室里,她胯下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磁性且勾人,“我还想看你再喷一次。” 被舔高潮(微h) 舌尖若有若无地擦拭着逼口,挂着银丝的舌身刚贴上肿胀的穴口,瞬间刺激的她身体一颤。 “啊!”她被舔的有些痒,双唇翕张,双手按在窗台上,握住贴在窗台上的窗帘。 “噗呲噗呲”羞耻舔舐的声音,一声盖过一声,路即欢蚊子嗡嗡般的呻吟声被完全淹没。 他的舌头在逼口徘徊一会后,用力伸进去,狭窄而紧致的甬壁被撑开,舌身来回舔着,涓涓淫水随之流出,带着甘甜琼浆玉液,尽数灌到了他的嘴里。 在陌生的环境,腿放到司隅池的肩膀上,敞开双腿让他就这样舔,路即欢羞耻到极点,想要试图挣脱,躲避他的挑逗。 “不是说不会叫的吗?”司隅池没给她机会,一只手握住她的跨,将小穴送到自己嘴前,另一只手拨弄开逼口,让它尽最大程度接纳自己。 “啊” 路即欢受不住,粉嫩的逼口开始翕张,高潮似乎马上破茧而出,正准备敞开腿,迎接高潮时,腰间一轻,他的手从腰间缓缓移动到她的阴蒂,食指按住那颗豆豆,来回揉搓。 “不行..啊。” 小穴被舌头塞住,阴蒂来回揉捏,双重刺激的作用下,路即欢咬紧下唇,身体被热浪侵噬,全身冒出汗,高频的抖动已经抑制不住,她下意识夹住司隅池的脑袋,“别,好难受。” 感觉她马上要死了。 司隅池分开玉腿,再次用手指掰开她的逼口,舌尖往里移动一下,最大程度的填满她空虚的身体。 她身体内好像钻进了一条灵活的鱼,不停在周围游荡挑逗。 刺激的频率不断加快,她身体一僵,高潮迭起,从脚趾到头顶触电的感觉一浪接一浪,舌头从小穴内撤离,路即欢身体瞬间空虚。 司隅池将肩膀上的腿拿下,将勾起的内裤放下,起身瞧着她,耳畔的碎发被汗水浸湿,贴在脸颊;裸着上半身,双腿分开坐在窗台上,空荡的教室里残留着阵阵余潮。 窗外下着雨,哗啦啦的雨声湿了教室一地。 拖住她的软臀抱起,贴在而她的耳边,一边得意,一边细声细语,“今天不是说你不会叫的吗?怎么刚刚还喊难受。” 果然是对今天她嘴硬的报复。 路即欢累得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靠在他的肩膀,大概是刚刚喊得有些久,嗓子很干,嘶哑着声音问:“你是故意的。” “宝贝,我只是在求证,我干你,你一声不吭,到底是不是真的。”司隅池恶趣味地说着,将身上的人放到地上,“你叫的声音着实有点大。” 路即欢刚站到地上,腿有些抖,大概是刚刚长时间紧绷,有点使不上劲。整理着身上凌乱的衣服,一边想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急不可耐,非得在教室求证,“混蛋。” 她穿好衣服,捞起桌上的书包,“司隅池,你得背我回去。” “行”双手抱胸,饶有趣味地望着她:“路同学,你别又告诉我这是同学之间互帮互助,” 路即欢双手攀上他的肩膀,心想这人不仅记仇,还总能暗戳戳的挖苦她,“那你帮不帮。” “帮。”他认命点点头,说着将其背起,离开了教室。 蒙蒙细雨一直下,司隅池背着路即欢出来时,校园里静悄悄地,已经没有什么人了。 路即欢给两人打着伞,左瞧瞧右看看,路上坑坑洼洼处蓄满雨水,整个教学楼隐身在黑暗中,令人不寒而栗,她很疑惑,为什么今晚宋昭年没来找她。 想到这准备拿起手机问他在哪,她始终觉得宋昭年逃避不是办法,尽管他们两个不算真正意义上的情侣,但最起码得把话说明白。 打开消息列表,发现有一条宋昭年十五分钟之前发过来的短息,短息言简意赅: 不用见面了,路即欢我们分手吧! 路即欢瞧着这几个字,凭她对宋昭年的了解,他不是爱爽约的人,但凡他答应了她放学来找她,那就一定会来。之前她一说分手这件事,他就逃避,今天怎能仅仅发一条简短的短信,就没了下文。 心里暗暗将目光放到了司隅池的后脑上,总不会是他跟他说了什么吧。 — 凌晨还有一更 明目张胆的暗恋 那晚的秋雨仿佛格外大,浇灭了不切实际的幻想,同时见证了一场明目张胆的暗恋。 就在确定关系前一天,路即欢明确告诉过宋昭年不喜欢他,那时的他天真以为两人能日久生情。 但是越相处让他越无奈,尤其是路即欢的冷漠,让他一度以为她心中早就有了喜欢的人,或许那个人,他心里多多少少已经有了答案,最起码她对司隅池那嚣张的模样,他从来没见到过。 全校唯一明亮的篮球馆,灯光通明,隔着大老远都能听到里面一遍又一遍暴扣的声音,像是在宣泄心中的怒火与不甘。 宋昭年大汗淋漓地不断扣篮,扣篮,耳边不停回荡着司隅池的话。 就在不久前,他掐着时间,估摸着放学铃声快要响起,准备收起篮球去她们班门口等她时,却被一个不速之客拦住了去路。 司隅池收起伞,额前的碎发沾上少许雨水,双唇紧抿,硬朗桀骜的脸上透着冷漠,尤其是那双冰冷的双眸。 眼下他应该在上自习,而不是趁人不注意跑来教室。 他不认为跟司隅池的关系能好到,让他冒雨来找他,他将篮球收到篮筐,准备视而不见地路过时,司隅池懒散的抬起眼眸,悠悠开口道:“打一场?” 宋昭年没心思跟他打,更何况他的打法异常凶狠粗暴,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拒绝了他的提议,“没兴趣” 他退而求其次,“那,唠两句!” 一阵沉默过后,见宋昭年与自己擦肩而过,还有两步就要踏出篮球馆,他就这样胸有成竹地站在宋昭年身后,冷笑一声说了句,“懦夫。” 语气中嘲讽与不屑激怒了心有不满的宋昭年。 宋昭年气冲冲地走到司隅池的身边,拎住他的领口,怒不可遏地开口:“司隅池,你有什么资格骂我,你不就仗着你们家那几个钱吗?没有你们家做靠山,你什么也不是。” 相较于宋昭年脸上挂不住的窘迫,司隅池倒显得异常镇定。 一句懦夫,一句什么也不是。 一个狗急跳墙,一个淡定自若。 司隅池丝毫没有受到他辱骂的影响,皱紧眉头,一节节将宋昭年的手指掰开,“很可惜,学习第一,或者篮球比赛拿第一,跟我家有没有钱没有半毛钱关系” 很可笑,但是事实却是这样,有人不仅有出色的身世,还有优异的学习成绩加持,恰巧司隅池就是这样耀眼的存在,无论走到哪里,他都是焦点,而自小受人瞩目长大的司隅池最不缺的就是别人的注视,尤其是带着羡慕的目光。 理智回笼后,宋昭年放开他的衣领,察觉刚刚有些太过冲动,整理好情绪后,扔下肩膀上的包,“打一局,谁也别让谁。” 一局下来,宋昭年越打越挫败,他不清楚司隅池实力到底如何,但最起码在附中没有对手。 结束后,司隅池冒着汗,从自动贩卖机内买了两瓶水,潇洒抛给正坐地上的宋昭年,站在身旁拧开瓶盖,喝了两口,夹着淅沥的雨声,他率先开口:“别跟路即欢耗着了,分了吧。” 不分手,他就只能像个阴暗的第叁者一样,跟路即欢永远得不到一个明媚的开始。 说着将手里的瓶盖拧上,力气很大,“我说你懦夫,难道说错了?这么多天不回消息,躲着不见人。这次回来难道是想装作无事发生,想跟她继续下去?” 宋昭年看着手里的矿泉水,自嘲笑笑,他确实这样想过,心里舍不得路即欢,从高一的喜欢一直持续到现在,每次他总能在人群中一眼锁定她,但她的神情望向他时总是充满冷漠,不带任何感情色彩。 他对她来说只不过是众多追求者的其中一个,而且是最平平无奇的那一个。 “司隅池,像你这种成天被女孩追在屁股后面的人,根本不懂默默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他确实含着金汤匙出生,但也有爱而不得东西,冗长的一段沉默过后,敞开心扉袒露说:“我懂,我比谁都懂。” 宋昭年不屑地切一声,以为司隅池是在开玩笑,没想到接下来的一段话,让周围再次陷入安静。 “宋昭年别以为你的喜欢很伟大,你口口声声地说喜欢,那么我问你,在她缺钱的时候你能毫无保留的给她物质保障吗?她被人跟踪时,你除了陪她上下学,有没有想过万一你不在,她该怎么办;她跟室友闹得不愉快的时候,你在哪;她每天熬夜熬到凌晨,只为了能在竞赛中拿奖,你给过她帮助跟安慰吗。” 默默守护 话音刚落,突然一道掷地有声的声音,落入宋昭年的耳朵。 “我可以” 他可以给她物质保障;他可以下了晚自习大老远特意跑去求他舅,只为了早日找到那个跟踪狂;他可以甩给她那个不务正业的室友一笔钱,让她有多远滚多远,只要别出现在路即欢面前;还可以连续半个多月熬到深夜,把每年竞赛题的知识点挨个整理到笔记本上,只为了她能得偿所愿拿到金奖。 这些他从没告诉过别人。 原来不知不觉间,他已经为路即欢做了这么多事,还好这些事情都是琐事,还好可以尽自己所能帮到她。司隅池走到门口,拿起一旁的雨伞,假借上厕所的名义,擅自离开晚自习,不能在这多逗留,估摸着时间差不多,重新拿起滴着雨水的伞,轻飘飘说了一句,“宋昭年,有些时候,喜欢不是用嘴说的。” 不知道司隅池什么时候走的,宋昭年久久没从刚刚言语的震撼中走出来。 司隅池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地嘲笑他的喜欢有多么不值钱。想不到那个个性张扬的司隅池,藏在心底的喜欢竟然是这么的小心翼翼,同样他的偏爱也是明目张胆的,明眼人打眼一瞧,就能看出他是真的喜欢路即欢。 第一次,宋昭年打心底觉得自己输了,不管是球场,还是情场,他都像个懦夫一样输的彻底。 自己一人默默想了很久,给路即欢发了一条分手消息, 十几分钟后,他收到了路即换的道歉短信: 对不起 是对不起她没喜欢过他,还是对不起她心里有别人。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叁个字,他倏地笑了,知道路即欢心里有愧,宽慰道:不用对不起,毕竟在彼此心里,我们从没在一起过,所以不用愧疚。 路即欢看到这条消息时,司隅池正背着她出校门口。盯着手机屏幕的黑瞳一亮,虽然他们没有感情,但她打心底觉得宋昭年是个不错的人,只是他们不合适,熄灭屏幕,不经意问道:“你是不是跟宋昭年说什么了,他怎么突然给我发消息了”说着将聊天界面伸到司隅池面前,“你该不会是威胁他吧。” 虽然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去找的宋昭年,但脑海总会幻想出司隅池凶神恶煞地威胁宋昭年的画面。 毕竟这种事他干得出来。 明亮的手机屏幕在黑暗中发着刺眼的光,照的司隅池有些睁不开眼,脚下步伐一顿,站在学校门口,司隅池眯着眼看两人分手的聊天记录,嘴角一闪而过的笑意,将路即欢从背上缓缓放下,随后转身,双手环胸,语气颇为不满,“不是,路同学,我在你心里就是这种人。” “难道不是?”路即欢刚说完,额头就被身前人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 “啊,很痛”她不停揉着额头,接着听他说,“对,我趁着没人狠狠揍了他一顿,勒令他离你远远的,行了吧。” 司隅池看着路即欢吃痛的模样,下意识怀疑刚刚是不是太过用力了,但他就轻轻弹了一下,跟风吹一样,伸手牵过路即欢额头上的左手,十指紧扣,戳破她拙劣的演技,“别装了,我没用力。” 见路即欢表情依旧痛苦,担心问道,“真的很痛吗,我看看。” “真的很痛,要不然让我弹你一下试试。” 司隅池忍不住笑出声,合着在这等他呢,从没受过欺负的他,不情不愿地慢慢弯下腰,示意路即欢还回来。 要是让篮球队那群人看到他,这副上赶着讨打的模样,不知道会怎么嘲笑他呢。 这么一个好机会,路即欢自然不会放过,将他额前碎发撩开,准备还回去时,一道嘹亮且带着些怀疑的声音打破了两人暧昧的氛围。 “小欢?” 听着熟悉的声音,路即欢身体一怔,立马往旁边移开一步,避嫌般拉开与司隅池的距离,回头,一位风姿绰约的女人站在车边,仪态端庄,乌黑的长发被绾起,鼻梁上的眼镜在黑暗中透着光,眼镜抵挡不住女人锋利且强势的眼神。 路即欢脱口而出一声“妈”,心脏怦怦地看着佟婉逼近的身影,有种早恋被抓包的恐慌,斜眼瞧了司隅池一眼,他眼神坦荡,额前碎发刚刚被她弄的有些缭乱,脸上的笑容放荡不羁,递给一个让路即欢放心的眼神,冲着佟婉毕恭毕敬地叫了一声:“阿姨好。” 完了,夜深人静,孤男寡女在校门口打情骂俏,她真有口难辩。 幸福的舔狗 寂静雨夜,四下无人,校门口停着一辆显眼的宾利。 黑色的车身挂着雨珠,在朦胧深夜中闪着光亮。车旁的女人漫步走到路即欢身边,一把将其拉到身后,力气很大,路即欢打了个趔趄后,老老实实地站到佟婉身后。 还未开口解释,佟婉率先法制人问:“我给你爸打电话,你爸说你还没回家,怎么这么晚不回家。” 回家? 路即欢打开手机看了眼日期: 星期五 为了不被路北发现她在外租房子,周五下晚自习她都是照常回路家的,过完周末,周一再回学校。 看起来跟住校一样。 或许是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太多,竟然忘了周五回家,面对佟婉的质问,路即欢只好搀着假话说:“今天我值日,所以走的晚了些。” “是吗?”佟婉半信半疑,将目光转到一旁的司隅池,打量一番,无论长相还是身高,面前的男孩都很出挑。从周围散出的不凡气质来看,她敢断定这个男孩非富即贵,一男一女大晚上站在校门口,佟婉的眼神不由自主警惕起来,“这位是你同学?” “对,跟我一起打扫卫生的同学”路即欢害怕司隅池胡说八道,抢在他前面开口。 司隅池会心一笑,顺着路即欢的话说:“对,阿姨,我叫司隅池,跟路同学是一个值日小组。” 言谈举止跟平时的吊儿郎当有些出入,眼前的他好像一个很有教养的男孩,原来见到家长的司隅池是这副姿态。 害怕佟婉继续刨根问底,出现纰漏,路即欢站在佟婉身后,对司隅池频频使眼色,让他赶紧离开。 司隅池接到示意,便找了个借口走了,“那个,路同学,阿姨,我的自行车还在学校里面,先走了。” 路即欢看着司隅池渐行渐远的背影,悬着的心落地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忐忑,是害怕佟婉知道她跟司隅池的关系吗? 思绪还未走远,身体就被佟婉拉到了那辆车旁边。佟婉走到副驾驶坐进去,而路即欢自觉打开车后座门。 车门打开瞬间,一眼就看到了主驾驶的陈旭尧,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虽然脸上笑眯眯的,看似很和蔼,但到底是生意场上的人,总给人一种笑面虎的感觉,尤其那眼底时不时闪过的精明。 路即欢刚坐进车里,出于礼貌,还是叫了一声陈叔叔。 陈旭尧点点头,“我来A市出差,正好带你妈来看看你” 路即欢表情没什么太大浮动,应了一声,再没说任何话。 一路上佟婉跟陈旭尧有说有笑的聊着,自己如同一个局外人,局促地坐在车后面,望着不断打在车窗上的雨痕,以及不断后退的景色,心底莫名突然担忧起司隅池,下着雨不知道他怎么回家。 拿起手机,打开聊天框,输入一行字: 你到家说一声。 输完后,接着又删了。她担心他干什么,大少爷还能委屈了自己不成。 删完后,司隅池像是心有灵犀一样,不一会给她发了一样的消息:到家记得跟我回个消息。 接着又发了一条:刚刚你想说什么,手机上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 看到这几个字,路即欢嘴角泛起不易察觉的笑,敲了几个字,给他发了过去: 跟你一样 你在担心我时,我跟你一样,也在牵挂着你。 车子稳稳停到一高档小区外。 华岩名邸 路即欢看着车窗外鳞次栉比的高楼,不禁感叹,陈旭尧确实有钱,随便一栋住宅都比路北那小房子强。 “对了”佟婉转头对着身后的路即欢问道:“我去你学校时候,你俩在校门口,偷偷摸摸干什么呢?” 路即欢:“没干什么” 没干什么? 佟婉自然是不相信的,“记住,你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好好学习,别辜负了我对你的培养,别忘了,从小到大我在你身上下了多少心血,要我说你也别准备什么考试了,直接老老实实跟我和你陈叔叔出国....” 又是一模一样的话,路即欢听得耳朵出茧子了。从小佟婉看得路即欢比较严,同龄人在看电视追偶像时,她被她妈锁到卧室学习;同龄人相约周末逛街时,而她所面临的永远是上不完的辅导班。 只有拿到第一佟婉才会开心,在这个念头的驱使下,她的生活逐渐被一张张试卷占据。 童年对她来说只是写字台前的一扇窗户,而她是被困在窗户里面的一只笼中鸟,所看到天空也只有窗户大。 刚来A市时,她有些不适应,也有回去念头。可慢慢,她适应了独自一人生活,无拘无束,佟婉的突然出现反而让路即欢的生活有些束手束脚。 耳边佟婉的声音一直喋喋不休,她气冲冲打开车门,随后砰的一声又关上。 “你这孩子”佟婉降下车窗冲着路即欢的身影喊道,“别以为你翅膀硬了,我就管不了你了。” 陈旭尧看着大动肝火的佟婉安慰说:“孩子大了,有自己想法很正常,你不能一直强迫做她不喜欢的事情” “一个学生,她有什么事情可做。” 陈旭尧沉重地叹了口气,感觉佟婉她们母女的问题不是一般的严重,而佟婉也没有意识到自己问题所在。 周末 路即欢跟佟婉一直待在华岩名邸,陈旭尧貌似在A市有工作要谈,一般白天看不见他人影。在路即欢看来,这样也好,总比硬着头皮在同一屋檐下相处好。 对于这个准后爸,她没什么感觉,毕竟她亲爸对她都不怎么样,更不会指望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后爸对她好。 周天下午,窗外的雨已经连续下了叁天,迟迟没有放晴的征兆。在嘈杂的雨声下,窗帘拉的密不透风,卧室内一片漆黑,路即欢睡得格外安稳。 枕头下的手机铃声如夺命连环call般,扰人清梦。 路即欢摸黑从枕头底下捞起手机,刺眼的光亮让她有一瞬间的恍惚,等视线慢慢适应后,发现是赵弦的电话,在响第六遍的时候,路即欢及时接起,带着刚睡醒的沙哑问:“干什么?” “今天我生日聚会来不来?”赵弦在手机那头说,应该是在外面的街上,周围声音很吵。 路即欢再次恍惚,看了眼时间,“你生日不是下周叁吗?怎么提前了。” “害,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天天上晚自习,周叁根本没时间,趁着今天大伙都有空,提前过呗”路即欢闭眼听着赵弦声音,不知道如何开口拒绝,她妈现在就在客厅外,肯定不会让她出去的,“赵弦,我可能去不了。” “为什么啊!不是,你也太不够意思了,路即欢,同学一场,你这都不来..”话说到一半手机就被人抢了过去,“怎么了” 听着那头熟悉又有散漫的声音,路即欢睡意被驱散的一干二净。 路即欢惊讶坐起身,不确定、试探性的喊了句人名:“司隅池” “是我”司隅池略带惋惜地问:“你不来了吗?” “怎么你想让我去。”说完这句话,路即欢就后悔了,感觉这话多多少少沾点暧昧。 沉默许久,司隅池闷闷笑了两声,用更暧昧的语气说:“虽然我已经一天没有见过你了,虽然我很想你来,但是现在你妈不让你出来,对吗?” 果然料事如神,路即欢陷入了沉思,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她在想该找什么借口出去。 烧烤店内没到饭点,店里没有什么人,赵弦这一桌零零散散坐了四五个人,都是同班同学。赵弦看着一旁司隅池拿着自己手机,俊秀的双眼笑的弯弯,嘴角泛着迷人的笑。 提前过生日这个提议还是司隅池提出来的,他现在怀疑,这混蛋只是利用他过生日,引诱路即欢出来的一个借口。 鄙夷地啧啧两声,不知道路即欢说了些什么,只听到司隅池眼神一下变得柔和,宠溺地说:“好,那我去接你,雨挺大的,记得多穿点衣服。” 挂断电话,脸立马变了一副模样,无情地将手机扔在赵弦怀里,“我先去接人。” “呦,又给路即欢当驴使唤呢。” 赵弦说话够损。 司隅池蹙眉,似乎是不满赵弦的用词。 什么叫当驴使唤。 临走前懒散地拍了拍赵弦的肩膀,嘴角挂着微笑“这叫甜蜜的使唤,你叫她不出来,我一叫就叫出来了,还看不出来吗?再说了,有人想让她使唤还没机会呢,你猜猜她为什么选中我,单身狗。” 赵弦打死也没想到,当初那个无法无天的大少爷,别人对他指手画脚,直接将人按在地上猛揍一顿的大少爷,现在竟然围着一个女孩团团转。 如果他是单身狗,那么司隅池现在倒像一只舔狗。 不屑 烧烤店在顺南街东边,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店。 换作以前路即欢断不可相信,自小锦衣玉食的司隅池会在这种店里吃饭。 正值饭点,店门口陆陆续续往里进人。 路即欢跟司隅池一前一后进到店里,一眼看到了正在前台结账的赵弦,刚走过去就听到服务生说:“18号桌是吧,不久前已经有人结过账了。” 天大的好事竟然轮到他的头上。 他以为服务员搞错了,“不是,谁给我们结的,别给搞错了。” 话音刚落,身后响起一道低沉的声音吸引了赵弦的注意。 “我结的,顺手结的”边说边打量着商品架,拿起一瓶柠檬茶,递给路即欢,“他们喝酒,你就喝茶吧。” 本来她没打算喝酒,带着一身酒味回家佟婉还不得把她打死,她辛苦培养的女儿不仅抽烟喝酒,还成了谎话连篇的骗人精。 来之前她骗佟婉说去同学家复习,心底有些愧疚。自从佟婉来之后,因为司隅池,她仿佛一直在说谎,昨晚校门口一次,今天出来聚会又是一次。 路即欢若有所思握着手里的柠檬茶,暗沉的星眸亮了些,平静地道了声谢:“谢谢” 一旁的赵弦瞧着生分的两人“你俩怎么还这么客气”,拍了拍司隅池的肩膀,凑到他耳边说:“哥,你这也太破费了,行了,今晚上,兄弟我一定好好撮合你俩。” 面对赵弦的信誓旦旦,司隅池倒显得不为所动,他肯定不会相信赵弦能促成他跟路即欢。 瞧着一旁女孩纤细的身影,今天她格外耀眼,仿佛特意跟他穿了同色系的卫衣,如果不经意看,跟情侣装没什么区别。 想到这,司隅池笑了一声,没回答赵弦的话,其实现在这样的关系也挺好的,最起码她没有拒绝自己对她的好。 赵弦这人虽然不着调,但说一不二,既然他说要撮合必然要撮合。 不远处的叶珊珊对着站在门口的路即欢招招手,她握着柠檬茶走过去。 叶珊珊旁边有一个空位,将柠檬茶放到叶珊珊旁边,因为和她的关系比较深,自然而然挨着她坐到了一块。 在座一桌人,路即欢大部分都认识,都是同班同学,除了坐在她旁边的人,看着年纪不大,俊秀的脸庞携着些许青涩,从他与周围人的交谈来看,路即欢对他有了一定的了解,高一新生赵弦的表弟。 薛允 身旁坐着一个陌生人,路即欢自然拘谨了些。叶珊珊跟桌上几个人打的火热,听着他们几个人的夸夸其谈,她没参与其中,听到好笑时,也只是淡然一笑。 话说司隅池干什么去了,蓦然转头,门口只有赵弦一人,早没了司隅池的身影。 再转过来时,无意撞上了赵弦表弟的眼神,她悄无声息地离开视线,只听到一旁的人缓缓开口道:“学姐,前几天我还在校园榜看见你的照片,没想到今天能在这看见你。” 每次考完试,都会在校园榜上张贴年级前十名的照片,路即欢每次看到那张刚上高一时拍的照片,都会尴尬,拍的太稚嫩了。 面对赵弦表弟带着崇拜的语气,路即欢微微一笑,礼貌回应:“是吗?” 一听“是吗”两个字,薛允知道这话还能往下聊下去,于是顺着这个话题,像个话痨似的跟路即欢讲她在他们班多么受欢迎,尤其是他们班主任,一到考试就拿路即欢当例子,以倒数的成绩考进的附中,开学第一次考试,一跃成为年纪第一的事迹。 薛允话太多,差点让叶珊珊以为路即欢跟他是熟人,“你俩什么时候认识的” 听着薛允毫不留情地夸赞,路即欢尴尬且羞涩摇摇头,坦诚说:“刚刚。” “好家伙,是你的小迷弟啊!” 路即欢无奈笑笑。 说话间隙赵弦从身后走来,有意想让自家兄弟跟路即欢坐一块,拍了拍薛允的肩膀,颇有赶人的架势,说这个位置有人了,让他重新找个位置,随后嘱咐大家这次司隅池请客,让大家敞开了吃。 听完全体沸腾欢呼,有大少爷付钱,在坐的几人便不再因为钱有所顾虑,又狂点了好几个菜。 在座的都在夸赞司隅池时,只有薛允面露愁容,不情不愿地找了个离路即欢稍微近的座位坐下,献殷勤地拿起一旁的啤酒,往路即欢的杯子里倒,麦黄的液体注入玻璃杯中,堆积的啤酒沫越堆越多,就在啤酒马上要溢出时,薛允开口了,很经典对搭讪:“学姐,很开心能认识你。” 路即欢正要拒绝,说自己不喝酒时,一旁响起不合时宜地响动。 侧首望着风尘仆仆的司隅池弯腰坐在身侧,黑色卫衣领口下,性感的锁骨显露无疑,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像看情敌一样,眼神戒备地看了薛允一眼,自作主张、不屑地将酒杯推到一旁。 知道司隅池不想让她喝异性的酒,望着被推到远处的酒杯,她转移话题,关心问道:你去哪了? 司隅池摸了一下口袋里的方形的包装盒,不怀好意地望着她,“你猜。” 路即欢切一声,“爱说不说。” 薛允见自己倒的酒被推到一旁,外加这个人不仅抢了自己的位置,还装作大方请客,心底有些不满,感觉司隅池太张狂,带着攻击性的问道:“学长,毕竟是我哥生日,不能让你请,过会我把钱转给你。” 他家里还算可以,在外面他都是请客那个,怎么能让别人把他风头抢了去了。 司隅池根本不把薛允放在眼里,不紧不慢地将手里的啤酒喝完,懒散地抬起眼皮,说了句不用了。 但薛允依旧不依不饶,“没事,我家不缺这几个钱。听我哥说你家很有钱,是干什么的。” 手里的肉串咬了一口,味道很奇怪,路即欢随手递给一旁的司隅池,仿佛已经养成习惯,只要不喜欢的东西就丢给他。 递的动作很自然,一桌的人见状声音戛然而止,不可置信地望着两人,接下来的一幕更是惊掉下巴。 司隅池自然而然接过,就着路即欢刚刚咬过的地方,咬了一口,散漫开口说:“倒腾石头的。” 喜欢你 倒腾石头? 一阵哄堂大笑让全场氛围变得巧妙,薛允笑的肆无忌惮,充斥着满满的嘲笑意味。 哪来的暴发户,也配跟他在这装模作样。 瞧着不远处司隅池派头十足的贵公子模样,吃完手里的与他身份不符的肉串,将手里的铁签扔在桌上,尾戒在明亮的灯光下闪着光,上身慵懒靠在座椅上,青筋凸起的手指握着啤酒易拉罐。他的气场能压自己一头,薛允不满道:“不是我说,没钱就别装大款撩妹了。” 桌底下的赵弦对着薛允频频使眼色,让他少说两句,但他的警告没有起到任何作用。薛允依旧我行我素,暗讽改为明嘲,“司学长,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司隅池将手里的啤酒一饮而尽,伸手拿起不久前薛允给路即欢倒的酒,眼下的啤酒泡沫散的七七八八,眼底看不出任何神情,仔细端详着。突然手往后一扬,淡黄色的液体在空中抛出一道完美的弧度后,精准落至地下。 这完全是在打薛允的脸。 路即欢转头看着那摊啤酒水渍,偷偷在桌下踢了司隅池一脚,知道司隅池咽不下这口气,但毕竟对方是赵弦的弟弟,更何况今天还是赵弦的生日,不想把场面闹得难堪,示意司隅池忍一时风平浪静。 踢了一下后,路即欢准备收回将腿并拢,突然一阵冰凉的触感从大腿处传来,低头,见司隅池那只长得好看的手正紧握着大腿,拇指不停摩挲着皮肤,异常暧昧。 路即欢抬头瞪了他一眼,司隅池挑衅般地挑挑眉,他自然知道路即欢的想法,换做之前他恨不得将薛允揍的找不到北,在路即欢的眼神震慑下,悄无声息地别开视线,跟个妻管严似的咽下这口气。 任谁听了这话都觉得很犀利。 在座众人一言不发地打量着司隅池,见他脸阴沉的难看,以为他要对着赵弦弟弟拳头相向。可没曾想司隅池只是嗤笑一声,连看都没看薛允一眼。 将手里的酒杯扔在桌上,酒杯在桌上转了好几下,颇有威慑的眼神略过薛允,落在赵弦身上,开口说:“要是你教育不了这个臭小子,我可以帮帮你。再怎么说,也不能当着别人男朋友的面,赤裸裸地对别人女朋友献殷勤吧。” “对了,薛允我女朋友不喝酒,你要是喜欢给别人斟酒,那就挨个给在做的斟满,毕竟在座的都是你的学长学姐。” 司隅池完完全全以一个上位者的口吻说完整段话,没有一句脏字,但却让人不寒而栗。 话闭,不知谁脱口而出一句: “卧槽” 全部震惊地望着面前的两人。 女朋友? 他俩? “兄弟,我弟他不懂事,过会我就让他回去。”赵弦说。 薛允不满道:“表哥,你…” 他这个弟弟完全是在托他兄弟后腿,赵弦及时打断:“你快少说两句吧,过会你先回家。” 一顿饭下来,在座众人各怀心思,心憋着一些乱七八糟的八卦问题,但看到司隅池那犀利的眼神,却怎么也不敢问出口。 毕竟司隅池是托赵弦的面子才来的,虽然是同班同学,但对这个生人勿进的司隅池也仅仅是点头之交。之前司隅池都是跟郜舜那群纨绔形影不离的,不知怎么,自从上了高叁,他跟赵弦成了朋友,竟然还来参见他的生日聚会。 路即欢同样震惊在原地,猛地转头望着一脸坦然的司隅池,心跳跟上了发条似得跳个没完。明明没喝酒,脸却红的像个猴屁股。司隅池知不知道现在在说些什么,还是当着大伙的面。还是第一次从司隅池嘴里听到女朋友这叁个字。 女朋友 是说的她 一个个好奇地目光看得路即欢有些无措,一块巨大的石头压在胸口让她有些喘不过气。一旁的叶珊珊凑到路即欢诧异的问:“什么情况,你俩啥时候在一块的,怎么没跟我说。” 这个问题问得路即欢不知所以,因为他俩根本没在一块。路即欢支支吾吾答不上来,找了个理由,先离开了,“抽空跟你说。我在附近订了个蛋糕,时间差不多,我先去拿。” 说完,着急忙慌地拿起一旁的雨伞,推掉大腿上那只作祟的手,仓促逃离。 店门刚从里面推开,一阵夹着雨水的凉风从门缝中吹来,路即欢打了一个哆嗦,脸上的潮红散了许多。 尝试撑开伞,伞撑了两下没撑开,头上被雨水浇的有些湿,伞一直打不开,心里有些着急。 突然另一扇门被身后人打开,头上出现一把眼熟的黑色雨伞。 “订的哪家店,一起。” 是司隅池 店不远,大约十分钟的路程。拿完蛋糕,回去的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 气氛稍微有些尴尬。 走到一半,路即欢骤然停下脚步,开口说:“你还是抽个时间跟大伙解释明白吧。” 司隅池面对面看着她,问:“解释什么?” 路即欢:“解释我跟你的关系。刚才你说的话,很容易让人多想,我也不想别人误会” “误会就误会呗。”司隅池撑着伞,一改刚刚不正经的语气,突然认真问道:“路即欢,你喜欢我吗?” 路即欢呆滞在原地,愣了足足有十秒钟,回过神之后才发现他竟然在试探自己的心意,“你说什么呢” 秋意渐浓,已有了初冬的感觉。 雨一直下,小吃街上周围不断有人群经过,嘈杂的街道上,路即欢头顶传来不大不小的声音,“路即欢,等这场雨停了,咱俩就在一起呗” 他的意思是雨过天晴是必然,而你跟我在一起,也是。 跟一个浪荡公子哥谈恋爱,路即欢心里没安全感,毕竟他这种人,对任何人只是玩玩,不会动真感情。她撑起手中的伞,夺过他手里的蛋糕,丢下一句“喝醉了就去醒酒”后,决绝地走了。 司隅池深邃的眼眸一点点暗下,瞧着路即欢单薄而又冷模的身影,在她走到自己两米开外后,鼓足勇气开口,“路即欢,我没醉,甚至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这么清醒地知道我喜欢你。” 其实他没想表白的,可刚刚他看到薛允对路即欢示好后,他突然改变了这种想法,赶走一个宋昭年,又来一个薛允,这让他很没有安全感,万一薛允变成第二个宋昭年,难道他要一直当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小叁。 声音很坚定,路即欢闻然脚下一顿,难以置信地转过头。 她身后来回穿插着路人的身影,穿过人群的缝隙,她对上了司隅池炙热的眼神。 一晚上路即欢都魂不守舍的,不知道他们几点到的ktv,不知道什么时候吃的蛋糕,一闭眼,一睁眼,耳边不断回荡着那句喜欢你。 司隅池喜欢她。 路即欢自然是有点怀疑的,手抚上跳动剧烈的心脏,心底又有些欢喜与激动。 昏暗的包房内,扑朔迷离的灯光打在司隅池的周身。司隅池背对着她,坐在高脚椅上,一只手随意插在衣兜,一只手拿着话筒,少年感的声音从话筒传来: 有个女孩让我好想念 我的心已经飞到城市的另一边 想看着你,我爱的脸 把心里的感情都对你说 .... ... 你想跟我上床? 心动可能就在一瞬间,一次不经意的回眸,一次脱口而出的关心。 或许心动的种子早已发芽,只是路即欢一直没有发现。 而这一刻, 对于路即欢来说,是一次彻骨铭心的少女心动。 少年悠扬清润的的声音传来,听着一句句歌词在耳边划过,她红了眼眶。内心的理智不断警告自己,一定是疯了,竟然对司隅池心动。 “我的天,怎么司隅池唱歌这么好听。”叶珊珊坐在路即欢的身边,一只手挽着她的胳膊,一脸崇拜地望着司隅池的方向,“这是对你唱的吧,真羡慕。要是有个人对我唱,我这辈子就非他不可了。” “这辈子还长着呢,你怎么就认定你非他不可了”对于路即欢来说,一辈子太长,有些人当时爱的死去活来,但慢慢到最后都败给了现实。 她爸妈就是个很好的例子,佟婉当时有多喜欢路北,现在就有多厌恶。 叶珊珊:“也是,未来谁又说得准。” 路即欢靠在沙发上,顺着叶珊珊的目光望去。论外貌,司隅池长得无可挑剔;论学习,智商超出常人,从小就名列前茅;只可惜,论人品,凭他对她做的种种,他却是个十足的人渣。 随着悦耳的伴奏逼近尾声,司隅池放下了手中的话筒,走到路即欢身边坐下。 两人挨得很近,司隅池的胸膛紧贴着路即欢的后背。在旖旎的灯光衬托下,亲密地像一对情侣。 路即欢下意识往前挪一挪,试图逃离他炙热的胸膛。身体刚动弹,就被他掐着腰霸道地按在了他的胸前。 身后司隅池炙热的呼吸,不偏不倚打在她的发顶。脸上的红晕再次加深,不自然地扭了扭身子,想挣脱司隅池腰间的桎梏,“你坐就好好坐,挨得这么近干什么。” “我不挨着我女朋友,那挨着谁”司隅池问。 路即欢:“你愿挨着谁就挨着谁。还有,司隅池,我不是你女朋友。” “不是就不是呗,那你脸红什么。” 路即欢伸手摸着自己发烫的脸颊,解释说:“没什么,就房间有点热。” 有人又再次点起了歌,唱着跑掉的音乐,突然低沉地闷笑声从路即欢身后传来。 是司隅池在笑。 顿时,她恍然大悟,竟然又着了他的道,灯光这么暗,他怎么能看到自己的脸,幽怨地望了他一眼,“很好笑?” 司隅池忍住坏笑,一本正经地摇摇头“不好笑。” 一伙人一直在玩游戏,一开始叶珊珊没打算玩,但看着眼前人甜蜜而不自知地两人,决定不在这当电灯泡,跑到沙发另一端,跟大伙玩起了来。 此时,沙发上另一个角落只剩下路即欢跟司隅池,看着他们玩的不亦乐乎,对着陪着自己的司隅池问:“你怎么不去玩。” “还是跟你在一块更有意思”司隅池长舒一口气,靠在沙发。 在昏暗的环境下,丝毫不掩饰看向路即欢缱绻的目光。 一只手掐着路即欢细软的腰,很快嘴角扬起一层别有深意的笑。手隔着卫衣,从路即欢的身后慢慢游至前方,将人往后一拉,顺势倒在了他的怀里。 路即欢出于本能反应将手撑在司隅池胸前,绷紧了身体,抬眸,望着司隅池英俊的脸庞,感受着自己蓬勃的心跳。 耳边传来,他们摇骰子,开开开的声音,拉回了路即欢思绪,两人大腿紧贴着,司隅池裤子里的硬邦邦的纸盒硌得路即欢有些疼。 她直起身子,以为是烟盒,但形状不太对,好奇将裤子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 借着微弱的灯光,她勉强看清了上面的字,随后像个烫手山药一样扔给了司隅池。 司隅池笑的浓烈,坦然将那盒未拆封的避孕套装到了自己的口袋里,“别忘了你还没兑现你的承诺”忽而凑在路即欢面前,头枕在她的肩膀上,趁人不注意,唇有意无意地亲着她的脖颈,“宝贝,下周我要跟着篮球队去外地比赛,不知道要多久。” 路即欢怔在原地,一脸严肃的望着司隅池,“所以呢,去之前想跟我睡一觉?” 司隅池说:“不是,我是来兑现你的承诺的。” 两者有什么区别。 原来,今天晚上他把自己叫过来,是想在离开前跟她上床的。 什么给赵弦过生日,跟她表白的,全是给今晚最后的上床做铺垫。 她的脖颈避开司隅池的亲吻, 到底是喜欢她的人,还是喜欢她的身体,此刻路即欢好像有了答案。 怪她太天真,竟然指望司隅池能真心喜欢她。 从一开始,他的目标不都很明确,单纯的想睡自己,而她不也是拿自己跟他做了身体交易。 想到这,路即欢幡然醒悟,自嘲一笑,“司隅池,你心里就只有这种事是吗?” 路即欢声音冷的可怕,问懵了司隅池。 他搂住路即欢的腰,这盒是他出去买烟买的,想着早晚得用,“怎么说呢,一天二十四小时我恨不得,二十五个小时跟你干这种事。” 说着将手再次放到路即欢的腰上,这一次却被路即欢果断地甩开了。 大伙玩了一晚上,从KTV出来时夜已深。 路即欢一言不发走在前面,赵弦搂着司隅池的肩膀走在后面,瞧出两人氛围有些不对,“兄弟,怎么了,吵架了。” “可能吧。”这次司隅池也很纳闷,明明自己才是该生气的那一个,自己都要去外地比赛了,她一句加油打气的话都不跟自己说。 “什么叫可能,你俩吵没吵架你不知道。有一说一,路即欢还真是一块难啃的硬骨头。” 司隅池不耐烦地嘶一声,甩开肩上赵弦的胳膊,“说话注意点。” “说两句还不乐意了。对了,你问没问过她的意见,就擅作主张跟别人说路即欢是你女朋友。别人不知道你俩什么情况,我还不知道吗?都过这么久了,要是路即欢动心早就动心,我看人家对你根本没什么意思。别怪兄弟多嘴,要我说,你还是重新再找个吧,追你的人那么多,你非得在着一棵树上吊死。” 一路上,赵弦在司隅池耳边叽叽喳喳是一个不停,说来说去都一个意思,无非是让他放弃路即欢。 两人刚走出门口,见雨已经停了,周围湿漉漉的,路面有些积水。赵弦远远看见路即欢站在门口,风吹着她的发丝,明亮的眼眸不断往这个方向看,瞧这架势应该在等人。 他跟司隅池是最后出来的,路即欢总不可能在等他,究竟等的是谁一目了然,看来刚刚说错了,貌似不单单是司隅池一个人的单恋。 而他身边的司隅池一眨眼的功夫,不见了身影,不知何时,人已经走到了路即欢身边。 得,刚刚他说的话,他一句也没听进去。 司隅池揣着口袋,走过去问:“打车还是我让司机来接。” “随便”被风吹得有些冷,路即欢拢了拢身上的衣服。 时间不早了,司机一来一回的得浪费不少时间,司隅池便叫了个车。 等车期间,晚风徐徐吹来,路即欢站在路边突然开口问:“司隅池,从一开始你就对我图谋不轨,变着法的逼我跟你上床,你是不是很想睡我。” “你想听实话吗?”司隅池将路即欢搂在怀里,试图想要传给她些温暖“不想是假的” 路即欢冷笑了两声,没有说话。 果然,在司隅池身上只有性。 两人到郡南小区已经是二十分钟之后了。司隅池将路即欢送到楼下,他站在路灯下,修长的影子被无限拉长,望着漆黑的楼梯口,疑惑“你妈不是回来了吗?怎么来郡南了。” “你不是想睡我,总得找张床吧,或者你去附近开个房。”路即欢一边踢着脚下的石子,一边说。 司隅池没想到路即欢答应的这么快,高兴说:“你认真的?” “嗯,认真。” 路即欢刚用钥匙打开门,司隅池就将她抵在了门上,漆黑的房间内一片寂静,身前的男人身上散着滚烫的温度,他压着声音,凑在路即欢的耳边,反复确认:“我再问一遍,你是认真的?” 路即欢被问的有些烦了:“那我也在回答你一遍,我是认真的。” 激烈的吻让路即欢有些喘不过气,舌头被司隅池勾引到他的湿热的口腔内,反复吮吸。透明的津液顺着她的嘴角滑落,交换唾液的声音在客厅内被无限放大。 房间里太黑,路即欢的手从司隅池肩膀上撤离,顺着墙壁,在黑暗中不断摸索灯的开关,手还未碰到开关,脚下腾空,身体被人托抱起,轻车熟路地近到她的卧室,将她放到床上。 没两下就把路即欢身上的衣服脱的一干二净,司隅池双手撑在路即欢两侧,两人面对面坦诚相待,“我们现在是不是已经不再是同学关系了” — 路即欢:嗯嗯,不是同学关系了,很快就没关系了。 淫水泛滥(h) jizai19.com 空气凝滞半响,房间在司隅池开口之后陷入沉默。 窗帘拉得严实,整个房间被黑暗包裹。 她伸手去摸床头柜上台灯的开关,一般睡觉她都会开着一盏台灯,因为她怕黑,漆黑的环境让她没有安全感。 开关打开的瞬间,照清了两人的样子。 路即欢身体被司隅池禁锢在身下,床头暖橘色灯光打在两具酮体上,柔和的光线勾勒出司隅池后背紧实的线条。 到底是成天打球,身材才能练的这么诱人。 两人身体距离太近,胸口对着胸口,路即欢酥胸被身上的人压的有些变形。望着司隅池鼻尖近在咫尺,她的鼻腔内不断散出呼吸声。 寂静的卧室内,两具裸体,四目相对,随着呼吸加重,情欲蔓延至整个房间。 她没回答司隅池的话,而是问道:“那件衣服还穿吗?” “什么衣服”司隅池疑惑。 “就,那件,情趣内衣。”路即欢回。 司隅池脑海忽而出现那件磨得路即欢阴部红肿的情趣内衣。当初就是为了做爱买的,但眼下自己下面硬的厉害,没工夫等她穿上情趣慢慢做。 起身,将路即欢细长的腿尽最大程度分开,按住大腿根。粗长的阴茎盘旋着青筋,看起来很狰狞,司隅池挺起腰身,将阴茎放到她的腿芯。光线太暗,只能凭感觉顺着阴唇包裹下的肉缝一点一点往下移动。 等移到那个熟悉的逼口时,陡然停了下来。他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一点一点将自己的龟头送进去。“宝贝,我可等不及了。” “啊” 路即欢绷直身体,两个臀瓣往里收紧。下面太干涩,在没有任何前戏下,突然塞入一根肉棒,有种撕裂的疼,甚至疼的流出了眼泪。她有些恼:“司隅池你会不会做。” 会不会做?想看更多好书就到:po18g g.c om 这无疑是质疑他床上的能力。 刚刚被欲望冲昏了头,直接略过了前戏。 碍于路即欢下面太干,又是第一次,做起来两人都不舒服,于是就把进到一半的肉棒抽了出来。 肉棒傲立在身前,司隅池跪坐在床上,居高临下的欣赏着赤裸的路即欢,全身婴儿般的皮肤在黑暗中仿佛透着光亮。饱满圆润的奶子在他的抚摸下,似乎比之前大了些,尽管躺着也格外的挺拔,仿佛艺术品一样,尤其是乳晕中间让人垂涎欲滴的红莓。 司隅池喉结滚动了一下,强忍着身体的欲火,准备先将路即欢弄舒服。 单手掰开路即欢的鲍鱼似得阴部,露出里面还没被淫水浸染的粉肉,用手挑弄了两下,轻而易举地就找到路即欢敏感的地方,穴肉明显颤栗一下,司隅池满意地说:“我会不会做你还不知道。你不知道,男人听不得这种话。” 他手循序渐近在路即欢逼穴试探,紧接着俯身趴在她胸前,双唇含住那颗早已硬挺的粉嫩乳头,配合舌尖不断挑逗。 司隅池吸得她很难受,轻微的痛处夹杂着满满的愉悦,偶尔会“噗”一声吸出声音。 “啊”胸部的酥麻让路即欢有些羞耻感。 下面的中指插进了自己身体,还好只有一节,她勉强还能接受。但随着不断往里捅进,软嫩的阴道受不了他硬长的手指,路即欢的反应开始剧烈,疼而且有些排斥。“不行,有点受不了。” “我轻点,慢慢地就好了”司隅池柔声哄道,随后嘴卖力吸着她的奶子,一边摧残完又换另一边。 等手指完全进入小穴后,开始缓慢抽动起来,整根手指捅到底,沿着紧致的穴壁转动,然后缓缓从里面退出来。 就这样一来一回抽动。 每次抽动都毫不留情地划过她的敏感的点。 伴随着下面的抽插,路即欢发出细微呻吟声。身体涌现出一股若有若无的快感,下面有些发麻,路即欢身体感觉受不住司隅池这样的挑逗,淫水泛滥,床单上出现小范围的水渍。 “怎么湿的这么厉害”司隅池笑得恶劣,每次一露出这种笑,总让人觉得他这个人迷人且危险,“是因为爽吗,每次我一弄你,你就起生理反应,而且很激烈。” 他轻飘飘地说,但却道出了路即欢身体秘密。 她不是什么情欲旺盛的人,甚至能毫无感觉地看完那些淫荡片子。在她看来两具赤裸的肉体来回抽动,其实跟别的动物交配没什么区别,身体也不会有什么其他的反应。 可唯独对司隅池,他轻轻一撩,就能让她身体抖动个不停。“啊别弄了好难受。” 现在谁在干你(h) “那你求我。” 司隅池望着路即欢诱人且性感的锁骨,毫不吝啬地吻了上去,舌身缠着她的肌肤,双唇忘我地吻着,沿着脖颈一路吻,最后含住了她软糯的耳垂。 湿热的舌尖不断描绘着耳廓,呼出的热气精准打在她的耳畔。 路即欢小声求饶说:“求你,好难受。”这种感觉没法形容,只觉得全身又痒又烧的难受。 求饶示弱这一套对司隅池当然不管用,这反而更能激发他本性中的恶劣。 手上的动作没停,他掌心与阴部的拍打声夹杂着水花,肥厚的阴唇充血红肿,像只妖艳的花。 见路即欢咬着下巴,试图强忍着他给她带来的快感。对于她的沉默,司隅池觉得少了床上的乐趣。 他喜欢听她叫。 于是趴在路即欢的耳边,带着些磁性且嘶哑的声音开口说:“难受就喊出来” 老房子不隔音,楼上楼下稍微大点声就能听得到,路即欢自然不敢放开声音。身体来回摆动,像一只湿滑的鱼,一心想要摆脱司隅池的手心。 她分开的腿合不自觉合上,嫩白的大腿夹住了他的手腕,插在逼穴里的手指一时之间无法抽动。颤抖着声音解释,“房子不隔音” “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司隅池用另一只手将路即欢的身体翻过去,让她趴在床上。 翻身间隙,路即欢的腿松开了司隅池的手腕,他趁机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抽出时,手已经被分泌的爱液泡的有些发白。 他没有理会,而是抬起路即欢的屁股。 路即欢刚刚翻过身,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司隅池一手掐着腰,一手拖着臀瓣,迫使她屁股正对着他的下面,跪趴在床上。身体背对着司隅池,胸前的奶子自然垂下,奶头紧贴着床单。看不到身后的任何异动,就这样将自己隐私部位明晃晃地摆在司隅池面前,甚至贴在司隅池的肉棒上,羞耻极了。 她撑起胳膊,准备关上灯来缓解这么羞耻的场面时,臀瓣被人握住一边一只手掰开了。 两个黑洞显露在司隅池面前,菊花的褶皱被扯平些,透着红的逼口像只小嘴一样,流着口水。 他扶着自己的阴茎,沿着洞口来回移动,沾上了许多淫水,就着湿润他缓缓地滑了进去。 “啊” 毫无防备地插入 路即欢身体瞬间填满,随着甬道被点点捅开,感觉他的肉棒不是自己能接受尺寸,甚至一度怀疑自己的小穴要被撑坏了“不行,司隅池,真不行,啊..好撑” 不止是路即欢,同样难受的还有司隅池。 狭窄湿热的穴夹得司隅池倒吸一口凉气,随后沉沉地呼出。越往里路即欢夹得越紧,有些隐隐的疼痛,又有些马上要射的征兆。 在这样慢慢地耗下去,可能还没开始就射了。他一咬牙,手掌掰着路即欢臀没有任何犹豫地插了进去。 “嗯..啊”路即欢没想到司隅池会直接插进来,身体受不住力,差点失去中心倒下去。叫的声音很大,随后反应过来自己失控后,又将嘴边的呻吟咽了回去,就这样咬牙憋着。 双手撑在床单上,双腿分开跪在床上,路即欢整个身体颤颤巍巍的。雪白的屁股被司隅池掌舵住,力气很大,留了触目惊心的红印。垂着的雪乳随着司隅池的频率来回甩动,乳尖一下没一下的摩擦着床单。细柳般的腰肢向下弯出一条凹起弧度,肩胛骨跟蝴蝶一样凸起,随着司隅池从身后的碰撞,来回飞舞。 路即欢的身材没话说,眼前这一副勾人的画面,司隅池哑着嗓子说,“嘶,你怎么这么会夹。” 爽,从没有过的爽,爽的恨不得跟她一直做死在床上。 路即欢身体被撞得一下一下的,身体被填满,肉棒抵到宫口后,接着被抽回,又陷入了空虚。 就这样,司隅池有节奏地撞着她的屁股。 床吱呀吱呀响,摇摇欲坠,感觉随时都要散架。 她单手扶着床头,另一只手撑在床单上,咬着下唇,不敢出声。但司隅池似乎不满意她的沉默不语,手掌拍了一下她的臀,再次问道:“宝贝,你还没回答我,你怎么这么会夹。” “啊” 清脆的巴掌径直落在了她的屁股上,留下一个清晰的巴掌红印。小时候做错题,佟婉就是这样打她的,只不过那个时候穿着衣服,那个巴掌更狠,一下一下打在她身上,打得她毫无还手之力。 痛苦的过去让她分了神,再一个清脆的巴掌落在她屁股上时,她才回神,娇嗔说:“你别问..了,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司隅池将路即欢捞起,身下的频率开始加快,脸上的笑容在昏暗的房间内散着危险的气息,手从身后缠绵地移动到路即欢的胸前,狠狠的握住那只白乳,凑在路即欢耳边,故意问:“那你知不知道现在谁在干你?” 抽插(含窒息渗入) “嗯额” 司隅池从身后重重地顶了她一下,将阴茎又往她身体深处埋了些。 “啊”跪站在床上的路即欢忍不住出了声。 司隅池不断顶着,她陷进床单的膝盖也随之挪动。 好累,也好热 紧贴着司隅池胸膛的后背出了一层汗,全身热的像是在蒸桑拿。 路即欢上身往前一移,试图避开司隅池滚烫的胸膛。可攥住雪乳的手被他往后一按,后背再次贴上他的胸膛。随后另一只手像触手一样,穿过她的腋下,往上精准遏制住自己的脖子,迫使她高高仰起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躲什么。” 因为两人同时跪在床上,她的头只能到他的胸膛,她仰头看着司隅池。 此时的他完完全全变了一个人,狭长的眼眶冒着猩红,鼻腔喘着炙热的粗气,情欲一步一步吞噬理智。 谁在干她,这个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 至于他为什么这样问,以路即欢对司隅池的了解,她认为他是想在床上一点点驯服她。 感觉只要她叫错他的名字,随时都可能会将自己的脖子掐断。 脖子被人桎梏,喘不上气。她心里也来了火,咬死不说司隅池的名字,拼命忍受着司隅池的前后挑逗,全身以及大脑几乎快要被他带来的快感吞没。 她掰开脖子上的手,试图想让自己呼吸通畅。但掰了两下,那只手依旧纹丝不动地握着她。下面抽插的动作不断加快。 “啊”路即欢反抗说:“我..不知道” 一句不知道,彻底激发出他内心兽性的一面, 司隅池握住她的脖子,不断收紧。 昏暗灯光下,手臂上的青筋在肌肤下凸起,蓬勃的跳动着,看起来很性感。 等路即欢濒临窒息时,连着下面的阴茎,在蜜穴里滑了一下,他倏地将她身体掉了个方向。 镜子在床的一侧,透过微弱的光亮,勉强映照出床上缠绵的两具裸体。 司隅池握着她的脖子,让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你看清楚,我是谁。” 路即欢见镜子里体型差异较大的两人,尤其是司隅池宽厚的肩膀,看起来很有安全感。而他怀中的自己显得格外较小。透过光线模糊的镜子,她清晰地看到自己潮红的脸,硬挺的奶头有些红肿,肉棒在叁角地带不断进出,淫水从两人交合处流淌。 啪啪啪肉体快速拍打。 摇床声此起彼伏。 总之,整个画面异常香艳。 路即欢被撞得快要散架,表情也逐渐失控,甚至有些淫荡。“你是司隅池。” “不对”司隅池像个上位者,引导着路即欢叫出那两个字。 再次收紧脖子上的力道,逼口随着不断凿弄,已经开始出现白沫。 路即欢缺氧,脸颊变得通红,全身紧绷,下面也跟着夹紧。这时司隅池又打了路即欢屁股一巴掌,视作对她答错的惩罚。 “啊” 镜子里无法忽视掉司隅池嘴角处那抹坏笑,他好像故意要开发出自己最淫荡的那一面,紧接着又听他说:“错了。” 手再次往里收紧。 暴力的抽插,外加脖子处的窒息感使她大脑变得一片空白,感觉像是自己踏入了云端,整个身体飘在空中。 眼下,她顾不上其他,一心只想司隅池能松开,重新获得氧气。她靠在司隅池的胸膛,磕磕巴巴地叫了一声“主..主人” 几个字从路即欢嘴里艰难叫出后,司隅池满意地亲了她的脸颊一下,“那看看主人是怎么干你的” 说完,他像一头猛兽跪站在路即欢身后,一只手握住她的脖颈,一手握住她的雪乳,让自己的阴茎在她肉穴里驰骋。 每次抽出时带出的银丝泛着水光,整个卧室内充斥着各种暧昧的声音,尤其是路即欢彻底得到解放的呻吟声。 她放开声音叫着: “啊..” 镜子里路即欢的奶子来回甩,一双漆黑的眼眶含着水汽,失去了焦距。一阵接一阵的高潮毫无预兆地来袭,可司隅池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每次的一抽动,路即欢全身都会跟着痉挛。 在残存的一丝理智下,发现司隅池没有带安全套。顿时,内心警铃大作,双手不停推搡着身后人,“司隅池,求你..了。停下。” “.求你..停下” 在一系列求饶无果后,路即欢害怕了,泪不受控制从眼尾缓缓流下。“啊..你先..停一停” 司隅池察觉出路即欢眼尾的那颗眼泪,深情地将其吻掉,“你是不是觉得,哭了我会停下。” “不是..你没带安全套..”路即欢抽泣反驳说。 司隅池当然知道自己没有带,觉得现在带还太早。见路即欢如此害怕,心一软,将她放开,商量道:“你帮我带好不好” 路即欢像一摊水一样,顺势倒在床一侧。 翻了个身,面朝天花板,不断大口呼吸着。湿漉漉的小穴残留着阵阵余潮,。 没想到司隅池在床这么会玩。她移到床头,平复自己错乱的呼吸。如果再玩下去,路即欢感觉自己会被他玩死在床上“安全套不用拆了,不做了。累死了” 突然撕拉一声,撕开包装袋的声音吸引了路即欢的注意。 路即欢将视线从天花板移到司隅池身上,只见他将事先买的避孕套拆开,扶着自己紫粉色的肉棒从头一点点套上。 动作很色情,也很诱人。 瞧着他熟练的动作,路即欢好奇问:“你怎么这么熟练。” “自学成才” 话音刚落,路即欢就被司隅池握着脚腕,拖到他身前。 “继续”他对刚才的做爱意犹未尽,将她的双腿分开,隔着避孕套将肉棒一点点插进可怜的逼穴。 这次进比第一轻松多了。路即欢身体也开始放松下来,两人做起来很舒服。 “我说了,我不做了。”路即欢说。 司隅池将路即欢压在身下,把她的胳膊放到肩膀上,让她搂着自己。“由不得你” 很快又开始新一轮的欢爱。 拒绝表白(加更) 窗外的雨已停。而室内的大雨一波接一波下起,哗啦哗啦,淋湿了路即欢那张小床。 一地旖旎,衣服七零八落地丢在门口,丢在床边。两叁只避孕套被在垃圾桶里,还有两叁个等不及直接扔在了地上。 两人做完后,路即欢去洗澡,谁知道司隅池紧跟其后,也跟了进来。 啪的一声将浴室门上锁,意味不明地眼神里,处处透着想再来一次的意思。 水雾将连着的两人团团围住,在花洒的冲刷下,又来了一次。从浴室出来时,已经过了零点。 路即欢被司隅池拥着躺在床上,热得全身冒了一层汗,结实的臂膀的搂着她,她想推掉。但双眼皮一直在打架,困得没力气推掉肩上的胳膊,只能任由他抱在怀里。 在即将要进入睡眠时,她还在想: 不行,要跟司隅池撇清关系。如果不撇清关系,越陷越深的只能是自己。反正竞赛也快开始了,他也准备离开A市去比赛,他俩是时候结束了。拼尽最后一丝力气,路即欢半睁着眼,像是说梦话一样,发出轻微的梦呓声:“司隅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说着说着,路即欢双眼彻底闭上,随后均匀的呼吸声传来。 司隅池面对面地望着她,被子下的两人出了一身汗。路即欢刚刚吹干的头发又被汗水浸湿,贴在脸上。本就柔和的眉眼变得凶厉。他不明白路即欢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要跟他断了关系。 所以,她这是拒绝了自己的表白。 瞧着她这副疲惫的模样,忍住了把她摇起来,问清楚的冲动,让她安稳睡去。 如果今晚这件事不问清楚,那他明天怎么能去比赛。 房间褪去做爱的激烈响动,暂时回归安静,此时针落有声。不知哪个地方传来震动的声音,打断了司隅池的思绪。 放开路即欢,他起身寻着声源找去。拉开路即欢的包,发现是她的手机,亮着的手机屏幕上,号码备注异常引人注目。 妈 是路即欢她妈。 “谁啊!” 大概是司隅池起身时惊动了路即欢。她抬起头,睡眼惺忪地望着不远处书桌前的司隅池,声音略带嘶哑。 司隅池看着手机屏幕,说:“你妈”又不怀好意地看了路即欢一眼,“你说,我接了,是不是咱俩的事就瞒不住了。” 听到你妈这两个字,路即欢睡意立马散的一干二净。坐起身,朝司隅池伸出手,严肃地说“给我。” 司隅池没有给的意思,而是将手放到了接听键。 以为他要接,路即欢立马掀开被子,飞奔过去。伸手去夺他手中的手机,却被司隅池巧妙躲过,然后将她的手机举到一个她够不到的高度,像是调戏又像是在逗路即欢。 路即欢身高168,但在司隅池面前总归是有一定的差距。跳了两下,没够着。严肃的声音有所缓和,“司隅池你别闹了,给我。” 要是司隅池接了这通电话,她实在想不到控制欲强的佟婉会作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早恋在佟婉那里就是死刑。 司隅池垂下眼皮,胸有成竹地挑了挑眉,“给你也行,那你告诉我,你睡觉前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刚刚似梦非梦,路即欢不记得睡觉前说过的话:“什么话” “什么叫不要来找你了。”司隅池往路即欢面前靠近,“所以,你是在拒绝我的表白。” 第一次 第一次表白,没想到就遭到了拒绝。 疯子 路即欢沉默不语,像个木头人一样站在原地,整个房间只剩下手机发出机械震动的声音。突然从她嘴里冒出一句,“司隅池,你可以表白,难道我就不能拒绝吗?” 话未落却掷地有声,司隅池的心连根拔起,揪的生疼,脸上一闪而过哀伤。拒绝这个词要是在别人身上或许能伤心个叁天叁夜,但在他这起不到任何作用,他要想得到,还没什么得不到的。极力忍住嘴角地抽动,无情吐出两个字,“不能。” 随后一副稳操胜券的模样,单手按下了接听键。不过不是他接的,而是握着手机将其放到了路即欢的耳边。 路即欢看着司隅池眼里的戏谑,此时耳边的电话传来佟婉的声音,是在愤怒地催促她回家。 司隅池捂住听筒,勾起唇,“你是想同归于尽,还是答应老老实实跟我谈恋爱” 声音很小,却字字充斥着威胁。 他知道她害怕佟婉,所以以此来威胁她。 只要她拒绝,他现在直接拿起她耳边的电话,将那些不堪的事情一件不落地告诉佟婉。 只要她拒绝,他就跟她玉石俱焚。 疯子。 沉寂良久,电话里佟婉的声音没有停歇,而电话另一端的两人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博弈。 路即欢不敢赌司隅池会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她思虑再叁,直到最后路即欢的一句“好”才打破了僵局。 而司隅池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拍着路即欢的肩膀,小声说:“女朋友,明天见。” 路即欢要紧牙关,夺过司隅池手中的电话,敷衍地应了佟婉两声,接着挂了。 路即欢回到家里的时候,佟婉已经睡下。她像是丧失全部力气一样,倒在自己的床上。 害怕佟婉逼问她昨晚去哪了,于是第二天起了大早,趁她没醒,坐公交车去了学校。 学校门口的学生疏疏朗朗地往学校里进,门口的一旁停着一辆篮球队的大巴车。篮球队的教练站在车旁,似乎在等待队员。 路即欢忽然想起司隅池的篮球队要去比赛,既然是篮球队的车,他不会也在这车上吧 说曹操曹操到。 路即欢站在几米开外,看着司隅池单手插兜,背着斜挎包从学校出来,放慢了脚步。 今天他没穿校服,而是穿了一件冲锋衣,拉链拉倒最顶端,完全遮住脖颈。细黑碎发散在额前,紧抿嫩红的软唇,尽管脸颊看上去乏困至极,可依旧抵挡不了司隅池那闲散不羁的模样。 只不过他身边还跟着两个人,郜舜跟徐诺。徐诺同样也没穿校服,她身上的粉色套装衬得她气质格外出众,跟在司隅池身边笑的灿烂。 路即欢的注意力从她脸上移到了手上,她手里提着的是司隅池的包。 看来他们啦啦队跟篮球队不仅要一块去,还要坐一辆车。 司隅池从体育馆出来,到校门口打了一路的哈欠,用郜舜的话说就是,他整个人无精打采的跟被吸了魂魄一样。 “闭嘴”他本来就烦,郜舜还再说一些有的没的。 “池哥,你这么困,昨晚什么去了,还有你为什么把冲锋衣的拉链拉得这么高。”边说便扯了一下他的领口,试图想把拉链调整到一个合适的位置。 拉链拉下的那一刹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划痕暴露在郜舜跟徐诺面前。 “卧槽,池哥你..你..”郜舜惊讶地说不成话。 而在另一侧一直沉默的徐诺也愣在原地,关心问:“你,这是怎么挠的”边说边要上手去摸。 司隅池一个侧身,避开了徐诺的触碰,装作若无其实地拉回拉链,“没什么,自己挠的” 郜顺自然不信,谁会把自己的脖子挠出血印。“怎么挠的。” “用手挠的” 其实司隅池也疑惑路即欢昨晚怎么给他挠的。今早起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除了脸,胸前、后背以及脖颈前前后后都有深浅不一的挠痕。 这些痕迹太过暧昧,只要明眼人一瞧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没办法只能穿着高领的衣服遮挡。 而此时的罪魁祸首正站在不远处,往着司隅池的一举一动。 司隅池转头望去,不偏不倚对上她的目光。 路即欢狠狠瞪了他两眼,然后熟视无睹地往学校里面走去。 刚进校门口,司隅池就追了上来,也不管这里是不是学校,有没有老师在,一把攥住了路即欢的胳膊。 路即欢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声音淡淡地勒令他放开手。 “不放”司隅池担心路即欢会误会,解释说:“刚刚我跟她..” “你俩有没有什么不用跟我说。” 无情 来往学生接二连叁从两人身边路过。 在学校拉拉扯扯容易让人遐想,加上附属中学在早恋这一块查的比较严,司隅池意识到自己可能有点冲动,讪讪地放开她的胳膊,望着路即欢冷漠的脸庞,不解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路即欢将胳膊从他手中迅速抽离,薄凉的目光看着他,“我什么意思你不懂吗?” 她这是又想拒绝他。 司隅池眼疾手快地再次握住路即欢的手腕,蹙紧眉头,星眸寸寸暗去,用舌顶了顶腮,压着声音说:“理由。” “拒绝的理由吗?我能给你罗列出一大堆,总得来说我们就不是一路人,满意了吗?”路即欢转动手腕,想挣脱司隅池的钳制。可路即欢越挣脱他就攥的越紧,“我,你也睡了,反正你以后也要忙着打比赛,数学竞赛的事也帮不上我了,所以也没继续下去的必要了。” 原来是因为打比赛的事。 这次的耐高联赛是他最后一年参加,对他的重要性不言而喻。甚至因为它跟数学竞赛有时间冲突,而不得不将数学竞赛舍弃。 可眼下路即欢要因为他去打比赛而跟他分手,司隅池没有任何犹豫说:“那我跟教练说我不去了,帮你复习。” 路即欢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竟然会为了自己舍弃掉比赛。“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就算你现在不去比赛,我也不需要你了。” 司隅池双唇微微颤动,握着路即欢胳膊的手也跟着颤抖,“难道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工具人,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就直接甩掉。” 路即欢收起刚刚的激动模样,平静道:“或许吧”她抬起坚定的眼眸,强装镇定的看着他,她也不想管司隅池跟别的女孩有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她也不想去探究他喜不喜欢自己,或者自己究竟喜不喜欢他,现在她只想回归之前的生活:“司隅池,我的愿望只是安安稳稳度过整个高中生活,然后考一个理想中的大学,我根本不想谈恋爱。” “是不想谈恋爱,还是不想跟我谈” “我不想把话说的太难听。你心里有答案不是吗?” 司隅池挺拔的肩膀瞬间垮了下去,妥协般开口,“我给你时间,我们各自好好想想。” 路即欢没有说话,转头往教学楼走去。 司隅池站在原地,心底正犯犹豫,自己到底应不应该去比赛。如果去了说不定,两人分隔两地,说不定她就真的跟自己断了。 如果不去,那他一直坚持打篮球的意义是什么。 在两者之间,他做了有生以来最错误的一个决定,跟着篮球队去了s市比赛。 没想到一去就是一个月。 在司隅池走后,路即欢看着他留下的空荡荡的书桌,她的心仿佛也跟着空了。 路即欢将自己整天麻痹在学习上,不过偶尔也会跟叶珊珊和赵弦一块交谈一些八卦。 白天还好,可每到放学后自己一个人回到租的那个老房子里,望着他俩一块学习的地方,觉得自己莫名孤单。还有在上学放学的路上,路即欢担心会跟之前一样,突然从某个角落冒出个猥琐男。慢慢的路即欢发现自己的担心根本是多余的,不知道何时小区门口早就已经装上了监控,将她那栋楼的一切拍的清清楚楚。 她的生活渐渐地又恢复了一往的状态。 但是她去食堂的次数比以前减少了。 食堂中间的那个熟悉座位让路即欢总能想去司隅池,之前他们就坐在那一块吃饭。最近她几乎没回过他的消息,而他似乎也很忙,给她发消息的频率也变少了。 或许他也准备将自己忘了。 在某次的期末考后,班里又重新调了位置,她的同桌换成了别人,司隅池的座位被调到了原来的位置。 一切都在按部就班进行。 随着冬天的来临,路即欢也终于迎来的她的竞赛考试。 可考试前夕,却发生了一件改变路即欢未来的大事。 这天早晨,路即欢跟往常一样到教室坐下,肩上的书包还未放下,她的新同桌在桌下,偷偷递给她一部手机,指着手机照片上的人问:“路即欢,这个是不是你。”